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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这么多事了。” 萧玉芳惊恐万状的看着她。 小梅一下站起来,她听见自己刻毒的声音从喉咙里流淌出来,这正是她心里想的,可她怎么把真话说出来了? 小梅扭头看见镜台中自己的脸。 那张脸一直在笑,欢乐的笑。 她一把捂住自己的嘴,这回她不笑了,脸上的惊惶无比真实。 屋里几个女孩统统看着小梅,吃惊她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看她又笑又惊,全都缩到萧玉芳床前。 几个女孩互望一眼,这下明白了,萧玉芳生病,肯定是小梅害的! 小梅脸皮颤抖,她一个箭步冲到萧玉芳身边,想让萧玉芳重新相信她,可说出口的却是:“你这么相信我,是你自己蠢,是你活该。” 女孩们以为小梅疯了,纷纷尖叫起来,有个胆子大些的,一把拉开小梅,萧玉芳脸白如纸,可受不了折腾。 郭经理就在这时推门进来,看屋里乱成一团,又见萧玉芳躺在床上,他大声问:“怎么回事?你们在干什么呢?” 有个胆小的女孩,吓得轻轻抽泣。 霍震烨就跟在后面,女孩子的宿舍,他不想进门,就在走廊里等着。 郭经理先安慰萧玉芳:“没事,公司已经调查出结果了,布景起火是人为的,昨天夜里你在窗口看到的东西,也都是人为的,面具都在围墙对面找到了。” 萧玉芳浑身无力,听见这话却没放松,她咬牙壮胆:“找到一张鬼脸面具吗?” 诸人皆惊,几个女孩手拉着手,看着屋子中间的小梅,难道这也是她干的? 秘书说:“好吓人的一张脸,我都吓得差点滑一跤。” 想想夜半时分,有人用长竹杆挑着一张鬼脸在窗前飘浮,怪不得把她给吓病了。 萧玉芳闭口不言,一张?她明明看见了两张,另一张还在小梅的身上。 小梅知道事情败露,证据都搜了出来,她不再笑了,她伏在地上痛哭,想把所有的计划都推到严哥身上。 可她舌头一动,出口的还是真话:“是我求他帮我的,我答应他事成之后当他的女朋友,他这傻瓜,等我当了大明星还能看得上他……” 所有人都瞪着她。 小梅死死咬住舌头,是舌头自己动的,不是她想这么说的!她紧紧捂着嘴,可声音还不断从指缝里溢出来。 小梅捂着嘴茫然四顾,怎么会这样,怎么它不停的说真话! 她一把拉出自己的舌头,用手紧紧捏住,几个女孩吓得惊叫起来,萧玉芳却在这时又看见了那张脸。 它叠在小梅脑袋边,它张嘴,小梅也张嘴。 小梅捏着自己的舌头,舌尖还不听使,它不住动着,像条蛇那样钻来钻去,它又想说真话了! 小梅站起来,四处寻找什么,看见针线箩里的剪刀,冲上去想拿起来。 秘书眼疾手快,一把夺过剪刀,郭经理怒道:“你想干什么!” 她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把舌头剪掉,剪掉它,它就不会再说真话了! 剪刀被夺走了,针线散了一地,小梅死死咬着嘴唇,可舌头不断想冲破牙关,她定定看了眼地上的针,拿起来就往嘴上扎。 把嘴缝起来,缝起来就好了。 几个女演员吓得尖叫着围在萧玉芳床前,全都捂住眼睛不敢看。 霍震烨听见屋里不断尖叫,皱眉进门:“怎么……”话没问完,就见小梅拿着针穿过嘴皮,要把上唇和下唇缝合起来。 他一个箭步上前,抬手击在小梅颈上,小梅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都傻站着干什么,把她先捆起来。”免得她伤人。 郭经理和秘书七手八脚的把她控制起来,关到隔壁屋里去。 霍震烨扣着铜钱,在小梅身上一照,就见她脖子上伸出另一张脸,那张脸还想控制她说话。 鬼舌在小梅口中拨来拨去。 霍震烨放下铜钱,吓人倒是还行,就是有点恶心,他揪一下小黄雀的尾巴毛,问:“咱们管吗?” 小黄雀用翅膀捂住尾羽,无声啾啾,突然表情严肃,两只爪子叉开八字,鸟目凝视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白准透过黄雀的眼睛,看向小梅头上的那团寄生灵,严格来说它也不算坏东西,非鬼非邪,自己会找主人。 尤其是那种两面三刀佛口蛇心的人。 若是宿主改邪归正,它没了养分自然就会离开。若是宿主执迷不悟,它就永远都在,越长越大。 行,那就不管。 郭经理满身虚汗,他还是头回见到女疯子,小梅一被控制起来,他就说:“咱们招考演员那都是考过试的,这疯病也看不出来。” 立即就在股东面前撇清关系,就怕股东觉得他们考核工作不到位。 霍震烨才不管这些,既然案子破了,他也不想再留,怎么处理这两人,让郭经理自己拿主意。 “走了。” 郭经理如蒙大赦,点头哈腰把他送到楼梯口,转身就对秘书说:“能知她家人来领她走,再……再给她补一个月工资。” 她这是疯病,公司当然不能管,交给家人,关起来也好,送走也好,都不关他们的事。 霍震烨抬步下楼,正碰见上楼来的女明星。 是最近电影画报上常登的那一个,丝绒旗袍裹着凹凸身段,烫一头大波浪,妩媚妖娆的走上来。 她抬头看见这么英俊的男人从楼上下来,认出是大股东霍先生,美目流盼,对他风情万种的抛了个媚眼。 霍震烨两手插在口袋里,眼看两人就要擦肩而过了,他立即贴着墙走,快步下楼去。 女明星一怔,扶着扶手扭身看霍震烨,他就这么扬长而去,竟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女明星翻个白眼,摸摸波浪卷发:这种男人,肯定喜欢男人。 霍震烨眼睛都没看过去,小黄雀还叉脚站在他肩上呢,要是被他看见了,门都不能进了。 他买了云片糕、绿豆酥和糖山楂丸子,提着一袋点心回家,进门就见白准坐在天井里,提着喷壶浇花。 月季花盆里的水都快溢出来了。 霍震烨挑挑眉毛,又得再换一批花,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