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人】性别误会(误食春药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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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3p之后,夜枫毫无疑问地开始勤勤恳恳的工作,协助罗德岛进行抑制矿石病的药物的研发。 只是两只强大菲林在他身上蹭下的标记,让他有些头疼。有些弱小的种族几乎无法靠近他身边三米,天天被华法琳和凯尔希明里暗里挑刺,阿米娅一边道歉一边给他单独准备了实验室,每天见到的只有罗德岛的小机器人。 夜枫也是同样的无奈,只不过只有他一人的实验室确实方便他进行实验,比如多少的自然之力才能压制矿石病。所以在他实验途中有人敲响他实验室的门,他是很惊讶的,不仅来人是一位萨科塔而且拿着一份拉兰特公证裙的履行单就更让他惊讶了。 夜枫对此只能邀请这位面无表情的萨科塔进去坐下,然后翻看起他递过来的资料。 “代号送葬人,现在履行拉兰特公民的遗嘱。”对方接近机械化一般说着,“这是按照遗嘱给你的一份资料。” “可我不认识…啊,是他。”夜枫抽出资料时,一大叠相片从文件袋内滑落散了一地,大多都是夜枫与其他人的合照,其中有一位年老萨科塔和他搭着肩笑得很是慈祥。 “…你也有和罗德岛的那位博士一样的失忆症吗。”冷面的送葬人低下头去捡,头上的黑色光环没发出一丝光线。 “你可以这么认为。”夜枫叹气,同样蹲下身捡相片,“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离开…他的遗嘱内容只是这些吗?” 送葬人点点头,“我没想到会这么轻易完成,这个案件已经在我手上停留了几年。” “机缘巧合罢了。”夜枫收起照片和研究资料,“感谢你。” “职责所在。”这么说完的送葬人直接就出门离开。 夜枫将这些新得到的资料和以往的一起整理一遍,某些在研究中卡死的关节也豁然开朗了,他便打算稍微休息片刻。 但是银灰出事了。 夜枫还是在走廊上碰到匆匆忙忙的阿米娅,然后被她拉着前往舰桥。路上阿米娅给他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喀兰贸易的船只被游散的整合运动抢劫了,船只向罗德岛发送了求救信号后就没有了音讯,而银灰就在那艘船上。 幸亏船只离罗德岛不远,只要加快速度,十来分钟就可以到达附近,现在只需要安排干员队伍前去营救。 夜枫毫不犹豫就报了名,鉴于银灰是罗德岛的重要盟友,这次带上的都是精英干员和博士本人,阿米娅则留在罗德岛负责接应。罗德岛的舰船停在偏远处,为了安全营救只能步行过去。 先锋干员已经先一步去侦查情况,夜枫临时编入医疗干员随着博士出发。 虽然看似情况紧急,但夜枫相信银灰,那只雪豹崽子不会出什么事情。 营救计划很成功,几乎是在罗德岛众人布置好之后,立刻和喀兰贸易内部的人里应外合,将在场的整合运动全数打倒。 不过夜枫没看到银灰,他踩着鲜血往里走,才在船长室找到自家的雪豹。 他白色的发被血液打湿了,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整合运动,他的背影仿佛坚不可摧一般。仿佛听到了脚步声,雪白的圆耳动了动,回头看到夜枫的一瞬间,笑了起来,然后双膝一软就要倒下。 夜枫连忙接住他,“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有…就是有点累了…”银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呼吸清浅。 夜枫将他抱起,带回医疗干员面前,嘉维尔差点跳起来揍他,“你不要命了?!” “我有分寸。”在人前又恢复霸道总裁样子的银老板冷静道。 “他就交给你了,我进去看看还有没有伤员。”夜枫揉了揉银灰的发,收获一个可怜巴巴的眼神和嘉维尔摩拳擦掌志在必得的凶狠模样。 夜枫放下银灰又走了几步,发现送葬人竟然也在这里,他的手臂被流弹划伤,正在自己包扎。 夜枫接过他手中的绷带,替他重新上药包扎,“怎么你也在。” “需要感谢喀兰贸易。”白发的青年非常坦然地交给专业人士处理伤口。 夜枫点点头,手上动作飞快,迅速打好一个简单的结,“别的地方没有受伤了吧?” 送葬人沉默了片刻,掀起了上衣,“……有。” 夜枫有些错愕,但眼前人身上的伤势有些不容乐观,是背上有一大片青紫的痕迹,而且经过刚才的耽搁已经红肿充血。一看便知是被什么重物砸到,还有可能伤到了骨头。 夜枫迅速开始治疗,并且发现受伤最重位置的骨头已经有些裂开,而且很靠近脊椎的位置,如果送葬人不在意继续乱来的话,很有可能要坐轮椅。 夜枫迅速判断好并给他叫了个担架,送葬人看他脸色也知道自己情况不是特别好,也就没有说什么,噢,他也不会说什么。 上身赤裸的送葬人趴在医疗床上,背后的伤处被轻柔试探性地按压,男人的手指微凉,触碰在红肿的伤处倒缓解了些许疼痛。 男人检查后前往一旁的研究室停留片刻,出来的时候手心放了两片浅绿色的药片。 送葬人坐起来看着他,黑发青年接了杯温水递给他,“试试吧,虽然会有点副作用,不过无伤大雅。” 送葬人没有说话,夜枫也只是平淡地将温水塞到他手里,药片则随意放在桌上,“吃后两天内一个人呆着,不要有牵扯到伤处的行为,睡觉的时候也趴着,不要压到伤处,过完两天就好了。” 送葬人听着他的吩咐将药吃了下去,刚咽下,一直观察着他的夜枫脸色瞬间变得难以言喻,“……你不是雄性吗。” 送葬人一开始还没懂他是什么意思,但一股火热的气息从小腹上涌,仿佛发情期一般的高热席卷他的身体,身体仿佛生出自己的意识,拼了命想往在场唯一的雄性靠去。 看着病床上的人已经粗喘着气,满面潮红的样子,夜枫头疼地锁上医疗室的门。 “这就是副作用?”明明依旧是气喘吁吁的模样,但语调偏偏平淡极了。 “……刚刚没去看罗德岛的干员档案,这是我的失误。”夜枫一脸抱歉,从桌上一堆药瓶中翻找了一段时间,倒出两片药,“吃下这个会让你好受些。” 送葬人沉默片刻,抬眼看向夜枫,头顶加了装置的光环透不出一丝光亮。夜枫扯了扯嘴角,“这个没有副作用的…” “那你为什么锁门。”白发的萨科塔面无表情却精准地指出问题所在。 夜枫无奈,“为了避免你的发情的信息素散发出去。”他顿了顿,“那你决定好了吗。” 面无表情却满脸红晕的萨科塔轻轻歪头,看上去像在努力思考但眼神在逐步涣散,最终他伸出手想拿夜枫掌心里的药片,却在前倾的时候直挺挺地往地上摔。 夜枫下意识就往前一步将他接住,肌肤相贴的一瞬,夜枫还以为自己抱着个小火炉。 理智在贴近的一瞬燃烧,白发的萨科塔双眼迷蒙地看着他,寂静的医疗室内能听到他细微的喘息声。 夜枫将他扣在怀里,忽而轻笑,声音喑哑,“送葬人先生,你做出选择了对吗。” 送葬人回答不了他的话,因为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脸上,胸膛上,裤子被解开,雄性的气息将他包围,带来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结合吧,和眼前的雄性结合吧。他的脑子如此说道。 夜枫手脚利落地把他裤子褪到膝盖,扶着他跪趴在医疗床上。他的花xue早就因为副作用而泛滥成灾,平平无奇的四角内裤都湿透了,将整个花xue的形状都暴露出来,xue口的一小块布料还被吸了进去。 画面让人血脉喷张,偏偏当事人只是红着脸颊任人施为。夜枫忍不住,将内裤撕开了,扶着自己的roubang剐蹭着那口密xue,将整个guitou都淋湿了,上身却依旧小心翼翼地顾着他背后狰狞的伤口。 直到那张小嘴饥渴地将roubang吞下去,夜枫才慢慢往里挺进。 送葬人不由自主地放松身体,让那根巨物一点一点填满空虚的体内。夜枫很轻松就将guitou捅进去,里面柔软湿滑,他扣着送葬人的胯往里送,yindao配合地放松,轻柔地裹着整根jiba。 直到顶到软嫩的zigong口才停了下来,夜枫在他肩胛骨的位置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一手依然扣着他的腰胯,一手摸上因为地心引力而显出微小弧度的胸乳。就在这时,松软的yindao骤然紧绷,严丝合缝地将整根jiba包裹。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夜枫下意识用力十指收拢,在腰上和胸上都留下一个明显的红痕。熬过这波快感后,夜枫低头舔了舔白玉般的耳,低沉的嗓音带着情欲的味道,“这就是萨科塔的迷人之处吗…?” “只是…为了更好地…受孕…”白发萨科塔几乎全身通红,表情却没什么变化,只是双眼的聚焦越来越涣散,身下的性器流出腺液,夜枫一模上去便是一手的水,很能方便他把玩。 “…无论是saoxue还是saojiba…都很能流水呢…”夜枫往他红肿的伤处轻轻吹了一口气,生命能量慢慢缠绕着伤处,红肿缓慢消失。 “唔…好奇怪…的感觉…”送葬人被玩得几乎支撑不住身子,伤口愈合的麻痒更是带来奇怪的快感,汗液顺着额角滴落,“水…很多是什么意思…” 夜枫把玩性器的动作越发凶狠,甚至可以说得上粗暴,插在saoxue里的jibacao干起来也越发凶狠,仿佛是在cao干一件器具罢了,但送葬人却越来越敏感,sao水腺液更是流个不停。 “是在…夸赞你。”夜枫说着同时在他的马眼一掐,送葬人粗喘着将床单射得一塌糊涂,saoxue更是紧致地夹裹,一圈一圈地收紧,逼迫雄性射出jingye方便受孕。 “别sao了。”夜枫拍了拍他白嫩的臀,“我要cao开你的宫口,插进你的zigong我才会射精的。” 送葬人在首次高潮的迷蒙中,却也还是觉得这个提议有些可怕,他想说什么,夜枫粘满液体的手指却插入他嘴里,把玩他的舌头。 下身更是用力撞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凶猛地撞在宫口,青年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这是为了更好地受孕。” 送葬人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喘,口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夜枫的手指流出来。他没办法说话,用舌头轻轻卷了一下夜枫的手指,权当是同意了此事。 夜枫轻笑着在他已经看不见痕迹的伤处落下一吻,然后就这这个姿势将他抱了起来,走到一面穿衣镜前。 “来,将手放在我脖子上…我来教你一堂生物课。” 听到这个有些脑袋昏沉的送葬人睁开半闭的眼,非常顺从地照做。 “真乖…看镜子,这是什么?”旁边突然伸出一根藤蔓轻轻触碰着他的唇。 送葬人看着镜子,镜子里的他全身通红,性器笔挺,双腿膝弯被身后人握在手里,只用那口插着yinjing的saoxue成为全身的支点,他双手向后抱着男人的脖子,像是要把自己都献出去一样。 握着他膝弯的手松了松,他便吃了一记凶猛的顶弄,发出一声从未听过甚至不能相信是自己发出的声音,男人时不时舔吻他的耳朵,“回答问题。” “是…嘴巴唔!”saoxue被凶猛地抽插了十下,男人轻声说,“回答错误,正确答案是sao嘴,是用来给雄性吃jiba的。” 翠绿的藤蔓下移,卷着他的rutou拉扯,“这是什么?” “嗯…是,是rutou…唔啊!”白净的胸膛上落了几条细细的鞭痕,一边的膝盖被几根粗壮的藤蔓缠住,男人空出手来揉搓他的rutou,时不时还抓一把柔软的胸肌,“这是奶子,没有奶子你要怎么给孩子喂奶,这么简单的题都答错了。” 男人的手指似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身体,落在性器上,还没等他问,送葬人就回答了,“这是saojiba。” 夜枫奖励似的把玩了几下,腺液又流得满手都是。夜枫也没在意,手指摸上了被撑得受不住的saoxue,然后掐住了前面的阴蒂。saoxue里喷出一股yin液,却被jiba堵得严严实实,还被磨蹭着宫口,要他吐出更多的yin液。 送葬人迷迷糊糊的全身发软,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脑子发懵,但他还是从脑袋里挖出了答案,“是…是阴蒂…啊啊啊啊!” 送葬人挣扎起来,但他已经落入青年的掌控之中,怎么可能还有机会逃离。只能大张着腿,对着镜子展露自己最脆弱的部位,笔挺的jiba成了没用的摆设,用嫣红的saoxue服侍男人的jiba,还因为回答错误而被藤蔓鞭打阴蒂。 十鞭下去整颗sao豆子都肿了起来,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他高潮迭起,整个人都在夜枫怀里颤抖,jiba却一抽一抽地在射精,saoxue里也蓄满了sao水。 看他这样夜枫大发慈悲地宣布剩下的课程下次再讲,低头在他锁骨留下吻痕,“你是想自己打开,还是我帮你撞开。” 怀里的身体颤了颤,紧窒的xue道再次松软起来,夜枫轻笑着将他放下,让他扶着镜子挨cao。 “乖孩子。”凶猛连续的顶弄抽插,rou体拍打的声音,摩擦yindao和zigong的快感,送葬人只觉得他要将自己顶穿,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如同浪潮一样将他淹没。 夜枫从镜子里观察他的表情,渐渐松开的宫口,最后猛得用力,终于将整个guitou没入zigong里。 送葬人呜咽着扶不住镜子,jiba还将镜子射得一塌糊涂。 送葬人的表情终于发生了改变,变得恍惚起来,夜枫深吸一口气,在紧致的zigong里抽插几十下便不再压抑,射在处子的zigong里。 送葬人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垂下的性器流出jingye将地板打湿,夜枫一松开他,他便倒在自己的jingye里。 夜枫看着他双眼翻白的高潮脸,低下头怜惜地吻了吻吐出的软舌,“宝贝,记得把你的jingye舔干净,我去给你拿点东西。” 夜枫拿完东西回来,送葬人已经乖巧地撅着屁股一点一点将自己射在镜子上的jingye舔去,从后面还能看到他努力收紧saoxue不让jingye流出,双腿之间的性器依然在低垂着流精。 夜枫摸上那个屁股,修长的手指旋转着探进花xue,扣出一大股没流完的sao水抹到后xue上,试探的探进一根手指,肠rou堆叠着推开他,夜枫一边在他后xue放入一个小胶囊一边将一个白萝卜样式的肛塞塞到花xue里,将里面的sao水和jingye严严实实地堵住了。 送葬人发出一声喘息,放松下来。萨科塔受孕困难,每一个雌性从性成熟起就会被教导如何增加受孕几率,在射精后往雌xue放入肛塞是最常用的手段。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夜枫这么离谱能射进zigong里,萨科塔的雌性也并不像菲林的雌性那般能一次怀几个,yindao还短。 送葬人想舔地上jingye的时候被夜枫拦住,靠在他怀里的时候,那两只菲林雌性留下来的味道就很明显了。 他皱了皱眉,也没管自己还在流精的性器,开口说,“换成…zigong塞…” 夜枫挑眉,将他抱在怀里,从旁边拿过来一杯水,喂着他喝下才说,“宫口可是cao肿了,再放zigong塞你以后可就合不拢了。”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夜枫失笑,“你是信不过我?”他吻了吻艳如玫瑰的唇瓣,一手握上他还在流精的性器,将它慢慢撸直,摩挲着马眼。 “放心,我会好好努力把你的肚子cao大,cao到sao逼再也合不拢,一直在流水。cao到难受地涨奶,求我帮你吸奶,怀着孩子也要被我cao,一边捂着大肚子怕撞到,求我cao后面的saoxue不要撞到孩子,一边sao叫着求我再凶一点狠一点。就像你现在这样——” 夜枫转过他的脸让他看向镜子,他身上的通红褪去后是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而夜枫再次用力掐了一下他的马眼,射不出来的jingye终于噗嗤噗嗤地落在镜面上。 “坏孩子,又把镜子弄脏了。”夜枫舔了舔他的后颈,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