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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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宇智波斑最吸引宇智波带姬的地方,一时半会儿带姬还真想不出来。 总之不会是那张脸——年近百岁的老人家,虽然还有肌rou,但是皮都松了。 虽然不至于像风干的橘子皮、茄子皮,但也不比风干的南瓜豆角好到哪里去,实打实的老腊rou——宇智波带姬完全无法贪图宇智波斑的美色,顶多馋他的眼睛……和馋他的身子和气质。 年龄差摆在那儿,是岁月不饶人的鸿沟。 青春鼎盛的时候,宇智波斑的脸确实是英俊美丽,风度潇洒,可以颠倒众生;但问题是在宇智波斑扬名五大国的时候,宇智波带姬还有四十年才会出生,带姬没有见过她的丈夫年轻气盛意气风发时的样子。最多在幻术空间里看看老男人三四十多岁的成熟样子。 宇智波带土出生时,宇智波斑已过杖朝之年。宇智波带土变成宇智波带姬时,宇智波斑只是更老一点,已经是半个身体躺在棺材的年龄了,总不可能越活越年轻的。 宇智波斑出生在旧时代,他和千手柱间联手开启了新时代。宇智波带姬出生在新旧时代交替的尾巴,半新不旧,同时也是半旧不新的时代。 这对老夫少妻的结合,没有任何人看好,就连当事人自己也不看好。 宇智波斑站得高看得远,他知道自己即将寿数到头,而带姬甚至才刚刚成长。宇智波带姬年幼,天真烂漫,但她不是无知愚蠢,她深知自己过早嫁人、嫁给能当自己曾祖父甚至高祖父的宇智波斑,以一个女性并且是Omega的身份而言,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并不是说她作为年轻的族长夫人毫无权利,毫无实力,只是她在婚后要面对的“同辈”的以及“晚辈”的竞争者,都比她年长太多、太多、太多。除非她能立地成为下一个宇智波斑,否则她就得熬油似的继续熬个五六年、十来年,熬到老家伙们蹬腿儿升天、熬到她自己能一力降十会把所有反对者统统打服。 一个太早了,一个太晚了。一个太迟了,一个太赶了。 他们都没能在自己最好的年纪遇到对方。所以从在一起之前就有一堆遗憾,在一起之时也有一堆遗憾,等到不久后分开,徒留一大堆遗憾。 . 【自立自强是你的事,保护自己是你的事;借出我的权势和能力才是我的事。你首先得自己保护自己,自己做自己的底牌和后盾,然后才能寻找别人的保护作为备选和掩护。】 【求人不如求己,任何外人都是不可靠的。】 【你也不可靠吗。】 【不可靠。你无法预测人心,我也不能保证我的心。】 【你连甜言蜜语也不愿意骗我一下吗?】 【没有这种必要。】 【记着,Omega,不只是男人的话不要信,别人的话都不要信。听听就过去了,记着有价值的话即可。】 【可我想听甜言蜜语,至少我听了开心。】 【即便是我也被顺耳的好话骗过,小Omega。】 【最可靠的永远是自己。】 带姬一时不知道如何挑刺,她干脆不说话。 【……冷淡无情大Alpha主义老男人!】 【天真烂漫的小Omega。】 她决定读更多的书,了解更多的思想。否则她无法痛快地和斑吵架。 “Alpha,你要怎么保护你的Omega 呢?” “用任何方式。” * 忍者有道德,但双标。 对外人,对雇主,对族人,忍者的道德就像阶级分层一样细分三六九等。 为了能生存,忍者的道德可以抛之身后。 为了活命金,忍者的忠诚可以朝令夕改。 为了让自己能坚持活着,或者活得更舒服,忍者的道德和忠诚就像清汤里的鸡肋和蟒蛇的脚,有没有都无所谓,有,是锦上添花,没有,是无所牵挂。 年近百岁的宇智波斑对十三岁的年幼妻子出手,不讲道德,也无善恶可言;毕竟对内已经记入族谱,对外又盖章领证,带姬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夫妻生活并不需要等到婚礼的仪式后才开始;对外,【宇智波斑】此人就是强者与名誉的代名词,他就是道德,他就是善恶。 若说夫妻情侣的生活是怎样的,从带土五岁起,他俩衣食住行都在一处,并没有因为多了个夫妻关系就改变什么。只是增加了更亲密的联系和方式。 除了幻术空间里的训练,斑不会浪费查克拉变得更年轻,夜里夫妻亲热也是老人家一树梨花压海棠。年轻的妻子娇嫩地像海棠花骨朵,被他辣手摧花揉开了花苞,深处湿漉漉嫩生生的花蕊内壁裸//露出来向他展现,香甜可口,娇软动人。 * 入秋结婚的好处就是不太冷也不太热。 带姬被侍女层层叠叠地裹上着物,她由衷地感谢斑将婚礼定在秋季。 白襦袢,白小袖,振袖,褂下着,打褂,腰带,足袋,加上怀剑、花边、末广等配饰;梳好发髻,带上花簪,最后要戴上角隐和白棉帽。穿戴整齐,不但重,而且热。天照大御神在上,感谢秋天! 带姬已经穿好白小袖,坐在梳妆台前。侍女小心地打理她的长发,一点点梳成发髻。 宇智波斑只是看了一眼托盘里的衣物就吩咐换掉,说是不需要白头白尾的打褂。“夫人的娘家即是她的夫家,没有【出而又返】。衣裳就是衣裳。” 带姬扶着鬓角扭头,“可是白无垢比那些色打褂好看耶。那些色打褂不是太鲜艳就是太成熟,肯定不是火核他们负责的。审美太拉了,我不喜欢。” 平常在家,女忍穿的是宽松的和服,别区就是改良款化纤款、形制款丝绸款,假日里也不过换上浴衣,振袖的出场率都极其低下,更别说打褂了。 故而采办的人给带姬准备的振袖不是花色过于幼稚属于孩子的,就是花色过于艳俗属于成人的。 介于两者之间的带姬既不喜欢也不适合。 那些打褂是rou眼可见的贵重,反物和制衣的手艺都中规中矩,尺寸也合身。但就是不衬人。 本末倒置。 婚礼的着装是要将新郎新娘衬托得光彩照人,而不是要求新郎新娘像模特那样去反衬着装。 “换那件彩通流水纹。” 家忍速速行礼告退去取。 “是月白色吗?”带姬又把头扭回去,侍女开始往她的发髻上戴花簪和发梳。 “五彩斑斓的白。” “……什么东西?” 带姬正往侧边戴玳瑁簪,簪身捅//进去半截她才意识到自己听到很莫名其妙的怪异形容。斑的文化水平不低,甚至有点文化底蕴。所以带姬有些吃惊。 “白无地上掺着红绿黄蓝。水流在光照之下如何变换色彩发光,那件打褂就如何变色发光。”描述这种物品确实费劲,因为实物总是比言语和图片来得美丽动人。 带姬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犹犹豫豫地问:“波光粼粼?” “是你喜欢的样子。” “哦。” 等那件五彩斑斓的白……打褂送来,带姬果然喜欢。 没有炫技的刺绣,没有炫技的手绘,没有闪瞎人眼的螺钿金箔,没有闪亮的缀饰,没有贵重的编织工艺或者染色技术。 但是波光粼粼,白里透彩,流水纹在发光。是能迅速俘获少女芳心的五彩斑斓的白,低调的奢华。 带姬捏着衣领展开打褂,愉快地抖抖,然后扭头踮脚往斑的锁骨上亲了一口,再扭头招呼侍女帮她穿戴。 系好丸带,侍女捧来角隐和白棉帽。 在侍女经过身边,准备绕过屏风时,斑伸手取走了角隐,随手挂在屏风的角上。 侍女意会,只把白棉帽摆在带姬面前。带姬没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虽然她记下了婚礼着装物品的琐碎清单,但每一件物品背后的含义她并不是样样都了解烂熟。 毕竟这个婚礼只是形式上走个过场,她和斑都没多执着在意。 生活又不是婚礼。 想要的早就得到了,不需要用什么形式来宣告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