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琊15 温柔儿深情吻母 痴母怜惜宠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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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常我们醒来时,他口里含着我的乳尖,大手复在我乳儿上,而我双腿夹着他勃胀的器物,他会睡眼惺忪地呆愣半晌,匆匆忙忙放开我,我亦会尴尬地收回手脚。 “我并非故意的…” “我没想勾引你…” 我们异口同声地自清,随后又同时傻笑出声,一会儿便觉得彼此相距太远,便伸手又抱住对方,喁喁细语,亲密无间。 他坚硬的性器梗在我腹部,我体恤问: “琊儿可会难受?娘亲能用手…” 他眼底暗暗流动着灼人的爱欲,反问我: “娘亲可会难受?不如我用口服侍娘亲…” 我的身子因他的眼神与话语一下湿润了,我轻轻打他: “没大没小,娘亲难受什么!” 这时沐琊便轻柔地吻我,带着柔情的吻落在我的颈上,吻过乳尖及肚腹,他会极其温柔地吻上我的花心,用唇舌为我做漫长的爱抚,直到我轻唤他名,洩在他口中。 有时我则像从前那样,吻他畸形的双腿,从足尖到腿肚,在那扭曲怪异的膝盖上逗留,他会一瞬不瞬地凝视我,即便我没看着他,也知道他眼里必是幽深的爱意与动容。 当我吻向他日益精实的大腿时,会嗅到他竖立的性器散发迷惑我的雄性香气,我因而如癡如醉––我是个对亲生儿子性器着迷的痴母,不仅是气味,它的外观也十分壮丽,褪去大部分血纹的rou茎,显出极浅的粉,顶端残留一圈血纹,衬得rou头如即将盛开的蔷薇。 我吻上根部,而沐琊便会压抑地唤我娘亲或娥楚,我珍重爱惜地吻着那发育良好的性器每一吋,轻柔地舔他最敏感的沟稜,耐心地用舌尖反复抚慰着他年轻且充满活力的宝物。 当他顶端渗出透明前液时,我如品珍馐吮吃入肚,这时他微哑的嗓音传来: “娘亲,疼疼我,求妳…” 我会小心将他rou头含入口中,这处今非昔比,只是圆润的头部就能撑满我的口腔,我双颊鼓起,浅浅挪动,努力使他快慰。 沐琊双手会扣紧床沿,避免使劲将性器顶入我喉中,这分明是他最具攻击性之时,但他却像个稚子,无助地求我: “爱我…娘亲,我是妳的琊儿…” 我想爱他多些,尽力将他器物纳入我口中,可无论如何也只能进入一小段。 他轻轻托起我的脸,忍着浓重的情慾,温柔道: “娘亲无须宠坏我,琊儿不想娘亲难受!” 于是我便搂着他,让他握着我的手,一同爱抚他粗壮的精力之源,他喘息着,呻吟着: “娥楚,要我,我是妳的…” 他的呼喊勾住我的心神,我们灵rou相交,宛如他真正进入了我,魂魄被他激盪,rou身教他撩拨,他在我手心烫得如要燃烧,在他一遍遍的呼求呐喊中,我与他一同去了光与热的极乐世界。 我们并非总是耽溺于rou慾。星子落下,晨曦升起时,若我们同时甦醒,便会用腿脚互相去夹对方,腿叠着腿,抢着叠在对方上头,我常会不动声色地让他赢。 他高兴地笑,亲密地蹭我鼻尖,满足道: “娘亲,妳真疼我!” 这种时刻,我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给这可怜而容易知足的孩子,他自婴孩时期便远离娘亲,我不知他是如何长大,不知他吃了多少苦,只要他开心,纵使他多杀几个人,或是要我时时取悦他,又有什么要紧。 待玩够了这稚气的游戏,我便起身为他按摩畸形的双腿,虽因蛊虫与咒术之力移转至我身,他的双腿得以生长如常,可扭曲变形已无法改变,他早已不疼痛,可我的心却为着过去的小沐琊而疼。 我温柔而仔细地按着他的腿肌,他默默看着我。 有回他说: “在娘亲与我重逢前,我厌恶这双丑陋的腿,可如今我却感激它…若不是它这般畸形难看,我又怎能得到娘亲如此垂怜。” 他说的真是傻话,无论他的腿是否畸形,我对他的怜爱永远只增不减。 我喜爱为他做一切能使他快活的事,我初次跪在地上为他洗脚时,他显得有些侷促: “该我服侍娘亲才是!” 我将他双腿放入木桶,对他道: “莫乱动,娘亲的心肝宝贝。” 他便乖顺了下来,我轻柔地擦洗他的足与腿,像是在疼爱孩提时的他,我的心为他孤单的童年感到疼痛,我想弥补从前他所缺失的。 待我将他双脚用软布擦干,便会在那畸形的膝上亲吻,他将我拉入怀里抱紧我,反过来安慰我道: “娘亲,没事的,我的腿早已不难受了,如今妳陪在我身边,足以弥平过去一切。” 即便我与沐琊是被迫分离,我与生俱来的母性仍觉得是我亏欠他,我想宠爱他,无止尽地宠,这远远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