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初春生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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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春,泥土不再冷的发硬,和煦的暖阳照得它渐渐消融松软,散发出满是生机的馨香。玉兰花也识趣地坠满各宫院落,冷香凝在枝头又被清风吹散,飘飘然惹得人心事渺渺。 这段日子吴恩忙着春训,仿若消失了一般,许久都未曾出现在元柳卿面前。 元柳卿对他的思念在春天显得愈发重了。趁着吴恩入宫述职,她命小婵去请了几次,却总不见他应允,只是说忙,这么下来几次自己也失了兴致了。 无可奈何。 全当他不在意吧! “哎。”元柳卿一面理着后宫的账目一面叹着气,柳眉低垂,哀艳不已。 小婵恭敬地为她研着磨,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关切道:“娘娘可是觉得累了?” 殿内静极致了,如同霜雪沉沉。元柳卿颔首不语,木然地看着账目,旋即摇了摇头。 小婵见她兴致缺缺,又道:“奴婢和娘娘说个有意思的事,王上昨日去看了容妃娘娘。” 元柳卿有些意外,心口仿若被一拢厚云遮盖了似的,许久才道:“王上去做了什么?” “王上……”小婵难为情地看了一眼元柳卿,“听说是留宿了。” “留宿?”元柳卿怔愣了一下,旋即冷笑几声。 “看来王上对容妃娘娘还是记挂着的。” 元柳卿有些唏嘘,淡淡道:“人都成那般了,这样的旧情要它何用?” “能有份惦念就很好了,世间男子大多都是薄情郎,更何况那可是王上……”小婵正说着,忽的瞥见元柳卿神色不对,忙又跪下请罪,“奴婢失言!奴婢失言!请娘娘责罚!” 元柳卿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冷然若寒月,勉强扯了扯嘴角,笑道:“你倒是懂得多。” “奴婢只是话本子看得多,话本子上都是这么写的。”小婵有些委屈,头低的更深了。 “这些话少说吧。”元柳卿合上了账目,疲惫地闭起了眼睛,脑子里不住的回想着那句“世上男儿皆薄幸”。 “是。”小婵恭谨万分。 开元殿。 吴恩正专心致志地向齐盛驸汇报春训进展,却见齐盛驸有些走神似的看着自己,他顿了顿,不自然地瞥了齐盛驸两眼。 “本王听着呢——”齐盛驸聚了聚神色,“也就是说,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练出新的阵型?” “末将保证!”吴恩正然地行了个揖礼,一脸诚恳。 齐盛驸微微颔首,面上仍带着笑意。随意地抿了口茶,斜倚在金澄澄地龙椅上把玩着手里的佛珠,眼里的神色忽明忽暗,让人瞧不真切。 吴恩见他这样打量自己,十分不自在,沉吟许久,疑道:“王上,可是有话要说?” “吴恩,”齐盛驸仍然笑着,“你觉得王后怎么样?” 吴恩心下一惊,温情柔蜜片刻掠过眼底,旋即又布满了惶然,“末将……不敢妄加评论王后娘娘。” 齐盛驸面色未变,眸里却透出一丝丝寒意,他转了几下佛珠,笑道:“无妨,本王就是随便问问。” 吴恩英俊的剑眉紧紧皱在一起,手心攥着微微沁出了冷汗。他张了张嘴,却始终说不出话来。言多必失,他到底不明白齐盛驸问出这个问题究竟是何意思,他害怕因说错话而连累了元柳卿。 “似乎你与王后的关系,比本王与王后更亲近些。”齐盛驸眸子沉了沉,探究中似乎又伴着些失落。 吴恩自然不明白他复杂的心绪,只是觉得自己浑身的肌rou都紧绷了起来,惊惧中又有些羞愧。他垂首跪在地上,脑海里却又浮现出元柳卿如羊脂一般柔嫩的双乳,平静许久才缓缓开口道:“王上与王后本是夫妻,夫妻同心又怎会疏然?末将……末将与王后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自然比不过娘娘与您亲近。” 他说此话时,竟觉得自己的心脏在抽痛,声音都显得有些虚浮。 齐盛驸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无垠的凉意爬上眉梢,“你与王后相处也有段日子了,只是这王后的肚子迟迟也不见动静,本王心里焦躁得很,犹疑是上次小产后没有调理好的原因……本王决定暂时停了此事,让王后好好调理一下身子,你觉得可好?” 吴恩咽下凄苦,心中涌起的酸涩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吞没了他满是爱意的小舟。他与王后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人,怨偶也! “全凭王上做主!”吴恩重重地咬字此刻却显得如此轻飘飘。 齐盛驸满意地点点头,心头舒然了不少,悦然道:“开春了,知道你牵挂你师傅,回去看看吧。” “多谢王上挂念。只是末将担心春训……”吴恩怔了一下,愧意更盛,蹙着的眉头迟迟不见松开,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无妨,本王让李准盯着,你早去早回便是了。”齐盛驸遥遥地睨了他一眼,口吻却温和了许多。 “末将……叩谢王上!”愧疚、失落、紧张、刺激、感激盘根错节地爬满了吴恩的心室,不得舒解。 走出开元殿,春雨竟也下的磅礴。吴恩仿若被换骨了一般恍然,他怔怔地望着延福殿的方向,大脑一片空虚白茫。 也许,他们再不应相见了。 本就是因yuhuo勾起的爱意,能得几时长久?何况二人身份如此悬殊……王后又怎会真的对他动情? 他胡乱地走着,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延福殿外,他站在雨里,想到元柳卿风情万种的眼波,下身竟不合时宜地有些硬了。 因着下雨,元柳卿体恤侍卫辛劳,便命小婵出门给侍卫一些赏钱。小婵刚打发了侍卫,正瞧见吴恩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忙把他迎到檐下,奇道:“吴将军怎么来了?” 吴恩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双目泛红,静静地盯着延福殿内。 小婵心下了然,想着换班的侍卫已走,又看了看周围似是没人,低声道:“您随奴婢来。” 吴恩顿了顿,面露难为之色,脚步沉沉,难以动身。湿漉漉的头发滴答滴答地滴着水珠,晶莹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又掉在地上,混入一大片淋湿的地砖,再瞧不见了。 小婵警觉地看了看四周,急道:“您要不然赶紧走,要不然就赶紧进来,让旁人瞧见了算什么事!” 言罢,小婵头也不回地往殿里走,吴恩心下一急,脚步竟有些颤抖,顾不得那些忌讳忙跟上前去。 他想见她,旁的,现下又烟消云散了。 吴恩进来时元柳卿还在翻着账目,珍珠步摇垂坠在她发髻的一侧,一摇一摇地尽显风光明媚。 “娘娘……吴将军来了。”小婵轻轻道。 元柳卿这才从专注中抽离出来,忙抬眼瞧去,见他如此凄然,心下立马软了三分。 “怎的淋成这样?”她一面起身上前一面用帕子温柔地为他拭去脸颊的雨水。 听到元柳卿脉脉的关心,吴恩仿若被猫爪挠心一般痴缠,这份柔情一点一点地啃食着他的神智。 小婵看着这琴瑟和谐的画面,悄然离去,默默为他二人关上了宫门。她走到檐下,小心翼翼地守在门口。看着滂沱大雨,不免长叹一口气,也是天公作美,正好赶上今天大雨淋漓,正好赶上侍卫交班无人,正好赶上王后查阅账目,嫌吵便将宫人都赶去了偏殿。似乎一切都是那么正好,只是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究竟值不值得呢? 老天啊,所以你也是希望王后和吴将军能开心的,是吧?那请你保佑他二人吧!小婵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怎么了这是?”元柳卿见吴恩不说话,心里有些疑惑,忍着不耐道,“请你几次都不来,今儿是怎么了?” 吴恩用力地吐了口气,看着她的脸,眼眶竟有泪水涌现。他想过和她断了,只是自己像中了毒似的,怎么也做不到。 他掐着她的后颈,热烈地吻住她潮润的双唇,舌头疯狂地想要占领那片阵地。元柳卿起初不想回应他,故作冷淡,只是没一会儿便在他狂热的攻势下投降了。二人舌头缠着舌头,口涎延延交炽,动情不已。 “唔……你疯了!”元柳卿忍着迷离,推了推他,“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知道……”吴恩沉迷地吻着她,从嘴巴到脸颊又到脖子,每一处都要留下他的痕迹,他太想念她了! 他的手探进她单薄松垮的罗衫,摸上她的浑圆,用力地揉了几下。还是熟悉的感觉。 元柳卿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身子愈发软,抚着他湿哒哒的头发,舒服地呻吟了几声。 吴恩的roubang被她的娇吟惹得愈发硬,他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roubang,元柳卿意会地撸动起来,欢爱的腥味在屋子里散开。 他喘着粗气,将她抵在墙上,掰开她的右腿,将手探到她湿润的谷地抚摸起来,十分动情道:“柳儿想我没有?” “你呢?恩郎想我没有?”她并没有回答,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两下。 “想!十分想!万分想!想你想的发疯!”他的热气萦绕在她的耳边,拨弄着她波澜起伏的心门。 他脱去裤子,硕大的roubang抵在她的小腹上磨来磨去。 “这里想?”元柳卿摸着他的roubang轻笑了两声,随即指尖又划向他心脏的位置,感受着他那里剧烈的跳动,“那这里呢?” 吴恩找到她的xue口,一个挺身直直捅了进去,紧致的甬道温热又缠绵,舒服地包裹着他guntang的roubang,他闷哼一声,又狠狠动了两下,沉吟道:“想,哪里都想,心里最想。” 还是熟悉的感觉,这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这份缠绵,他再熟悉不过了。 小婵听着屋里的呻吟声,面颊不自觉泛起了潮红。王后是快乐的,那便值了。 “你快一些……嗯……”元柳卿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 在他一次次地撞击中,她走向了高潮。他的元阳全部射入她的甬道,她的小腹微微鼓起,满是偷情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