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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多少钱吧！你是怎么当经纪人的？能干不？不能干走！” 大白也上来了火气，吼了起来：“我怎么当的经纪人？要是我，我绝不会让他去接这种演出！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不是普通的酒吧，那是富人们消遣的地方，习炎在那里跟猴没什么区别！凡是不差那点钱的明星没人会去！我宁愿让他去普通的酒吧，那他还是个发光的人！在那里没人会瞧得起他。你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为了迎合那些有钱人，你不觉得你过分吗？如果有视频流出去，他的名声就彻底完了。” “你这是跟谁说话呢？” 大白脖子一横，没吱声。那边又说：“现在那边很生气，要么你回去给我演，要么这钱让他自己赔！” 电话被挂了，大白叹了口气：“你怎么还走了？即使再不愿意，也得坚持下来啊。” 习炎望着窗外的细雨沉默不语。 “现在怎么办？是回去演，还是赔千钱，双倍呢，一千多万啊，你要怎么办？” “回去演吧。”习炎满眼惆怅，“为了钱就当次猴吧，听说我唱完还得陪人家老板喝酒呢，这钱……赚的我心难受。呵呵……” 他忽然笑了，眼眶泛红：“钱真是个好东西啊。” “娇娇，找个路口往回开吧。”大白心里也难受，但是没办法，这世上总有由不得人的事，就得活该你受。 “知道了。”孟娇娇皱眉说。 车往返了回去，走到一半时，公司又来了电话，大白按下接听，不好气地说：“习炎已经回去了，我希望这种演出是最后一次，他是我的艺人，他的行程……” “行了，别说了。习炎不用回去了，事已经解决了。” 大白一怔，随即激动地说：“解决了？那边不追究了吗？” 闻言习炎看向他，大白按下了免提，那边说：“解决了，人家还是善良的，就把出场费退了回去，没有要赔偿。” “那太好了，看来那老板还算可以。”大白说。 “告诉习炎，下回不准他撂挑子。” 电话挂了，大白和孟娇娇都笑了，习炎抿了抿嘴唇，头歪在了玻璃上：“等我这次合约到期，我就不和他签约了，你俩跟我走吧。” “我同意。”孟娇娇高兴地说。 大白露齿一笑：“我是你的经纪人，我只跟你走。其实咱们就应该找个好点公司，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你，他上哪赚那么多钱，说不定还是个小破公司。” “回家到楼下的饭店定几个菜，我饿了。”习炎说。 “这么晚了，还是别吃了，会胖的。”大白商量的口吻说。 “不，我要吃，我都好久没吃顿饱饭了。”习炎态度坚决，大白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苏阳打车送她们回了家，然后自己也打车回来的，刚进单元楼，缘份又来了。大白手里提着打包的饭菜，孟娇娇提着啤酒，两个人都在注视着他。 习炎深深地看他几眼，很怕他说出难听的话，果然就听他说。 “怎么？夜场给你多少钱啊？竟然请得起你这么有名的大明星。” “你怎么知道？”大白问。 苏阳嘴角一勾，嘲笑味十足：“因为我是上等人啊。” 习炎脸色一变，没再理他。 大白实在听下不去，便说：“上等人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样吃饭睡觉。” “确实没什么了不起，就是钱多一点，还花不完，太难了。”苏阳这话气得那三个差点吐血。 待电梯一来，竟然没人跟他上电梯，一回头，个个都拉长着脸，冒着火在瞪他，跟个怨妇似的，电梯门就合上了。 苏阳被逗笑了：“这三个白痴。” 群里主管发来了消息：「苏阳，今天消费了多少？不便宜吧？那也把消费单发过来吧，我们均摊。」 苏阳出了电梯，开门回了家，回：「场地不要钱，只有酒水钱，演出是我们点子好，赶上了别人过生日。酒水的消费是两千，我老叔是那的股东，能打折对折，一人一百二十五，不许给多。」 「好的，谢谢。」高珊珊回。 「今天好高兴，看见了明星。」 群里陆续发来了红包，苏阳一一收了，这时他老叔来了微信。 「阳，你又去夜场了？普通酒吧有的是，不是让你少去那种地方。」 「带朋友去玩玩，老叔，那五万块钱的签单我以后再给你。」苏阳回。 「跟老叔客气什么，但是那地方少去。」 「钱我会还的，我还欠二叔不少。」苏阳回。 「赶紧回家得了，你爸那么多钱不花都浪费了。有空来老叔家，别一天就知道你二叔，老叔对你不好啊？」 苏阳笑了，回了个告辞的表情。 提起二叔，苏阳皱起了眉，有点犯愁。车弄没了，怎么跟二叔说啊？ 要不明天拿我的车去换二叔的车吧？那得趁他爸上班回去，还得找他mama帮忙。 都怪李大志，烦死了。 不行，得上网黑他，让他上热搜，找找痛快感。 他兴冲冲地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翻出了机场那天录的视频，前后裁剪，只把习炎脸刹那段留下了，各种狼狈表情。 那天事发突然，再加上去的都是真爱粉，并没有把那天的视频发出来，还都在习炎微博底下支持他，说他大度，是个君子。 第二天习炎再次因为丑照上了热搜，大白起床第一眼看到竟然没着急，反而蒙着被子又睡了一会，已经习惯了。 苏阳一天一倒班，今天是早班，站在款台里还一副没睡醒的样，直到有了顾客，他才精神点。 “昨天玩的太晚，都没睡醒。”高珊珊说，“苏阳，我看你今早打车来的，你没去酒吧取车？” “嗯，不是我的车，还给他了。”苏阳说着就犯愁。下午怎么回家取车？ 手机来了短信，苏阳走到监控死角，看是尹瑜发来的「苏少爷，什么时候把车的过户手续办一下啊？」 「明天。」 「我等你哦，你可不许反悔了。我多嘴问一句，那个人和你什么关系？」 「知道多嘴，就不该问。”」苏阳“哼”了声，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一天天在这上班有什么用，也解决不了欠的一屁股债。 烦死了！ 他还在这郁闷，一个穿着大风子的顾客挡到了他面前，帽子、口罩、墨镜一样不缺，不是死对头能是谁。 习炎将一筐东西倒在了款台上，说：“算。” 苏阳抬头看看他，一看他就闹心，椅在了后面的石柱上：“上别处算去，看你就烦。” “你不算我就去投诉。”习炎虽说捂得非常严实，但个子高，身形好，倒更显眼。 苏阳不情不愿地捡起东西，一看全是袜子和笔，每个商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