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拍卖会拍的都是赝品
专业对口，白附突然亮了眼睛，案件似乎有了眉目，小脸却端着嫉妒的排斥的怒意，问：“你干净吗？” 指尾勾着乳尖，卫格鸣笑着靠在白附香喷喷的身体上，看向礼仪小姐，一副我怀里这个不好惹的态度。 受过训练的礼仪小姐当即明白了状况，身姿摆得更低，跪向白附，解释：“客人不用担心，我有连续的医院检查证明，每周都会去，这周昨天刚刚检查过，您拍下我，这些报告等下随着拍卖会结束会一起送到您的手中。” “家里突然多个人，有其他人问起来该怎么回答合适？” “您可以说是远房的亲戚、外地的同学或外省的朋友。” “你不是清源市人？” “是的。”礼仪点点头。 两人心里了悟。 “你怎么来的？直接来拍卖会应聘工作？我可不想家里养个不清不白的人。” 礼仪小姐突然顿了一顿，笑容僵硬住，不过很快转换过来，说：“我是外省来清源工作的，通过TAX酒吧中间推荐，来到拍卖会工作。” 卫格鸣在两人对话期间，竞拍着东西，虽最终未拍下藏品，但都被礼仪小姐看在眼里。 “有身份证之类的吗？” “在拍卖会，也是随着拍卖结束一同送到您的手中。” “瓷器收下了，你能退货吗？” 礼仪小姐跪着背弯了一点，姿态更低了，回答：“拍卖会规定是不能的，如果客人不喜欢，可以将我送给其他客人。” 白附皱眉，沉思，转头看向外面说：“你暂时先出去吧，有需要了再叫你。” “好的。”礼仪小姐顺从地扣上扣子，从玻璃门里退了出去，空手回到了下面的座位上。 她成了今晚第一位被客人拒绝的小姐。主持人稍微看了她一眼，不再关注，热情地介绍下一个藏品。 “你觉得这些女性目的是什么？自愿的？” “被迫下海的女性七成非自愿，不报警是没有渠道或没能力逃脱，毒品药物控制不是经常的事。” 卫格鸣掐了一下乳，说：“你那边早点收手，身体长期接触会上瘾。” 白附瞧了一眼顶部升到50的情绪值，她点点头，转头看向外面，“这些人怎么办？” “再继续观望，才10来件藏品，1个小时没到，看后面还有什么东西？” 在白旗袍美女出去后，他们这间房间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举牌的动作，直到第25件藏品上来。 又不一样的。 从第25件藏品开始，主持人说的话越来越露骨，差就差直接介绍礼仪小姐了，主持人说：“这是一件刚出土1个多月的金玉名器，成双成对，但今晚只带了一件过来，这是一件礼器，莲瓣口瓶，紧窄隧长。” 而这一位礼仪小姐，身体不同之前几位婀娜多姿，腹部微微隆起一个弧度，主持人说礼仪小姐怀孕了，请大家多多担待。 怀孕使得这位礼仪美女添加了更多不同的韵味，她身上穿戴金玉，正是第25件藏品。 “要拍吗？”卫格鸣问，看白附激动，视线全部落在这个孕妇身上。 白附快速拍他的腿，站起来，语无伦次：“是失、失踪女性！上个月最早失踪的其中一个。” 她几乎贴在玻璃上，观察台中笑得勉强的孕妇，跟自己脑海中的影视资料、照片一一对比，十分相像。 “那先拍下来。” “好。”白附压制心中案件即将告破的狂喜，冷静坐回卫格鸣身边。 第25件藏品最终被卫格鸣525万拿下。 第26件件藏品，白附以为还是失踪女性时，上来了一位男性，打扮得非常健美，涂了油，全身肌rou，只在裆部穿了一块白布。卫格鸣没有拍。 后面几位都是男性，明面的藏品都为模特身上的珠宝首饰，这些珠宝首饰无一不带毒。 直到今晚第34件藏品，主持人没有立刻介绍或安排模特上次，先在上头的电子荧幕里播放了一段比较昏暗的视频，视频里主角是一个女生，周边好几位男生，给这位女生频频灌酒。 “是TAX酒吧，这是包厢里的装潢。”卫格鸣说。 “这是19岁的那位失踪少女。”白附说。 同时主持人说：“今晚第34件藏品玉器，刚成年一年多，稚嫩多汁，鲜少经历。起拍价300万。”说法也符合白附的口径。 卫格鸣以1031万的价格拍下。一瞬间场上，他成了拍卖金额最大的买家。 拍下后，由两位黑墨镜黑西装的男人，一人一边牵着19岁女孩的白玉手铐链来到中间，再一起坐到了卫格鸣下面的空席上。19岁的脸上化了厚妆，也盖不住哭泣的表情和泪痕，同时不敢出声。 包厢里气氛凝重。卫格鸣的情绪值升到了60，白附抓着他的手，说：“我们先带人走。” “嗯。” 包厢外的拍卖台上，气氛被主持人扬到最高处，他说：“现在来到了我们今晚第35件藏品，今夜最后一件，压轴藏品。亲爱的客人们，看过来！” 随着主持人的抬手，上面的360°荧幕播放了一段同样有些暗的视频，这一次，关白附震惊了！ 卫格鸣唰地站起来，牵得白附不小心晃了一下。 上面荧幕里居然播放的是她在TAX酒吧卡座里，喝酒的视频，白附自己都没有这些记忆，居然被人清晰地拍下来，又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播放出来！ 荧幕里，她不停地被人劝酒，喝酒，脸颊绯红，被红红黄黄的酒吧灯光照得时隐时现，发型有些凌乱，同时画面里还录到一点赵静的脸，也同样被人灌酒。 包厢里，关白附看得毛骨悚然，这应该是她刚进入世界前一刻的状态，难怪她刚来时头那么痛。而这些酒里含了很多失神酮，她被喂了过量的毒品，人差一点废了。 此时此刻，她瞧着绿色的情绪值急剧上升，从60直接飚到74，超过80就暴了，赶紧拉住人，“冷静！我现在人在这里，冷静点！再看一点情况！” “我提前通知了上面，现在外面围了很多警察。”卫格鸣盯着一分钟长的视频，冷静地说。 74的数字一点点向下降，降到了70。她的背出了一声冷汗。 “看主持人会推什么人上来！” 这一件藏品，卫格鸣没有竞拍，最终被3点钟那位客人拍下，成交价正好1300万。 正主在包厢里，白附集中注意力，看着同样是两位黑衣男子牵着一位纤细的女生到了会场中央，妆容发型跟视频中的她有8成想像。 场中的女生脸部微扬，白附定睛一看，是赵静！！！！！ 上面的视频在酒店卡座里，很暗，模糊了很多特征，赵静妆画得特别浓，不熟悉的人一时也分辨不出，但这是白附大学同学兼室友，她不可能认不出来！ 赵静怎么在这里？？？ 哪里出了问题？ 她突然发现自己很不专业！ “我出去一下，你待着这儿别动。” “去哪里？”关白附拉住人，不能让他走，任务倒计时2小时15分，她感觉到卫格鸣现在暗藏的状态太危险，劝道：“万一被这些人发现，真的我还在这里。我们冷静下。” “我去看下3点包厢的客人是谁，很快会回来。这个很重要。” 白附抓着他的手紧了又紧，脑中几个念头不断旋转，他是世界男主死不了，万一他杀人了怎么办？有什么途径可以消除证据？要不要放他走，他们都是卧底，很多时候确实很危险，该怎么办？ “我跟你一起。我今天画了很不同的妆。”白附说，每一次跟卫格鸣出现在公众场合，她会将自己化得别样不同但自然。 “不行。暂时不去。” “你不是说警察在外面，通知他们进来收网。”她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 “好！” 正当卫格鸣连线时，楼下拍卖会一侧突然被一群人破门而入，慌乱地尖叫声瞬间铺满拍卖会。 白附以为是便衣，但看到一群人涌进来之后，混乱惊恐。他们后面紧跟一个颠簸着脚的女人，手持长刀，满身是血，长发散乱混杂，对着人群不是挥就是砍，座位上的男男女女藏品们也乱了。 “我通知了人，等人来接应。”卫格鸣说完这一句话，打开大门向左走去。 警察来得特别迅速，白附仅仅愣了几秒，再次打开门，门口已经涌入了第二批带着警犬的缉毒警察，后面跟着防爆警察。 白附拿出便衣证明，直接往左追着卫格鸣，人却看不到影了，去了哪里？她跺脚，提裙直接来到3点钟方向的包厢，房门大开，里面的人全部被警察压在地上，她先是看到玻璃边正面躺着的赵静，呼吸起伏正常，这里都是警察，安全不用担心。 而房间中将趴的人抬头，是刘财，AAA公司的董事之一，前两天的车震比赛他也出席了。 整个房间的人都完好无缺。 系统忽然提示，“任务失败，世界男主情绪超标，扣除10积分。” 关白附一怔，又连忙赶紧往回跑，跑到隔壁郭鼎城包厢，看到郭鼎城和几个女人都被按趴在地上，无生命危险。 卫格鸣在哪里？一种巨大的恐慌感笼罩着她，她跑回自己包厢，打开玻璃门，跑进空席位高位，环顾四周，找不到人影。 下面的疯女人伤了好几个人，一部分防爆警察开始围她，主持人手上腿上被划了好几个血口子，惨不忍睹。 就在她重回房间的时候，系统提示：“任务失败，阻止世界男主杀人失败，扣除20积分。” 他杀人了！ 谁死了？ “重要男配死亡，任务者积分为0，无积分可消耗。保留进度，世界重置，世界重置，世界重置。” 这种任务应该怎么完成？她遗漏了什么？她是不是太依赖卫格鸣了。 没有人能给她回答，眼前一个冲击，世界如玻璃，片片破碎散开，散成白色的底画，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她看到了站在远处中心的卫格鸣。 “卫格鸣！”他没动！ 白茫的光刺得她眼睛疼，人影一点点模糊，她高喊：“舟鹤！” 他转过身来！拿着刀，一身是血！ 她流着泪。不要这样！ 但没用了，世界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