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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进门时,目光直直盯着秦墨的脸…… “没有。”易拉罐微微变形。 对于冷冰冰的回答,秦墨哑然失笑:“好,你说没有就没有。” 他咬了下后槽牙,仰头把饮料喝完:“你怎么看他。” 谁? 还能是谁。 真要秦墨说实话,简直是感情增进外挂。 “哦……就那样。”他面不改色,如是说。 戚砚透过变色的“滤镜”看他,愤愤:“你就不在意他为什么偏要见你?” 一个考生,就算来自研究院,凭什么找主管? 何况那时候开考没多久,就知道主管的存在,单单这一点,足够说明这家伙有问题。 cao。 烦躁。 “不在乎。”耳侧嗓音极近,夹着呼吸声:“我更在乎他为什么在找不到我的情况下,要去跟你做交易。” 耳后那片皮肤,被热气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 戚砚却没躲,忍着后腰传递到大脑中枢的麻,问他:“那…那你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秦墨抬眸,扫一眼天花板。 嗯,没有摄像。 办公室的私人保密做的不错。 “这就需要大把时间了,小考生。” 他蹙眉,“又不是没给你……” “时间”未出口,耳后那块皮rou猝然贴上柔软的唇。 戚砚整个人跟着一凝。 “喂、你……” “别紧张。”对方轻啄着那片泛着粉的区域,模糊不清地笑:“这样听地清楚。” 不紧张可以试试。 清楚就……不太清楚了。 “他为什么去找你,原因不用我来讲,不然,你说说吧?” 确实。 开始怀疑王霁来头时,他就能猜到多半。 “因、因为……” 湿热的唇舌含住耳垂。 “唔……”戚砚抿住嘴,夜视仪里的画面布上层水汽。 “他…也是研究院的……” 显然,结果并没有让秦先生满意,他轻捏着他的下颚:“呐,这个我知道。” 埋头下去,含住那凸起的喉结。 “秦、秦……”他尝试发声,致命处被人弄得颤抖。 “哈啊……”防弹衣的边缘,挤进两根修长的指节。 秦墨放开一片水色的喉结,帮他摘下碍事儿的夜视镜,接着就忍不住去吻他疲惫的眼角。 温柔的照顾完两边,才继续道:“因为他是研究院的人,所以他知道,戚家是当年唯一反对开启清理者计划的家族。” 反对者之首,便是他的父母。 话毕,戚砚呼吸跟着一沉。 “你…你怎么……唔……” 预料中的吻,深入着。 虽没用几分力气,也让人无法逃脱。 发烫的舌抵开打着颤的齿关。 搅乱仅剩的空气,汲取着其中的甜液。 “唔……嗯……” 喘/息声愈发甜腻,灵活的手指也将层层衣物撩开。 戚砚接受着,有些懊恼地抓着他的衣袖。“停…一下……” 抛开对方会不会真得放开。 没过几分钟,就连他也完全沉溺其中。 “秦…嗯…秦墨……” 破碎的视野之间,是精致俊郎的面容。 “乖,再叫下去,我可就真停不下来了。” 戚砚半眯着湿润的眼睫,挑衅地望着他:“怎么……你还…打算停?” 话音落,再抬头,便跌进比夜色更沉的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 秦墨:什么?绅士风度? 秦墨:不不不,在老婆面前做个人,已经足够为难我了。 咕咕我悄悄伸出脚脚:原谅我,考试令人头秃~ 第60章 计划 – [因内部争议,C研究区于昨晚紧急公布绝密计划……] [据悉,国际知名学者对该计划持怀疑态度,并公开表示反对。] [迫于压力,计划制定方向民众公开部分内容……] [为保证绝大多数地球人的利益,国际联合组织将面向各国开展民意调查。] [……支持率在某国,甚至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本台报道,全球瞩目的清理者计划于今日正式启动。] 青年将放映机关上,微微合住因熬夜而干涩的眼皮。 墙壁上横七竖八贴着些报纸与公文,被红色记号笔连接着。正中心却是张白纸,空荡荡地戳着人的视线。 “报告。” 门外传来个男声。 沙发上的人不为所动,直到外面的声音继续:“科长,教授要见您。” 他才起身,恹恹地走到玄关:“在哪儿?” 显示器里映着门卫处士兵的军帽:“中八区钟楼顶层。” “好。” 关闭画面,他又原模原样地回到沙发边,弯腰在茶几最底下翻找着什么。 大概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手指勾出个装咖啡豆的空袋子。 “啧。”看来找个时间应该出趟门。 他冷着眉梢,点燃一支烟,闷着嗓子吸了口,才抬头往厚重的窗帘处看。 ——阳光明媚。 “……”再次抽出根烟,咬住。 视线依旧带着些模糊的重影,因此,他去冲了个冷水澡,才换上身休闲服。 临出门前,又折回来,塞兜里两包药剂。 – 车停在C8医院的侧门,那地方人流量少得多。 接人的副官跑过来替他拉开车门,“您来了,教授在等您。” 青年没做声,颔首下车,灰色的连帽衫搭配着牛仔裤,看上去像极了普通学生。 虹膜识别专用通道后,两人乘着电梯直达顶楼。 副官在电梯门前止步,“教授要单独见您。” 他垂眸,问了句:“老头心情看起来怎么样?” 对方抿着嘴巴,考虑后:“看上去不太好。” “……嗯,麻烦了。” 说罢,他行至门前,破天荒地按了下门铃。 门里传来个愠怒地吼声:“兔崽子!还知道过来?!” 副官背后发冷,替门前那位抹了把汗。 谁料于电梯门合住前,听见:“不是你让我来的吗,那我回去了?” 副官:“……” “滚进来!!” “哦。” – 中八区之所以坚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医院主楼前身原为关押罪犯的监狱。 门敞开,巨大表盘背后,铺着艳红的地毯。 老人从成堆的文件中抬头,边摸索着办公桌上的眼镜,边道:“兔崽子,熬夜没?” “……没有。” “来来来,帮忙点根烟。” “好。”他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打打火机与烟盒。 动作熟练,点燃后地递过去。 老头夹住烟蒂,好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