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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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人明显对镜头十分抗拒,虽然穿着暴露、长发披肩,大片肩膀裸露在外,嘴角角还擦出些口脂,红唇白齿看起来格外情色——可那双金色眼睛里翻腾着的汹涌杀意,却是千真万确无法忽略的。 就像在驯服一匹性格刚烈的阿哈尔捷金马,首先要在对方身上施以肃威。须佐之男身上的咬痕触目惊心,让人看着心猿意马的同时,也会对隐身于画面之外的施虐者心生恐惧。 听见大门拧动的声音,伊邪那羽将手中薄薄一片相纸扣于桌面,从容不迫地藏匿在演算了无数化学式的草稿纸中。 他的父亲路过门边,脚步没有半点停留的意思。 男人把外衣搁置在厅中沙发,便径直走进了更里面的独立套间。室内复归寂静,只有羽姬的房间里时不时传出点翻动书页的声音。 伊邪那羽面无表情,把照片又拿了出来。 须佐之男,素盏鸣尊将军,帝国的战神,民众的希望,父亲的妻子,最后归结成一个亲昵却禁忌的词汇。 母亲。 他为血缘的存在而欣喜,因为它将自己和须佐之男连接在了一起。 可他又为血缘的存在而懊恼,因为它与生俱来地注定了自己的求而不得。 即便继承了父代超然的智慧,伊邪那羽始终无法理解父亲对母亲究竟抱着怎样的情感——那显然不像爱情,也并非纯粹的恨。 每天少得可怜的共处时光中,即使须佐之男极力掩盖,那些暧昧的痕迹依旧会或多或少外暴露在孩子们面前。他当时年纪尚小显然不懂,只以为须佐之男受了欺负。而让母亲痛苦的对象,自然就是他那个冷血而不负责任的父亲。 或许是同类之间的气场不和,伊邪那羽从小就和八岐互相看不顺眼。意识到对方是痛苦的来源,他对父亲敌意更甚。可蛇王丝毫不在意,他甚至看都不看他的孩子们一眼,只将目光放在自己费尽心思捉住后关起来的囚者身上。在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他那点保护欲就像孩子们过家家的游戏,渺小又可笑。 他端详着相片上那双怒目,感觉脑子发烫。真好看啊,当时母亲应该还没成年,清丽的脸还有点稚气,却流露出初尝禁果后刚开发出来的、毫不自知的媚态。以往的端庄随肩带断裂的睡裙被撕烂,伊邪那羽竟一时没认出来——这到底是他心里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母亲,还是蛊惑众生的魅妖。 照片是八俣天和他偶然间翻出来的,厚厚一打,杂乱地堆叠在一个盒子里。 那年,八俣天十五岁,伊邪那羽十二岁。 两个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年,看到他们母亲的艳照,好像现场观摩了一次以父母为主角的成人片。最上面的几张可能是刚刚开始,须佐之男身上的衣裙尚且完整,还勉强可以让人坐怀不乱;越向下翻,暴露出来的部位越多;直到最后,就完全变成了限制级画面。但从头到尾,上位者只出境了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修长的指头牢牢把着须佐之男的下巴,有一根伸入并撬开唇齿,让高清镜头把他口中还未吞咽下去的jingye拍得极为细致。 有什么东西,好像在伊邪那羽脑子里轰然炸开了。 他很清楚那种感觉并非临时起意,反而更像是在血脉中沉眠已久的某种执念开闸泄洪,呼啸着流过心中旷野,势不可挡,将自己一直以来难以言喻的隐晦情感说了个痛快。他一直以来莫名执着的依恋和独占,在此刻仿佛都有了答案。 他看向身旁年长的哥哥。形貌和他一样酷似八岐大蛇的八俣天,此时也正把目光黏在他们母亲泪水迷离的眼睛上,喉头微动。 无比安静的屋子里,少年吞咽唾液的声音极为响亮。 感受到兄弟打量过来的目光,八俣天抬眼,和伊邪那羽直直对视。二人仿佛产生了某种共鸣,那是对禁忌所抱有的、相同的窥伺和觊觎。 他们同时看见——彼此一同袭自父亲的血红瞳孔中,翻涌着如出一辙的狂热与放肆。 ---------------------------- “你又要干什么?” 风吹起薄纱帘,露出窗外春意融融的明然景致。可那些花花草草,到底也比不过屋内玉体横陈的春光。 微弱的喘息被几句鸟鸣掩盖,光线被重帘阻隔,在视听都不鲜明的情况下,气味变成了卓显存在感的标志。 须佐之男肚子里还撑着腥膻浊液,毒素的药效刚刚过去,他的四肢终于有了些微力气。他有点费劲地爬起来,沉甸甸的小腹被动作挤压,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身后流下来打湿床单,让刚刚被临幸的Omega脸上顿时蒸起羞红。 对面站着看他的Alpha身上只披了件白色长袍,一根腰带围于胯周布匹,勾勒出松垮衣物下线条优美的胸腹肌体。 和床上那个试图用被单把自己遮掩起来的Omega不同,八岐显然对自己的欲望毫不掩饰。他随心所欲得习惯,平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发现了新的乐趣之后自然也就将之变作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就像吃饭喝水那样平常。 须佐之男嗓音沙哑的质问,几乎快让他对眼前这个不谙世事的家伙心生怜悯了。孤A寡O共处一室,刚刚进行了一场无比激烈的交媾,只不过是给他些许喘息的功夫罢了——怎么对自己接下来要经历的事情还一无所知? “我最近想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八岐状似无意地坐下,拿过一边茶盏,举止优雅地小酌一口里边蜜香四溢的茶水。 “如果你是一位女性Omega。” 隐匿于暗影的类人械卫无声地走到须佐之男身后,在他发现之前就已经把人牢牢困住,使他无法动弹。 “现在的我,会不会对你绅士一些?”放下茶杯,八岐抬眼望向已经察觉到不对劲的Omega。 突然受制于人的感觉让须佐之男心中“咯噔”一下,旁边八岐气定神闲的模样和一旁呈上来的裙装、假发与口红令他立刻猜到了这个人想干什么。 械卫一拥而上,八岐喝完了茶,捡起餐盘里一块樱饼,抖抖表面碎裂的酥皮,放入口中细细品尝起来。他一边吃着,一边看向床上的激战——不得不说,不愧是战神大人,平时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械卫碰到他,居然也讨不到好。 看着须佐之男不断踢蹬、一连踹坏了几个机器人后,他干脆再度将对方腕上那条小蛇唤醒,向快要愈合的两个孔洞旁边咬了下去。药效来得快且猛烈,Omega反抗的动作很快便软下来,原本生龙活虎的四肢也渐渐不再动弹。被那群冰冷的人形器械包围着,偶尔被色泽亮黑的械臂抬起一条藕似的小腿,再被毫不留情地放下。那两条腿先后垂到床沿,跟着身前机器人们上下其手的动作微微晃动。 明知道这是自己有意为之,可八岐最终还是把错误归结在Omega身上——没有一个Alpha乐意看见自己标记了的对象冲别“人”敞开腿,哪怕这些死物受他指使,哪怕它们完全无感无知。连他都没察觉到自己脸色渐冷,突然,那些侍者们一排排让开,将已经被强行套上假发和暴露裙装、嘴唇涂上胭脂的须佐之男献祭一般陈设在八岐面前。 他还是倔强地坐在床上,没有因为浑身绵软而就此瘫倒,就像一匹难以驯服的高贵烈马。 感觉到Alpha已经来到他面前,须佐之男抬起头,冲正上下打量着他的八岐骂道:“变态。” 素盏鸣尊其人,身形不似寻常少年,腰细腿长,肩膀也没别人那么宽厚。前几日八岐把他扒了个干净,才发现须佐之男那些繁复的装扮其实都是虚张声势,看起来好像很强壮很可靠,扒光了就像只淋了水的长毛猫。 嘴唇上绵密的脂油令向来不施粉黛的须佐之男略感不适,胸前毫无遮挡作用的几块布料和绵软金发相映生辉,让他羞耻又愤怒。另一边,繁复咀嚼了“变态”两个字之后,八岐看着面前试图目露凶光来喝退自己的人,半晌后回答了自己先前关于“绅士与否”的问题—— “我似乎做不到。” 利用信息素轻而易举地把人放倒,不顾身下金发少年口中匮乏得可怜的脏话,八岐解开自己本就敞开的衣袍,把性器再度送进须佐之男被裙摆包裹的腿间,再用力一顶。Omega当即被弄得卡了壳,还未说出口的“混蛋”到嘴边变了音,化作一记勾人的呻吟。即便体液的润滑让性器的进出方便了许多,可它还是太凶了,撞进身体的程度也太深,他差点以为自己的内脏要被挤得错位。 被强行套在身上衣服的明显不是什么正经睡裙。过细的肩带根本完全无法完整遮蔽后背和前胸,渗血的牙印依旧分毫毕现,简单粗暴地暴露在空气中。少有的一整块布料勾勒出腰臀曲线,却又在大腿处戛然截断,似是在大胆邀请Alpha将那两条腿掰开。 白色历来被视作圣洁的象征,可眼下也成为了jianyin的帮凶。动作幅度太大,须佐之男被一下下凶狠的抽插弄得身体一直向上耸动,可是腰部又被两只手死死把住向下拖拽,逼迫他完完全全吃进那根狰狞的性器。 白的腿rou,白的裙子,纯洁无暇,可正大肆挞伐、蹂躏着Omega浑身上下最柔弱地方的东西却沉淀着紫黑色泽,却与之形成强烈反差。细小的洞口被迫接纳过大的入侵者,里面的xuerou不得不一圈圈缠上来,试图让自己不要再受到更多伤害。可这样只会更加刺激Alpha的感官,他被重重压着,躯体随一下下进攻而晃动,唇边的口脂也在过程中被划出一道晕染的红。 被穿上情趣睡衣接受侵犯的感觉,使须佐之男羞耻心更重,到最后他快要放弃挣扎。生理性泪水糊在眼睫,当八岐拉过他的手臂试图让他坐起来时,他已经毫无反抗的意识,任人摆弄。 原本打算把他抱起来做的——可看见对方像是被玩坏了的神情,八岐脑中灵光一现。 他把即将射精的东西拔出,趁Omega还没反应过来时下地取回一样物品。一反常态的空虚让须佐之男有些疑惑,他睁开眼睛看向上方折返回来的白发男人,只见对方手里拿了台相机,在他刚刚睁开眼的时候按下快门。 只听清脆的“咔嚓”一声,突如其来的闪光灯,将他眼前染成了各种奇异形状的色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