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和男鬼采阴补阳要把我吸干了(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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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眼中包着泪珠儿,这是我的必杀技,房事上只要我泪眼汪汪瞅着男人哭,那便无往不利,任凭他是谁都受不住,只会更卖力cao弄我,把旁的事丢到九霄云外,“大人给奴儿……奴想要……” “真是sao浪的贱货,你家老爷可真给本王寻了可心人,呵。”他说话时,青白交错的面庞依稀能看出活着时俊俏诡谲的容貌,即便成了不人不鬼的旱魃,气势不减反增,我的老爷见他时亦是毕恭毕敬,更遑论我一个弱女子,即便与他苟合过不知多少会,我依旧怕他。 “大人喜欢便是奴的幸运,嗯……啊——!”我的手被大人拽住一拉,前后一转我已经坐在大人腿上,他遒劲的手臂环住我的腰肢,长着尖利指甲的大掌扯开我的小裤,旗袍应声撕裂,指尖摸索着我的隐秘地带,我生生打了个冷颤,“大人饶命……” “还未曾开始便求饶,我的小宠儿很不乖呢,嗯?”“啊——!”大人的尾音伴随着我高亢且刺激害怕地呻吟一同响起,他长长的指瞬间毫不怜惜的捅进我的xiaoxue,我能清晰感受到他指甲的形状,深深地插入最深处。 “嗯啊……大人轻点儿……疼……”我不舒服的扭腰,甫一动大人摁住我腰肢的大掌越发用力禁锢我,粗长尖利的手指入得更深,好不留情的戳中我最深处柔软滑嫩的花xue深处的小嘴,好能耐的大人。 “呜呜……大人……”我既爽且难受,被大人勾的心肝直跳,xiaoxue里水滋滋的响,不过来回捅了十来回,yin水已打湿他的大腿,顺着滑落在地板下,滴答滴答,好不yin靡。 “大人……啊啊……哼……”我这回是真的要哭的,衣衫零落的身子依靠在大人身上,两腿大张着迎合他的掌指进出,大拇指揉捏我的花核拉扯,粗糙的掌心将xue口包住,分明是想弄死我呢,我哪里受的住。 “啊啊……哼……大、大人……饶、饶了奴吧…………哈……好深……”熟悉的奔涌的浪潮席卷全身,我知道我快要到了,好厉害的大人,仅用手指便能让我到达顶峰,快感一阵一阵袭来,他手指轻车熟路的解构我的身子,胸前的肿胀被另一只大掌包住搓揉,上下都被大人掌握着,我逃不出他的掌心,也不想逃,真的好舒服,我快死在大人身上了。 “啊!!大人……奴的好大人……快给奴儿吧……哈啊……嗯……呵……”就在我快要倾斜而出时,作乱的掌指突然间拔了出来,湿淋淋滑腻腻泛着水光的指尖俨然是我的xiaoxue里流出的水,都是我的呢。 “大人……?”我不敢生气,只怯生生望着他,眉眼哀怨,不知哪儿又让他不高兴了,偏偏在这处等着我,不让我尽兴。以往他并不介意让我爽上几回,等我的xiaoxue被他扩张得差不多了才提枪上阵,让自个儿舒爽。 我伸出舌尖舔舐干净他手指上的yin水,眼儿一瞬不瞬看着他,软软的带着哀求,粉嫩的舌尖在他指尖游走,哪怕我身下依旧滴着yin水,空虚得欲求不满,我还得尽力讨好他。 “大人?”我挪着光滑的屁股蹭他,想要他的大roubang狠狠弄死我的心思昭然若揭,任凭他高高在上,这个时候我敢做些不过分的小动作, “小宠儿想要了?哈,”旱魃的声音威严中带着阴冷,便是在情欲中也没有丝毫血色的脸高高在上,只眼中兴味更甚,“你还不曾说,我与那人,谁让你更爽?” 真是……还记着呢?男人总不会忘记在床上互相攀比,比谁的尺寸更大,谁更持久,他们两个都是半死人了,还要比呢,我在中间就成了那个受罪了,谁让我是伺候他二人的奴儿,我昨儿叫声大了,旱魃大人怕是要在今日弄我叫得更大声。 我望了眼窗外花园林子尽头露出的屋檐一角,稀疏斑驳的光点映照纱窗,隔着恁远也听得见,我要是说他们任何一个比对方厉害,那我必定要被另一个弄的半死,越想我就越来气,不过须臾之间那气就消了,因为我不敢。 我攀附在旱魃大人肩上,低低咬唇,“自然是大人厉害,恁大阳物奴儿喜欢的紧,再不曾吃过这般大地瓜了,比厨房里新鲜的嫩黄瓜还要粗要大,任谁也比不得。” 我一面说着手握着他胯下rou茎,此时大家伙肿得老高,比它主人还嚣张。 旱魃大人面色一冷,一巴掌拍我rou臀上,我感觉到微微的疼,见他皱眉道:“粗俗!不是与你说过不要在我面前说那等上不得台面的话!还是要我好好调教你?” “奴不敢,只奴自小贾贫苦,没过过好日子,也没得人教说话,自然粗俗了些,不过那有什么要紧,只要大人喜我这身子,我便没什么在意的,”我暗暗送口气,眼前之人生前是读书人,该是高门大族人士,不爱听那起子庸俗的话,我今日故意提,还不就是让他转过话头,别再掰扯我与那头男鬼cao干的事,我也不知我能在这院子待多久,也不知哪一日就如今日两小姐妹一般,被旱魃大人干过一回就没了命,如此看来我在这恁久,当真命大了。 “哈——!” 腰间一疼,我的腿儿被大人打得更开,愤怒粗大的rou蟒挤着花xue嫩头强势突入,我情不自禁拱起身子接纳它,就这么猝不及防我被旱魃大人插得白眼直翻,xiaoxue儿艰难地吃进那根大家伙,我不停放松身子,那东西实在太大,若是抵抗我便会撕裂,眼下正好,渐渐消散的情欲开始升腾,我仰起头像鱼儿渴求水一般噏合,旱魃大人就是我的水儿,要我命的心肝儿。 “啊恩哦……啊好舒服大人……快弄死我罢……哈恩……好厉害的大人……噢噢……好深……”我浪叫着摇头摆腰,噗呲噗呲rou打rou的撞击声响彻我耳边,此时的我完全沦陷于情欲中,糜烂yin荡,被旱魃cao干着脑袋乱晃,已完全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只是叫着闹着要旱魃大人干死我。 我真yin荡,比最下等的娼妓都浪荡,发sao时面前有条公狗大约也能上来发干我,这话是男鬼说的,他也是我用身子扶侍的另一个男人,除了旱魃大人每日间要采阴补阳与我zuoai,男人先生每日夜间也要与我做,日夜交替,没有休止,我竟依旧好好活着,全然不似旁的女人,只伺候过他们二人其中一个一两回,就把小命儿交代了。 不是谁都能受得住频繁采阴的,我与众不同,我记得老爷在我第一次扶侍完旱魃大人以后,他寻我说话,我那时埋怨他,想偷跑,甚至想与老爷同归于尽,可他说他从来不曾想与我如何,我只是个不值钱的货色,能伺候那二人是我的福气。 我心死了,那时还嘲讽老爷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老爷当时大怒,命管家把我打了一顿,夜间依旧令我用身体取悦男鬼,白日进献给旱魃,日子久了,我没死,反而活得好好的,我后来才知道,我是极阴之体,一百年不出一个,换句话说,我是他二人练功的丹炉,有了我,旱魃大人和男鬼先生便可再不用愁,可以肆无忌惮与我交合吸取阴体,比他们年长日久吸取天地灵气修炼来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