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回家路上再次发情,野外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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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俊俏的美男子。 明义不禁感叹一番,忍不住猜测这个世界是不是越好看的男人越好吃。 不过他可没忘记正是这个美男子坏了他刚刚的好事儿,于是没好气道:“你谁啊你!” 对方神情淡淡道:“在下钟离,往生堂客卿。 ” 往生堂明义可知道,那是专门给做白事的地方,毕竟今天在路上闲逛的时候还被一位眼里有小桃花的女孩给拉客了,花了好一番功夫才甩掉呢! 怎么这会又被往生堂的客卿给拦住了去路,怕不是他和往生堂犯冲? “哦豁──”明义阴阳怪气地拉长音调,“我是明义,是望舒客栈的小老板。”然后胳膊往旁边一搭,胳膊肘压在魈的肩头,身体歪歪斜斜地靠着,“这是我魈哥,在客栈是我助手。” “哦?” 钟离似乎颇为感到新奇,他看向魈,魈被明义压歪了半个身子,但面色正常,对明义的话也没有反对,似乎是默认了。 有趣。 钟离见两人关系相当和谐,便是莞尔一笑。 明义盯着钟离看了半响,然后凑近魈耳旁轻声道:“你认识他?” 魈感到耳边的微微的气流,对明义突然对靠近有些吓一跳,他还是不习惯和他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不认识。”魈一边摇头一边观察明义,发现他并没有因为自己下意识的躲避而感到受伤后才放下心来。 “你们感情真好。” 钟离的话让魈有点僵硬,怎么说呢,毕竟他们也就才认识短短一天,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他们都做到最亲密的一步了。 做了亲密的事情,却对彼此之间还很陌生。 这样的关系,让魈有些困惑。 “那当然了!这可是我魈哥。”明义对着钟离不客气的哼了一声,然后朝前迈出一步,将魈挡在自己身后,“你说我这个并非出自青墟浦,你可有证据?” “可否将此物借在下仔细一观?” 明义倒是大方的将东西拿给钟离,也不怕他搞小动作,这东西是明义自己炼制的,材料也简单,而对方身上味道那么浓郁香甜,闻着味明义都能找到他。 钟离观察了一会,打开瓶盖轻轻嗅了嗅,眼底闪过一丝满意,“此物甘甜优雅,沁人心脾,有凝神静气,舒缓疲劳之效,瓶身是上好的白玉瓶,雕刻精细,配此香倒十分合适……” 钟离给与了十足的肯定,证实这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好物,魈听的一愣一愣,特别是钟离说完以后还和明义侃侃而谈,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来回讨论,那繁缛的词汇不断涌进耳朵,魈都听懵了。 换做是魈,他觉得自己的感想只有两个词:好闻和好看。 “此物的确不凡,可香气能改变人运道一说,有些玄乎。” “这个啊。”明义倒是大方一笑,“你也知道此物适合什么样的人用,人的睡眠质量改善了,心境平和了,自然是看什么都顺眼几分,那好运岂不就跟着来了,否则即便身边发生了好的事情,人心浮躁乱絮,自是看不清的。” 钟离颇为恍然,“此般,倒是合理,受教了。”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你看出这并非青墟浦之物?” “是瓶身。” 原来青墟浦尚未完全开发,埋藏的宝物大多年代悠久,而白玉瓶虽在璃月并不罕见,但瓶身的雕花并非璃月特色,而当年的白玉瓶的雕刻技术也没有这般精细,简单来说,这个瓶子一看就知道并非出自璃月。 “不愧是客卿,见识果然渊博。”被揭穿后明义也没有尴尬,反而得意一笑,“这是我自己做的,怎么样,不错吧。” 钟离微微讶异,“明先生手艺非凡,着实令人佩服。” “这并非我最拿手的。”明义朝他一笑,“我最拿手的,你有空来望舒客栈了便知。另外你也别喊我什么先生了,喊我明义便可。”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钟离顿了顿,“看来我得找个闲时,去一趟望舒客栈体验一下了。” “欢迎欢迎。” 又客套几句,明义也没了卖钱的想法,而且太阳已经西下,差不多得回去了,便说了道别的话,勾着魈的肩膀就打算离开。 钟离出声道:“你的东西……” 话语还未说完,明义挥了挥手,“送你啦,就当是见面礼。” 明义走的风风火火的,钟离看了看手里的色泽圆润的瓶子,唇角微微上扬。 看来魈身上散去不少的业障,和这个少年必是有些关系,这望舒客栈,他是非去不可了。 *** 出了璃月港,魈的神情看起来轻松了许些,明义搭着他的胳膊一搂,魈身子被迫歪过,脸差点和明义的撞在一起,他吓了一跳,他伸手反射性的一推,却被早有准备的明义反握住。 “我说没有问题吧,嗯哼!” 明义一脸得意,而魈却尴尬无比,他抽了抽手,纹丝不动。 “你不要挨我太近。”魈只好出声抗拒。 “为什么?” “我们……”不熟。 后半段魈没能说出口,他们的确不熟,但却做过最为亲密之人才能做的事情。 “我……不太习惯。”魈迟疑着改了口。 “哼~那就更要习惯了。”明义臭不要脸地贴近,脸和脸之间几乎都要凑到了一起,“我来告诉你个新词,这样叫贴贴!” 大可不必。 魈冷着脸,默默地扭开头。 被无言地拒绝了贴贴,明义也没有懊恼和失落,他经历的世界太多,魈是什么类型的性格,他一清二楚的很,就像刚才,肯定也想说他们不熟,不过魈看起来冷漠无情,但其实还挺会考虑别人感受,内在还是个十分温暖的人,只是过于的现实,总爱做最坏的打算。 因为不习惯和人接触,导致频频被侵犯个人领域又无可奈何,时而感到窘迫,拘谨,在配上那一丝不苟的模样,实在是有些过于可爱,这才让明义忍不住总想逗他。 “走吧走吧,赶紧回家做饭,我都饿死了。”明义放开了魈,改成和他牵手,魈有些小抗拒很快就被压了下去,“你饿不饿?” 魈张了张嘴,轻轻叹息一声,“还好。” 想要说的话被明义给堵住了,魈一时无法反应,最后只能沉默。 两人沉默着牵着手一前一后地慢悠悠走着,明义走在前头,魈跟在后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你在想什么?” 走神地魈再次被贴近的脸吓了一跳,他还是没有习惯明义的这个举动,这次他有些忍无可忍,按住明义的头将他推开了几分。 “你总是喜欢这样和人贴那么近?” 明义眨了眨眼,察觉到仙人语气里有一些不耐烦,“当然不,你看我今天有和其他人贴贴吗?” “那你为何总这般对我?” “因为……”明义坏笑着,那个笑容魈见过几次,每次都没有什么好的事情,让他不免心中警铃大作。 果不其然,明义故意贴近他,凑到他耳边低语道:“当然是因为……你插过我啊。” 嘭—— 魈感觉整个脸都开始发烫,他张口就想要反驳,却发现明义说的都是事实,他真的无力反驳,你了半天,最后只憋出四个字,“不敬仙师。” 真可爱—— 明义刚这般想着,身体忽然像是着了火一般烧的难受,一个不注意,唇齿流出了难过的低吟。 “你怎么了?”魈立马严肃起来,他们牵着手,魈第一时间就感受到明义肌肤的guntang,这个温度和之前明义发情期的温度相似,魈想起了小精灵说的话,过几天明义的发情期还会来,但……这才过了一天啊,怎么这般快? “我……我没事……” 明义鸭子死了嘴硬,但身体是诚实的,在发情期被插进女xue,昨天还是第一次,可以说他的处女给了这个绿色的仙人,算是他第一个男人了,人总是有一些处男处女情结的,就好比一个处女永远都会记得她第一个男人,明义也是如此,更何况这个男人离他这么近,伸手就可以触碰到,还是他喜欢的类型,光是闻着味,他的女xue就湿的一塌糊涂了。 “你的发情期……” “才不是!”明义嘴硬地打断,xiaoxue不断收缩,yin水都已经打湿了内裤,他整个身体都已经贴上去了,双臂搂着魈的脖子,双脚也勾着魈的腰,整个人都成了一个八爪鱼挂在魈的身上,还不断用xiaoxue去磨蹭魈。 真是糟透了,每次发情期都燃烧着他的理智,没尝过味还好,一旦尝过,知道身下这根的滋味,更是让人难以忍耐,明义恨不得现在就让魈立马插进来,狠狠地往里插几下来止痒。 可仙人本就清心寡欲,明义蹭的再厉害,魈也没有勃起,只是搂着他轻轻排他的背,企图安抚他。 只可惜这根本不顶用,反而让明义难受极了,明义已经彻底放弃忍耐,搂住魈的脖子开始舔他的耳朵,本能的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企图勾引仙人。 魈闷哼一声,鼻翼间的香味变得更加浓郁,一直默念清心咒的他意识也开始动摇,他已经忍不住开始想起昨晚插进去那温暖xiaoxue中的快感,原本毫无反应的roubang很快变得全勃起,迎合着明义的磨蹭开始忍不住摆动腰顶弄。 如果没有衣物的阻隔,火热guntang又硬挺的roubang都要插进去了,此刻布料被撑到极限,明义感到魈的guitou已经蹭进了一些,爽的他一个激灵,发出了难耐的叫声。 “插我,快点插进来,狠狠地插进来!” 明义身体已经扭成了一条蛇,魈此刻还有些理智,他们现在可是在官路上,随时可能会有人经过,不过他也忍得很辛苦,侧过头往明义的印记上咬了一口,咬的明义尖叫一声射了出来,jingye打湿了布料,顶着魈的腰处,魈都感受到了湿润感。 “我们换个地方。” 运用起仙力,魈抱着明义瞬身来到附近的山洞,这个山洞是他之前无意间发现的,外面有茂密的树枝遮掩,很是隐蔽。魈发誓他从来没有因为这个目的而用过自己的仙力,绝对没有! 明义的发情期来的突然,魈完全没有准备,只得在野外解决。 不过魈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明义得不到满足,信息素疯狂外泄,吸入过多的魈也产生了共鸣,他金銮色的瞳孔几乎竖成了一条直线,一进山洞,就将明义按在地上,扯开裤子毫无前戏地就插了进去。 一杆插到底,两人都爽的哼出了声。 已经有过经验的魈自是知道明义的爽点在哪,他很快就找到那脆弱的地方,狠狠的插了几下,爽的明义双腿直登,但有魈的按压,明义根本合不拢腿,汁水被插得肆意喷洒,身下的草地都被打湿了,抽插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听得让人脸红心跳。 明义被cao的双目失神,嘴张开胡乱地叫唤,双腿被拉扯到极限,腰被一只手给紧紧攒住,魈不断地朝里深入,明义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被填满的快感,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zigong很快就缴械投降,打开了入口将魈的roubang给迎了进去。 被插入宫口的快感比之前更甚,明义爽的眼泪都流了下来,他被动极了,也爽快极了,搂着魈的脖子,双手无意识的在魈的背上又抓又挠,直到突然被咬住喉咙上的印记,身体颤动着,叫嚣着达到了高潮。 xiaoxue的rou壁不断挤压,绞地魈每一次进出都异常困难,rouxue内又像迷宫一样层层叠叠,一股guntang的液体烫在敏感的guitou上时,魈再也忍受不住,狠狠往里一插,guitou埋入宫内,开始不断喷射jingye。 zigong贪婪的吸着新鲜地jingye,仿佛势必要成功繁衍一般,每一滴都留在了宫内,两人一同达到高潮,均是满足地叹息。 短暂的消停后,再次响起律动的声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义的嗓子都哑了,意识也逐渐回笼,再又一次被浇灌以后,明义彻底地清醒,他开始蹬腿挣扎。 “好、好烫!不要再射了,受不了了……”明义呜咽着,眼泪不住地留下,手也胡乱地拍打魈的后背,企图让他停下,“别射了,真的……不要……真的会怀上的……呜——” 魈的理性还没有完全回归,明义这样的话语只会给与他更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把胯更用力地和明义贴合,这让明义产生了顶端又进去了几分的错觉,体内喷射的力度似乎也更强烈了。 即便是哭喊着也无济于事,魈的jingye全都灌进了明义的zigong,一滴都没有流出,明义咬着唇,内心祈祷着自己的好运,同时也有些欲哭无泪。 其实这次他是有准备避孕套的,只可惜发情期来势汹汹,他根本就来不及用上,两人就搞到了一起,现在搞都搞了,在带套也没什么意义,而且魈的模样完全就不听他说话,他也浑身无力,只能任由摆布。 而且这家伙似乎学会了讨好他的技巧,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在他哭的凶的时候,度几口气给他,让他的性欲和食欲都被满足,这简直……超幸福的好不好! 为了多吃几口,明义也有些舍不得,结果就是嘴巴上说着不要,身体其实全都照单接收,肚子被灌的凸起,还真像是怀了孕一般。 最后明义再一次体验到了仙人的战斗力强大之处,被做到失去了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