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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啊!” 房门“啪”的一声关上,孟雨疏气得在门外“嘭嘭嘭”砸了几下门,“不许跟狼打架听到没有!!!” 沈初倒在床上,把自己往被子里一蒙,“我没跟他打架!” 他跟季泽打架?能打的起来吗? 就那大尾巴狼,闹脾气就摔板凳,跟条二哈似的,也不真跟自己打。 想到季泽,沈初就心烦。 他讨厌被歧视,所以一直都抱着不歧视他人的态度。 可是这次对待季泽,他似乎是有点区别对待了。 如果是豹子狮子老虎都行,可是偏偏,季泽是狼。 沈初侧过脸,看着深蓝色的枕巾。 他呆了半晌,最后还是重新把脸埋进枕头里,轻声叹了口气。 - 过年前三天,沈初和孟雨疏按着往年的步骤,从超市搬回来了半个干货区。 晚上八点的天已经黑了下来,沈初双手提了一堆购物袋,跟在自己老妈后面听她日常琐碎的絮絮叨叨。 “开心果买得多,回去分一半带去你姥姥家,你奶奶今年牙不好,吃不动,就给她带点小橘子什么的…” 沈初懒得听,一路上嗯嗯啊啊地应付着。 直到两人抵达小区楼下,孟雨疏这才惊讶地“哎?”了一声,“这个味道…像是你的小狼朋友。” 孟雨疏自打几年前出了事后,警惕性就变得非常的高。 像是此刻空气中的气息,沈初不仔细去感受压根就不会发现还掺着狼的味道。 “你还能记得是我朋友啊?”沈初有些诧异。 “记得记得。”孟疏雨把沈初手上的塑料袋拿过来,“小狼朋友的味道有一股甜甜的味道,和别的狼不一样。” 沈初一脑袋问号,“甜甜的?!” 这是什么异能?沈初顶多就知道个物种,孟雨疏竟然可以分辨每一个人。 “应该…在健身区那边。”孟雨疏提着购物袋,吃力地给沈初指了个方向,“你要不要去看看?” 沈初有几秒的犹豫,孟雨疏催促着他过去,“去看看吧,别跟人打架,小狼朋友是好狼。” “我先送你回家。”沈初重新拎过孟雨疏手里的购物袋。 “可是你的小狼朋友好像等好久了…”孟雨疏道。 沈初把人推着往前走,“不差这一会儿。” 把孟雨疏送回家后,沈初往自己兜里揣了几颗水果硬糖,这才磨磨叽叽出了门。 他和季泽一个多月没说话了,这狼崽子突然找来他家是要干什么? 路上沈初掏出手机,没未读信息也没未接来电,朋友圈他在超市里刚刷过,更没什么劲爆消息突发事件。 所以季泽为什么要找来?那真的是季泽吗? 沈初越想越不信,直到他到达健身区,看见了坐在秋千对着手中烟花束发呆的少年。 还真是季泽。 大兔子靠近,季泽感受到了他的气味,微微侧脸,和沈初的目光撞了个结实。 季泽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 沈初抬脚走近,闻到了一股nongnong的酒味。 “你喝酒了?”沈初在季泽面前站定,蹙眉看他。 “啊…”季泽张嘴,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单音节。 他的反应有些迟缓,半天才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喝了。” 季泽不仅喝了,他喝的还不少。 酒精刺激下的狼崽子,舍了一桌子陪他喝酒的人,摸黑跑来了这个陌生的小区荡秋千。 “今天我生日。”季泽抬起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大兔子,“你不祝我生日快乐吗?” 沈初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进展,顿了片刻后顺着季泽的话说了下去,“生日快乐。” 他想起几个月前自己的生日,季泽跟个傻逼一样堵在他的寝室门口让他吹蜡烛。 “哦。”季泽耷拉着脑袋,狼耳朵似乎都要贴上黑发,“可是我不快乐。” 像一个撒娇的孩子一样,差点没把“哄我开心”这四字潜台词扔在沈初脸上。 沈初拿过季泽手上的烟花束,把它倒着拎在季泽的脸前,“吹蜡烛吧,吹完你就快乐了。” 季泽目光呆滞的看着那点火树银花,直到它燃到最末端,倏然熄灭。 “cao!”季泽爆了一句粗口,“老子还没吹!” “你他妈…”沈初也想爆粗口,“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吹?” “我在想愿望。”季泽认真道。 沈初看季泽脚下放着一盒烟花束,于是蹲下身子又给他点燃了一根,“行了,吹吧。” “我能许愿吗?”季泽问 “许。”沈初道。 季泽闭嘴沉默,暖黄色的火焰灯光照在少年脸上,给棱角分明的五官渡上了一层柔和的暖意。 沈初眼看着这根烟花束就要燃尽,蹲身又拿来一根上续上,“你他妈快许。” 季泽抓着吊起秋千的铁链,小幅度的晃了晃身体,“我给你讲个故事呗。” 沈初差点没把那根燃尽的烟花束残骸扔季泽脸上,“你到底许不许了?!” 季泽直接无视了沈初的话,开始巴巴地讲起了故事。 “好叭坏叭随便叭是三个好朋友,有一天随便叭给坏叭打电话:‘坏叭我们出去玩叭!’” 沈初手上的烟花束又要燃尽了,他蹲下身,准备再拿一根。 顺便在心里暗暗吐槽这是什么玩意儿故事,叭叭叭个不停。 “坏叭问随便叭:‘都有谁呀?’,随便叭说:‘我们和好叭!’” 沈初手上一顿。 季泽坐在秋千上,半弓着身子抓住沈初的手腕用力往前一带。 大兔子单膝着地,半跪在狼崽子的身前微仰起脸。 季泽深蓝眸中目光灼灼,眼底隐着不自知的欲/望,吐息混着酒气guntang,拢在沈初的鼻口耳后。 狼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酒醉后的沙哑,“我们和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兔妈:你是小初的小狼朋友。 季泽:对对对,我就是小初的小男朋友。 狼崽子讲的那个故事引用于网络。 25、耍赖皮 这句话季泽已经说了第二遍了。 沈初还记得上一次是在第三次月考后,狼崽子去了趟办公室回来,心情不好把板凳拖得震天响,用跟人吵架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能和好吗?!” 当时他用“没吵过架”这种借口搪塞过去,可是现在,沈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搞不懂季泽为什么对“和自己做朋友”有这么大的执念。 有什么想想,都会忍不住冒出“至于吗?”这样的疑问。 沈初站起身来,手腕还被季泽攥着。喝醉了狼崽子借酒耍酒疯,似乎有着不和好就撒手的架势。 怎么就跟分手求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