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骑手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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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是一款成熟有定力且会调情的美强攻,一张死人脸能迷得带人哥脑子一热被拉去坑蒙拐骗,隐姓埋名吃糠咽菜十八年。 宇智波斑有一双很会扣的手,心黑男人勾引定力不足的青年人,诱骗小狗自己坐上去自己动,小狗意乱情迷,老男人几把梆硬但是很会演戏,装作性冷淡。小狗脱光下身,扒开他的裤拉链,内裤堪堪压在蛋上就坐上去,太大了吃不下。 但是一看老男人气定神闲的死人脸,小狗气得一屁股坐下去。老男人被紧得眼角一抽,露出破绽。 衣冠楚楚风韵犹存的老头坐在沙发上,皮鞋铮亮,敞着黑大衣和黑西装,白衬衫解开四颗扣子,领带松散领口大开。 带兎爬上去爬他腿上,拽着斑的领带把他上半身扯起来。 斑掸掸指间香烟的灰,非常懒散地吸一口,但是没把烟吐出去,唇齿间都是薄荷的辛辣烟味 “你太急躁了,Obito。” 带兎面红耳赤,绷着脸,眼轮匝肌微微收紧,整个眼睛都在用力,抿着嘴不说话,但是眼神把什么都说了。 膝盖跪在斑的大腿上,能感受到膝盖下面的肌rou,还是柔软的。 可恶,斑一点反应也无,好像性无能。 为什么不勃起,为什么大腿肌rou不收紧,宇智波带兎愤愤不平地想。 真的气定神闲很有余裕的话,为什么还捏着烟呢? 但是带兎只关注看着斑的脸,完全没注意斑的手,一手捏着烟、手肘支着沙发扶手,一手就悄无声地放在腰胯上,搭在白衬衣黑西裤的交界处。看起来是随意搭在皮带上,手很舒展,但其实处处是心机,手指暗暗用力摆出看似松弛、实则蓄势待发的捕猎伪装。 这手很漂亮,外出都在皮手套里保护着。不见风吹日晒,摘下手套也会注意保养。因此又白皙又美观,不是手模的那种细腻水灵,但是绝不粗糙。还修长,但也不是竹节虫那样形销骨立式的干瘦,是饱满而细长的。 带兎注意到斑的手,捏烟的手因为烟的氛围加成看起来成熟有韵味,斑的脸又很俊俏,气场强大稳定,抽烟的样子完美符合Sugar Daddy的幻想。 脸看得他心痒难耐,把持不住,但是不想立刻就把持不住。带兎眼神乱瞟,四处乱看,于是看到斑的另一只手,放在腰胯上。 他想起和斑颠鸾倒凤的时候,双腿勾住老头腰的触感,皮肤汗湿后滑不溜丢,他被斑大开大合cao,被cao爽得翻白眼。 腿上没力就勾不住,斑就握着他的腿把他拎起来,比倒拎鸭腿竖拎兔耳还轻松。 身体想起性爱的美妙滋味,他自己的大腿肌rou紧绷起来了,下身紧绷发痛,勾引不了死老头,他反而被刺激到有兴致了,还是被一只手勾引的,羞耻爆炸。 抿着嘴绷着脸,当察觉斑的手伸进他睡裙的下摆,带兎就绷不住了,隔着长长的裙摆就去打斑的手。没好意思把手伸进裙摆或者掀开裙摆去捉,那太羞耻了。 斑被打也不在意,眯起眼,抬手吸烟,好像摸摸带兎只是吸烟小菜,随手消遣的乐趣。他又懒洋洋地窝进沙发里,仰着脖子吐出烟雾,完全不看带兎了。 年轻人又羞又气,裙子下面的内裤被斑半扯下来,大腿根凉嗖嗖的,但是小腹紧绷热热的。 带兎咬牙切齿,心一横,提起裙摆低头咬住,两手捏住轻薄的丝绸内裤就往下拉,也不一拉到底,露出入口就急不可耐地去扒斑的裤子,没耐心不解皮带,拉开拉链伸手进去就一通摸摸捏捏。 刚捏上带兎就笑了,抑制不住苹果肌的膨起,“什么啊,这不是已经硬起来了。” “你对男人的勃起一无所知,果然是小孩子,” 带兎正在摸摸捏捏的手一停,梗着脖子不肯服输,一通乱摸发现拉不开裤子——那是当然的他没解开皮带——把老男人的内裤往下拉扯。 “看到不软的东西就要说硬,小鬼(小孩子)的嘴才是(又软又硬)——” 带兎手一掏就把斑硬起来的东西掏出来,然后抬起屁股急不可耐地就坐下去,因为太紧绷了,咬着裙子,眉眼都皱起来。 斑的话说也不出来了,yinjing被紧紧地吸附,入口虽然不干但是很紧,不做前戏硬吃就是会rou痛,都是rou做的,一个硬吃一个硬捅,当然痛啊! 带兎坐在yinjing上,吃不下吐不出,尴尬极了,进了一半,还剩了一半呢!怎么搞?他拔腿就下,还是让斑这死鬼上? 嘴巴一松开,裙子就落下来,裙摆垂在斑身上。 年轻人脸上阴晴不定。 谁家好人一言不合就掏鸡吃鸡啊,吃鸡还一脸阴沉,不像来zuoai,倒像是来讨债的。 带兎不上不下,面色难看,真不像来zuoai的,表情不好,但是极大地挑起了斑的欲望。 斑心情大好。他空着的手拍拍带兎圆润结实的屁股,又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带兎换个地方坐。 “坐上来自己骑。” 带兎眉目扭曲,又气又羞,他挤着眼睛,抿唇噘嘴,把斑的手翻过来,撩开裙子,气咻咻抬起湿淋淋的屁股,往斑手上骑。斑动动手指,带兎理所当然地没对上,戳错了没进去。带兎的面色黑黑红红,他的手探进裙摆,哆嗦着摸索着一一掰正老男人的手指,用着拿按摩棒的姿势对准了戳进去,羞耻地不行。手指进的越深,他头埋的越低。 直到额头抵在斑的颈窝里,手指也完全捅进去了,曲起指节就顶到那个地方,带兎腰身一个弹跳,全身都在应激。烟不知道扔哪去了,或许在烫沙发,斑两只手都在活动,一只手被带兎骑着,一只手打开带兎牙关,手指塞进湿润的口腔捏人家的舌头,坏心老东西,把年轻人玩地流口水,敏感点被精准戳按,很快丢盔卸甲,射在裙子里面。带兎腰塌下来,腿又湿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