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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到女孩抓了药回来,云砚之抬起头收敛了笑意,冷着声道:“我可没法等你三日,两条路给你选。一,找别人给你娘亲煎药喂药;二,带上你娘亲跟我走。” 女孩犹豫了会儿,怯生生道:“可...可是,我们背不动我娘亲...” “不知道雇辆马车么?!蠢死了!”云砚之不耐烦的从腰侧的荷包摸出几块碎银抛到女孩手中,女孩连忙跑去集市雇马车。 许是方才声音大了些,鹤栖云半撑开眼,迷迷瞪瞪的挣扎着想下地。云砚之感觉到怀里的人醒了,紧了紧手问道:“怎的了阿云?不睡了?” 鹤栖云摇了摇头,含糊不清的道:“...醒了...不睡了...要回去了...”随即攥着他衣领想起身。 “好好好,回去再睡。”云砚之自然是依他的,托着他后背让他坐起身,哪知鹤栖云拽着他衣服坐起身没一会儿,脑袋一沉,靠着云砚之肩头又睡了过去。 云砚之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搂着他后背圈紧了怀里的人,鹤栖云最近越来越嗜睡了,几乎是空闲的时间随时随地都能睡过去。 女孩赶了辆马车回来,局促的道:“大夫您和道长坐里头,我们几个在外头赶车,我娘靠我身上就行。”她怕这娇贵的人坐不习惯,还雇了辆集市最好的马车。 云砚之瞥了眼那窄小的车板,嗤道:“这小破板儿能挤的下七个人?你赶车,你弟弟meimei和你娘去车里头。” “这这...这怎使得?!我们这样的糟践命,能有车板坐就是天大的好了,怎能进车里头?!”女孩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这哪行,雇马车的银子还是这位冷着脸的大夫给的。 “叫你坐就坐,哪儿来那么多废话。”云砚之不耐烦的啧了声,抱紧了鹤栖云轻轻一蹬地,飘然落到马背上。 云砚之动作谨慎小心,怀里的道人并没有被惊醒,侧坐在马背上偎在身后的人怀中酣睡。 云砚之调整好姿势,一手抬高让宽大的袖子挡在鹤栖云身前,以防路上风大染了风寒,随即转头看了眼背后的马车道:“好了么?” 几个半大的孩子费劲的将他们母亲移进马车,女孩闻言累的气喘吁吁朝云砚之点了点头。 云砚之收回目光,半搂着鹤栖云的手轻轻扯了扯缰绳,一夹马肚便往府邸走。 怀里的人睡得不稳,加之肚里又揣了一个,云砚之怕马背颠簸,只得慢悠悠的往回赶。 若不是带着那几个不会武功的,他直接轻功飞回去,不消半个时辰便能到家。如今骑着马,照这速度,天黑能到家便算快了。 云砚之暗暗想着,下回出门定要带上条厚实的大氅,万一在野外过夜也不至于让鹤栖云着了风寒。 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透前到了家,也幸得云砚之宅邸大,除了他们睡的主卧外还有几间厢房。 “空着的厢房你们自个儿挑,收拾东西动静小点儿,别把他吵醒了。”云砚之抱着人正要进屋,突然脚步一顿,侧过脸对着几个孩子道。 “我知道我知道。您吃什么,我去做。”女孩将他们娘亲移进房中,吩咐了弟弟meimei们收拾东西小点声,又局促的抓着衣摆询问道。 云砚之看着这还算伶俐的姑娘,冷厉的神色也有些缓和,道:“厨房从那条道儿走,你看着有什么便做什么罢。给我们的不要太腥气,他吃不得。你们自个儿喜欢吃什么便做什么,不用问我。” 女孩应了声,连忙顺着云砚之说的路奔去厨房。 云砚之抱着人进了屋,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坐到榻上,轻声道:“阿云继续睡,我帮你脱衣服。” 鹤栖云隔了好一会儿才“嗯”了声,靠在云砚之怀里任他脱的只剩里衣。 云砚之将人塞进被窝中,许是被窝有些冷,鹤栖云皱了皱眉,侧过身将下巴缩进被子底下。 床边的人轻笑了声,站起身将火炉移了过来。等感到有些暖和了,云砚之俯下身亲了口鹤栖云唇角,给人掖好了被子后走了出去。 家里多了人,有些事还得交代清楚。 女孩的弟弟meimei还在吭哧吭哧的收拾细软,而女孩还在厨房忙忙碌碌。 云砚之看了一眼厢房,随即晃晃悠悠的去了厨房。有些事不用说太多,跟有脑子的人点拨几句就够了。 女孩见云砚之来了,忙将手擦干净迎了上去:“我马上就好了,您再稍等一会儿,厨房烟熏缭绕的,您快出去吧。” 云砚之摆摆手,道:“你既已留在我府内,有些规矩便得与你讲清楚,有些事也不用瞒你。”云砚之顿了顿,又道:“我观你心思聪慧,想必方才便猜到我与鹤栖云道长的关系了。” 女孩迟疑的点点头,道:“猜到了,大夫一路对鹤道长照顾有加,鹤道长对大夫也甚是信赖,在酒楼时便猜到了。” 云砚之挑了挑眉,道:“你既已猜到,那便不瞒你了,知道了也好,日后也方便伺候。还有一事,阿云身体特殊,此刻怀了孕更得仔细小心着,平日里切莫叫他磕着碰着。” “怀怀...怀孕?!鹤道长不是男男男男的么?!”女孩吓了一跳,顿时结巴了起来,这是出乎她想象的事情,男人什么时候也能怀孕了?! “是男的,都说了体质特殊。”云砚之啧了声,混不在意女孩瞪大的双眼,接着道:“书房除了我和阿云,谁也不能进。若是我有事外出,家里出了什么事便去后院挂着的鸟笼取一只鸽子放飞。平日不需你伺候我,你只需照顾好阿云便可,洗衣做饭的事,你弟弟meimei或者你娘亲病好能做便做,不能我再另外买些人。” 女孩快速接受了鹤栖云怀孕的事,将云砚之说的一一记下,又道:“您不用买人了,我娘病好可以做饭,弟弟meimei可以洗衣服和打扫的。” 云砚之满意的颔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道:“我名云砚之,往后莫再大夫大夫的叫我了,救你娘亲只因是阿云叫我去的,要谢便去谢他罢。你叫什么?” “我叫二丫...”女孩局促的抓紧了衣角:“爹说贱名好养活...” 云砚之一怔,嗤道:“以后你们便叫青芝,金芝,丹芝,玉芝,木芝和玄芝。叫什么你们自己商量。” “是,主子,奴婢丹芝。”女孩扑通一声跪下,朝云砚之磕了个头,她也有名字了。 云砚之猛的一蹙眉,将丹芝托了起来,道:“不用自称奴婢,往后别动不动就跪,我府里不兴这些。你快些烧饭吧,阿云要醒了。”说罢便自顾自出了厨房回屋。 丹芝将饭菜送到主屋后便退了出去,云砚之将榻上的人叫醒哄到桌边。 鹤栖云半睁着眼,慵懒的靠在云砚之身上,云砚之喂什么他便吃什么,边睡边吃看得云砚之哭笑不得。 “丹芝做饭可还合你胃口?”云砚之夹了一圈饭菜也未见哪道鹤栖云不肯吃,自己试了一下也还尚可,便轻晃了晃鹤栖云问道。 “尚可,下回让丹芝多弄些酸甜口和辣口的。”鹤栖云又吃了些,总算是睁开了眼,努力坐直了身子开始自己扒饭。 “知道了知道了,等会便同她讲。”云砚之笑了声也端起碗吃饭。 依旧是大半桌饭菜都进了鹤栖云肚子,饭后被云砚之哄着出去走了几圈又回屋躺下睡着了。 喂饱了便睡,睡醒了便吃,这怎么跟养猪似的?云砚之撑着脑袋无奈的看着榻上睡得昏天黑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