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入总成绩,仅为分组所用。] “什么鬼?不计入总成绩?!”这他娘的不是白忙活吗? 很会抓重点的小伙子。 “那他……是参、参考员?”至少不是仿真娃娃。 很会抓重点的小结巴。 远离人群的戚砚靠在墙壁上,稍微松了力气合合眼皮。 还参考员?NPC它不香吗? [下面宣读考试题目:这是个富有的古董商人,他有着幸福美满的家庭。冬天,一家四口住进了城郊的别墅里。可直到春天来了,也没有一人再走出去……] [问题: 1.一家四口死亡时间 2.请找到古董商最珍爱的宝物] [考试时间:五天] 广播结束,一阵风夹着雨丝涌入大厅。跟着一起涌入的还有三位爱岗敬业的参考员。 他们简单打了个招呼,把一大坨钥匙当狗食一样抛到地上,其中一个说:“这是你们的房门钥匙,每人一把。” 众人动作迟了几拍,脑子还都停在题目上。 布娃娃却少有地利索:[考试开始。] 闻声,考生们像被拧了发条,疯涌而上,钥匙瞬间被扫光。 盲抢后才发现,钥匙标着奇怪的序号。正好对应着二楼的门牌号。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吧。 开考两分钟不到,考生们就纷纷缩进了各自的房间,猜测着即将要面临怎样的“灵异事件”。 大厅只剩下一个灰卫衣的青年和四位亲切的参考员。 “是戚砚?好巧啊!” 戚砚并不觉得这是缘分。 阴着脸朝他们伸手。 三人顿悟,偷偷往旁边使了个眼色,随后都去准备考试用物了。 那只好看的手转了一个方向。 对方不为所动。 “给我。”他懒得去抢。 “给你什么?” “钥匙。”地毯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剩下。 “怎么了,还想和我一起住?”这个“还”字,戚砚听了浑身难受。 “新考生刚入场,不敢拿两把。”毕竟刚刚说了一人一把。 “我只有一把钥匙。” “……” “您配吗?” “……” “您配几把?” “……秦墨我去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蹲一只小可爱 第2章 半幅油画 走廊里空无一人。 戚砚不急不缓地往尽头走,一路上瞥见至少有三间房门开着细缝,眼睛就藏在黑暗里。 那几位考生礼貌地监视到他拧开自己的房门,才都安心把门反锁住。 比起人眼摄像头,真正让他感觉不适应的,是充斥鼻腔的霉味。 也对,有段时间没考试了。 戚砚没抬眼皮,习惯性伸手去摸墙,先把灯打开,指腹却染上一片凉意。 捻两下,颜色风干在皮肤表面,他偏头去看,才发现开关被覆着一层红。 明显不是血,闻起来…… 颜料? 戚砚的眸色晦暗,有些不悦地扫视周围。 屋内除了张床外,只剩下落地窗帘和那副不怎么好看的油画。 “出来。” 虽没有想去吓唬新考生的意思,可声色依旧寒意逼人。 只有雨声,没人回应。 继续往前走,他的脚停在床边,把凌乱的被褥掀开一角,坐下。“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再不出来——” “等、等一下!”鞋边“啪”的拍了一只爪子,紧接着是第二只,就看见一个平头小伙子从床底爬了出来。 戚砚眼神掠过他的脸——也就刚成年的模样。 “大、大佬!不不不!大哥!”对方看清是他,舌头当场打结。“我那是床底!不算……吧?” 他没回答,一条长腿压上另一条,快把人看毛了,才说了句不搭边的话:“学体育的?” “啊?嗯!我叫李冀泽。体育生,大一。”小伙子钉在地板上,一身的腱子rou被休闲外套裹着,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大学社团招新的自我介绍? 戚砚有些意外,嘴角挂上点笑意:“别紧张,看来咱俩的钥匙是一样的。” 他们都没走错地方。 “啊!”李冀泽顿悟:“说了一人一把,但没说一人一间!” 戚砚点头,当是赞同。 没有多余寒暄,开门见山:“屋子看了,油画也摸了,床底也钻了,发现点儿东西了吗?” 对方挠头,当场开始写日记:“进门之后感觉有点儿黑,我就把灯打开了。房间里这么阴森,特别是那副画,血次呼啦的……我就摸了一小下。”他伸出一根手指,强调自己没有破坏现场。 “然后听见不知道哪里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我没敢出门看,就赶紧把灯关了,躲到床底下。”日记念完之后,他发现开关上沾着自己关灯时留下的颜料 。怪不得能被发现…… “咚咚声?” 李冀泽使劲儿点头,凑过来一屁股坐到床边,说:“你是没听到,简直邪了!明明声儿不大,可就像有人在你头上跳舞一样。” 头上跳舞…… 听起来还真有点邪。 要是白天的话,他还真得去屋顶,看看谁在天花板上蹦迪。 “可能那一家四口出来散步。”戚砚一本正经,眼见着对方的脸姹紫嫣红。 [咚、咚、咚。] 房门很合时宜地被叩响。 “我日……”霓虹灯瞬间熄灭,缩着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躲到戚砚身后。 今晚比想象中热闹得多。 “大、大哥!你干嘛去?”李冀泽扑上去捉住他的胳膊。 “开门。” 开门? 倒是听出“找死”的味道。 “不不不大佬,冷静、冷静一下!” “没看过恐怖片吗?这是鬼敲门,现在出去要死人的!!” “要是怕的话,去床底下躲着。” 戚砚侧身,径自把门打开。 就看见门口杵着一只鬼。 “啊哈,看看这是谁。”某位参考员尴尬地往床上扫了一眼,“戚状元和他的——小床友?” “……” 参考员把一副扑克牌洗地刷刷响,纯黑的底色朝向他。 “二楼中间有几件屋子,每位考生只能去参观一次。扑克牌的数字,就是参观顺序。” “麻烦您选张牌?”大概过了半个世纪这么久,眼见着他连手都没伸出来,只盯着牌看。 被窝里的人听说要抽牌,两步就跳下床,看着戚砚没动,自己也不敢说话。 “别看了。” 走廊又响起一个声音来。 参考员留出位置,颔首: “主管。” “开牌之前,我已经洗过一回了,回忆他的洗牌套路没用。”秦墨靠在门框上。 被人说破后,戚砚也没恼,“谢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