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战争方面就是苦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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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嗯，需要”银时连忙点头，薰惊讶了一下，又莞尔一笑，牵着他的手，拿着蜡烛，一起走向厕所，等他上完厕所，薰又陪着他回到房间里，看着他钻进被窝，她想吹灭了蜡烛，但是被银时拒绝了，她准备起身离开，却感觉袖子被什么扯住。 原来是银时拉着她的袖子，她没有走，跪坐在榻榻米边上。 “是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薰耐心地问。 “今天，阿辰他们晚饭后开始讲起了怪谈”银时说了一句，没有再回忆，脸色苍白的，甚至还有冷汗，身体微微的发着抖，看上去可怜极了。 薰看着他连一向卷曲的头发都像失去了精神耷拉着，不由得生出一股怜爱的感情。 她回想了一下，轻轻的拍着被子，唱起了曾经母亲想要哄睡，唱给年幼的她的歌谣。 “晚霞渐退 夕阳西沉 山上寺庙的晚钟响起 大家回去吧 和乌鸦一起回去吧 孩子们回去了 又大又圆的月亮出来了 回去吧 回家吧” 她悄声唱着，手上轻轻的打着节拍，声音优美而又带着温柔和蔼，柔和的烛光映在她睫毛上，垂下一片阴影，光晕照在她脸上，甚至有一种母性的感觉。 银时眼皮慢慢合上了，身体停止了颤抖，安然的睡去了。 等第二天早饭时候再见到银时，他已经恢复了往常的精力旺盛，甚至还因为嘴贱一下子被松阳老师锤到了地里，看到他没事，薰也暗地里放心了。 等再次入秋，有些学生因为农忙请假回去帮忙收割粮食的时节，薰照常背了三弦琴出门，当天却没有回家。 到晚餐时，都是松阳老师做的饭，看到松阳老师做的菜，银时选择了挖一大勺的红豆盖在饭上吃。 至到第二天，薰也没有回来，学堂里的孩子下课了之后跑去问松阳老师，松阳只是回答:“薰有她自己想要去做的事，要出门一周。” 当天晚饭的时候，银时也忍不住问道:“薰，她是离开我们了吗？” “咦？怎么这样说，银时”松阳老师诧异的说。 “你看，她人那么漂亮，做菜，缝纫，赚钱都很厉害，而且也早就学完了书本上的知识，还留在这里被我们拖累，不全都是看在老师你这张俊脸吗？现在她腻了，自然也就可以抛开我们，享福去了啊”银时挖着鼻孔说。 “嗯，说的挺有道理”松阳双手插在衣袖里，笑着点头。 “说真的吗？还是去追回来吧，就算跪着哭也要求她回来啊，要不然我的草莓牛奶断货了，我会死掉的”银时弹弹手指，吐槽道。 “那就死掉好了”松阳老师起身微笑，抬手一个拳头给了他一个肿包。 “薰有事，一周后才回来”他插着手，悠哉的走掉了。 “真的？那惨了”银时顾不得其他，忙着把柜子里的点心和草莓牛奶藏了起来。 薰这次出门这么久，不是为了表演，而是为了祭拜，祭拜的不是别人，正是千代子和胧他们，她是步行前往的，一路上还是四处的战乱，和她当初出逃的时候没有两样。 千代子和葵姬的坟前的头颅已经腐朽，坟上已经长满了野草，她把野草拔掉，清洗搭理了墓碑，和她们说起自己的生活和近况，万般往事涌上心头，添了几分哀愁。 祭拜了千代子和葵姬，她又往胧的坟冢处赶，把松散的土按紧，又把野草那些收拾一下，她靠坐在松树下，看向胧真正的埋骨地，那个窄小的甬道。 忽然，她眉心一皱，从山上跑过去，却发现巨石已经被推开，她跳进去看，有一块儿的石头的被挪开了，这明显是有人动过了，石头上还有过被工具撬动的痕迹，而且只有埋葬胧的那一块儿被动过，其他还是原来那副样子。 薰跳进去查看，却并没有找到胧的骸骨。 ‘胧那家伙，难不成还活着？’她这样设想到，‘如果他活着，他为什么不来找松阳老师？如果他死了，那家伙的家族都被灭族了，是谁那么好心还帮他收殓尸身吗？难道他当初是故意假死脱身？这件事，有蹊跷’薰现在思绪很乱，决定先不告诉松阳，先暗自调查情况。 经过这件事，她也没心思在这里呆了，人可能还活着，也没必要祭拜了，虽然天色已经擦黑，她没有停留，匆匆的往松下村塾赶去。 等她打开村塾的门，发现又多了两个小孩，一个有紫色短发小孩和一个黑色长发的小孩子，还有一个只剩残垣断壁的房子，银时看到她的身影，双眼飙泪奔跑着过来拥抱她。 “啊啊啊啊啊，薰啊，你终于回来了，在阿银的草莓牛奶断货的今天回来，是天使吧，是上帝知道我会死，派你来救我的草莓牛奶天使吧” 薰任由他抱住，看着飙泪的银时，虽然知道他演戏的成分要多一点，还是忍不住笑出来，把他搂住了。 松阳带着两个孩子过来“回来了，薰” “嗯，老师，你不解释一下吗？”薰抱着银时，看着被毁掉的村塾，抽动了嘴角。 “我是离开了一周，不是离开了一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谁能告诉我”薰有些黑线，眼神犀利的盯着松阳老师。 经过松阳老师的讲述还有银时的补充，薰才知道是有人趁她走了之后捣的鬼，并且毁了村塾，而这两个小孩一个叫高杉晋助，一个叫桂小太郎，高杉晋助是出身在一个有钱的贵族家，因为看不惯父亲趋炎附势胆小怕事，就离家出走出来闯荡了，并且四处挑战道场踢馆。而桂小太郎则是因为一起生活的奶奶去世之后，没有人管他，遂开始流浪，并在路上遇到了高杉晋助，两人剑术水平不相上下，开始结伴同行。 薰深吸一口气，“算了，既然成这样子了，就先吃饭，重新找房子吧，只是有些对不起岗村先生了” 她放下三弦琴，挽起袖子去已经成露天厨房的厨房做饭去了。 “喂，银时，你没有告诉我你有这么漂亮的jiejie”桂小太郎小声激动的说。 “她不是我jiejie，是松下村塾的大师姐啦，大师姐，可不要得罪她哦，毕竟她掌握着村塾的财政和饮食大权，松阳也很听她的话” “你早说，我早就来了，哪还等晋助那家伙踢馆才过来啊” “白痴吗你，没看到她今天才回来吗？再说了，就算她在也不可能介绍给你的，你这个满脑子OO的家伙” “好了，别嘀嘀咕咕了，孩子们，过来吃饭了。”薰端着饭菜招呼道。 晚上，高杉晋助，银时和桂小太郎睡在一个屋子里，虽然都被破坏了，幸好没有下雨，还能将就一天。 松阳没有睡，还是照旧坐在廊下，薰换好衣服，将肋差和打刀别到和服外褂里面，用褂子遮住了，出门看到坐着的松阳，没有说话，径直往门外走去，松阳看着她这幅打扮说道:“别做的太过分了，薰” 薰回过头，笑着“说什么呢，老师，我只是去找熟人谈谈，只是谈谈而已”，然后出了门。 等第二天银时他们醒来后，薰给他们把小菜米饭，煎蛋和味增汤端了过来，在饭后宣布了已经找好了房子，今天就要搬过去的消息。 她说了位置，松阳老师回忆了一下，敲手“哦，那个地方，我有印象，之前还路过，是不错的地方呢，太棒了，薰” “嗯，今天要大干一场咯”薰斗志满满地说道，给他们一人发了一盒草莓牛奶，就麻利开始收拾东西了。 新的村塾地址更偏僻了，挨着山的旁边，周围都是农田，虽然位置偏远，但是房子修缮得不错，没有以前村塾的房子那么老久，而且地方更大了，院子里还种了几颗杉树，篱笆还缠绕着牵牛花，甚有几分野趣。 当天他们就搬了进去，晚上薰还大显身手，做了一顿大餐来犒劳辛苦的众人。 不久之后，听说当初欺负他们三人的那些家伙一个个都倒了大霉，不过也没人在意他们了。 离开宴会上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薰悠然的散步回到松下村塾，黄昏时分，归巢的鸟儿在天空中发出一声嘹亮的鸣叫，木屐踩到田埂边的野草，让它弯折了，等人走过后又慢慢的回到原来的姿态，薰的影子反映在稻田水面上，不甚清晰，还时不时被伏在水面的水黾划开，引起波澜。 薰在经历少女的二次发育后，已经出落得异常美丽了，她柔顺的黑发被规规矩矩的盘在头上，上面簪着千代子送给她的发簪，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仿佛要融化了一样，她的眼神有神且又内敛，眼睛秀气，眼尾上扬，浓密的睫毛垂下的时候，温柔又妩媚，她那挺立而小巧的鼻子下面是红润润泽的嘴唇，嘴角上扬，配合着饱满的唇珠，和嘴边上那颗小小的痣，美得让人无法形容，整颗心都为之颤动。 她的胸脯也发育的鼓鼓的，却由于未经人事透露出青涩又诱人的美貌气质来。 薰背着三弦琴，走的快又稳，现下已经夏季，天黑的早，农人们已经扛着农具回家吃晚饭了。 回到村塾的时候，学生们都回家了，只剩下松阳老师和银时他们几个，还在演武场练习。 “老师，我回来了”薰和站在那儿指点他们几个剑术的松阳老师打了声招呼，就去房间里换衣服了，她松了发髻，改换成更加放松的披发式，和服也换成轻便的单衣。 院子里的野山姜成熟了，夏季炎热，薰做了凉面和荞麦面，端上桌的时候人还没有过来。 薰走到演武场，银时还在和桂比剑，这剑术在薰看来实在有些稚嫩了，但她没有出声，晋助在旁边喘着粗气休息。 桂用余光看到薰的身影，像是突然来电了，原先迟缓的动作硬是撑着又变得快速起来。 “喂喂喂，假发，你这家伙，薰来了，就突然O起了吗？”银时吐槽道。 “不是假发，是桂，在薰小姐面前说O起这个话也太粗俗了，给我原地切腹啊，你这个白毛” “可是你刚刚也说了O起啊！！” “混蛋，那是因为你说了O起，我才重复说O起这个词，我只是在复述而已，薰小姐，你懂了吗？” “你自己数数你说了多少次O起啊，你这个猥琐的假发武士” 松阳老师微笑着走过去，两人斗嘴的动作停下来，僵硬的看着松阳。 “两个半调子青少年在薰面前说什么失礼的话呢”他一锤一个，全部把他们敲到地上，只露出一个头来。 “好了，肚子饿了，吃饭吃饭”松阳老师若无其事转过身，手插在袖里招呼高杉晋助一起。 “薰，今天吃什么？” “是凉面和荞麦面哦，点心我做了草莓巴菲”薰笑眯眯也转身走了，没有搭理后面两个还在那儿打嘴仗的两个幼稚鬼。 “嗯嗯，不错不错，夏天就是要吃点冰冰凉凉的，是吧，晋助” “是，老师说的对” “wyyyyyyyy～！！！！！”后面的桂和银时听到晚餐，发出了悔恨的叫声。 第二天，在晚上用完点心之后，薰突然说“夏天，还有个活动没有进行吧”。 “？？” “对，就是敲西瓜，波子汽水和烟花” “西瓜？这个地方哪儿来的西瓜啊？”银时撑着手躺在那儿看着漫画。 薰跑去厨房，搬出来了买的大西瓜，放在了院子里。 “老师要先玩吗？”薰看着有些茫然的松阳老师，问着。 “咦？我吗？我不会啊” “就是蒙上眼睛，根据旁人说的位置用木棍击打西瓜，据说这样分开的西瓜格外的甜哦” “是老师的话，肯定一下子就打中了”高杉晋助肯定的说。 “这又是从哪个日本恋爱轻喜剧动漫得到的灵感啊，是新＊诚吧，是吗？！” “哦哦，是要蒙眼罩吗？每个人都要参加吧，都要蒙眼罩吧” 薰帮松阳老师蒙上眼睛，把木棍给他。 “老师，再往前走一点” “再往前一些，啊，对对，再一直往前走” “再往前走就要撞树上了吧，你这个死鱼眼白毛，老师，请不要听他的，西瓜就在您方位的东南方向右侧偏西的50米处，目测距离只需要走26步半就到了” “喂，你这个跟直接把答案写在他面前了，毫不掩饰了啊，矮衫” “懂不懂什么叫尊师敬道啊，你这个混蛋白毛，还有，我在发育期，还会长高的！” “好了，你们两不要吵了，老师已经打中了”，桂在旁边劝道。 院子里，松阳掀开遮住的布巾，一个已经四分五裂的西瓜正摆在地上，薰跑过来，高兴的说:“老师的力度掌握的太合适了，我把这些西瓜分出来” “嗯”松阳看着西瓜，不由得笑出了声。 他们一人一块，捧着在廊上坐着吃西瓜，银时还和桂比起来谁吐西瓜籽吐的远的比赛，比着比着两个人吐籽的速度像机关枪子弹一样，把关注战况的薰笑的肚子疼。 “好了吗？银时”薰冲着正在点烟花的银时喊到。 “好了好了” 烟花的引信被点燃，一一束束烟火升到夜空然后绽放开来，在天空中爆发出绚丽多彩的光芒，他们5个人排排坐在走廊下，看着烟花，在夏夜里开放。 等烟花停止燃放后，薰把他们几个都赶去睡觉，松阳老师站在原地，显然知道她有话要说，他等着薰开口。 “老师。。。我”她犹豫了片刻。 松阳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待这着。 “我准备离开村塾，去外面闯荡了，我的学业和剑术已经没有精进，我想如果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说不定会突破自我，而且，我也想找一找我来到这世间究竟有什么意义，关于未来，关于理想，还有我之后该做什么，我都想要知道”薰一口气说完心中思考了很久的话。 松阳沉默不语，想了想，抬起头笑了，摸了摸她的头:“那小薰就是我的第一个结业的学生了，我很高兴，你能有自己的想法，和想要去实践的勇气。只是有一点，旅途遥远，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管是生命还是自己的灵魂”。 “嗯。”她乖巧的点了点头。 薰收拾好行李，一大早就准备出门，结果银时和桂还有晋助，还有松阳老师都来一起送她走，把一向平静的她，眼圈也弄的红红的。 “抱歉，大家，我要先行一步了，银时，我定了草莓牛奶，他们会定期送货过来的，还有桂，你喜欢的美味棒，我也让粗点心店定期送过来了，村塾的蔬菜水果和大米rou类，我都已经安排了专人每天送过来，晋助，我知道你喜欢养乐多，买了很多给你放在那里了。老师，我给您做了一套衣服，就放在柜子上的盒子里。” 薰一口气说完想说的话，长舒一口气，最后实在没有忍住，和他们一起拥抱了一下，像是怕自己后悔似得，急切的转身离开了。 “再见，薰小姐” “薰，记得回来看看” 薰没有回头，就着晨光上路了，她走着走着，眼泪扑簌簌往下流，她也不顾下田的农人们，边流着眼泪一边加快步伐，离开了松下村塾。 “敬启 松阳老师 自从离开村塾之后，我到了家乡，在那里开始找寻曾经记忆里的家，自从小时候离家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从长州藩过来尾张藩这里还是挺远的，我到这里发现战乱比长州藩还要频繁，还要混乱，十户人家存一户，路上尸骨无人敛，田里的禾苗已全被杂草覆盖。 我在当地边有边打听才找到我的家，那个地方已经荒凉破败，宅邸已经荒废，据村里的人说，自我走后，父母相继就死了，家里本来还有一个弟弟，也在无人照料的情况下饿死在了家里。 我去祭拜了父母和弟弟，虽然早早的离开了家，但是我总觉得我还是记得他们的样子的，结果到家以后，发现自己早已经忘了。。。。” “敬启 松阳老师 我经过一番周折来到江户城了，各地都有战乱，唯独这个地方表面还是歌舞升平的样子，在这里的人们或是选择性遗忘或是根本就没有走出去看看，已经不知道国家现在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吧。 我找到了曾经的老师，她是教导我三弦琴和舞蹈的老师，她很认真的检查了我的学习进度，幸好没有让她失望，要不然我都要羞红耳根了。 经过老师的介绍，我认识了好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和同志，我将会在江户待上一阵子，随信有现在时下流行的一些东西，请您收好，对了，我也给银时，桂和晋助带了些伴手礼，请帮我转交给他们。 以及，今年新年不能回来过年了，抱歉。” “敬启 松阳老师 原谅我字迹潦草凌乱，这是我坐在车上写的，经过长期的调查，我必须要亲口告诉您这个消息，我已经在返程的路上了。。。。” 等薰再次回到松下村塾，已经是初春时节，她坐在车上，车轮压过春天刚长出来的野花，空气中春天的味道沁人心脾，她却没心思观赏优美的春景，坐在车里心事重重的样子，光线从车窗倾泻进车里，在浮动的光线下，她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 “薰小姐，到地方了。”车夫在外喊道。 她下了车，拿上礼物，敲响了松下村塾的门，来开门的是桂，薰摘掉市女笠。 “好久不见了，桂，你长高了啊”她笑着说。 “薰小姐，你回来了！老师，薰小姐回来了！！！”桂大喊着。 “我早就知道了，桂，回来上课了，薰，你先去休息一会儿” 薰进到房间，放下行李，松阳老师这会儿还在上课，她将包里的信件掏出来，看了好久，望着窗外篱笆上已经开了花的牵牛，陷入了莫名的沉思。 “这次回来，是要告诉您一个很重要的消息”薰郑重而又严肃的说。 “我在江户经过多方的打听和调查，确认了一件压在心底很久的事，直到最近我才能肯定的把这件事告诉您” “胧他，没有死” 松阳老师一向笑着的脸也收敛了情绪。 薰讲起了几年前去祭拜胧的坟冢时无意间的发现，而在那次之后，她就一直在暗中调查，这也是她一定要离开村塾去江户的原因，尽管危机重重，但是还是让她发现了线索，并顺着这个线索发现了胧还活着的事实。 “据说他在消失一段时间后，又回到了幕府的那个杀手组织里面” “奈落”松阳老师说出了两个字。 他叹了一口气，“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还活着了，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回到组织里去”。 “不过”他想了想，接着说。 “我相信胧一定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才会又回到那个地方吧。” 虽然松阳老师表示已经知道这件事，但是却没有表露出更多的态度，薰也只好忽略心中的不安，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也有些犹豫”薰有些踌躇。 “小薰的眼神已经给了答案了哦，你已经想好了是吗？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是的，在江户的时候其实我还接触了另外一些人” “天人” “老师知道了？”薰有些惊讶。 “碰巧猜中而已”松阳说道，但是薰觉得他不像是猜出来的样子。 “嗯，以前我对天人的印象一直存留在以前那种长相畸形，性格残暴的印象里，很厌恶和憎恨他们，恨不得把他们都杀尽” “可是后来经历了很多事才知道，不能以单独的一个或几个群体，就去定义或者自以为了解一个整体，并且老师不是说过嘛，师夷长技以制夷，对天人我们了解的太少了，仅凭现在攘夷这种以人数去填补军事缺陷的这种行为，也许短期是有用的，可是长期呢。这一批有反抗之心的青壮年死在战场，生育率肯定会随之下降，这一空缺也会导致传承的断代。”松阳老师点点头像是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更不提教育的缺失，等待我们的结果只有对抗失败并且被驯化的结果，只靠现在的手段去改变这个国家太缓慢而且未来必定也是会失败的结果。”薰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 “我知道老师建立村塾，就是想要依靠培育出出色的人才，去改变这种情况，但是，我不得不说一句，力量还是太孱弱，若是幕府发觉这种行为，被泯灭也是很容易的事，毕竟，个人是不能和国家机器这个庞大的集体比拼的。我不是否定老师的想法，而是我想要尝试另外一种解题思路，幕府已经从根子上腐朽了，而要让日本这个国家重获新生，只有挖掉腐烂的根，重新种下一个健康的种子。”薰说完，看着松阳老师，语气坚定。 “别推我啊，银时”门外面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 “我的耳朵，耳朵，别揪” “高衫，你这家伙让开一点啊” 薰的气势一泄，和松阳老师交换了一下眼神，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开纸拉门，一下子三个人点进门里，全部都趴在地上。 “长本事了啊，学会偷听了。”薰皮笑rou不笑的说。 “是银时他说，想关心一下你们的茶水还凉不凉” “啊啊啊，桂你说什么呢，真是的，你想多看看薰就直说嘛，搞这些干嘛” “晋助，你的借口说出来我听听看呢”薰转动拳头，笑着问。 “抱歉，老师，薰小姐，路过的时候实在没有忍住，采取了这种不光明的行为”高杉晋助老老实实的说。 “嗯，这倒挺诚实的，力道可以小一点”薰捏起拳头，“梆”一个人敲了一个肿包。 “所以，薰小姐你准备去外星球了吗？” “是的” “会不会在外星遇到比克” “这个可能会有吧” “哎？！那我的龟派气功可以派上用场了。” 在吵吵闹闹好一阵，高杉晋助突然问了一句:“薰小姐，现在的攘夷战争你怎么看？真的没有意义吗？” 薰止住了笑，“不会的，这正是反抗的开始，人类的力量可不止rou体的力量啊，死去的每个攘夷志士的意志都在激励我们这些后来的人，勇敢的去对抗。 他们也许rou体已经消亡，但是对这片土地深切的爱意在不断的传达给不甘于被压抑，被奴役的我们啊。 所谓人类，既有着卑劣、妒忌、好色、懒惰、愤怒的各种缺陷，但是，人性里也有美好的部分，危险面前挺身而出，反抗强权时敢以满腔热血去抵抗，需要牺牲时能克服对死亡的恐惧，是颤抖着也要往前冲的勇气，还有对心爱的土地、爱人、亲人、家国的守护和爱。”薰的一番话说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静默了。 “这只是我一些浅薄的想法，这次去宇宙里，不光是了解天人，还有就是从外部找寻方法让天人撤兵，我们自己星球的战争可容不得外面那些人轻易插手啊”。 “那，薰，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松阳问道。 “时间紧迫，我准备明天就出发” “明天？！！！！哎”桂和银时发出惊讶的声音。 “不多待几天嘛”银时问道。 “抱歉了，老师，银时，桂，晋助” 得知薰只停留一晚上，晚餐时候气氛都有些凝滞，让薰有点手足无措。 “我还会回来的呀，唉，对了，这是我在江户找到的时兴的布料给你们做的衣服，每个人的衣服纹样都不一样，夏天穿正好合适” 薰去房间里把包好的衣服拿给他们。 “咦？袖子上绣了字吗？薰” “对啊，为了好区别，在袖子上绣了名字哦” 经过此事的打断，气氛也不再像刚刚那样僵硬，融洽了许多。 深夜，等银时他们都睡着，薰去看了他们，帮他们把翻开的被褥掖好，转身离开，在门口已经停了一艘飞船，一个胖乎乎土黄色皮肤的女性天人正站在村塾的门口，等着她。 “??? ?????? ???????? ???【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 ??? ??????? ????【好，我们走】” 松阳老师没有睡，站在院子里，薰伏身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在夜色中登上了飞船离开了松下村塾，松阳老师目送着飞船渐渐消失在群星闪烁的夜空中，再不见踪影。 第二卷 松下村塾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