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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脱|裤子......更是连余光都收的死死的不准外泄。 程陆:“......”转身准备离去。“我不用。” 衡星有点好笑,从皮带扣上收回手,墙角随手堵了程陆一下:“都是大男人,一起上个厕所怎么了?你躲什么?” 程陆将人推开,在开门再关上门的一系列动作之后丢了一句话就走了。“躲什么?躲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想公然的占他便宜,没门! 两人吃完饭出来餐厅大门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晚了,程陆掏出手机准备跟朱文打电话却被衡星拦了下来。 衡星:“好不容易有个空闲时间,咱们在大街上溜溜再各自回酒店好了,回去那么早,不是也很无聊。” 程陆虽然不怎么认同,可是还是将手机给收了回去:“你就不怕被人给认出来脱不了身?” 衡星:“我怕什么,你也不用害怕,别忘了我可是八百米长跑冠军,实在不行,我背着你跑就是了。” 程陆:“去!这倒还不至于。” 说起衡星的体育方面,的确一直是他的长项。长跑,短跑,接力样样都很出色,所以能够在动作大|片中占有一席之地,也是无可厚非的。 程陆记得那是一次高三上学期的校际运动会,每个班级都有十个名额的参赛机会。从来没有运动细胞的程陆也就根本没有萌发过那个想法,怪就只怪衡星,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名字给写上了,因为这件事情程陆愣是同衡星冷战了一个星期都没搭理他。 可能衡星也是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看上去小心翼翼的,每天就只是不重样的给程陆带早餐,像哄小孩一样。 衡星每次来学进教室都是习惯从后门进,这样就能出其不意的看到程陆在干什么。不过因为高三紧张,所以大部分看到的都是程陆在拼命的刷卷子。已经冷战了一星期了,衡星顺手从后面将早餐塞到了程陆的书桌里面,接着便若无其事的坐到了程陆前面自己的位置上面。 程陆同往常一样,默默收下,默默吃了。 所以,为什么明明心里很气还会默默的吃了?因为他本来也没有真的要同衡星老死不相往来,他也知道,衡星是为自己好。但就是咽不下被人私自做主的这口气。生气了不说话不理人,就是程陆的特色。 衡星顺手拿了张卷子,用黑色水笔在上面的一道题的题号上圈了个圈,写了一句话:“求求学神殿下开个恩,赶紧伸出援手,解救小人于水深火热之中吧!”然后递到了身后。 程陆觉得好笑,不会做就说不会做,戏这么多,禁不住在那句话后面回了一句:“你承认自己是小人了?” 衡星看到被放在程陆桌子边上的卷子,顺手拿了过来,勾起嘴角笑了笑,七天了,这家伙终于有了反应。接着扭过头趴在正在无比认真刷题的程陆耳朵边说了句:“只要你能消气,别说让我做小人,哪怕你说让我做你的男人,我都无所谓。” 程陆恨恨的抬起头,看向眼前离自己无比的近,不要脸到极致的男同学,无语到也只能冲他翻了个白眼。虽然男生之间交流有的时候会有那么一点口无遮拦,可是有些话从衡星嘴里说出来,他总觉得口味有那么点重。再加上他一脸的表情认真—— 程陆不得不承认,自己总是最后缴械投降的那一个。“好了,原谅你了,写你的卷子去吧!” 而衡星在心情大好之后还总不忘来一次变本加厉:“那——明天早上我去你家楼下喊你,记得起的早点,我陪你锻炼锻炼。做个早cao。” 程陆“刷刷刷”在卷子上奋笔疾书的那支笔在听到“早cao”两个字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接着就爆了一声粗:“滚!” 衡星:“想歪了不是?还学神,成天脑袋里想什么呢?” 程陆本来想的还没那么歪,可经衡星这么一解释,想不歪都难。 程陆抓起桌上一本厚厚的课本就准备施展暴力。而衡星则是习惯性的抱头开始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衡星知道错了吗?他不知道。因为第二天早早的就跑到了程陆家的楼下开始喊,而程陆为了邻里间的平安和谐自然是速度的翻身下床再下楼。 其实衡星家和程陆小区也就离了两条街的距离,不算太远。可程陆的家可是住了几十年的地方,衡星就不一样了,临时转学过来找的临时住处罢了。 如此程陆被衡星又折腾了一个星期,直到挨到了校际运动会举行的那天。 衡星给自己报的八百米长跑,程陆是四百米接力。而且是学神和校草同框,简直不要太刺激,尤其是在场的一众女同学们,简直是神一般的视觉冲击。更为迷之存在的一件事是,明明两人在学校贴吧里被传的撕逼撕的那么激烈,貌似两人都恨不得真刀真枪的大干一场了,可程陆开始四百米接力的时候衡星竟是亲自给他戴上了护腕,出发前还不忘将他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揽了揽,远远的看过去衡星嘴里还不停的唠叨着,像是十分不放心的样子,这他妈是什么神仙死对头? 校园贴吧的两方势力,对于这一系列的迷惑行为依旧不改初心。衡星方:“不用多想,我衡哥依旧是为了学习!”程陆方:“我校学神关爱弱智群体!”两厢依旧掐的很是激烈。更是对于两人的首次在公共活动中同框所表现出来的亲和力称为“为维护全校的和平与颜面所应该做的贡献”。成功将两人不计前嫌的事迹上升到了“大公无私”的深刻层面。 而就是那次的校际运动会,衡星不负众望的拿到了八百米比赛冠军。当然也是他最后一次参加台中一高的校际运动会。 想到这里,程陆两侧的嘴角不自觉的向上勾起,连带着眉尖和眼角都弯成了一个柔和的弧度,尽管低着头,尽管带着口罩也能够一眼瞧出这是笑了。 因为程陆头微低,衡星不知道是怎么了,禁不住的问了句:“你怎么了?” “嗯?”程陆闻言抬起头,然而刚刚荡漾在眉宇与眼角边的笑意还没完全消失,一眼便落到了衡星的眼里。 衡星:“想到什么高兴事儿了,笑这么开心?” 程陆:“没有啊,我有吗?” 衡星:“你有!”你就是嘴硬。 程陆笑的更开了,眉眼弯的不成样子,接着重复两遍的说了声:“好好,我有,我有。” 刚巧两人路过一家游戏厅,而且看上去人满为患,很热闹的样子。衡星心中一动,碰了一下程陆的肩膀说:“想不想打游戏?” 程陆不假思索的回了句:“想!”真的是,想这样释放天性好久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去,心中各自雀跃的像个小孩子。 游戏厅里面人声鼎沸,大多都是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