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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可怜唧·唧:“不要,疼。” 其实要说疼,好几天也养差不多了。 就是有点儿心有余悸。 在浴·缸里的那一次,那种完全不可控和不由自主。 想一想都头皮发麻。 程东旭下颌抵在自家小孩儿肩膀上,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狗。 倒没强行做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将人往怀里按,呼吸声粗重了点,手不老实了点。 顾总看他这样,没憋住,闷笑出声。 安抚似的,就捧着人脸回吻过去了。 亲着亲着,他自己也来了点感觉。 男人么,有些情绪说来就来。 再然后,两个人低头又抬头,面面相觑。 程东旭是味珍的股东,包厢是不对外开放的私人空间。 最后就抱着人去了洗手间。 由于顾总的强烈抗议,两个人没有做到最后。 总结下来就是互相擦了个枪。 一个小时之后再出来,顾总眼角眉梢都挂着一层红晕。 唯一不舒服的地方,就是手腕酸。 回到家后,外头都已经黑天了。 两个人各自占据书房的一边,处理一些日常的公事。 程东旭要更忙一些,毕竟产业在那儿呢。 他之前为着顾星的事,耽误的事情不少,现在都得捡起来。 不过现在两个人倒达成了一致。 到晚上十点的时候,一定会洗漱准备睡觉,绝不熬夜。 程东旭一忙起来就会忘记时间。 顾总掐着点儿过去,绕到后面,往人脖颈里吹气:“警告,超时两分钟,超时十分钟惩罚睡沙发。” 程东旭笑起来,偏头捧着小孩儿的脸亲了一下。 回头,眼睛又盯上了电脑:“申请三分钟缓·刑,有一个要紧的邮件要回。” 顾总就不催了,下巴摞程东旭脑袋顶上,看他回邮件。 再然后,两个人分别洗澡。 顾总先洗,反锁着门,免得一不留神又被扛床上去。 程东旭倚在卫生间外的墙边等他,一边儿偷摸用手机又处理了几件事。 等人出来了,程东旭呼噜一把对方的脑袋,再进去洗澡。 洗澡之后,又顺带将里面的水渍都收拾干净,免得小孩儿晚上要上厕所再滑倒。 顾总睡前刷手机。 等程东旭上床了,滚一滚就进人怀里了。 程东旭揽着他,低声跟人商量:“明天要出差,快的话两天回来。” 顾总抬头看他:“我能去吗?” 要是搁以前,顾总说不出来这话。 都是成年人了,即使再亲密,但该有的圈子和个人空间还是要有。 细水长流才是长久之道。 追太紧未必留得住,指尖沙一样,越紧越无法把握。 可是心里还压着事呢。 即使程东旭说能想办法,对顾总来说压力是的确轻了,但凡事哪有百分之百的没问题。 两个人和好之后,谁都没提过这个事。 都不是碰到点事就咋咋呼呼呼天抢地的人,但心里就真不会想? 顾总不说什么,上班也正常上。 但一丝一厘的相处机会,每天见面的相拥而眠,那都珍惜的跟什么似的。 程东旭就笑,一用力就将人带自己身上了。 两个人叠摞着,再亲近没有:“下次吧,是去g市,那里蛇虫鼠蚁很多,你不是看不了这个?” g市是挺南边儿的地方了。 一年到头大部分时间都十分闷热,时常有蛇虫伤人的新闻。 顾总两辈子都是北方人。 曾经最没有风度的一次,是去南方出差,结果草坪里游出条长虫,差点吓的他上树。 顾总想一想,就泄气的趴在程霸总胸口:“行吧,那你当心点。” 其实比起怕东怕西,当然是陪着程东旭更重要,但程霸总拒绝的很干脆,想必有什么事不方便他参与,所以也不强求了。 出差的事儿说完了,程霸总补充发言:“星星,我们有两三天见不到。” 人·rou垫子挺舒服的,顾总表情惬意,无知无畏的:“嗯” 程东旭挺了下腰:“味珍的时候我都看过了,伤好像好了,要不要?” 顾总摇头:“不要。”然后将程霸总弃如敝履,就要下来。 程东旭没让,抱的人死紧。 他隐约也猜到点什么,低声道:“是我的错,那天……气狠了,以后不会了,试一试好不好?要不我去厨房……” “厨房?” “这次之后你要是觉得气儿不顺,刀给你,任君处置。” 顾总:“……” 反正就是笑到停不下来,这也太狠了。 再然后,顾总就扒拉开程东旭的睡衣,亲了人胸口一下。 算是个默认的意思。 不过还没开始呢,就觉得腰先疼了(幻觉)。 顾总有点儿犹豫的:“那就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好好表现。” 这天晚上,两个人来了两次。 第一次柔和又绵长,是与激烈完全不一样,但爽感和亲密度完全不输的一次。 等完事儿了,顾总食髓知味。 他戳戳某人的腰,兴冲冲:“要不……再来一次?” 第二天一早,程东旭先将顾星送到了双星娱乐。 这之后,他才去赶飞机,姜复随行。 两个小时后,飞机在东北某地降落。 程东旭从老爷子那里得到的地址很偏,还翻了一小座山,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多。 程东旭一路问人,走到偏僻村庄的最东头。 两间破败的土砖垒起的房子,干树杈被花花绿绿的塑料袋绑起来做围墙,院子里养着鸡,还有几垅菜地。 姜复背着大背包,脚底下踩着一泡……鸡屎 不是他眼神差又倒霉,完全是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再看自家老板,平日里多爱干净的人,居然面不改色。 就有点犹豫的问:“老板,是不是找错人了?” 程东旭其实心里也有几分不确定。 他示意姜复不要乱说,静默片刻道:“总是要试一试才知道。” 话音落,老旧的木门从里面打开。 土平房里走出来个肤色黝黑的老头,六七十岁的样子,脸上的皱纹很深,但双目并没有上了年纪的人那种浑浊,非常清亮精神:“哟,来的挺快。” 老头背着手走到木栅栏前,仔细打量程东旭。 摇头嘿了一声:“富、贵双全的命,跑这地界干什么?回吧!” 程东旭心头一跳。 不为自己命好,就是那种看到希望的感觉,拿出早准备好的顾星的照片:“大叔,那您看他呢?” 老头就着程东旭的手看那照片:“死人……不是,是快死的人,你为他来的?” 这么着又感兴趣了,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