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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 不行不行,白总有他爹的手机号, 一问就知道他在撒谎。 “哥们叫我去喝酒/打游戏?” 不行不行,经过今天的污言秽语后,虽然白饶没有骂他,但是贺屿天估摸着他在白总心里的形象,已经坍塌地差不多了,要是用这个理由,他就再也不是善良开朗又正直的阳光大男孩了。 司机在前头战战兢兢地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瞄一眼坐在他后座的高大男人,吓得心惊rou跳。 这个男人很高,却不像普通高个儿那样,跟个竹棍儿似的,他虽然瘦,但是很结实。就是看着不起眼,但是一拳能打死三个大汉的那种。 他一身黑风衣,气质也不是普通人的气质,再加上浑身的气压场很低,看上去情绪不是很好,随时都能来一架的那种。 男人一拉车门就是一句:“围着城随便开。” 司机瞬间想起了自己最喜欢看的谍.战.火.拼。 怎、怎么着这是,后边有人跟踪啊还是咋? 这伙计卧底失败了?正在挨逮呢? 一会儿会有子弹擦着他耳朵飞过来吗? 说实在的,司机并不想载他,甚至想把这个危险分子赶下车,但是他看看自己细弱的小胳膊,觉得就这样的小瘦胳膊,这个男的一手能捏断十个。 司机咽咽口水,捂着自己脆弱的小心脏,乖巧地握紧方向盘,踩了油门。 做人嘛,还是识时务的好。 毕竟小命要紧。 但是听话归听话,乖巧归乖巧,司机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调皮的眼睛,总想往后看一看。 这一看不得了——一身黑衣气场极地的男人,眉头紧锁,嘴唇微抿,在手机上敲字,司机小心翼翼地抬了抬下巴,想要瞅仔细一点。 然后他就看见了一个由白色和绿色构成的熟悉界面——那不是微信嘛! 嘿,你别说,这从事特殊行业的人员还挺亲民的。 但是男人就在那里一直敲,头也不带抬一下的。 啥话能说那老长呢,还需要苦思冥想,写写删删的…… 司机一拍脑门,密码呗! 这些人不都有代号什么的嘛,不知道的人看不懂,这也就保证了机密不会被泄露出去。里不都那么写的嘛,6陷洞8蛇缠啥的,他懂! …… 贺屿天苦思冥想,脑中冒出一个又一个理由,有一次次否掉。 最后他谨慎地在对话框里输入:“白总,我们辅导员忽然找我有事,我先过去一趟,你好好睡觉哈。” 懂事 100点 然后找了一个妹子多的群,盗了个萌萌哒的表情包,给白饶发过去。 乖巧 100点 贺屿天放下手机,长舒了一口气。 他由衷地希望,这个cao作能挽救他岌岌可危的形象。 他还是那个乖里带甜的大男孩。 白饶看见贺屿天发来的短信,抿了抿唇,将手机和从秘书那里要来的电影票一起丢在床头柜。 他还是逼太紧了。 终于把人弄得受不了,跑掉了。 白饶叹了口气,他实在不该那样频繁地撩人家,欲速则不达,这种事还是徐徐图之比较好。 他想了想,又重新拿起手机,回了个:“好,注意安全。” 一本正经地陪老攻演戏。 白饶盯着贺屿天发来的那行字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勾起嘴角,笨死了,连谎都不会撒,找的什么破借口,这种理由傻子才会信吧。 他戳了戳那个蠢萌蠢萌的表情包,然后把一个系列都下载到手机上。 贺屿天将手机塞到兜里,给了司机老宅的地址,让他往别再瞎转,往目的地开。 司机爽快地“好嘞”,没人知道他心里想的是—— 今天就让我看看你们的老窝到底长啥样儿! 贺屿天并没有满足司机的愿望,他在快到老宅的路上下车了,司机遗憾地看着他,用表情诠释“你这人还挺谨慎不愧是那一行的”。 只是想散散心的贺屿天看着司机怨念的表情一脸懵逼,这是怎么了?嫌我车坐的久?钱给的少? 然后又抽出一张钞票递给司机:“辛苦了。” 下了车,贺屿天沿着路边往老宅走。 他双手插兜,心不在焉地迈着腿,不知道这样子帅煞了多少花痴小女生,心里认认真真地想他以后该怎么办。 他实在怕了自己的反应,想和白总保持距离,但是这归根结底是因为自己思想开始龌龊,心灵开始肮脏的问题,他只能怪自己,白总是无辜的,人家什么也没做,莫名其妙受了自己的冷淡,未免太冤枉了些。 而且……贺屿天感觉自己也,有点舍不得,和那么好的白总疏远了。 贺屿天抿着嘴唇皱着眉头继续往前走,却觉得有些举步维艰。 他低头一看,一只雪白的小团子前爪扒拉着他的裤腿,像是碰瓷似的。 贺屿天一停下脚步,白团子顺势坐在男人的鞋上,小屁股软乎乎的,赖着不走。 贺屿天哭笑不得,他习惯性地一摸兜,才发现他现在已经很久没有揣小零食了。 他只得弯下腰,将耍赖皮的小猫咪抱起来,搂在怀里。 小猫崽很乖,安安静静的,不但没有挣扎,反而往贺屿天怀里钻了钻。 贺屿天捏捏它的粉脚脚:“走丢啦?小可爱,你有主人吗?” 十分钟后。 老宅门口,贺屿天敲开了门,来接他的是老管家李叔。 李叔瞅见少爷怀里的猫,见怪不怪地笑道:“少爷又捡猫啦?这次的好小啊,还是个猫崽子呢。” 贺屿天把猫咪藏在怀里,向屋内谨慎地探探头:“杰瑞在吗?” 李叔笑道:“不在,今儿瑞哥儿洗澡,不知道窜哪去了,谁也找不到。” 贺屿天“噗”地笑出来,赶紧跑回自己屋子里。 四处逃窜有什么用,等到晚饭点儿出来,还是逃不过洗澡的命运。 杰瑞是他家猫,被他捡到的时候刚出生,小小的一点,还瘦巴巴的,活像猫和老鼠里的老鼠,索性就叫“杰瑞。” 说起来杰瑞小时候乖得要命,可能是没有安全感,生怕自己会扔了它,但是现在被宠坏了似的,整只猫霸道地不行,占有欲极强,根本不让贺屿天被其他猫咪染指。 贺屿天自身就是吸猫体制,出门五次,三次能被猫咪碰瓷,杰瑞就是他捡回来的第一只猫,也是他养得最久的一个。 贺屿天将小猫咪放在浴盆里,小心翼翼地把他弄干净。小猫咪明显不喜欢水,但是并不挣扎,只是蹭着贺屿天的手心娇气地喵喵叫。 贺屿天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小猫咪通体雪白,安静的时候很高冷。它耳朵和爪垫是粉嫩的,要是实在抗拒,也只会用软乎乎的毛和耳朵蹭人的手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