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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里听到男人说:“应颂,此刻我有多么庆幸你只抽烟,但只有今天这一次的例外,以后要戒。过来,宝贝,你不想尝尝我嘴里的味道吗,会比尼古丁更让你感到舒服。” 任岘的攻势让他感到陌生,像是要把他活扒生吞,拆骨入腹了一样,又让他觉得眼热,他这样的状态像极了那晚医院里的他,沉静的眼睛里,血丝如渔网一般逐渐靠近瞳眸,他在呼吸的间隙,问他:“几天前你就已经知道了这些是吗?” 任岘没有回答,只是咬住了他的下唇,怜惜似的反复磨着,大手更是,寻着当初被应统打得那一巴掌留下的痕迹,一寸一寸地摸着,揉着。 一度到了应颂以为已过几个春秋,他才慢悠悠地说是。 话音里不见喜怒。 应颂搂着他的背肌,轻轻安抚他:“没事,别再关注他们了,不要再想了,任岘,多想想我,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乖。” 他或许以为自己是遭罪的,但他的原生家庭有多糟糕,任岘给他的家就有多么好,好得应颂都喊这么好看且优秀的男人一声爸,比太多人要更加温柔体贴,总是呵护着自己。 任岘单手搂着他,两个人都对彼此倾过身子,最后慢慢接吻,然而在这个时候,煞风景的人出现了。 应颂的手机不停地在震动,他挂了一次,又打了进来,任岘翘起嘴角,说:“没事,接吧。” 但他心里想的又是另一番景象,下次他们俩进了家门后一定要双双关机玩失踪,绝不能再让这些人毁掉他们本就弥足珍贵的在一起的时间了。 应颂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杜衍,他能确信任岘也看到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接了起来。 “喂,少爷。” 杜衍那边声音很嘈杂,看来他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他说:“想吃什么我给你点吧,今天我们晚上可能回不去。” 应颂看了一眼借吻他侧颈的机会,以行偷听之实的任岘,他摸了摸任岘的耳朵,笑着说:“没事,我晚上也不在,我回家一趟。” 显然,回家这个词取悦到了任岘,每当杜衍说话的时候,他总要捣乱,像当初应颂对待自己接何越电话时那样,封住了他的嘴。 这下应颂连大气都不敢出了,一边沉浸在任岘的吻技里,软腰慢慢塌向他,一边顾及着杜衍,分出一部分的精力去回答他的问题。 原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应颂在领悟到这个道理时,发现已经太晚太晚了,直到杜衍挂掉了电话,任岘才把他唇边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都舔了干净。 这下好了,应颂不止脸是红的,从脖颈到耳根都是一片嫩嫩的蔷薇色,他哭笑不得地说:“至于吗?” 任岘扯来纸巾,轻轻擦拭,点头道:“当然,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正面回答你认为很脑瘫的问题吗?” 应颂问:“为什么?” “因为我的答案会很欠揍,我会说,这一点钱你老公我还看不上。” 应颂评价:“果然欠揍。” 第115章 完结篇 就在敲响新年钟声的前一晚,应锘的视频与相关新闻在网上疯狂被转载,甚至一整天都挂在微博热搜榜首上,热度不减,下面都是一堆艾特纪检委和谩骂声,由于他恶劣的行径造成的严重后果引起的舆论哗然,虽有自首情节,但其主观恶性极深,人身危险性极大,并不予以从宽处理。 与此同时,在某平台发出的一篇匿名贴中,详细揭露了其父应统几十年来收受贿赂,贪污公款的证据截图以及照片,顿时引发了大规模的转载与扩散。 中央纪委连夜组织小组对应统本人进行核查,事情到最后的结果,应颂也不想去了解了,他只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知道正义,总有一天会到来。 他蹲在雪地里,听周围雪落,雪粒之间的摩擦与碰撞,双手颤抖不止。 今年的雪似乎下得格外集中,年底突如其来的大雪,让新年前的最后一天变得有了味道起来,应颂绷得小腹都在发酸,他刚刚从学校的演出后台跑了出来。 舞台上炫目的灯光一直将自己的情绪燃放至最高点,他在万千张期待的脸中,唱了一手魔力红的,作为当年最流行歌曲,现场气氛瞬间达到了最高潮,有人大声跟唱,有人大喊应颂nb,而他在千万双眼睛里,找到了那双让自己沉沦的温柔眼眸。 如果可以,他愿意告诉查拉图斯特拉,他找到了自己的沉沦路,而路的尽头,是一个让人眼热的熟悉身影。 他甚至跳下舞台,追光灯就照耀在他身上,用美声唱时眼里扫过一圈憧憧人影,最终还是会定格在男人的身上,今晚的他也是格外地好看,笔挺的西装,牛津鞋也是自己擦的鞋油,并打亮,他真好看,舞台看他又感觉会更美。 I don't wanna be needing your love 我追逐的不仅仅是你的爱, I just wanna be deep in your love 而是完全沉浸于你的甜蜜中, And it's killing me when you're away 当你不在,我就如被折翼剜心。 “……That's my,”应颂把麦递给众人随之而来的是大家心领神会的一声齐唱:“Sugar!Yes,please——” I want that red velvet 我爱天鹅绒火红似日, I want that sugar sweet 我要爱意浓密如糖, Don't let nobody touch it 所以我不准任何人染指, Uhat somebody is me 除非那人是我, I gotta be a man 我是你的男人, There ain't no other way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裕, …… 应颂激烈而热切的歌声中,任岘不自觉翘起了腿掩饰着野心,小孩那紫色卫衣搭配着黑色皮衣,穿着工装裤与黑靴不经意间的扭胯与转身回眸,都让他百看不厌。 舞台上他家的小男孩光彩夺目,而现实中在他怀里的乖孩子也让人垂涎不已。 他提前离场了,应颂四处找不到人,只好走了出来,在雪夜里掩饰着自己澎湃的心情,他爱任岘,爱进了骨子里。 他知道任岘会在什么地方等他,他还知道,任岘为什么会提前离场。 蹲得久了,腿也有些麻木,他单手捧起一层薄雪,慢慢地贴在了自己涨红的脸上,长时间暴露在外的被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