尚未结束的侵犯(mobH预警:药物幻觉/言语侮辱/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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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原来可以是暴力、恶意、屈辱的。 降谷零几乎处于半昏迷状态,过量的酒精压制住了中枢神经的反应,他的大脑混乱到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一方面他觉得痒的要死,他像需要氧气那样需要性交,否则就要死掉了;但是另一方面,对于任何降临在rou体上的刺激,他都感觉钝钝的,酒精压制了他的理智,也压制了他的中枢神经。 那处脆弱的,精细的,只被挚友和自己的手指抚慰过的yindao,被陌生的roubang粗暴地反复插入,足够湿润的下体无法阻挡任何侵犯,更何况这具rou体无比饥渴地需要被cao,自然做不成像样的抵抗。 钝钝的、令他恶心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推着他,强迫他往高潮走,他大口喘息着,身体难受得要疯掉,他几乎听不见也看不见了,感官里全是对性器官传来的过激刺激。 不要,好难受,不要这样,救命。 在强烈地痛苦中,降谷零本能地想向诸伏景光求救,他希望景光能抱抱他,给他包扎伤口,温和地安慰他,让他休息。 潜意识里,降谷零知道只有景光会爱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是在他逐渐真正明白死亡意味着什么的年龄时,他心底里也悄悄地发现了一个事实: 如果他死了,世界上会强烈地、持续地为他的死亡感到悲伤的人,只有诸伏景光。 会出现在他葬礼上的人也许不止有景光,但是在葬礼后,会站在他墓碑前怀念他的,其实只有景光。 会站在他病床前、课桌前、餐桌前的只有景光。 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共享一个被子的温度、一个呼吸频率的也只可以是景光。 他的大脑开始回忆起和诸伏景光相处的经历,用这些回忆来抵御在现实中rou体被折磨的痛苦。 恍惚间他开始感觉抚摸他身体的人是诸伏景光,cao他的人是诸伏景光,就像他们做过很多次的那样。 他想伸手拥抱自己的挚友,跟他抱怨你把我弄得好难受,能不能停一停,但是他发现自己抬不起胳膊,身体也动不了。 怎么回事呢…… “zero?” 他听见有人这么叫,本能地回应了一个表示疑惑的鼻音。 “zero能叫出来吗?” 啊……?可是他好累啊…… 不过他依然微弱地哼了几声,如果景光想听的话,他可以配合一下…… “啊……嗯……” 他的喉咙好干,不过随着呻吟声,他逐渐回忆起以往的性经历,那些轻盈的、温暖的感觉回到身体上,他逐渐有了感觉,感官不再钝钝的。 “真乖,哈哈。” ……? 忽然一阵剧痛把他唤醒了,他惨叫着,冷汗瞬间流出来,灵魂从幻觉中清醒,剧痛停止了,他发现是自己的yinjing被电击了。瞬间的剧痛让他失禁了,马眼在电击过后一样抽搐着,不受控制地淌着尿液。 他剧烈地喘息着,在嗡嗡耳鸣声中,听见了周围的人在讨论。 “尿了啊,收拾起来会很麻烦啊……所以说诸伏景光真的会叫他zero?为什么?因为他叫零?” “估计是吧,反正他们互相之间有很rou麻的昵称,我们社团的人都知道。” “是男同啊,好恶心,哈哈。” “这孩子算男生还是女生?他们算同性恋还是异性恋?” “管他呢,反正他们黏糊糊的。” “真可怜啊,以为是男朋友在叫他,就变得乖乖的了,这么看来倒是可爱不少。” “不不,不觉得那种汪汪叫的恶犬样子也很有风味吗,说不定就是这种凶巴巴的性格才让他男朋友喜欢的。” 降谷零缓缓地意识到了目前的状况——这不是在家里,他在被绑着,在被强jian。 不是景光——是这些混蛋利用了景光对他的称呼在玩弄他。 愤怒。 无可抑制的愤怒点燃了降谷零,甚至让他有一瞬间无视了身体里不正常的欲望。 他会杀掉这些人,绝对。 他会把这些人的牙一颗一颗敲下来,割掉舌头,他要让这些人后悔侮辱他,以及侮辱他的挚友。 他很愤怒,但是也可悲地很虚弱。他无法活动身体,甚至无法抑制性欲,怒火起了作用,但是药物的作用更加霸道,他剧烈地喘息着,失禁过的yinjing一阵阵抽痛,但是依旧需要被手yin,因为痒远远大过疼痛。 cao他的这个人并不讲究,失禁的肮脏也没有阻止他的性欲,甚至降谷零崩溃失禁的样子还会让他更兴奋。他的yindao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牢牢地把他按在性欲里挣脱不了。 高潮之下,本能地尽力紧缩的yindao绞压着侵犯进来的yinjing,却只能让yinjing上的纹路更紧密地陷入其中,带给强jian犯更大的快感。他的大腿被拍了一巴掌,强jian犯发出舒适地喟叹,在他的体内射精了。 肚子里被射进了什么东西的感觉,降谷零忽然感到强烈地反胃,他想吐,恶心得根本无法忍耐。 “滚……滚!”金发的少年沙哑地骂着,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怒火。 “哦?看来是清醒了?” “大roubang的味道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小男朋友粗多了?” “反应怎么这么大?你难道还想为诸伏守贞吗?” “闭嘴,你们这些强jian犯。” 降谷零的情绪是愤怒的、冰冷的,但是性欲和性快感把他浸泡透了,导致他的嗓音变得沙哑虚弱,充满了情欲之色。这让他的任何话都变得毫无威力、楚楚可怜。 真恶心。这种声音真是恶心。他为什么要发出这种声音? “现在急了?”前辈,这个几个小时前还人模狗样地指导他演奏的人渣,笑得格外恶意,他用没受伤那只手抓着降谷零的头发,恶劣地说: “零君先勾引人的,用一股欲求不满的模样在学校里晃悠,真是想不注意都不行,不知道诸伏怎么忍住的,我要是有你这样yin荡的男朋友——女朋友,肯定把你拷在家里当小狗狗养起来,毕竟零君是被抱一下就会发sao的yin荡家伙。” 前辈越说越兴奋,正好上一个人已经发泄过,提上了裤子。他顺势提起一桶用来镇酒的、此刻已经化了一半的冰,浇在降谷零的下半身,略做清洗。 他要强jian我。降谷零冷得发抖,意识到了这一点。 “闭嘴,我会杀了你!”降谷零是认真的。 但是这次他的杀意无效,谁会惧怕一只湿透的,被捆住爪子喵喵叫的猫咪呢。 前辈抚摸着他漂亮结实的大腿,将自己的yinjing抵着下体的入口反复摩擦。火热的yinjing烫的降谷零发抖,身体yin乱可悲地感到一阵阵快感,不断地希望能被插入。 “看,你又流水了,喂,我说是你勾引的诸伏吧,他一副乖乖牌的模样,可不像是会在午休时在学校zuoai的做派,只有零君这样散发着yin乱气息的家伙,才会毫无羞耻心的在社团的器材室zuoai。 ” 降谷零因为这些话而微微发抖。 因为他、确实是、勾引了诸伏景光。 是他邀请景光和自己做的,因为他当时很想zuoai。 景光知道他性欲上头时会很难受,所以顺从了他。恰好景光手里有器材室的钥匙,所以他们有了在学校zuoai的场地。 率先做出在学校zuoai这种yin乱之事的人,确实是他。 “要我说,诸伏真能忍啊,零君这样色情的身体,居然只是舔舔,不趁机好好cao一cao?” 因为他们没有安全套,除了第一次激情上头时之外,景光从来不会不带套地进入他。 “你们做过几次?看你那么熟练的样子,不会已经被诸伏cao透了吧?诸伏的roubang滋味如何?” 好恶心,这个混蛋凭什么揣测景光的隐私。 降谷零感到极端的绝望和痛苦,但是物极必反,消极到极点后,他灵魂中自带的攻击性突然冒头。 他的头脑忽然变得敏锐,舌头像刀子一样锋利,全身的神经兴奋起来——不是因为性爱的兴奋,而是进入战斗状态般的兴奋,他人格中的恶劣与危险的部分,在应战状态下得以毫无保留地发挥。 “我说——前辈——你该不会——” 降谷零忽然咧开一个笑脸,满脸酒液、jingye和汗水也盖不住那副甜蜜的笑容。 “你该不会暗恋景光吧?” “前辈怎么句句话离不开‘诸伏’呀?” 他体内驰骋的yinjing跳了一跳,负距离接触下,这种反应根本无法遮掩。 降谷零笑到咳嗽,他压住了咳嗽,道: “真的啊?前辈有没有告白过?哦,肯定是没有的,因为我可不知道你这号家伙,hiro什么事都会跟我说的,如果有前辈这样恶心又下流的家伙接近过hiro,hiro一定会跟我吐槽前辈的。” “前辈为什么不告白呢?因为知道自己很垃圾,配不上hiro吗?前辈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吗?难道是你那半吊子的吉他水平吗?我得说,前辈扫弦时的打品杂音真是刺耳,今天合练时,我可是很忍耐着,才没有在你的‘指导’中反驳你呢。” “那么学习成绩呢?我从来没有在二年级的榜单前十名看见过前辈的名字呀,哦呀,难道我应该从后往前看,说不定就能发现前辈了呢。” “仔细端详一下,前辈就连脸蛋也拿不出手呢,这张脸长得真是令人作呕。” 降谷零的声音依然沙哑,颤抖,浸泡着情欲的音色,极为撩人心弦,不过现在他已经不关心自己的嗓音问题了。 他看着高年级生的表情变得难堪、羞愤,就连插在他yindao里的roubang都变得软下来。他夹了一下自己的yindao,甜甜蜜蜜地补充说: “哎呀,真是可怜,前辈已经软了吧,现在又要加一条——前辈还有性功能障碍呢,就连roubang都是拿不出手的。” 高中生强jian犯被句句话语刺得体无完肤,急促地喘息着,脸涨的通红。 降谷零感觉很快意,他蠢蠢欲动,人生中第一次发现自己可以如此牙尖嘴利,以往他只会用拳头让人闭嘴,今天,在他的身体被限制,变得虚弱且无力的情况下,他领悟了一件事。 ——原来他可以仅凭言语攻击就能让人哑口无言,瑟瑟发抖。 不过他很快就付出了代价。 巴掌扇了过来。 沉重的巴掌让他头脑嗡嗡作响,没等他缓过来,又一巴掌扇过来。直接纯粹的rou体暴力让他耳鸣,舌头变得麻木,他没发再使用自己发现的新武器了。 正好此时,药效开始减退,酒精再一次随着出汗和运动而被分解。 能骗过神经和大脑的化学物质都不存在了,被压制住的痛觉慢慢恢复。 降谷零觉得很痛,无论什么地方都在痛,脸很痛,手腕很痛,被殴打过的肚子很痛,被反复粗暴地折磨过的下体也很痛。 他没有穿衣服,又出了很多汗、被淋过酒还有冰水,现在开始感觉很冷。 心悸,头脑中的血管一跳一跳的抽痛,大概是酒和药物的后劲在起效。 降谷零被打懵了,软软地靠在扶手椅里,同伙拉住了施暴者。不过不是出于善意,而是吃瓜吃够了,他们还想接着玩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