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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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香。” 八岐大蛇将脸埋在须佐之男胸前的动作很用力,攀在须佐之男腰上的手掌慢慢上移,颇为贪婪地抚摸着每一寸皮肤,小臂肌rou因性快感迭起微微绷紧,几乎是有些凶狠地箍住了须佐之男的身躯:“如果宇宙中真的有神灵,那他们最伟大的举动便是让你分化成Omega,须佐之男。” 须佐之男的耳垂因露骨的情话微微泛红,几乎要窒息的难耐令他条件反射将手扣在了八岐大蛇的胳膊上,好不容易挣扎着吸入些新鲜空气,便又被抱着沉沉下坠。yinjing顶开xuerou一路向上,狠狠戳在宫腔入口处,他惊叫出声,撑起膝盖想要逃跑,炽热的火舌气息又舔上后颈与唇齿,要将他的灵魂烫得战栗。 人类往往自视甚高,因为他们会用火炙烤食物开智,用手制作工具御敌,便敢自诩为万物之灵长、造物主的宠儿。可像是为了惩罚人类的自大,造物主在打造自己最完美的作品时,亦为他们留下了动物茹毛饮血般的本性——那就是性征。不论人类如何进化,不论他们怎样用法律与道德条文来约束自我,可性腺与信息素会cao控人的理性,又将这些世界主宰变回失去思考的野兽。 信息素是高位的Alpha压迫其他性征的工具,却也可以反过来,成为让他们露出要害的致命弱点。温柔乡,英雄冢,即便这句话流传了多少千年,骨子里的骄傲却依旧令Alpha们无法放下坚信自己会是被自然选择的万里挑一。他们不会去做腺体切除手术,因为他们坚信信息素会是他们永远的武器;反倒是被视作“柔弱”的Omega群体,居然还有不少敢从身上剜一块rou下去的勇士。 或许是“幸存者偏差”的存在,让活下来的Alpha们对此不屑一顾,让活下去的Omega们更庆幸自己的变通;可比起相对受到轻视的Beta和Omega,伊邪那岐更希望自己寄予厚望的养子能够以不受胁迫的Alpha的形象示人,甚至用药物改造的方式尝试扭转须佐之男的性征。但八岐大蛇并未如他所愿,而是将须佐之男身为“Omega”的部分开发得彻彻底底,也让须佐之男无数次意识到为何父亲那样希望他变成Alpha。 总之,那并不是出于对某种性征的歧视和追捧,反而就像士兵用以护体的头盔,是对一位可能遇见危险的战士的保护措施。当八岐大蛇用他的信息素将须佐之男压制得无力反抗,而须佐之男又因为Omega那“天经地义”的发情期牵制行动,二者在同一时间爆发,他仿佛俎上鱼rou任人宰割。在数不清的日夜中,他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有些绝望、甚至麻木地望着自己反复接纳jingye的小腹,也曾怨恨自己作为Omega的命运。他不知道八岐大蛇是否会对其他性征的自己感兴趣,可那样至少会让他尚有反击之力,而不是就那样顺从被动地雌伏。 亦如眼下窘境,他下体的缝隙被填满,浑身被盖上一层Alpha的味道,因久居室内无暇修剪的长发披洒脑后,像块光泽上好的金色丝绸。八岐大蛇几乎是卡住他的腰向下撞,意识到自己在渐渐让渡主动权令须佐之男感到不安,他哑声叫着“不要”,嗓音却已经发软发颤,xue道一点点缠紧、吸附在外来者上,内里流淌出大量水液,伴随着yinjing在其中搅弄发出yin秽粘腻的声音。 八岐大蛇的目光已经从单纯的享受变得疯狂,那双红色眼珠不复往常冰冷的优雅,他笑得几近失态,几乎要拜服在由这个人带来的无上快乐中去。难以驯服的须佐之男,如今变成在他胯上努力取悦自己的浪荡颠鸾,从下仰望的角度让他很容易就能看见对方修长美丽的颈项。一滴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液的水珠正从须佐瘦削的下颏滑到喉结上,正有一寸光线照向那寸缕之间,连带着那颗晶莹的水珠也被折射得闪闪发亮,虽然细小,却比太阳还耀眼—— 八岐大蛇抬起头,并不体贴地咬上了须佐之男的喉结处,将即将干涸的水液吞入腹中。喉咙被叼住的不安再次涌上心头,须佐之男的身体随着八岐大蛇一下下的轻舔而不规律地发起抖,rouxue不自觉地收紧,直到八岐大蛇实在难以自持,不顾须佐之男艰涩难堪的痛喘,挺动腰杆埋进了最深处的秘地。 浓烈的雄性jingye气味弥漫,逐渐掩盖了屋子里交缠的火木信香。体内柔软的地方正卡着肿胀起来的蝴蝶栓,须佐之男不敢动弹,被八岐大蛇捏住后颈腺体的软rou时,他没有半点反抗,甚至就任凭对方将他的头按下来,轻轻咬上自己的嘴角。 他们的结合自始至终都那样畸形,一个没有打算过接纳伴侣,一个是对情爱尚且懵懂的少年,“接吻”这样纯粹示爱的行为几乎不会发生在二人之间,撕咬更像是他们继续战斗的方式,八岐大蛇曾将他啃得嘴角破皮,而他也咬破过八岐大蛇的舌尖。比起之前满是血腥气味的唇齿相依,这样的啃弄倒更类似于传统意义上的亲吻,混合着yin靡软烂的鼻音与闷哼。金色眼珠的目光已经开始涣散,八岐大蛇却一直睁开双目,将对方眼角的湿润和微颤的睫毛都尽收眼底,像是要用瞳孔将这些风景铭刻在脑海里。 将那两瓣唇全晕染上自己的味道后,八岐满意松口,继续将鼻尖搭在须佐的肩膀上,故意将口鼻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靠近腺体的位置。他的双臂还抱在须佐之男腰上,因此当他的信息素侵入须佐之男的感官时,他也能清楚地体会到对方躯干的颤抖与紧绷。他爱看樱花刹那凋零的芳华,亦欣赏烟火绽放夜空的绚烂,如果信息素的味道能够具象化,他自认嚣张的焰火才能让须佐这块香木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信息素被他用来在须佐之男的灵魂上留下名为八岐大蛇的烙印,除非清洗标记或切除腺体,否则须佐之男将永生带着这样炽热纠缠的符号存活于世。可Alpha太过骄傲,在他欣喜于能用性征将对方抓在手掌心时,却自满地忽略了一点:信息素作用的对象从来都是标记双方,当须佐之男没有完全把握保证自己取胜时,信息素就变成了隐形的枪炮,可以将足够迷恋他的Alpha摧毁得溃不成军—— “须佐之男,我……” 两具汗涔涔的躯体,皮rou相贴,亲密无间,八岐大蛇还维持着将人拥在怀中的姿势,不知所起的话语还未道出口,一股钻心刺骨的疼痛却骤然从他胸前传来。他低下头的动作仿佛被放慢了无数倍,映入眼帘的半截耀眼枪尖上时有细小电光闪烁,大量鲜血自胸腔的伤口喷涌而出,泼洒在须佐之男赤裸光滑的肩头,也染红了八岐大蛇半褪的白色睡袍。他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就在他不可置信的怔愣关头,那柄枪尖正从他胸口狠狠拔出,又仿佛怕他无法被毙命一般再次捅了回去。更多鲜红的血液在那个几乎被雷枪烫焦的创口汩汩流淌,连带着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在他重新抬头看向须佐之男时不受控制地呕了满身。 须佐之男的脸溅上了他的Alpha的、猩红的鲜血,垂于身前的金色长发也被染得鲜红。原来八岐大蛇的血也是和常人一样,是红的、热的;眼下他流出来的血,甚至比自己生育那三个孩子时还要多。以往或是愤怒或是迷茫的神情此刻也变了温度,八岐大蛇记得这样的目光,那是须佐之男还身为帝国的战士时,面对要来侵犯家园的敌人时,露出来的、所向披靡的神采,不见方才半点意乱情迷的样子,只剩下神圣不可侵犯的冷漠与无情。 因为突然失血过多,八岐大蛇已经开始出现了休克的先兆症状,可他的精神力却比人类脆弱的rou体强大百倍。他一边咳出血液和被锐器搅碎的内脏碎片,一边回光返照一般从齿间挤出几个字,可那些简短的字眼甚至无法组成完整的句子。 “你……是、怎么——” 又是一口鲜血涌出,在快要洒在须佐之男胸前时被须佐之男抬手挡住,金属锁扣松解的“咔哒”声亦被淹没在Alpha的狼狈喘息中。濒死的麻木已经成为了这具身体的主宰,八岐大蛇不甘地瞪大了眼睛,眼看着须佐之男将不知何时绕到自己身后的手掌撑上双肩。Omega咬紧了牙关,发动两条大腿的肌rou力量一点点起身,刚刚还在他体内张扬标记的器官被吃过jingye的洞口吐了出去,还是沾着透明体液的yin靡的颜色,配合着Alpha上半身受伤浴血的模样,却显得那样滑稽。 “八岐大蛇,”Alpha听见自己的Omega冷冷的声音,“我忍了整整十二年,只为了今天,你的死期。” 他的金发情人毫不留恋地推开他已经绵软的躯壳,动手扒下染上八岐大蛇鲜血的睡衣,遮上了自己布满干涸血液与暧昧红痕的胴体。未被生殖腔吸收的jingye顺着须佐之男双腿内侧缓缓流下,混合着八岐大蛇的血一同滴上地板,却没沾上他光洁的脚面半分。 八岐大蛇看着对方抬脚走到床边,伸手轻易握住了那柄将他灼伤的武器,修长五指用力抓紧枪尖,却奇迹般地没有伤到须佐之男半分。直到雷枪在主人的意志下溃散作点点光斑,一个闪电形状的东西凌空掉落在八岐大蛇面前的床单上,小而精致,勾锋锐利,被须佐之男轻轻拾起握在掌心。 血衣的下摆还干干净净,没有染上半分血渍。须佐之男转身时带起一阵风,那寸洁白的袍角晃着飘到八岐大蛇面前,它的主人拼尽力气伸出胳膊向前抓去,却也只让那块布匹溅上一点血花。再也无力支撑坐姿的Alpha终于面朝下栽倒一旁,鼻尖还萦绕着Omega长年累月睡在床单上留下的体香,可那个人却已经抬起脚离开了这座关了他十二年的囚笼。 生命力的流失让八岐大蛇放弃了遣使械卫阻挠须佐之男离去的脚步,然而就在他调动机械士兵为自己传召医疗设备时,房间大门突然又被打开,须佐之男光脚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再度响起,离即将失去意识的八岐大蛇越发地近了。 “当啷!” 一个金色的、沾着血的圆环被须佐之男摔了过来,它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最终打着旋落在八岐大蛇面前——是那条雕刻精致的小蛇镯。 八岐大蛇曾以心头血为钥,将这华丽的枷锁铐在须佐之男臂间。 而现在,他终于,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