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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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别哭了,我没事。” 比起生育八俣天,这次的分娩过程居然意外地顺利。或许是八岐没有进来、他不必因为可能失去孩子的恐惧惊扰;又或者是接生的妇人经验丰富,被灌下助产的药剂后,几乎没怎么感觉到特别的疼痛,两个孩子就先后来到了这个世界。然而高度紧张的精神甫一放松,困倦和疲累便迅速席卷了须佐之男的身体。在他昏昏沉沉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八俣天有点喧嚷的哭声。 出于母亲的敏锐,须佐之男刚刚松懈的精神再度紧绷。他立刻睁开了眼睛向四处张望,看到床边满脸泪水的八俣天,心里又悄悄松了口气。 “我没事。”他重复着安慰道,“不要哭了。” 毛茸茸的脑袋凑过来,孩子的动作有点莽撞,却小心翼翼。不顾被褥上干涸的血污,八俣天脱了鞋爬到床上,以他觉得不会伤害到母亲的姿势虚虚抱着须佐之男的肩膀。他把脸埋在母亲胸前,不出一会儿须佐便感觉到孩子的眼泪打湿了自己的衣襟。 “不要meimei和弟弟,我要mama。”向来冷漠无情的小怪物此刻闷着声音委屈道,“我闻到了血。我以为您要死了。” “母亲还没看你们长大,怎么会死。”幼崽的心思总是那么脆弱,不好好哄一哄他怕是要天天哭。到时候把八岐大蛇再惹不高兴了,须佐之男都害怕对方会不会一时兴起,就把这个他向来看不顺眼的儿子杀掉。 憎恨自己的子嗣,是蛇王的本性;留下孩子,则是他恶心的别有用意。明明是二人之间强行创造出来的血缘联系,明明八俣天和八岐就像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明明这个孩子是他经受了耻辱和痛苦的产物……可当他看着小孩搭上自己掌心的手指、在每个探视的清晨怯生生叫“mama”的样子,他还是会忍不住放下那些恩恩怨怨,把这块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rou细细呵护进怀里。 “去看看你的meimei,还有弟弟。”好不容易把八俣天哄好,须佐之男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他把目光转向自己不远处的小床,却看到令他感到浑身血液倒流的一幕。 不知道什么时候,八岐大蛇已经站在那床旁边,一只手已经伸了进去。他脸上的神情一如既往,就像他当时打量八俣天一样,没有喜爱,只有冷漠和憎恶。 生怕他再起杀心而对两个婴儿不利,须佐之男几乎是摔下床去的。重重撞上地面,他不顾疼痛,拖着病体便跌跌撞撞冲了过去。即便这次并没有特别痛苦,可身体依旧亏空,他还没完全缓过劲来,踉跄着倒在床边,被八岐的胳膊揽住架了起来。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见到须佐之男永远平静无波的脸再度出现类似于惊慌的表情,八岐居然有种莫名的快意。他嘴里说着连自己都觉得虚伪的话:“他们好歹是我的孩子。在你心里,我就这样暴虐无情,会真的对自己的子嗣下手?” 八俣天呆呆地看着他那个生理意义上的父亲把母亲亲昵地搂在怀里。明明是温馨的景象,可他面上的凉薄神情,他悄悄环过对方腰肢的手臂,他略过须佐之男向自己投来的、实在算不上友善的目光——让他硬是产生了对长辈的恐惧。 无数次午夜梦回,他试图去母亲的寝宫寻找温暖,却一次次被“殿下,请回吧”劝离。大概是他去得太过频繁,某一次被拒之门外时,蛇王突然允许了他见母亲的的请求。他满心欢喜地推开门、穿过长廊,再走入那间被严令进入的屋子,却见到了堪称童年阴影的一幕。 蛇神星的装束打扮不同于已经弃古循今的帝国,除了征伐时的利落军装,其余时候基本盛行旧太阳系时期的狩服厚衣,须佐之男也不例外。可眼下,他常常被长袍所遮挡的身体,连同他正和Alpha信息素疯狂交缠的气息,正完全曝露在空气中了。 被重重帷帐环绕,八俣天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在上下缓缓起伏,耳边充斥着的是须佐之男的声音。虽然那些声音只余下阵阵喘息,可他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他心情有点激动,终于能够睡进母亲被窝的兴奋让他迫不及待地爬过去,等真正逼近了才发现——帐子里不只是他母亲一个人。 八岐正靠着柔软枕褥倚在一旁,须佐之男跨坐着跪伏在他大腿上,平时被厚重长衣裹住的身体此时褪去所有包装,露出内里纤细美丽的躯壳。他背上留着触目惊心的掌痕和牙印,很难让人想象先前遭受了怎样的性虐待和酷刑。 十九岁是个曼妙的年纪,还未完全褪去的青涩将身体染得发红,一只手正搭在他腰上。随着须佐费力而缓慢的动作,八俣天甚至能看见那只手正轻轻摩挲着腰际的皮肤。 对于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孩子来说,他可能会意识到自己的父母应该是在做一些私密的事情。可彼时八俣天才两岁多一点,他什么都不懂。被孩子的天真目光围观上床,让向来薄脸皮的须佐之男羞红了脸;发觉八俣天钻进床帘的那刻,他浑身一僵,不敢转头去同孩子的无垢双眼相接。 “素盏鸣尊,你的宝贝儿子来找你了。打个招呼?”八岐完全不加掩饰地袒露着胸肌,肩膀头甚至还有几道抓痕,明晃晃地摆在那里。他能感觉到须佐之男的紧张,火热柔软的rou壁在主人精神绷紧的那一刻也随之圈紧,把他夹得差点交代出去。一手还流连在对方触感绝佳的腰腹肌肤上,他支起另一条胳膊,侧过头看了看和他很像的长子。虽然决定留下八俣天,可基于同类相争的观感,他依然很讨厌这个孩子。顿时阴郁下去的心情让他指间力量不受控制地加大,等他回过神来,是须佐之男正咬着嘴唇,把他自己的手扣在自己臂上。 他垂下眼帘,发现须佐之男腰间一侧早已被他捏得发红。 早知道这个崽子会让他如此烦躁,就继续拒掉了——他心想。原本他还打算用八俣天来威胁须佐之男给他koujiao,但现在看着快要被只有疼痛、没有快感逼得崩溃的Omega,一个更疯狂的念头油然而生。 他收回撑着下巴的那只手,转而环过须佐之男后背,以薄缎覆体,把人揽进怀里来。他的神情还是一样的凉薄,从他那张好看的脸上露不出半点温情,一旁呆呆坐在床边的八俣天甚至被父亲露出杀意的红瞳吓得有点想跑。 随着须佐之男无力地瘫在他身前,八岐又开始啃咬他的耳垂。直到那里因为充血而发热,他压低了声音,极尽蛊惑一样柔声道:“你也不想被自己的儿子看到这副模样吧——‘母亲’大人。” 若是以往,须佐之男一定会在这番登徒浪子之言后愤怒地重拳出击。可他现在不敢,浓烈的羞耻心让他不敢回头去看半夜来找自己的儿子,他开始祈祷这场性事快点结束,然后他就昏倒过去。逃避有用又无用,等明早起来他依旧得面对问题,可现在他只想变成一块死掉的木头。 须佐之男逃避地、顺从地把头搭在八岐肩膀上,他的身体甚至还在微微颤抖。八岐见状继续道:“让我进去,成结,我就把他赶走。” 快被羞耻心折磨疯的Omega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他轻喘着默许了接下来可能会经历的暴行。发觉须佐之男几乎完全交付的状态,八岐满意地呼出口气,下一秒便一阵天地翻覆,体位瞬间改换。他锁住Omega下意识推拒的胳膊,回头对呆坐一旁的八俣天言简意赅道:“滚。” 他不再去管那个两岁的观众,专心地将性器捅进身下人窄小的洞腔里。被猛烈而有技巧地贯穿,须佐之男再也压抑不住隐忍已久的喘息,几乎是带着哭音“啊”出了声。 “怎么——儿子在旁边,你这个当妈的还能——”八岐的声音染上了令须佐毛骨悚然的笑意。他眼底燃起莫名的火焰,一下又一下地撞着一年多没向他再打开过的地方。即将捕获猎物的喜悦令Alpha不顾失态与否,脑海只一遍遍重复着——他现在需要的是完全标记。完全,标记。顶进生殖腔,成结,然后让这个已经雌伏在他身下的将军继续给他生孩子。 “呃——哈啊!”被突如其来、暴风骤雨般的深顶重重击溃,须佐之男已经无法再保存理智了。他仰过头发出不再刻意压制的叫声,许久没有被如此残忍对待的生殖腔两下就被捣弄得开始分泌液体,酡红色渐渐漫上他的脸颊——这是他即将对八岐打开腔口迎接入侵的信号。对危险的警觉让他意识有所回笼,他偏过头向下看,想确保自己的孩子已经离开,可八俣天还是坐在那里,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父亲暴力jianyin自己的母亲。 “他没走……”发觉自己的媚态已经被小孩子看光了,须佐之男开始反抗, “你不讲信用……你说了只要我——你就让他走……” 过分yin浪的话语,他实在说不出口。做上兴头的Alpha面对他的质问,毫不在意地回道: “我让他滚了,他自己不滚,这不能怪我。” 听了那番无耻的言论,须佐之男恼上心头。他刚从唇齿间挤出几句“混账”“流氓”“恶心”,便再也无法继续说话了。那势不可挡的性器已经纳入到他生殖腔里,他只能绝望地感受自己被强行进入,硕大的结堵在腔口,而后微凉的jingye喷洒于甬道深处。 “我一定要杀了你——”被再度标记的耻辱让须佐之男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等你要杀我那天,”蛇王一边动作一边播种,随便几下就把须佐之男弄得说不出话,“我会洗干净脖子,等候素盏鸣尊大人来取我项上人头的。” 瞥见一旁碍事的八俣天,八岐笑意更浓。他俯身耳鬓厮磨道:“你有义务给他生个弟弟或者meimei。每天一个人孤单的样子,还要被他父亲我嫌弃——他够可怜的。你不是很喜欢孩子吗?” 可惜Omega已经听不进去更多东西了。他被钉在床榻间,脑子就像炖在同一只锅里的土豆和萝卜,最后变成浆糊,泥泞地掺作一团。双眼已经开始困乏,过于紧张的精神让他只想逃避现实,在睡觉中避难。 几乎没怎么酝酿困意,他只是把头轻轻一偏,就堕入了沉暗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