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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和冰冻结在一起,又冷又疼,疼得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怪不得当年所有人都不帮我。 怪不得事后森鸥外没有利用我。 怪不得太宰不敢跟我摊牌。 怪不得…… 怪不得!!! 我死死攥着手机,呼吸急促,手指都在颤抖。 屏幕忽然亮起来,账户上多出来的那串数字明晃晃的,好像在嘲笑我所有的信任付诸东流。 谁要他的破钱啊! 我特么要杀了太宰治,杀一百遍,骨灰都给他扬咯!!!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集美们上一章的祝福,抱住你们挨个么么哒~ ———— 宰:老婆本都给老婆了,老婆会不会消气一点? 果:妈哒太宰治!我要鲨了你!!! ———— 我今天还和基友讨论黑时宰的积蓄都跑哪去了。 纵观其他干部——中也爱好红酒豪车,费钱;红叶的和服,费钱;A爱好游轮赌场,费钱。包括森首领,他爱好小裙子(不是),也费钱。 太宰虽然喝酒但不执着于名酒,唯一的爱好“自杀”顶多就是冲走钱包的程度,他其实是所有高层里最节约的一个啊! 他帮港口Mafia赚了一半钱,按理说收入不低,又没什么花销,积蓄应该比中也多,但他跑的时候没带走钱,不然也不会混得那么惨到处赊账。 原作可能是他不想要,这里便宜女主了。 第63章 别哭呀 “嘭!” 我猛地推开房门。 秃头胖子惊讶地扭过头:“玛蒂达大人?” 我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一把揪住秃头胖子的衣领,盛怒之下,嗓音听着就像千年陈冰包着熊熊烈火:“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我不耐地喝道:“是真的吗?!” 秃头胖子和办公室里另外一个人对视一眼, 茫然地点了下头。 “都、都是真的,没有一句假话。” 我甩开对方衣领, 离开了人事部, 两分钟后重新站在森首领的办公室。 森首领看上去毫不意外我会回来,他歪了歪头, 唇角勾起一丝了然的弧度:“看来玛蒂达君已经知道了迟到三年的真相。” 我注视着对方, 不紧不慢地说:“你是故意让我听到的, 目的……是把我从太宰身边推开?” “的确是故意的。” 森首领十指交叉撑在唇前,好整以暇道:“不过很遗憾,我没有必要骗你, 他们说的那些你都可以去找太宰君求证。” 他那双如干涸血液般的暗红色眼睛微微弯起,眼角的细纹锋利而刻薄,没有温度的目光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一言不发, 转身就走。 “玛蒂达君,人事部的负责人是个喜欢捧高踩低的小角色, 我记得他曾经欺负过当时还是底层新人的你和太宰君。” 森鸥外在我身后悠悠然开口:“我把处置他的权力交给你, 你想让他得到怎样的处罚?” “怎样的处罚?” 我冷笑一声,没有回头。 “我要你们都去死。” 我快步离开首领办公室, 在走廊和刚回来的中原中也擦肩而过。 “玛蒂达?” 看出我表情不对劲,他愣了一下,拉住我的手腕:“你怎么——” 我抽出手,没有理他, 自顾自地往前走,速度快的仿佛能听到耳边的风声。 首领办公室外的守卫在催促中原中也:“中也先生, 首领还在等您。” 此时我已经离开很远了,不知道中原中也和守卫人员说了什么,总之他没有追过来。 离开港黑总部后,我给织田作打了个电话。 “织田作,你知道太宰在哪里吗?” “唔,太宰特意交代我,如果你打电话问他的位置,就说他在‘雨中的大楼’等你。” “我知道了。”我轻声说道。 织田作疑惑道:“你们之间出什么事了吗?” 我攥着自己冰凉的手指,选择了避而不答:“以后再跟你说。” 不等织田作询问,我就挂断了电话。 雨中的大楼,指的应该是当年他跳楼的地方。 等我坐电梯抵达那座高楼顶层,正倚栏吹风的太宰回过头,倚着围栏,笑着朝我挥挥手。 他右眼没有绑绷带,身上换了新的沙色风衣,身上每一抹色彩和每一寸眼神,都比往日明亮许多。 “无瓜酱果然还记得这里呢。” “是真的吗?” 我缓缓走过去,再开口时嗓音有点哑:“我听到他们说的话时很生气,但还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太宰那种具有鲜明个人特色的、略带几分轻浮的笑容渐渐淡下去。 “我想,森先生应该没有骗你。设局让你自爆身份也好,与他做交易也好,这些都是真的,没有半分虚假。” 他露出自嘲的笑,铅灰色天空映在他眼中,像落了一场苍凉大雪。 “由果,你的信任错付了,我就是这样的坏人呀。” 我抬起膝盖毫不留情地击中太宰的腹部,在他弯腰的那刻又是狠狠一个肘击,凿向他后心口。 “唔……”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咬唇压下不小心溢出的痛苦呻|吟,缓缓倒了下去。 “那两年,除了隐瞒真实身份,我自问从来没有对不住你。” 我揪着他的衣领,挥起拳头砸向他的脸。 “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啊!” 太宰闭上眼睛,我的拳头却堪堪停在距离他脸颊两厘米的地方。 他诧异地睁开眼睛,看清我的瞬间,表情微凝,幽暗双眸中忽然漫上几分掩饰不住的慌乱和狼狈。 我的声音在颤抖:“太宰治,虽然我平时看着没心没肺,但是我也会疼的啊……” 我松开他的衣领,用胳膊挡住发涩的眼睛:“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永远永远也不会相信你了……” 太宰躺在天台上,好半天没有说话。 良久,他轻而缓的,带着几分飘忽不定的声音落在我耳中: “由果别哭啊,为我这种人落泪不值得。” “确实不值得。” 我深吸一口气,眨去悄然蒙上眼睛的水光,最终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你给的那笔钱我本来想还给你,现在我也不打算还了,就当你赔给我的精神损失费。从此我们的账一笔勾销,以后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扔下这句话,我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黄昏夕阳下,我扶着树,慢吞吞地坐到了公园长椅上。 那些流浪猫以为我有食物,全都凑了上来,片刻后不见我喂它们,又一哄而散。 只有一只眼熟的三花猫跃上长椅,靠在我身边,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