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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朕可好?” “皇上。”这于理不合,不成体统。 后面的话徐清暖妹来得及说出口,许嘉宸轻咬了下她的耳垂,使得徐清暖吃痛。 许嘉宸轻笑:“看来,还是不够。” 意识到许嘉宸说的什么,徐清暖心中滑过一丝危险,杏眸水光涟漪,于瞬间软了声音,娇声唤道:“皇上哥哥。” 许嘉宸偏头看着她,眼中划过一丝满意。 很好。 “还不错。” 许嘉宸轻声表扬。 “暖暖这般,朕要好好奖励。” 烛火摇曳,月隐云层。 风停雨歇之后,许嘉宸唤了宫人备热水,而后亲自抱着徐清暖擦洗。 水雾迷漫,徐清暖杏眸波光流转,脸上红晕未褪,又添几分诱人神采。 望着水中昏昏欲睡的人儿,许嘉宸眸中欲·念深邃,喉结滚动,覆在她耳畔,哑着声音唤她:“暖暖。” 徐清暖睁开疲惫的双眼,看清他眼底的潜在意思,脸上红晕更甚,声音微哑:“皇上,臣妾。。。。” “暖暖,你又错了。” 许嘉宸手指抵在红唇之上,遗憾开口,声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 “朕要罚你。” 水雾翻腾,水声阵阵。 徐清暖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 “皇上哥哥。” “勉强对了。还有呢?” “皇上。” “错了呢,暖暖。” “。。…宸哥哥。” “嗯,乖暖暖。” 。。… 二 许嘉宸发现,他动了心,对自己的皇后徐清暖,那个旁人眼中刻板无趣、端庄大气的一国之母,可在他眼中,她是那般生动,又如此不同。 只在他面前有过的,鲜活灵动。 许嘉宸想着,批奏折的动作更快了,唇角不经意扬起。 突地,他想到那方不知绣了谁的锦帕,又想到徐清暖除了被他逼着,其他时候的淡漠疏离,心里涌起一团无名之火。 于是,批在奏折上的字,笔锋愈加凌厉,昭示着他的坏心情。 该死的。 那个人是耍。。 更要命的是,一个念头升起,无数个念头便如雨后春笋,一个个冒了头儿。其中,长得最快最猛的那个,生生叫许嘉宸遮断了一支笔。 他动心了又如何? 她顺着你,不过是因为你让她羞恼了,不过是因为她是你的皇后,她无法反抗。 事实上,她不爱你。 许嘉宸轻扬的唇角下压,整个人的气势发生改变,有种风雨欲里的压抑感。 哼,不可能。 她怎么会不喜欢朕? 不喜欢,又怎么会在他面前软声求饶? 饶是许嘉宸这般说服了自己,内心仍是藏着几分不确定,面对徐清暖的时候,下意识开始了试探。 越试探,他心里越。。… 这日,两人一起用膳,徐清暖为他布菜,面面俱到,全是他喜欢的口味。许嘉宸吃着徐清暖布的菜,心里一喜。 细心记着他的喜好,如果这都不叫喜欢,什么又是喜欢? 这念头一声,他控制不住地上扬嘴角,开口道:“皇后,你觉得官美人的位份升一升如何?” 徐清暖低头用膳,闻言抬头,没什么停顿,表情淡淡的,又滴水不漏,恭声回:“好,皇上您觉得怎么升比较好?” 许嘉宸执筷的手一顿,眸中压抑着某种不知名的郁气,语气有些生硬:“直接升修容如何?” 贵人到修容,这就是连升四级了。 一般的宫妃,哪有这个升法。 不过,徐清暖觑着许嘉宸的神色,答道:“皇上您定好了便好,请问是请您的圣旨,还是用臣妾的懿旨?” “当然是用朕的好皇后的懿旨。” 许嘉宸一字一顿,字字蓄着火气。 “好,臣妾知道了。” 徐清暖垂着眸子,许嘉宸看不清她的神色。 一通沉默,许嘉宸看着碟中的饭菜,顿失食欲。 “朕吃饱了,先回御书房了。” 跟着他便起身离开,气势汹汹,头也不回。 徐清暖望着他离开的身影,慢条斯理地吃完了午膳,而后命人收拾妥当。 从脸上看,完全看不出她心中所想。 许嘉宸回到御书房处理政务,越想越气闷。过了许久,他方抬起头问身边的泽明:“皇后的懿旨发了吗?” “回皇上,皇后娘娘已经于半个时辰前,颁布懿旨到各宫,升了官美人的位份。” 许嘉宸:“!!!” 气死他了! 许嘉宸的脸一下就黑了,声音发冷:“你下去吧。” 泽明一出去,一根毛笔又断了,纸上荡开一层深色墨迹。 很好。 朕记住了。 许嘉宸决定要晾徐清暖几天,结果越想越气,当天晚上就跑到她宫里,狠狠折腾了她一番。 看着她眸中含泪,小声啜泣,一声比一声的娇软,唤着他。 “皇上哥哥。” “宸哥哥。” 。。… 往常,许嘉宸见着她这幅娇羞又乖软的模样,心早就软得一塌糊涂,今日,想到白日种种,许嘉宸心中无明火乱窜,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声音微冷,问道:“暖暖,如果朕不这般逼你,你可会这样。。…唤朕、待朕?” 徐清暖强撑着身子,被迫与许嘉宸对视,沉默不语。 良久,许嘉宸嘲弄地牵了牵唇角,语气冷若冰霜:“徐清暖,朕真的想问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心?” 问出这句话,他也不期待徐清暖的回答,指不定是什么更让他生气的话,径自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扬长而去。 屋内还残留着欢·好的证据,而方才不分彼此的两人已是冷硬相对。徐清暖唤了宫人备水,由尤蓉伺候着,窝在桶中梳洗。 尤蓉在背后欲言又止,终是咬了咬唇,选择开口:“娘娘,那是皇上,您又何必。。。。” 徐清暖没说话,瞥了她一眼,尤蓉瞬间噤声。 是啊,他是皇上,她岂会不知? 想喜欢谁喜欢谁,她当然是知道的。 想得到谁的爱没有? 今日可能是官美人,明日可能是李美人、张美人。。…无数美人。 可是,她的心。。…只有一颗啊。 只有守着,才能安然一生。 所以,有心又如何?不如无心。 三 徐清暖是从前面的老臣口中得知,许嘉宸要微服私访,去的还是犄角旮旯的漠北。 这老臣老泪纵横,苦口婆心:“皇后娘娘,您劝劝皇上啊。” 徐清暖心中腹诽,面色不显,有理有节:“张大人,后宫不得干政的道理,您懂的。本宫怕是无能为力啊。” 之后,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