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捆绑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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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琰发现,自从许清和南山大师谈过之后,她对他似乎更好了! 不仅仅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 还会直白地和他说不喜他手下的苏悦,“……把她弄走,离我远点儿。” 沈琰没有丝毫犹豫,一个中阶层的属下和他独一无二的王妃,两者之间选择哪个无需多想。所以在苏悦重新振作起来,打算忍辱负重地从王妃这边入手,进入瑞王的后院,还没来得及踏出第一步行动,就一脸茫然地被沈琰驱逐出王府。 被瑞王借由工作方便的理由赶出王府,秦意重新给她安排了住处,日常工作起来更加方便,苏悦内心气炸了! 她是想要用自己的能力作为投名状,成为瑞王的皇后。 谁要真的就做一个下属!!! 大年三十,宫里举行了盛大的晚宴,高官勋贵皆会来参加,皇亲们更是无一遗漏。 在晚宴开始之前,许清去了皇后那边的女眷所在地,沈琰则是去了前面。许清刚一来到,就被太子妃温和地叫住了,“九弟妹,来这边坐吧,晚宴开始前,我们聊聊天。” 许清走过去,她是被太子妃亲自叫过来的,太子妃身侧的人十分有眼色的腾出空位,给她。 没过一会儿,一身高贵翟服的皇后盛装前来,众人皆行礼,皇后先和太子妃打过招呼,视线一转,看向许清,神情中带着慈祥温柔的大气,“瑞王妃?” 皇后问候道:“小九近日怎么样,可还调皮得很?”关心的样子像一个慈母。 许清垂首道:“王爷有一颗稚子之心,十分可贵。” 皇后轻叹一声:“瑞王妃说得对,小九是本宫膝下最纯真不过的,表达心意直白又热烈,确实很好。” “世间俗人诸多,真心才最可贵。” 许清没有说话,自有其他夫人迎合皇后,包括太子妃也一脸亲近笑意附和,“母后说的是,九弟这一颗稚子之心,胜过投机取巧者万千。” 皇后听了一阵,说:“前些日子皇上送来两盒进贡来的南珠,十分漂亮,取一盒来,送给瑞王妃。” 许清:“谢母后赏赐。” 皇后摆摆手,又和其他夫人说起话来。 许清淡定地坐回原位,已经习惯了这种套路,每次进宫来,皇上和皇后总是最先问候太子一家,然后第二个就是排行第九的沈琰。 这在别人看来没有一点儿问题,毕竟太子和九皇子是同胞兄弟,是嫡子,身份上最贵重。即使按照朝堂上的局势,皇后膝下两子,一个是太子,一个是诸多皇子中唯一封王的亲王,也远远领先于其他后妃和其皇子。 在这些夫人眼里,皇后有很大可能成为最后的赢家,说的话自然都让皇后如沐春风,听得连连笑出声。 许清就在关键的时候附和两句,不显得游离在众人之外。沈琰之前和她说过他和皇后表面亲热实际疏离的关系,也说过不需要特别在意皇后的话。 晚宴开始,皇后要去见皇上,一起入席,笑着说:“你们先过去坐吧。” 去的路上太子妃依旧拉着许清一起,一副妯娌情深的模样,许清也不在乎和谁一起走,她更关注马上到来的热闹。 按照沈琰的计划,他现在已经在诸多高官勋贵眼底下恢复正常了。等会儿到宴席上,这些夫人知道此事,神情必然会丰富多彩。 如许清和沈琰所料,当宴席开始后,看到沈琰恢复正常时,之前没有亲眼看到过程的人纷纷瞪大了眼,在许清看来,有那么一瞬间,好几个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太子的神情复杂多变到难以想象,一贯温和宽容的模样都没绷住。 皇后的脸色一瞬间也是难以分辨,但绝对不是高兴。 半晌,所有为此震惊的人才纷纷回过神来,口不对心地恭贺皇帝、恭贺瑞王病情恢复。作为唯一一个获封亲王,并封地富庶广阔的皇子,他们内心不由自主比较起几个成年皇子的现有势力。 答案是瑞王遥遥领先,即使现在身上没有正经职务,但是他但凡有野心,富庶的封地是他最佳的资本,接下来就看瑞王的处事手段了。 接下来的宴席,所有人各怀心思,向他们看过来的视线不计可数,大多数都是暗暗瞥过来一眼,被这些目光盯得,许清觉得,自己身上快穿出几个洞了。 过完年,瑞王府,沈琰抱着许清躺在贵妃榻上,两人拨弄着桌上的请帖,许清说:“这些你打算怎么处理。” 沈琰一手揽着她柔韧的腰,手指一划,就把她手下的请帖挥走,手指与她十指相扣,“不用处理,现在我才刚恢复,我父皇母后,还有那些兄弟都看着我呢!” “尤其是我的太子哥哥,”他说,“我还等着太子哥哥在我的官职上出力呢!” 许清就也没多管了。 沈琰恢复一事在外面掀起轩然大波,但在瑞王府几乎没什么影响,他们卖身给瑞王府,只期待主子变得更好更强,这样他们出门采买,别人也会多给两分面子。 反倒是沈琰自己,恢复之后就顺理成章地锻炼起身体,身体强度上来了,要许清要的愈发凶了。可能是之前的陈青那回事给他留下的阴影,他几乎是尽可能满足许清的一切要求。 比如现在,他只穿了一件月白色大袖长衫,宽松的衣领下,是红色的粗糙绳结。 沈琰面色红润,微微一点动作,衣衫下敏感的地方就被粗糙的绳子磨得又痒又疼又麻,但是因为怀里抱着她,这些感受最终都转化为此起彼伏的情欲,在他体内掀起波涛,晕湿了他的眼眸。 他的神情忍耐,呼吸微重,嘴唇煎熬地似有若无地亲她脖颈,“清清,好难受——” 许清手向下移,指尖处的衣衫已经湿透,隔着一层薄布去摸,本就粗长的jiba现在粗到异常。因为它被粗细适中的粗糙绳子绑了好几圈,从根部到guitou。 最上面的小孔溢出的液体已经把那片衣衫都湿透了。 她摸了一会儿,沈琰再也控制不住,柔软的唇紧紧贴在她脖颈上,喘息声性感又好听,不停摩挲她的肌肤,不停地喊她:“清清、清清、清清、清清……” 没过一会儿,许清感觉到脸颊上似乎湿了,他的声音难耐又粗哑,是他被折磨的流出了生理性眼泪,蹭到了她的脸上。 沈琰上半身不停地满含欲望地蹭她,但是下半身却一动不动,他不敢动,敏感至极的roubang被粗糙的绳子捆住,马眼也被摩擦着,roubang涨到发疼,稍微一动牵动绳子,roubang上就是另一场折磨。 但是被折磨到意乱情迷,没了理智,他嘴里无意识地却只是不停地喊她名字,没有说让她给解开,仿佛叫一叫她就能纾解一些积压深重的欲望似的。 许清任由他蹭了一会儿,坐起来下了贵妃榻,沈琰下意识追寻着她的肌肤,跟着坐起来。 然后许清就看到他眼角再次溢出泪水。 许清弯腰亲了亲他的唇,本想浅吻一下就给他解开,却被他抬手勾住脖颈,把这个吻加深了。 美人哭得梨花带雨,还在不停地向致他至此的罪魁祸首索吻,唇舌力度放肆的凶,又可怜又凶,让许清看了一眼,就情不自禁沦陷在他这副模样里。 一吻结束,她解开他的衣衫,瓷器般的肌肤便一览无遗,本来白皙如玉的胸膛现在泛上一层浅浅的粉,性感又妩媚,粗糙的绳子在他肌肤上摩擦出一道道红痕,添了一种凌虐破碎的美。 粗长的roubang被绳子捆住,按着某种频率不停地颤抖,又显得yin荡至极。 “小九这副比青楼妓子还要yin荡的模样真漂亮!” 许清哑声道:“小九是不是想被cao到jiba射不出东西?” “今天把小九cao到失禁,射不出来就尿出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