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戒(1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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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tang的roubang捅进深处,严丝缝合,不留一点缝隙,剧烈的胀痛感一股一股涌上大脑,南欢只觉得眼前发黑,原本祈求的呻吟现在根本发不出来,眼前更是一阵头晕目眩。 胀……太胀了。 但那极度饱胀之中,又似乎有一股教人崩溃的极乐,她原本还觉得羞耻不忍大叫,毕竟此时是白天,又是天晴的好时候,说不定会有什么小伙伴来破庙歇脚晒太阳,这要是被人看见了可如何是好。 她顾忌着这样的可能性,一直不敢叫得太大声,怕把小青或是其他的妖怪朋友给引来了。 可现在她却是什么都顾不得了,下意识地又哭又喊: “不要!……唔……好奇怪,呜呜,你在做什么……好深,插得太深了……臭道士……好涨呜呜呜……” 只听江予哑声低笑:“自然是在双修啊我的小狐狸,现在我的roubang已经cao进了你的zigong之内,只要等下给你灌入了jingye,你的修为就会大增。” 一脸不染凡尘的谪仙面孔,嘴里竟冒出这般yin言秽语,偏偏江予本人还不觉得有什么。 他今日在那画本子上得知,男女行事也是需要些许情趣的,有时候说些yin话更会令女人情动非常,虽然说出口时有些感觉难以启齿,不过想着左右无外人,小狐狸听闻此话也会将他那欲根吸得更紧,何乐而不为?他现在既已破了戒,又何必在意那些戒律清规。 只见小狐狸又羞又气,拼命扭动身子:“我不要……不要跟你双修了……好胀!” “不想与我双修?你想与谁双修?”江予将女人揽腰扶起,有力的胳膊将她紧紧锢在怀中,南欢只觉得身体里的那根棍子转了个面,又往里使劲戳了戳,抵在花心深处的软rou上,惹得她娇喘连连。 她被男人抱在空中,又是背对着他,看不清身后男人是何表情,但这姿势格外yin荡,她在那图册上看到过,当时就觉脸颊发烫不敢多看,竟没想到不久之后她就如那画中的yin荡女子一般被男人以此姿势挨cao。 因为紧张,再加上女人zigong口紧窄逼仄的原因,江予只觉得自己的欲根被无数张柔软湿热的小嘴使劲吮吸,快要将他的精气神儿都给吸出来了。 “嘶……”江予眯着眼睛下意识地朝女人白嫩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sao货,轻点吸。” 男人开始扶着小狐狸的腰开始在庙中走动。来回走动间,roubang就在小zigong里撞击起来。 她那宫腔比起花径来不知紧窄了多少倍。此时江予只感觉那无数湿热小嘴死死箍在他的欲根上,欲根的下半截浸泡在一团蜜水之中,被湿热的媚rou夹弄着又暖又软,上半截却是崎岖难言,寸步难行,更有一种隐隐的酥麻疼痛,从尾椎骨直直窜入大脑。 这般极致的快感教男人血脉喷张,双眼猩红,最后,脑海里的最后一根弦崩裂,他凭着本能,一面走,一面提跨狠cao,带着极其沙哑的粗喘。 现在的他不再是之前高冷的道士了,像一头凭着本能进行性事的兽。 “双修自然是要找修为高深之人,不止修为,那人还要有能耐能将欲根插进你的zigong里,把你的小zigong全部都灌满jingye,你想找哪个男人来cao你?有我还不够吗?看看现在你这副sao浪样子,是不是就想勾引男人来cao你?” “不……不是…….不是呜呜呜…….”小狐狸被cao得神志不清,但还是下意识地想反驳。 “不是?sao货,看看你的yin荡样,特别是这里,吸得好紧,还说不是?” 抬手之间,男人竟用法力变换出了个水镜来,呈现在二人身前,把二人此刻的yin靡景象尽数映入镜中。 水镜中的女人一身雪肤布满了吻痕和牙印,浑身瘫软在江予怀中,大开的腿心间,娇嫩的花xue被男性的巨根撑开到极点。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湿亮的毛发间扫了扫,就摸到了两人相连接的地方,可怜的yinchun都被紫红色的硕大roubang塞得都有些发肿了,白皙的腿儿上全是yin水和jingye。 “看见了吗,你的这处saoxue儿还在缩个不停,还说不sao?刚刚不是还说要双修吗?这可是让你承受性爱的极好姿势,你可得好好受着。” 男人低着头,在小狐狸耳边轻笑,沉重的呼吸有些紊乱,牙齿轻轻咬着女人的耳垂,带着一团炙热的火,要把女人脑海里仅存的理智都要烧灭殆尽。 南欢不敢再看,只能闭眼。 看着这小狐狸有意闭眼闪避,他冷哼一声,伸手抓住她胸前的嫩乳,在掌中重重揉压。 “sao狐狸,把眼睛睁开,看看我是怎么cao你、与你双修的。” 雪白的乳rou被男人肆意地蹂躏,两粒艳红的如花生粒一般的rutou被男人夹在指缝中来回拉扯着。南欢被逼得不得不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镜中的自己,迷离的眼止不住地落泪。 江予眯了眯眼,炙热的精裸胸膛紧贴着小狐狸的后背,开始挺动胯部,插在zigong里原本渐缓的roubang又再度捣弄起来。 “啊!不要动了…….好涨!”南欢眼前一阵发白,下意识地尖叫出声,已经没有清醒的神志了,只能凭着本能向男人求饶:“不要……慢点……道士求你慢点……太快了呜呜呜……” 那粗壮的roubang插得实在是太深了,只是稍微一动,女人的小腹就绞紧抽搐着发麻,更别提江予的繁重抽插了,女人哽咽着半弓着腰,娇喘着看向镜中的两人交迭的性器处,那根巨物狰狞得可怕。 “sao货,你那浪逼夹得那么紧,我只是稍微一cao,yin水全部都被带进zigong里去了,jingye全射在里面了……”此刻道士也完全放开了,对着图册里的yin话,一句一句,全部输进女人耳朵里。 roubang前端的guitou抵在娇软的嫩rou中,那处几乎都是泡在yin液中的,捏揉着手中的白嫩奶乳,将小狐狸环住,男人的cao动渐渐快了起来。 “唔啊!慢点慢点!入的太深了,求求你…….道士……别顶了,不要……不要……呜呜呜……” 那可怕的深度cao弄将南欢弄得浑身绷紧,香汗淋漓的娇躯无意识地颤栗着,只听那二人交合的地方噗嗤噗嗤水声不断,快感如同水中涟漪般,在花心处圈圈荡开,随后蔓延至大脑。 “啊!唔……别弄了……呜呜呜……道士……道士……” 此刻南欢整个人都套坐在大jiba上,被男人的roubang顶得身体上下剧烈晃动,一低头,就能看见那硕大rou根cao进自己xue中的jianyin情形,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被湿热的xuerou和zigong夹紧的欲根爽到了极点,看着被cao得只知道哭的小狐狸,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满意的笑意。 “欢欢,你那saoxue缩得好生厉害,是不是要到了?”只听江予在耳边哑声道:“等我把jingye射给你,再来欣赏你那saoxue儿喷水的美景。” 南欢此时已经被cao得两眼发白了,从那花xue深处散出的快感刺激得她不自主地尖声哭叫。再加上男人最后的百来下猛烈抽插,更是差点让她喘不过气来。 痉挛的花xue几乎快要濒临至极限时,男人的手竟然捏上了她充血的阴蒂,一股可怕的电流瞬间炸开,从xue口蔓延至四肢百骸,再直直冲上大脑。 “啊啊啊!!!” 男人guntang的jingye再次滚滚射入zigong中,在南欢尖叫着差点要昏厥时,堵塞在saoxue中多时的大jiba终于快速拔了出去,rou冠在刮过xue内的敏感处时,被掐着阴蒂的南欢,终于浑身抽搐着潮喷了。 只见小狐狸那大大分开的双腿间,被cao得肿胀闭合不上的xue里,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来,尽数射在了二人身前的水镜镜面上,随之还有大量的白浊精水从xue口往外涌出,淌到了两人交迭的身下。 ……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南欢脑子里面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不算多清醒,也没完全昏过去,只是感觉身上的男人一直在折腾她,就没个休息的时候。 原本正头顶的太阳此刻已经偏向西方山头,落下淡淡的霞光,整个山在这红霞的照耀之下都像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 只听那位于半山腰的破庙里,噗嗤噗嗤的yin声响成一片,只见那地上,一道水渍曲曲折折,从蒲团到破旧佛像前,又从佛像前绵延至门口处。 江予抱着怀里的小狐狸,cao到哪,她xue里的yin水就流到哪。忽然间,他停下来,将女人重重抵在佛像前,只见又是一大股晶莹汁液落在地上,随之混杂的还有一缕一缕浓稠粘腻的白浊,正是男人刚才浇灌进去的阳精。 江予捏着女人的下巴,道:“sao狐狸,方才射得你爽不爽,嗯?都吃下去,一滴不许漏出来……这可是祝你修行的大好精元。” 一面说,刚疲软下去的欲根又开始硬涨起来,南欢的xue儿只漏了几滴jingye出去,立刻就被那roubang堵得牢牢的,她腹中酸涨,呻吟不止,江予还抱着她朝外间走: “这庙里我也走腻了,不如现在就去外头逛逛,呼吸林中新鲜空气?对了,你不是想让那青蛇也一并一起吗?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找她,在那青蛇面前,让她亲眼悄悄她的好友是如何被我cao身下直冒yin水的。恐怕她见了你这般yin荡的样子,怕是以后就知道你是一个yin荡的小sao货了,只会被男人干的小sao货,只会求男人双修,把jingye射进你的小肚子里” 话音未落,怀里的小狐狸仿佛是感觉到又被浓浆浇灌冲刷的沸热,仅仅只是听男人一番言语形容,竟然又到了高潮。 此刻她已被男人cao得浑身疲软,眼中含泪,那地上一大滩的水渍都不能看了,那地上大片的糜白,只是一眼望去就能让人想象出这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再说她人,原本昨晚被男人欢爱之后留下的红肿印子还没消除,现在大腿上又印上了方才rou体拍打时的红痕,还有一道接一道青青紫紫的指印,可男人仍是不停歇,欲根一直停在女人的花xue内,在她高潮的余韵中感受着被花腔紧紧吸吮的极致快感,一下一下,roubang再次挺动,更狠地再次把她cao上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