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2)(H)
“融野我——” 走在长廊上,乍闻那抑不住欢悦的女声,云岫止步。 即使未听过温言软语外的千枝姐会于rou体交欢时发出怎般声音,云岫也立马听明了是谁在融野归来时即承爱她的唇指。 “我待会再来,融野。” 声音太小,为水声欢声盖过。 yin水滋了一手,抱了千枝,融野亲了又亲。她爱着她,陪伴她,思念她,身体最为诚实,此情没得半分假。 不去想妙心寺浓时淡时皆恼人的情欲了,与爱她的人尽悦人的欢才是正道。 “少当家,云岫小姐说今日会来。” 嘴中含着千枝的乳端,融野模糊应答:“嗯,我与知还也多日未见了。上次见她我陡觉她再不是小孩儿了,奇怪。” 千枝笑说:“云岫小姐同您一般大,早已不是孩童。” “与年岁无关。”舌尖绕转,叹息里也全是满足,融野道:“就是那么觉着。” 滑肌犹不舍放开,只稍作休憩再相邀欢泽,七日未尝女色于现在的松雪融野而言着实难熬——不过也不是全未尝到,妙心寺的偏厢汤室里令人窒息的暧昧,隐雪裹指的唇,还有报复性的吻和温柔不似隐雪的回吻都挠得人消受不住。 好歹熬过去了,分别时的拥抱亦无情色意味,走远了再回望隐雪,她伫立在那,不知要目送到几时。 “少当家,云岫小姐来了。”寝屋外是文乃的声音。 腿都分开了,与千枝互看,一个捡了襦袢穿,一个默默合起腿。 草草穿戴完毕,掖了鬓发,千枝离被要走,却叫少当家拉住手:“千枝姐去何处?” “千枝不便在此……” “有何不便?” 扭头看向问出这话的少当家,千枝一时不解作何回答才妥当。有何不便?少当家是真不懂还是装傻? “少当家说云岫小姐是小孩儿,要千枝看,少当家才是!” 欲挣脱融野的手,但闻纸门响动,半山家的丫头走了进来。 “哟,我来的不是时候。”一见两人手拉着手,融野还衣衫不整,云岫旋踵要走。 “知还莫走!” 融野的唤声留下了云岫本不打算真避嫌的脚步,再转身时二人手松开了,云岫受下千枝一礼:“见过云岫小姐。” “千枝姐好啊。”云岫亦同她招呼。 融野半句话不说,只待千枝离屋,只待青梅竹马的女子来到她身前。靛蓝为底的流云纹振袖,长发也用发油梳得光亮,这艳鲜打扮的青梅融野见也未见过。 她已无法再将这青梅作孩童看待。 “你如何这身打扮?” “嫂子添喜,吃酒去了。” 融野张臂,她便坐进她的怀里。被褥间yin靡的气味有融野的,也有云岫所陌生的。 “你和千枝姐都在做什么?”亲吻后云岫问道。 “明知故问。” “你不说我哪里晓得。” 拿她的手往身下摸,兴起兴灭,只私密处还敏感着,轻轻触碰即唤醒了欲。 “啊……” 呻在云岫耳畔,抱住她,融野挺腰一解yin渴,蹭一下还要蹭第二下,轮不上云岫动手。 “你可尽兴了,融野?” “啊、啊……” 看来是没有。 云岫实在喜欢饥渴要死的融野,虽说起先多是这半山云岫主动,她个呆子别别扭扭才勉勉强强答应。后来呢,后来的松雪融野可是色得惊为天人。骂她“衣冠禽兽”,她委屈巴巴地应了,又问:“那你手指可以进来这衣冠禽兽的身体里吗,知还?” 真是,真是太……云岫失去了贴切的语言。 丧心病狂。 推她在褥,cao弄得她扭腰动胯,两股颤颤后淌了云岫满嘴的液。还想要,还“嘤嘤呜呜”sao得人怜意大盛,sao得不为她释净了都不好意思说是青梅竹马。 有友如此,夫复何求。 振袖昂贵,要小心保管。一手cao弄融野的xue,翻浆捣海,云岫除了身上振袖,小脚一蹬,蹬去了不会被她青梅yin水喷湿的远处。 “千枝姐不给你?” “啊、千枝、千枝姐没来得及、嗯……” “哦,那是我唐突了旖旎,得好好补偿你,融野。” 脚趾绷紧后迅速回勾,融野瘫身,久不能回神刻下身在何处,cao弄她的又是谁人。 她知晓自己床上yin荡,未吃到嘴的就越想。这话她虽不明缘由,却隐约觉得不该对千枝或知还说。 “你可舒坦了,融野?” “嗯……” 那人的手,那人的背,那人一个眼神遂让她胆怯又忍不住接近的眸。 抹不去的身影,清癯、冷冽。越是不能想就越想,禁忌总带独特的情色味道。 “知还……” 回神了,融野唤到无论何时都愿意予她欢愉的女子。 她们接吻、拥抱,各怀心事,互抚互慰。一个神魂仍滞留妙心寺,一个心上人总是眼前人。 “我婚约定下了,融野。” 融野听后一愣,“和谁家?” “浅川家。” “你要同明卿作盟姊妹?!” “你想什么呢,是她二哥。” 呆子一个嘛这不是。 “那以后你就是明卿的嫂嫂了?” 话说得轻巧,口吻淡得除诧异外云岫再听不到任何。 “融野,你真是个傻子呀。” “我又是小孩儿又是傻子,你们把我当什么?” 手指叫她舔干净了,抽出来,云岫捧住她红潮未退的脸:“你是我的融野,最好的融野。” 融野唇际上扬,笑应道:“你我青梅竹马,你成婚我第一个高兴,知还。” “很小的时候我就在想,若哪天我必得成婚……” 看着融野明亮温润的眼,云岫顿后才道:“一定要找认识的人家。” “那浅川家岂不正好。” “嗯。” 一头闷进融野的奶子里,云岫以奶洗面:“融野,你可折腾死我了。” 奶子被她揉变了形,可没奶的或许不知道,奶子很软,不会痛,只有心会痛。 揉足了,云岫自谷间昂头。 “融野,我很嫉妒那孩子。” “嫉妒?” “一个你心上痛了这么多年的人,我连面都未曾见过——你很喜欢她吗?” “很喜欢。”融野不假思索。 “哪种喜欢?” 撇目思忖片刻,融野复看云岫。 “她能活着,我此生不再有其他奢愿。” 小手一拍,拍得融野胸起波涛,波光粼粼,闪得人想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