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战后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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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朝廷征讨匈奴已经过去三月有余,一切都井井有条步入正轨,唯有玄阴教内那些蠢蠢欲动的反朝廷人士,仍然不听劝也不服气,在花如梦与符申联手几回仍然无用后,符申决定放弃那些劝导训诫的怀柔手段,直接用武力说话——简单来讲,就是清理门户。 他约了那些害群之马到城外一战,过程如何不得而知,玄阴众人所看到的,只有主动请求退出玄阴、离开京城的残兵败将,以及沾了一身血污回到杨府的教主。 那些血污大半都不是他的,符申武功是一等一的好,那些不成气候的家伙自然不在话下,然而他终究是受了伤,最严重的一道是在左肩,伤口血淋淋的将衣料都浸染成红色,杨善沉着脸把大夫请来,这回被说教的便换成了符申,清创上药后被按在府里休息,他总算也是体会了一把被禁足的滋味。 好在符申已经在杨府住了很久了,需要处理玄阴事务时才会往楼坊去,大家也已然习惯,因此他的养伤地点就在杨府,众人也都默契的不多打扰。杨善倒是照旧该干嘛干嘛,他恢复了早朝,每天在外时间更长,就连符申受伤了都似乎没什么改变,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京城都尉三天两头的当街揪着原本在悠闲散步的老大夫往自家府里赶,还能是为谁呢。 符申的伤在这三头两天的关照里,想恢复得慢都挺难,唯一难熬的是杨善丝毫没有要给伤患特别关照的自觉,敷药一类的交给管家下人也就算了,连嘘寒问暖都是少有,不是坐在案前批阅卷宗,就是站在后院里兀自练武,只有休息睡觉的时候会跑来与他同屋。符申觉得不太对劲,忍了几日后终于是委委屈屈抓着人问了缘由,这才得知是大夫交代了要让病人清静休养—— “——那也不是这么清静的吧,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让杨大人如此冷落我了呢。”他嘴角向下一弯,似在控诉更似在撒娇,杨善嫌弃扭过头去,解释完原因了便继续离开屋子去锻炼,符申只当他恼羞了,眉眼一弯继续老实躺下,然而等一觉醒来,暮色渐沉,快到日常换药的时辰时,他却没看见任何下人或是管家的身影,正要下床去问,就见换去了习武衣裳的杨善走了进来。 “府里缺东西,管家带人采购未归,所以今天只能委屈一下符大侠,由我来换药了。”对方语气淡然,一进来就去捣鼓那个药箱,符申扬了扬眉,没有戳破他蹩脚的谎言,乖乖靠在床头任由他换药。 许是之前独自卧底的原因,对方换药敷药的动作竟是比下人管家都要熟练不少。杨善坐在床边,处理完细小伤口又替他换好肩头的细布后,便将换下的脏布丢进空盆里,他正欲起身离开,刚站起转了个身,就被符申拦腰抱住,猝不及防跌坐回床沿,连手里的盆都险些丢出去。 “陪我一会儿,我想抱你。”对方压低了的气音在他背后响起,那双手毫不安分地抚进衣襟里,见他有几分迟疑,更是又揽着人往怀里带了带,“坐我腿上来……” 精致的雕花屏风后传出隐约的细喘声,被换下的脏布与铜盆随意搁在地上,杨善衣衫半褪,面对着符申跪坐在他腿上。他担心碰到人伤处,拘谨着不敢多乱动,然而对方却好整以暇,这儿摸摸那儿捏捏,动手动脚的毫无收敛自觉,这会儿甚至已经抚上了胸口红缨灵活逗弄,他气得想下去,却被牢牢扣住腰肢,挣也挣不开去——那人仅凭一只手臂就做到了这点,这让他更气了,但凡自己武功还在,哪儿轮得到这人在床上耀武扬威——越想越恼的杨大人目光不由游移到了面前的肩膀上。 早知道方才不那么好心了。胸口肿胀的硬粒被指腹摩挲摁下,他狠狠抖了一抖,俯身趴在刚被他自己换好药的肩上,那一片崭新的细布白得他晃眼,对方在两粒朱红上反复玩弄,轻拢慢捻,羞耻与不甘让他不愿就这么叫出声来,干脆张口咬住纯白布料,报复似的狠狠叼着不肯松。 符申能感到那处快要好了的伤处又被弄出了血来,应当算不上严重,隐隐发着的疼也完全在忍耐范围内,但他还是故意停下了指尖动作,咬着牙轻嘶了一声——挨在他肩头的人立刻将视线转了过来,对方嘴里还叼着布,转动幅度算不上多大,配合着那幅愤愤而又疑惑的眼神,很像一只蜷在人怀里却炸了毛不让摸的猫咪。 符申心里只觉可爱,又刻意嘶了一声,还轻轻扭了扭受了伤的那边肩膀,就见杨善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乖乖松开了口。布料上有淡淡血迹渗出,看来这一咬还真是有些作用,他觑见了杨善的神色,虽然强作镇定并且仍是恼羞,但向来认真正经的人脸上已经有了抹显而易见的愧疚。符申本想劝慰没事,转念一想却是改了口,摆出无奈神情哀叹道:“好疼……阿善要咬便咬,好歹轻点儿……这样我肩膀都不太能动,等下怎么帮你扩张……” 杨善听得是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他显然想嗔骂一句,目光扫过氤成深色的细布,只得硬生生忍住,随后转开视线无言憋了一会儿后咬牙道:“大不了我自己来……” 他语气很是斩钉截铁,声音却是越来越轻,符申将笑闷在心里,佯装委屈思索一会儿,作出一副恍然大悟模样:“说来,前段时间我得了个东西,说是对此事有益,阿善要不试一试,说不定还能轻松一些……” 那是几个好似铃铛却又比普通铃铛稍小一些的球形玩意儿,杨善只当是帮助扩张的,涨红着脸在符申指引下将润滑香膏涂抹其上,心一横眼一闭的就往底下塞,臀部都下意识地翘起来,然而等他好不容易推进去了,才发现似乎和他想的并不一样。 他低垂着脑袋,努力咬着唇不想发出羞耻的声音,然而那被他自己塞进去的东西,此刻却仿佛有了生命似的,在他体内一震一震、互相推挤,球体表面繁复的纹路顶在紧涩的内壁上,勾起一阵阵战栗。喘息更大了,他骑在符申身上,手堪堪搭在对方小腹上,想借力支起身子却怎么都是绵软无用,只有腿根在扭动中反复摩擦着符申的大腿,宛若调情。 而符申却偏偏不管那里,只继续慢条斯理地扶着他的腰,逗弄着硬挺嫣红的红缨,齿间厮磨在耳畔,于小巧嫩白的软rou上留下浅浅印痕。杨善后知后觉地察觉了他的把戏,却实在没了质问的余力,他被磨得难耐,禁不住自己乱动,被符申摁住了也只得努力发着狠地瞪过去,然而此时此景下却失去了所有威慑力,更像欲拒还迎的推拒。 符申在他绯红的脸上亲了亲,压低了声音轻笑,明知故问道:“这东西,据说是叫缅铃,外头传过来的稀奇玩意儿,越热越紧就震得越厉害,杨大人有感觉到吗?” 他一边问着,唇舌一边暧昧下移,将热息从脸庞、耳根,一路洒至脖颈,最后落在轻颤着的胸口,将湿热的舔吻留给熟透了的红果,同时按住他的大腿,指尖绕到身后探向被蹂躏的xue口,在褶皱上轻柔摩挲。杨善咬不住唇,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却仍是倔强推搡着,让他把缅铃拿出去,符申故作无奈叹了口气,指尖往内一探,反将缅铃顶得更深。 方才还能推他的人立刻抖了一下,脑袋一低靠在他肩头,发出低低的咽呜。被靠住的地方终究是有伤,隐隐作痛,却也刺激着符申的神经,使他愈发清醒而兴奋。他只用一只手就抓住那人依旧纤瘦的双腕,也不另寻他物,就这么捉稳了扣在他自己身前,离胯部不过几寸的距离。侵入内里的手指能清晰感受到缅铃的震动和rou壁的紧缩,他曲起指节在甬道里抠弄,不轻不重,却总能刚好碰到缅铃,让那精巧的小东西受触震得更厉害一些。 杨善恼嗔的声音逐渐被绵软的呻吟咽呜彻底取代,他被磨得使不上多少劲,连腰都快给持续震着的缅铃给磨软了,想直起身子都有些艰难,只得堪堪倚靠在那人肩头。符申的指尖随着他的吟哦进出得愈发频繁而顺畅,蜜xue开始淌出yin水,一开始是随着手指被带出,不多时便能直接被进入的指尖挤出xue口,yin靡又色情。随着身下开始流水,杨善的呻吟里也逐渐染上了哭腔,呜咽声越来越大,他的双手下意识想要挣扎阻止,在对方单手的禁锢下却只能留下几分徒劳的轻晃。 符申握紧了他的手腕,指尖却在又一次狠狠戳弄后从湿软的xue口拔了出来。伴随着轻微的一声“啵”响,他歪了头朝底下觑了一眼,那散发着yin靡气息的水液濡湿了一大片,几乎已经流到自己的大腿上。 忍耐许久的人眼眸一暗,随手将指尖上的液体抹到对方小腹上,随后捧起了他的脸,那张清丽的脸上已然有了几道淡淡泪痕,双眸半眯蒙着层水汽,眼眶已经染上胭脂般的红,直叫人看了心生怜惜,却又忍不住想欺负得更狠。 符申将那些泪痕轻轻舔掉,沾了泪水的舌尖有些咸,他便再次含住一侧的耳垂,轻柔诱哄的同时,将说话间的热气都喷进那敏感的耳朵里。“阿善想不想要我?想要的话喊点好听的行吗。” 又热又酥的气息让杨善禁不住颤了一颤,令人头昏脑涨的欲情将他彻底包裹,他甚至分不清对方说了什么,身体却已经下意识给出了反应,待迷迷糊糊叫完了,他才从一片混沌中渐渐反应过来,方才自己似乎是呢喃了一句极轻的“夫君”。 这分明是个羞耻又绝不可能由他吐露出的词语,他迷蒙空白的头脑有了片刻的清醒,而始终维持着从容不迫的符申也露出了明显是惊诧的表情。杨善很少会直呼他全名,他不过是想趁机讨一个便宜,如果能逼出点更为亲昵的自然更好,却也没料到能有如此意外收获。 这时便顾不得什么伤处了,崩开就崩开吧。他托住那人的臀部略微掰开,不等懵了的人回神便径直一个深挺,早已火热的巨物直捣黄龙,几乎要整根没入,也将缅铃都顶进深处。细密的疼痛与酸胀在体内蔓延,杨善在最初的失神低喘后哭叫得更厉害了,却又在缅铃擦过某个点时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吟哦。火热甬道紧紧裹着硕大的孽根,那里早已契合得严丝合缝,却仍不知羞地贪婪往里吞吃收缩,流出的yin液将交合处都晕染得晶莹黏腻。符申松开对他双手的钳制,掐着腰调整了角度,将缅铃顶至了方才的位置,听人又止不住地发出绵软甜腻的颤音后,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往湿热的甬道里顶撞,每一次都刚好让缅铃碾着那个点震过。 销魂蚀骨的快感随着一次次冲撞冲刷着杨善的神智,那罕见的片刻清醒早已被滔天欲海彻底淹没,他胡乱抓扯着符申的头发,在对方故意的数次狠撞下,哭喊着攀住他精壮脊背,留下几道浅浅抓痕后便再也没了力气。 眼泪再度止不住地流下,他眼尾红得凄惨又妖艳,在仿佛永无止休的冲撞与快感中,身体一阵痉挛,有guntang浊液从体内喷出,那双惑人的凤眸失神无焦,开阖的唇瓣中除了焦灼喘息再发不出任何声音,随后他的眼帘一沉、眼前一黑,径直在欲情的无尽深渊里失去意识。 醒来时他已经身处热气腾腾的浴池里,蒸腾的水雾中有淡淡药味。符申只道是他体弱,要来了保养的药浴正好多泡会儿,他说这话的时候手指还在幽处抠挖,虽然解释了是清理,但在这般时候却莫名多了些不正经的意味,杨善浑身又累又酸,不想再花力气瞪他,只半阖着眼迷迷瞪瞪嘟囔道:“明天大夫要来给你看伤,你就等着挨训吧……” 为了方便清理,符申正搂着他,这会儿闻言便也不急,只勾起嘴角笑了笑:“那也是杨大人弄伤的嘛,照这么说,我是不是还该讨点补偿?”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从密处抽了出来,毫无阻碍地抚上光裸的窄腰捏了捏,沿着细腻的肌肤纹理游走挑逗。杨善迷糊了的脑子这才意识到,他似乎不该在这时候挑衅的,然而为时已晚,早已没了力气的人只得不甘扭了几下以示抗议,不多时就被彻底压在池壁上,哼哼唧唧地又被摸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