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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结束考试的时间。 “人格分裂,不如说成多重人格。”秦墨转回正主,“每个人格都独特的记忆,独特的身份,独特的生成条件。” “之前有个案例,某个十几岁的美国女性患者,拥有着四十多岁的阿拉伯男人的人格。她从未去过阿拉伯国家,甚至没有遇见过真正的阿拉伯人,但是,她的人格却能熟练说出阿拉伯语。” “嗯……你应该知道,针对多重人格者,学界里有‘寄生’与‘共生’两种观点。” “大家各有各的理由,各有各的实验证据,但是不管怎样,结果对于患者都不重要,不是吗?” “患者也是独特的。他们把其他人格当做累赘,那就完全可以去治疗,送走那些家伙。” “反之,如果他们产生了某种……情谊,那就公正的接受对方。” 秦墨设置好各个考区的考试结束时间,转脸看沉默的戚砚:“回归正题。” “如果我也不存在。只是这个系统里的数据,外界不认同我有灵魂,有人权,甚至说存在的意义。” “你觉得我会默默自杀,把你让给随便什么不认识的人吗?” “我不会。” 自问自答,再从容不过:“因为我也有私心,就算时间与空间不打算承认,我也想留着你身边。” 这就是那层人格、那个灵魂,宁愿深藏自己,也不离开的原因。 对啊,看起来复杂又难以推断的结果,其实用最简单的私心就可以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趴~ 感谢小天使地营养液~感谢在2020-05-12 11:06:25~2020-05-18 15:48: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醉挽江河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8章 争吵 – 钟楼直通电梯门打开,一条长腿迈上铺满红毯的通道。 “轰——” 由下至上的声波中,铁链哗啦响着。 “看来成功引爆了。”秦墨拍拍手上的沾染的灰渍,随之也榻上走廊。 戚砚已经停在那扇大门前,抿唇凝视着显眼的密码输入框,不假思索道:“生物识别只对老头一个人有用,我记得密码应该是……我的生日。” 【滴——密码错误,请重输。您还剩下2次机会。】 一旁欣赏满墙荣誉奖章的人凑过来,笑问:“不然试试爷爷那位,嗯……女朋友的生日” 啧。 他咬了下嘴唇,闷头又输入。 【滴——密码错误,请重输。您还剩下1次机会。】 “哇哦。” 这位贴在他身上还不忘感慨的先生,压着嗓子提醒:“看来是失宠了呐。” 戚砚:“……” 居然也不是爸爸mama离开那天,老头的密码都是这几串数字来回换,看来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再错就必须从时钟进去。 手指重新输入八位数,确认。 【滴——已识别。】 果然,老头那个记性,只能勉强记住这几个数。“好了,走吧。” “戚砚……”身后人却徒然捉住他的手,转脸便看见那双漆黑的眼眸,似乎充盈着复杂的情愫:“你刚刚输入的数字,是什么?” 是什么? 或许让他回答除此之外的,任何一个代号密码,都能解释两三句。 “我不太清楚,但爷爷很喜欢用它当做密码。”细细想来,实验室、家里装着文件的保险箱的密码,都是这个。 “如果看成日期的话,是……十五年前。”等等,十五年前,还没到系统开始运转的年份。 按理来说,这个信息不该出现。 “先进去,别急着本脸。”秦墨舒口气,把人往里推推,背手合上大门。 室内的陈设令戚砚感到有些诧异。 “是不是感觉没怎么有印象?”背后的人轻声道,却不带一点儿疑问的语气。 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嗯。” 戚砚围着灰白色的墙壁看了半圈:“所以说,这地方可能是我小时候的装修摆设。” 当年他年龄小,可能来过一两回,也只是在门外等老头出来。 兴许在门缝里撇了眼室内,但这么多年过去,几乎快忘得差不多。 “你刚刚输入的密码都是对的。”秦墨捏起办公桌上的相框,指腹划过小男孩的脸:“只是十五年前,你爷爷还没用那个。” “所以,它到底是什么日子?”关于他的事,戚砚不想旁敲侧击。 “其实没什么,就是特训开始的日子。” 对面的人举起相框,抬头看看他,又低头瞅瞅照片里穿着校服的男孩儿:“小戚砚笑起来真好看,可惜,长大以后不给人看了。” “意思是……” “嗯,就是我们进系统的日期。”回答云淡风轻,甚至因为手上拿着某人儿时的相片,还带着笑意。 戚砚深吸口气,说不出话来。 “好啦,来。”秦墨望着他那张失笑,张开半边手臂要人过来。“不是要我陪你来找东西吗?” 他颔首过去,拿着他手里的相框放回桌面:“主管先生,那……你知道我要找什么吗?” “咳咳,我猜猜。” 那位先生回答地倒是从容:“嗯,莫非是自毁程序?” 没等他开口,秦墨又道:“其实我早听说过这东西的存在。就像王霁可以与外界联系,外界也尝试通过一些途径告诉我,系统可能面临威胁。” 但对于当年的他来讲,根本不把系统死活当回事儿,自然看过就抛到脑后。 不过这种情况的话,或许可以缩短搜寻范围。 “那你第一次收到消息是什么时间?” “大概是成为系统思维后,考完两三届。”秦墨说着,绕去办公桌另一侧,拿起桌上的日历。 翻回封面:“如果按照现在的时间,应该是三到四年后,我才会收到消息。” 三到四年。 “当年爷爷告诉我,他早送进来一个好东西,但也没提准确研制成功的时间。”如果是他,一定会立刻送进系统。 而不论任何时间段,最容易进入系统的东西,就是考生。 “是人。”戚砚说出两个字,又卡在了“人”上。 究竟程序本体是个人,还是说仅仅是派人携带进入考场的呢? 而且,进入考场这么多年,自毁程序为什么踪迹全无? 身旁的人放下日历本,转脸朝向五光十色的巨大玻璃。 时针依旧沉重地拨动着,与越来越近的爆破声混合着。 “参考员。”秦墨喃喃自语。 当年那个带着自毁程序的考生,十几年来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