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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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一个梦,梦里一直有一双金色的眼睛冷冷的盯着你,恶狠狠的,你觉得这双眼睛非常的熟悉,和其他人接吻时,这双眼睛都会出现。 然后你就醒了。 瞳孔缓缓焦距,你对着眼熟的天花板,眨了眨眼睛。 你突然有点愣神,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 你记得之前……你去了学生会然后是为了…… ……是为了把自己当血库献给陆沉。 你动了动脖子,轻轻的“嘶”了一声,你想过陆沉会像中世纪的吸血鬼一样吸你的血,但你没想过,他会吸这么多,像是永不停歇。 那种生命快要滞停的感觉令你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摸被咬的洞口。 你以为会摸到满手血,可是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光滑一片的肌肤。 嗯? 怎么回事? 你恍惚的坐起身,低下头,长发垂下来遮住了面容,你有些懵的看着手腕上的锁链。 一节又一节的长的金色链条,连接着床头柜,链条很长,看样子能让你自由活动。 只不过每一次动的时候,都会发出刺耳的“哗哗”声。 可是……谁把你绑起来了呢? 你百思不得其解后,这才有空回神看看周围的环境。 整个房间的布局很大,大到可以在中间摆上一张两米大床和一个沙发,而墙壁的角落摆了一个大大的桌子,你眼尖的看到上面有未完成的设计稿。 但你现在哪怕不看设计稿,你也知道,这是齐司礼的房间。 说来也怪,你醒来后被绑了起来都没有感觉到恐慌,偏偏在得知齐司礼很有可能知道了一切后,你开始有些害怕。 “醒了?” 你被这突如其来冷冷的声线吓了一跳,呆坐在床上,看着齐司礼从门口踏步而来。 似乎……在学生会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来救你的。 “齐司礼……”你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动了动手腕连带着是铁链“哗啦啦”的声响,“你干嘛,把我绑起来?” 你的眼睛对上了他毫无温度的金眸,你怔住。 齐司礼很少这样看着你,除了刚认识那会儿,他都很少用这样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你。 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你突然有点手足无措,只能愣愣的看着他走到床的边沿,居高临下的盯着你,跟梦里的那双眼睛一模一样。 你有点委屈,又重复了一遍,“你干嘛,把我绑起来?” 他看着你湿漉漉的眼睛,突地嗤笑了一声,终于舍得开口回道,“为了防止某个不听话的笨鸟跑出去偷吃。” 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坐在床边,看着昏迷的你,想了一晚上能把你留在身边的法子。 就只有把你绑起来。 像养只金丝雀,哦,不是金丝雀,是笨鸟一样的捆在自己身边。 你意识到齐司礼口中的偷吃是什么意思。 你的脸色有些泛白,更多的是为他的转变而感到不安。 齐司礼转身,背脊挺直而修长的走了几步,最后漫不经心的坐在了沙发上,两只手懒懒的搭在沙发背上,他盯着你,朝你勾了勾手指。 “过来。”像在叫唤一只宠物。 可能是你感觉到了他背影的孤寂和落寞,你忍不住心软,撑着身子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齐司礼勾了下唇,眼神还是冰冷的,“还算听话。” 铁链跟你想的一样真的很长,是能在整个房间里自由走动的程度,你走路的时候,也才发现自己的脚踝也被拷上了脚铐。 你觉得自己像一个犯人被困在这里。 但或许是因为坐在沙发上唤你过去的男人,你听着铁链的刺耳的声响,无端的增添了几分涩情。 你双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抬着眼看着面前的齐司礼,你能看到他垂下的银白眼睫,以及好看到让你失语的面容。 你闻着他身上的檀香,晕乎乎的想,莫非这人是在用美男计诱惑你? 你从醒来到现在,都没有对绑着自己人身自由的处境感到愤怒。 你动了动手腕,声音低低的像在对他撒娇一样,“齐司礼,这个太重了。” 他没有理会你的话,低眸盯着你,确切的说是盯着你有些干涩而苍白的唇。 “你之前,对陆沉是怎么做的?” 他问你,脸上的神色泛冷,可你又觉得他丝毫不在意。 “又或者说,对其他人,是如何做的?” 其他人? 你想了想,然后摇头。 齐司礼不想看到你垂头丧气的脸,他甚至都想嗤笑你在装可怜,可他还是掰过了你的脑袋,nongnong的檀香味把你包裹住。 你觉得自己好像被蛊惑了一般,你对上了他的金眸,然后抬起脸吻了上去。 两唇相贴,久违的熟悉感传来,你舔了舔他的唇,似乎是想让他张开嘴,当然他也如你所愿,你的舌尖灵活的进了他的口腔。 你心跳加快,你很少主动去深吻一个人,但你想,或许今夜是不一样的。 就当……色字头上一把刀吧。 谁让齐司礼矜贵清傲的态度,实在戳中了你的点呢。 你小心翼翼的舔舐着他口腔中的每一处地带,甚至是小心的触碰他柔软的舌头。 他低眸只能看到你因为害羞而泛红的脸颊以及抖个不停的睫毛。 ——连接个吻都不会。 他颇有些不耐烦的按过你的脑袋,使你更加的贴合他,然后恶狠狠的咬着你的唇,舔着你的牙关,你被吻得身体都软了下来。 齐司礼抓过你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裆上,那里本来还没有任何反应的地方,在你的手刚一触碰上去,就瞬间硬了起来,你能摸出那个形状,只觉得手心的温度像是在灼烧你一样。 “嗯……”他和你相融的唇齿间溢出一声低低的轻哼。 好像,更性感了。 你被控制着换气,整个口腔中都是他的气息,他松开你,和你分离的唇带出了一道银丝,再被他涩情的用舌尖一卷带入口中。 你被吻得气喘吁吁,脸色涨红,齐司礼勾唇,很满意让你变成这幅样子的人是他自己,但他那张嘴仍旧在讽刺着你,“怎么?他们没教会你接吻吗?” 光是想到那样的画面,原本因为你一个吻平静下来的怒火又再度燃了起来。 “……” 你觉得齐司礼这张嘴不适合讲话,只适合亲亲。 他微微抬着下颔,眼神比刚刚更淡漠了,几乎是用着一种命令的语气,“舔。” 他抓着你的手按在他蠢蠢欲动的性器上。 你纳闷的想着,齐司礼是不是练过变脸,明明刚刚亲你的时候他不是这个态度的。 然而很快,脑子里的想法就被他这么简短有力的一个字给占据。 他说……什么? 你疑惑不解,却见他抬了抬胯,指向你手心下硬邦邦的性器,声音难得的带着不耐和一丝丝的急切,“连帮人口都不会吗?他们没有教过你?” 帮人……什么? 你望着他疏离清贵的眉眼,动了动唇,“没有。” 其他人没有这么要求过你。 意识到你不是在说谎,齐司礼的心中竟是踊跃出了一种古怪的喜悦,声音也跟着缓和了一瞬。 “帮我解开。”他在你耳边低喘着,显然已经压抑到了极点,“我教你。” 你被他清冷的透着情欲的声线迷惑住了,鬼使神差的,你低下头,打开了皮带的一个扣。 “叮当”一声,他急不可耐的抓着你的手就要解开这种碍事的东西。 他趴在你耳边哼哼两声,“快点,难受。” 皮带铁扣碰撞的声音有点色欲,你听话的给他解开,抽出了皮带被他带着就给丢到了一边,拉开了他的裤链。 拉链被拉到了底,你没为谁做过这档子事,所以手还是有点颤抖。 “乖,拿出来,舔它。”齐司礼在你耳边低语道,没了方才的清冷,罕见的温柔让你不受控制的想要听从他的话。 你觉得齐司礼不是灵族的狐狸,倒像是一只修行千年只会蛊惑人心的狐狸精。 他的手放在你的脑袋上。 你低下头,看到了他肿胀的硬物,被浅灰色的内裤包裹,但因为硬挺起来的形状,你几乎能看到那个头隐隐要出来的趋势。上面小孔流出的液体让一部分变成了深灰色。 你不受控制的把他的内裤拨开,坚硬无比的性器早已跃跃欲试,“啪”的一下弹了出来,你握着它,缓缓把脸凑了过去。 他的那物足以称得上是漂亮。 从未使用过的yinjing勃起时从淡粉色变成了深粉色guitou上的小孔微微张大,从里面溢出银白色的液体。 他yinjing的尺寸也十分的壮观,又粗又长,到了guitou的部分是微微向上的弯起。 “唔……”齐司礼低喘着,眼尾被染上了淡淡的红。 仅仅是被你这样摸着,他就已经快受不了了。 你把脸贴过去,微微张嘴,舔舐着guitou上的马眼。 没有感觉到任何奇怪的味道,你知道齐司礼一向很爱干净,你只闻到了浓郁的檀香味。 “嗯……” 太爽了。 爽的齐司礼金色的眸微眯,眸光中是被这样对待的沉迷,他大腿根的肌rou都绷紧着,深怕自己被爽的立刻缴械投降。 可不能这么丢脸。 你低着头努力的想要张口把这硕大的guitou给含下,飘落下来的长发被齐司礼骨节分明的手穿过,然后被他打了个凌乱的马尾。 你张着嘴,饶是在努力也只能含下一个头,你伸着舌尖又一次舔上马眼,那小孔中分泌出的液体被你都舔了进去。 你没尝出来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想着,便不再执着于吞下,而是慢慢的用软滑的舌尖去舔着柱身。 齐司礼的呼吸沉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