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门】何启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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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扇祂无从开启的门。 伯特利·亚伯拉罕望着那扇没有任何花纹,若非门把手足够突出否则几乎与四周融为一体的纯白门扉,祂蔚蓝的眸中涟漪泛动,宛如书本展开。 然而不过片刻,那微漾的海便恢复了平静。 阿蒙坐在这处空间唯二存在的意外事物——一张床上,无聊地晃动着双腿,托腮问:“怎么样伯特利,能打开吗?” “不能,”伯特利头也不回道,“虽然自称为‘门’,但我毕竟不是真神,有我无法打开的门也并不奇怪。” “是吗?可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阿蒙笑着指指床头的纸,“你要不要看看这个?” “无聊。”伯特利冷声道。 祂自然早就看到了那张纸,只是上面所写实在荒谬:什么叫不zuoai就出不去的房间?将两个序列一大费周章的关进来难道就是为了看祂们zuoai吗?哪个真神能这样无聊并且有能力毫无预兆地困住祂们二人? 这是神灵以外的力量在作祟,伯特利无比确信,却也困惑于其目的。毕竟那张纸上写的东西也太不着调了,何况此时正处于世上第一个帝国即将建立的紧要关头,这让祂很难不怀疑其中是否有什么阴谋。 祂又一次伸出手去触碰那扇门,非凡力量仍无丝毫用处。就在伯特利思量着是否要采取些其他办法时,熟悉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不必试了,这里的规则与非凡无关。” 这声音的主人才与祂进行了一场对话。伯特利回头,挑眉看向阿蒙:“分身?” “不,我是本体。嗯,大概是一千五百多年以后的本体,你们可以叫我‘错误’。”突然出现在床上的人捏着单片眼镜道。 “欺诈之神”毫无信誉可言,话语也就显得不是那么可信。伯特利玩味地笑了:“是么。两个本体在场,你们不需要打一架?” “很显然,我打不过。”神之子耸了耸肩,默认了对方的说法,“祂已经是‘错误’了。” 双份“错误”唯一性同时在场,两个阿蒙彼此间是什么感受伯特利并不在意,现在祂只关心一件事:这个自称“错误”的人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想说,即便是真神也无法打开这扇门吗?” 那双涟漪层叠的蔚蓝眼睛中仿佛藏着锋芒,多看一眼便要将自己割伤——“错误”推了推戴于右眼的单片眼镜,忍不住笑了:“没错,所以我的建议是按那张纸上说的做。” 伯特利皱了皱眉,不置一词,似在考虑什么。阿蒙看起来倒像什么都没想,祂拍了拍祂与“错误”之间恰好还能容纳下一人的空隙,唇角微翘道:“过来吧,伯特利?” 伯特利扯了扯嘴角,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却并非朝着阿蒙,而是坐到床头那张纸的一侧。此地的照明全由床头一盏油灯支撑,灯影幢幢不甚明晰,灯焰于祂眼底明灭不定。 身旁微微下陷,来的不知是哪位阿蒙。伯特利只是抬起手,那人便如有默契地将之一握。隔着紧贴皮肤的白手套,冰凉的温度传递。祂垂眸看着不属于自己的纤长一指落入掌心,指节微弯勾住手套边缘,褪去覆盖了左手的那层白色布料。随后露出的掌腕视则苍白如瓷,触则寒若霜雪,与阿蒙相较大抵无有不同。 “戒指。”伯特利忽然开口。 眼前人发出一声疑惑的“嗯?”,仿佛不知自己为何突然言及此物。伯特利懒得同祂掰扯,直接捉了对方将手套放到床头便意欲撤走的那只手:“总是这套,你还真是始终如一。” “你也真是一如既往地不敬真神。”“错误”先生脸上笑意加深。 “你没有被尊敬的必要。” 伯特利平淡如常地将对方虚虚合拢的拳头打开,摊开的手中仅躺着几枚缺失了宝石的金环。只是宝石丢了也就罢了,几枚戒指竟连花纹也一并不见,倒不如不要被祂捉住,“错误”这番行为足以称得上挑衅。可黑头发黑眼珠的男子只是那样微笑着注视自己,伯特利不着痕迹地蹙了下眉,干脆合又上那只手:“在你看来,这房间的本质是什么?” “错误”收回手,表情带点遗憾地正了正单片眼镜:“仍是房间。” 要如何相信欺诈之神的话语?难道真要按那谬言去做么?伯特利所担忧的并非顺应后的后果,而是这个过程中“阿蒙”会做些什么。 正如此想着,一双手从背后攀附上来揽住了自己的脖颈:“放心吧伯特利,我也想出去呢。” 伯特利永不信任欺诈与恶作剧的化身,从初识起便是如此。可祂只是沉默着任由““错误””将另一只手套也褪去,这一次祂没再追究自己的戒指被对方偷走,因为祂已落到一个有些不妙的境地:两个阿蒙已把祂牢牢夹在中间,身不得脱。 “错误”凑到祂耳畔,吐息竟是温热:“那么你想从哪里开始,或者,要我自己来?” 如果有的选,伯特利当然不会把控制权交给别人。祂微凉的手掐住“错误”的下颌,对方看着祂,脸上笑意犹在,并不在乎伯特利的手愈发用力得像是要捏碎自己的骨头。 细密的裂纹攀上皮rou下被包裹的白骨,它即将真正破裂的刹那,伯特利松了力道,轻轻摩挲手下那块被攥红的皮rou。“错误”语带抱怨,声音却并不因疼痛而滞涩:“原来你有在zuoai时施虐的癖好吗?还真是让我更新了这部分印象呢。” “总之相信我吧,伯特利,你大可不必这么犹豫。我已是‘错误’,并不垂涎你的‘星之匙’,所以——” 伯特利堵住了眼前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温软的唇瓣相贴,伯特利将那具纤瘦的身体揽于怀中,对方也顺从地接受祂施予的一切。 背后的阿蒙在做什么伯特利已无暇关切,“错误”的舌沿着唇缝进入口中,勾住自己的舌不住吮吻。即便神话生物已经不需要呼吸,过度的亲吻也让伯特利感到些微窒闷。 在这被反客为主的吻中伯特利逐渐陷入阿蒙怀中,脊背与胸腔紧贴,祂感受到身后的人笑时身体的颤动。披肩的纽扣被解开,柔软的布料被扔到一旁。 冰凉的手触碰到自己脖颈的瞬间,伯特利下意识地反手将那只手捉住。在吻的间隙,祂海一般的眸子睨向阿蒙。 “公爵,这种时候可不要分心呀……” “错误”含糊低喃着捧住伯特利的脸颊,掰正祂的脑袋。眼前蔚蓝深邃,静似深潭,祂的手有意无意地划过眼角,使伯特利微微眯起了眼。 唇与唇最终还是分离,温存转瞬即逝。伯特利注视“错误”,对方嘴角噙着笑意,漆黑的眸中却是不曾掩饰的漠然。 然而除了祂自己,谁又能知晓这副模样到底是祂的真实,亦或是又一次欺诈? “错误”干燥的唇印向伯特利眉心,久久停留。 祂亲吻祂,不含欲望,仿佛只是在亲吻一尊冰冷的石像。 身后的阿蒙分外安静,只是用手紧紧束缚住伯特利的腰身。但无论如何,祂们所做的一切都让伯特利感到怪异。 伯特利浑身不自在,略微推了推“错误”,低声道:“不必要的行为可以免了……嘶。” “错误”的手掠过耳垂,倏忽间的压力牵扯耳坠,令伯特利感受到一阵绵延的疼痛。 “什么是不必要的行为?” “错误”先生顺着伯特利推拒的力道稍稍远离。祂笑了笑,骨节分明的手将伯特利外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 “亲吻会让人与人之间产生温情感,我以为你喜欢呢,伯特利。” 伯特利冷冷道:“前提是你也要是个人。”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也有不少分身说的上是‘人’,”“错误”动作一顿,瞥了眼伯特利背后的阿蒙,“——不过,两个我你吃得消么?” 这已经不是自己能不能的问题了,主动权已然转移,位格的压制下伯特利也难以拒绝。祂沉默着任由“错误”上下其手将衣物渐渐除去,最后只留长裤与一件轻薄的衬衣。 阿蒙也终于有所动作。祂的手扣住伯特利裤子的皮带并将之解开,随后这只沿着衣缝滑进裤中,握住了伯特利的yinjing。 伯特利眉心微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 “错误”自然没有错过这份反应,祂唇角翘起,手抚上伯特利的脸庞,喟叹道:“天国尚在之时,面对这种事你也是如此呢……” zuoai究竟有什么乐趣可言?这种行为本质上是人类对繁衍的渴求与欲望的释放,阿蒙当然曾有所尝试,但只觉无趣。至于伯特利,祂更是对此毫无兴趣,甚至能说是对此有些厌恶。将身体托付于他人对祂而言是相当危险的做法,况且体液交换中除了欲求还有什么,所谓爱么?若是真爱,又何需以此种方式表达。快感就如毒药般引诱世人,伯特利所见过的沉沦于其中的生物根本就少有理智。祂不需要这些,或许理解却不认同,因此当这种事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时难免抗拒。 “回忆的话就免了吧,做好你该做的。” 冷淡的言语从面前那张不带多少血色的唇中吐出,“错误”从谏如流,手不断地在伯特利身上游移。 起初伯特利并不把这种连调情都说不上的动作放在眼里,但逐渐的,被“错误”触碰过的地方酥麻感如火星般迸溅开来。 ……魔女的欢愉。 祂猛然抓住“错误”的手,话语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这个、呃……嗯……” yinjing被肆意把玩,摩挲揉弄,指甲有意无意地刮过马眼带来强烈的刺激,言语闷在喉咙里难以吐出。伯特利咬着唇,眉头紧蹙。 绯色横过眼角,蔚蓝的眸里水雾濛濛,模糊了原本的锐利,却也并未为祂多添几分温柔。 快感冲破神经的防线,神志涣散的一瞬,掩于长发下的耳坠被一下扯下。伯特利因剧烈的疼痛清醒,而“错误”的唇适时凑近,再一次的唇齿相接不复之前的温和,此次充满了撕扯、啮咬。口腔中弥漫的血腥味令人不喜,但更不讨喜的是眼前人。 “这么想我的话,我可是会伤心的,伯特利。” 窃取他人心声者又怎敢说出这样的话? 若只是依照纸上的要求zuoai的话其实根本无需伯特利亲身上阵,“错误”与阿蒙便可以尝试,反正祂们从不缺少与自己亲近的经验,但在此之前伯特利根本没想到这个办法。 在被肆意施为的过程中伯特利抵抗意愿稀薄,反抗甚少,以至于造成眼下的局面。而唯一能做出这种事,并且在突兀夺走自己耳坠前都令自己毫无察觉的,也只有“错误”了。 “错误”微笑着默认了。祂把玩着手中染血的耳坠,蓝宝石的华光被蜿蜒流下的鲜血污浊,矢车菊的蓝被血色沾染。看着手中的耳坠,祂忽然道:“你的耳洞还是我给打的呢。” 话题转变得突然,但伯特利已经没心思再与身前身后的两人纠缠下去了。布帛的撕裂声响在身侧,“错误”适时歪了歪身子避过突然出现于身前的黑色裂缝。阿蒙便没有那么幸运了,祂被定格在原地无法动弹,而撕裂的空间距祂仅有一步之遥。 “错误”在伯特利欲要起身时摇摇头,捏了捏右眼的单片眼镜:“别这么着急呀伯特利……再留一会儿吧。” * 自己为何要求伯特利停留? 游移的星可会为他人驻足? “错误”看着伯特利微笑道:“反正你也打不开那扇门,不是么?” “那又如何。” 意料之中的拒绝。“错误”叹息一声,祂比任何人都知道伯特利的固执,毕竟祂们从第三纪就已相识,直到第四纪伯特利被封印,祂对伯特利的了解都远超常人。可即便如此,祂也有看不透对方的地方。 位格与实力的压制终究无法克服,“错误”眸光微动,裂隙便消失无踪。祂将伯特利重新推回阿蒙怀中,却并未解除阿蒙身上被施加的禁锢。 祂凝望伯特利,浩瀚的银河填满深黑的双眸,眸底倒映出一缕浅浅的蔚蓝。祂依然看不透伯特利的所作所为,猜不透对方所思所想。可除去诡秘之主,明明已无人再比“错误”更善于“解密”。 一手揽住伯特利的腰,一手从伯特利腹部向下滑进裤中疲软的yinjing被抚过,些微冰冷黏腻还残留其上。在“错误”的掌下,囊袋下方渐渐张开一道窄小的rou缝 难以忍受。 不该出现在这具身体上的器官生长,不仅是外部,连同内里也被一起改造。伯特利抿唇忍受着这个过程中的疼痛与麻痒。裤子被完全褪去,星之匙苍白的双腿陷落在白床单中。 “错误”将伯特利双腿打开放到腰身两侧,两指撑开面前初生的yinchun,只见蒂珠微挺,xue口抽动着翕合。祂笑了一下,两指一并探入其中。手指被xuerou强烈拒绝着,yindao紧致进入得相当艰涩,“错误”指尖倏地一弯,抠挖起内壁来。yin液缓流,涓露滴滴,进出渐渐变得顺利。 伯特利抓住“错误”肩膀,手渐渐收紧,面上潮红逐渐覆过苍白。身后阿蒙的手探进衬衣,顺着腰肢摸到伯特利胸口,随意抚弄乳尖使之轻易挺立。 “不要乱摸……!” 向后伸出在半空中垂落,伯特利额头抵在“错误”肩膀上,带着颤音的喘息溢出喉间。除了之前被施加的魔女的欢愉,绝对还有哪里不对—— “只是空间的规则而已,”阿蒙吻了吻伯特利的脖颈,“你没发现你的人性活跃了许多么?变迟钝了呢,伯特利。” “……已经够了,”伯特利没有理会阿蒙,只捉住“错误”在体内乱搅的手,声音低哑,“快点做完。”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呢,”“错误”笑容微妙,“待会儿可不要后悔呀,伯特利。” 来不及深思“错误”话中深意。热烫的两根抵在身前身后,伯特利本能地向后缩了缩,反而被阿蒙完全抱住。 较常人略弯的茎头抵住幼嫩的xue口缓慢推进,内里被强行撑开,伴随着轻微的疼痛。茎身瞬时完全没入,伯特利闷哼一声,而“错误”并没有给祂适应的时间就开始了抽插。 胸口被搓揉玩弄,并不能说是快感或者疼痛,但那的确让伯特利想要躲避。伸出的想要制止阿蒙的手终究还是被禁锢,白色的细线缠绕,双手被束缚到身后……又是真神的力量,无法挣脱。 内里被挞伐着,xuerou紧绞,仿佛推阻又似欲拒还迎。身体难以放松地紧绷着,伯特利表情隐忍,悄声吸气。 不知是从何时起进出变得顺利,身体适应了这种节奏后,阿蒙却忽地自身后离开。伯特利被“错误”推倒仰躺下去,体内的热硬更加深入,点滴腺液自马眼溢出,“错误”的手总是往伯特利受不了的地方碰,肿胀的性器被捋弄,射精的欲望分外强烈。 ……快要到极限了。 耳边的喘息声沉闷断续。“错误”俯身,在伯特利耳畔道:“伯特利,别忍啊。” 伯特利却闭眼不语,只在高潮时发出一点短促的气音。祂再次睁眼时,眸中水光潋滟,蔚蓝如洗。 “叮铃。” 一枚钥匙凭空坠地,站在门边的阿蒙捡起钥匙往锁眼里一捅,转了转,挑眉笑道:“这把不正确,看来至少还得来一次呢。” ……这就是那规则的具现? 说到底,为什么自己一定得参与进来?明明你们两个做就可以了!要不是打不过……伯特利心有不甘,但形势所迫只能承受。 祂别过头,余光看见“错误”与阿蒙换了位置。下一刻,说不上来却明显能感觉到不同的新的灼热捅进内里,饶有兴趣地细细逡巡,yinjing与内壁的摩擦感分外强烈,但又始终维持着一种平均感,弄得伯特利不上不下难受无比。 不会做的话,还不如继续让另一个来…… 这个想法浮上脑海时伯特利便觉得不妙了,目光一扫果然看见“错误”笑容微妙。耳坠在手中抛掷,落入掌中收紧,“错误”在伯特利身边为祂重新戴上它们,用只有两人能够听清的声音饱含笑意道:“更喜欢我么,公爵?” 完全的挑衅。伯特利眼眸睁大,呵斥的言语就要冲出喉咙,然而比这更先一步的是微哽的呻吟。阿蒙已深入到最深处,触碰到那个最不应触碰的地方。内里酸涩肿痛,快感同步而来,yin液肆意流淌。伯特利眼神放空了一瞬,声音难以抑制从喉中泄露。 “呜、啊啊……呃!……” zigong口被抵着碾磨触碰,紧闭的腔口被不住顶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欢愉。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令伯特利一时惶然,祂下意识地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事物,于是被“错误”顺势揽入怀中,遮蔽视线。 失去视觉后眼前是一片黑暗,其他感官不受控制地变得灵敏起来。yinjing进出女xue的感觉无比清晰,下身被毫不怜惜的jianyin,无法抵抗,伯特利抱着“错误”的手臂,身体颤抖。 眼前的黑夺去了光,也模糊了呻吟。刹那间,伯特利双腿夹紧了阿蒙的腰,片刻后又垂落下来,在对方腰侧痉挛不已。祂在余韵中浑身发颤,呼吸急促,第二次高潮让感官中的一切都变得些许空茫,祂只觉得身体发软甚至有些使不上力气,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回抱了“错误”。 “错误”安抚般摩挲伯特利后腰,温热隔着薄薄的衬衣传递,令伯特利稍稍平静下来。 第二枚钥匙被无形的力量插入锁孔,轻轻转动,门扉却仍毫无动静。伯特利并没有忽略此事。祂面色微变,咬牙道:“你是、嗯……故意的……” “没错,”“错误”大方的承认了,祂把伯特利捞起来以一种更舒适的姿势抱在怀里,轻抚祂汗湿的脸颊,将那些杂乱黏连的发撩至伯特利耳后,“毕竟,‘欺诈之神’本就不可信任。” “不过放心吧,这是最后一次了,”被藏起的另一张规则纸被“错误”拿出在伯特利眼前晃了晃,随后祂便将之扔到地上,“以后可别这么大意了,伯特利。” 伯特利沉默着,脑海中回忆起此前的一切与被“错误”藏起的规则。这房间一共只有三枚钥匙,本来无论祂们谁来应当都能感知到正确那一枚,但所有预想都比不过“错误”比祂们先来到这里、阻碍这一过程,以至于现下必须做满三次…… 下身那处忽然被柔软微温的事物扫过,伯特利猛然回神,看见阿蒙短发微卷的黑脑袋。 像是感觉到了伯特利的注视,阿蒙抬起头,看着祂唇角微弯,随后便低下头去舔吻xue口。完全意料之外的行为令伯特利格外茫然,但祂的手仍被束缚着,无法阻止正发生于身上的一切,只能被动承受。 阴蒂被含住轻咬吮吻,八千多根神经纤维向大脑传输的感受令身体不停挣扎,伯特利双腿不知不觉夹住了阿蒙的脑袋。祂闭眼侧首咬住“错误”的衣服布料,声音时而静默,时而含糊哽咽。 然而在一位真神面前,所有的选择都是徒劳。“错误”捏着伯特利的下巴,将祂扯离那块被唾液洇湿的衣料。拇指蹭进伯特利口中搅弄,让那张原本应该只有沉着声音的嘴吐出或许仅此一次的泣音。 “别、舔……呜、呜呜……停、啊!” 高潮在瞬间来临,堆积的快感令伯特利难以抑制的抽噎与发抖。已经是第三次了,此前并没有过这方面经验的伯特利相当难受,已经快到祂所能承受的临界点了…… * zuoai原来是这样痛苦的事情。 丝毫不顾及本人,两根yinjing先后插进女xue,xue口与内里都被强行撑大,伯特利紧紧攥住“错误”的衣袖,因那即便痛苦也能感受到的快感而无比煎熬。 并不同步的抽插带来的是令伯特利身心俱疲的压迫感。下身好像要不属于自己,已经分不清双腿究竟落在谁的身侧,自己又在谁怀中。疲惫的rou体向神经发出警报,意识已趋向模糊。凑过来的唇与探出的舌将所有声音吞咽,伯特利神志不清地与人亲吻,未觉泪水自眼角滑落。 房间内满是水声,身体忽然腾空,伯特利被抱了起来。身后的人离开,前面的人将祂抵上冰凉的门扉,托着祂腰臀深而重的顶了好几下,便将guitou深深卡进了宫口。 温热的液体一点点填满甬道,世界是空白一片。 色彩重回视野之中后,耳边仍声音嗡然。高潮并着射精的体验对伯特利而言太超过了,祂神色迷茫仿佛不知自己如今在何处。坐在柔软的床榻中,腿间一片冰凉濡湿,捆缚双手的丝线已被收回,却在苍白细瘦的腕上留下不知多久才会消退的暧昧红痕。 ……仿佛和格蕾嘉莉见了一次。结束以后,伯特利也逐渐平静下来,只是手脚仍然酥软。祂揉了揉手腕,冷静地在“错误”饶有兴味的目光下收拾好身上这一片狼藉,穿上了衣服。 最后一枚钥匙被“错误”握在手中,散发着莹莹微光。眼下伯特利倒也不急那一时的离去了,祂看着“错误”,面色阴沉。 “错误”对着伯特利抛了拋手中的钥匙。祂嘴角含笑,语调轻柔和缓,仿佛咏叹:“我的珍宝,我的眼睛,我的‘唯一’……” 坐在伯特利身旁的阿蒙嘴角抽了抽,祂与“错误”对视,看见对方毫无笑意的黑眸。 这可真是……某些话语在阿蒙嘴边之间转了转,祂无奈地推了推单片眼镜,最终还是未曾说出。 * “伯特利,钥匙在我手中,”“错误”虚虚抱住伯特利,将钥匙夹在两掌之间,问,“但如果我不想离开,你要怎么办呢?” 所见所闻皆为本质,如何可见星海花树? 窥不见祂眼中之景,悟不能祂允下之情。 既然如此,祂便向本人寻求答案。 伯特利眉头微皱,又缓缓舒展。 曾经城邦尚在时,学徒们的传统是优待无害的鸟类,这是一种因他们血脉中不死鸟的那一部分而产生的自发行为,但“错误”显然不能归于其中。 耳垂的伤早已愈合,即便触碰也不会疼痛。伯特利伸出食指缭绕着耳坠上的蓝宝石转了一圈,说:“所以你是想要我的一切,对吗,阿蒙。” “你要我的一切……你要接替我的责任,我的使命,继承我的意志,”祂放下手,看着指尖极少的血色粉末出神,“我的命运就此延续,我的性命不曾断绝,因为此后你即是我——” 祂顿了下,面无表情道:“这有点恶心。” “错误”愣了一下,满脸可怜道:“伯特利,你这么说可真令我伤心。” 祂要拥有伯特利,却并不要成为祂。祂不要沉重的责任,不要未知的使命,祂要截断伯特利的命途,夺去伯特利的性命。除了自己认定的好处,祂并不承接除此之外的任何事物。 ……名为阿蒙的存在何曾为某人某事某物难过。 “你是‘错误’,”伯特利捻了捻指腹,轻声说,“……你也是,‘门’。” “是的,我是。” “错误”微笑着承认,而后看见那双澄澈的蓝眸中一瞬汇聚的星光。 伯特利别过头看向那扇纯白的门,蔚蓝眼睛里涟漪聚散,恍若书页翻动,而后门扉悄然打开。 若一位真神的力量不够,那么两位、三位呢?并不是只有“错误”才会捕捉漏洞,伯特利比任何人都善于抓住每一个机会。 于是,祂毫不犹豫地脱离“错误”的怀抱,开启门,踏出门,去往其后的未知。 “果然。” “错误”似乎想要挽留的手停在半空,祂望着伯特利离去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对于对方的离开,“错误”并不觉得意外,阿蒙亦是如此。 “毕竟只是一扇门而已,又怎可能困得住‘匙’。” “错误”喃喃,看向自己的双手。对方离去时被自己无意中扯拽住的发断裂于指缝间,长河止流于手中。 冰凉的发丝上好像仍残余一份属于人类的热度。 温暖而疏离。 好像一颗外表冰冷,内里却无比炽热的星。 “错误”抬头看向另一个自己,微弯唇角,推了下单片眼镜。 阿蒙对另一个自己会想些什么再了然不过,左右不过是想该吃了自己,还是放了自己呢?不过依照伯特利成功脱离了这个空间的情况来看,自己大概率会被放走吧……遨游命运的影子也始终是在命运中徜徉,难以改变其轨迹。 提着阿蒙的领子把人往门后一扔后,在只有自己一人的房间中,“错误”凝望那扇半开的门扉,看见其后混沌虚无的海洋,随后步入其中。 * 尸骨教堂。 亚当闭着双眼站在祷告台前,虔诚地握着十字架。像是察觉了什么,他睁开了那双清澈如孩童般的灿金双眸,开口道:“刚才你的精神状态很奇怪。” “嗯……做了一个梦。”阿蒙原本躺在座椅上,此时已翻身坐了起来,“不过,我也会做梦吗?” “也许,那是祂的一段记忆。” 阿蒙不置可否地望着亚当背后的面容模糊的神像,陷入良久的沉默,似乎在思考什么重大的问题。 祂终于开口,却是问道:“世上可有什么永恒的事物?” “没有什么能永垂不朽,”祂的兄长道,“即便是上帝与诡秘,曾经也被人遗忘,不为任何人所知。” “或许如此。不过我突然想起谁说过这么一句话。” 阿蒙右手抵着单片眼镜笑道: “唯有星辰见证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