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扇奶子/憋着尿包/被凶狠cao干后xue/憋到嗷嗷哭的小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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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jiejie···” 睡梦中的奚蓝听见有个小猫般的声音在哭,等她睁开眼,就看见眼眶通红的苍怜雪正把脸埋在自己的胸口。 偷偷蹭着jiejie奶子的苍怜雪委屈地撇着嘴,抬眼就看见奚蓝眼神清凉地看着自己。 “我想上厕所。”苍怜雪声音发颤,她拉着奚蓝的手摸在自己的小腹上,里面的尿水正在翻天覆地的晃动着。 奚蓝握着苍怜雪的腰一拽,直接让苍怜雪跨坐在自己身上,紧张的苍怜雪身子一软,手直接压在了那柔软之地。 “好大···”苍怜雪色眯眯地捏了一下手中的柔软,却惹得奚蓝轻笑一声。 “胆子不小啊。”奚蓝靠坐在床头,腿上坐着浑身赤裸的苍怜雪,她用手轻佻地勾起那雪白的软rou,冷声命令道:“挺起来,赏你奶子爽爽。” 苍怜雪颤颤巍巍地挺起胸膛,她的奶子不算太大,但是又圆润又挺拔,大号的乳晕覆盖了奶子的中央,粉色的奶头略微凹陷地点缀在其中。 像是无人雪山上倒上了草莓酱,惹得人嘴馋手痒。 “又陷进去了。”奚蓝左手手指轻碾着苍怜雪的奶头,右手却高高抬起,用力地扇在了那无人爱抚的奶子上。 “还是玩得太少。” “唔!” “啪啪啪!” 右手稳准狠地落在苍怜雪的奶子上,把那一手勉强可握的奶子扇的摇晃不断,凹陷的奶头缓缓从乳晕中挺立起来。 苍怜雪的肚皮rou眼可见的绷紧,让那小腹的尿包看着更加明显,每次巴掌落下,她都会呜咽一声,却也乖巧地挺着奶子,让奚蓝的手稳稳落在乳rou上。 原本莹白的奶子变得粉红一片,与她右胸的完好形成鲜明对比。 后xue里的充气肛塞已经折磨了她一个晚上了,更别提越发难以忍受的尿包。 尿水在膀胱壁上冲撞着,贞cao裤上的皮带狠狠地勒住她的尿包,阴蒂总是又胀又痛,她费力地夹紧双腿,却根本触碰不到那处敏感。 奚蓝把满脸春意的苍怜雪抱到一边,洗漱完,似乎要继续工作。 “jiejie。”苍怜雪圆眼眶里含着泪水,她夹着腿虚坐在椅子上,毕竟每次坐实,后xue都被撑的钝痛,里面的充气肛塞要命的隔着rou壁挤压着膀胱。 “两个选择,一是再忍耐一天,我让你排尿。”奚蓝说着,手指轻飘飘地抚过苍怜雪的脸颊,“二是让我cao你后xue,我玩好了,就给你放一些水出去。” “二!我选二。”苍怜雪急不可耐地回答着,不肯再看奚蓝调侃的眼神。 * 她像是小狗般的跪趴在床上,下榻的腰衬得她的臀rou更加圆润挺翘。 这种姿势让她的尿包垂在空中,她把早上抽打温热的奶子贴在床上,双腿自然的分开,露出湿漉漉的花xue,和隐藏在臀rou中央的后xue。 后xue口还塞着那充气肛塞,奚蓝试探地往外一拉,却惹得苍怜雪哆嗦起来。 充满气体的橡胶死死地卡在她的rouxue里,长时间的放置让她的后xue口又痛又痒,奚蓝的动作很好地缓解了那股钝痛,却也唤醒了麻木rou壁的感觉。 奚蓝戴上穿戴裤,上面用的是她带来的阳具里最大的一个,她修长的手指也刚好能握住阳具。 “嘶啦···” “呜···”避孕套包装袋撕拉的声音让苍怜雪一抖,她的脸贴在枕头上,不怕死地用手指拉开了自己的臀rou,声音难掩期待与害羞:“请jiejie使用。” 她不知道身后的奚蓝在听到这句话时的表情。 那是想要把猎物拆食入腹的眼神。 充气肛塞放空了气拔了出来,一晚上的扩张让她的后xue又湿又软,手指一插进去,就松软的吮吸上来。 尖嘴的润滑剂挤进她的后xue里,微凉的液体往里灌着,苍怜雪的手臂略微颤抖,“jiejie,好凉··唔··” 奚蓝拔出润滑剂,又在阳具上套好套子,把阳具guitou压在了后xue口上。 原本还低声说着sao话的苍怜雪瞬间变成哑巴,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下来。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后xue饥渴地一张一合起来。 “小sao货。”奚蓝说着,一手压在苍怜雪的臀rou上,握住对方的手腕,另一手扶住阳具茎身,略微用力地向后xue里挤着。 素来只出不进的rouxue被强硬地撑开,像是没有终点般地不断向深处探去,越深入,xue口被撑裂的感觉愈发严重。 苍怜雪咬着枕头,嘴里呢喃着:“要撑裂了,呜··咿呀!jiejie··不,慢,呜呜!” 只见奚蓝直接双手握住苍怜雪的细腰,她则大开大合地用着阳具惩罚着那yin荡的rouxue。 奚蓝的高马尾发尾扫过苍怜雪的后背,她眉眼满是侵略性,轻笑道:“小母狗,乖一点,嗯?” 说着,奚蓝的略微弯腰,手握住那凸起的尿包,像是摸到把手般的捏在上面,明明也是女生,她的腰腹力量感却很是可怕。 苍怜雪圆润的臀rou被撞击的荡漾出臀波,后xue被cao干的xue口变成了深红色,每次抽出阳具,xue口都被拽得向外鼓起,又“啪”的一下cao干到深处。 没有任何技巧的横冲直撞直接让苍怜雪尖叫出声,她眼泪簌簌地下着,手指无力地扯着床单。 湿滑的rou壁被一次次强迫撑开,原本紧致的直肠结被撞开,肠道被通到柔顺,“噗嗤噗嗤”的水声掩埋在苍怜雪的呻吟之下。 她的尿包被阳具顶得更加凸显,被奚蓝的手指捏地布满了指印,酸痛的尿孔被尿道棒死死堵住。 凶狠的cao干让尿意侵蚀了她的大脑,她哭喊着,身子无力地趴在床上,被cao得花枝乱颤。 “要尿了,呜呜··好深,嗯哈··jiejie,啊啊啊!” 奚蓝将身子压在了苍怜雪汗淋淋的背脊上,手掌却顶着苍怜雪的尿包向上挑起,她的腰腹用力带动阳具抽插不断。 软弹的臀rou像是跳床般,让她每次的cao干都能够让胯部撞在上面借力。 奚蓝看着哭得可怜的苍怜雪,牙齿微微发痒,她低下头,在苍怜雪光滑的背脊上留下一个个吻痕与牙印,直到后颈处,牙齿咬在上面,略微用力地闭合。 像是小猫被咬住了后颈,苍怜雪不再挣扎,而是乖巧地撅起屁股,任由黑亮的阳具在她的股间进出,把她的尿包顶的不断向外凸起。 花xue早已一片泥泞,无人慰问的阴蒂也鼓起,偷偷在被单上摩擦着,尿孔处插着的尿道棒偶尔会被挤压得向内深陷。 “喜欢吗?”奚蓝地带着情欲喘息的声音在苍怜雪的耳畔响起,她咬住对方的耳垂,牙齿在上面厮磨着,灵活的舌尖挑逗舔弄着那一小块软rou,“小母狗,嗯··叫两声听听。” “汪,呜··汪!” 苍怜雪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贴在脸侧,她似乎听不清奚蓝说了什么,只是随着cao干的动作,咿咿呀呀地学着小狗叫。 每次顶到深处,膀胱都像是被人捶打了一圈,可怕的酥麻尿意让她双腿打颤,她扭着腰,撅着屁股,任由奚蓝的玩弄。 奚蓝拉着苍怜雪的手,让她握拳压在自己的尿包之下,奚蓝则双腿撑开对方的腿,手指摸索到那鼓起的sao豆子。 冷硬的指甲在上面扣弄着,比起爱抚,奚蓝更像是在提醒苍怜雪不要被cao晕了神。 尖锐的快感和源源不断的尿意让苍怜雪想要发疯,她张着嘴,涎水从嘴角滑落,她语无伦次的求饶,里面带着羞涩喑哑的小狗叫声。 原本柔软的身体被cao得浑身紧绷着颤抖起来,肥软的臀rou都绷出了臀窝,xue口被cao得红肿一片,湿漉漉的润滑剂混杂着肠液流到了花xue上,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床单上。 苍怜雪眼睛睁大,眼神迷茫地看向奚蓝,嘴里呢喃着:“饶了我,呜呜··cao尿了,咿呀··小母狗受不了,汪呜··” 她松开握拳的手,压得发凉的手掌捂住自己温热的尿包,她的臀瓣被撞击得起伏颤抖着,原本莹白的臀rou被奚蓝揉捏拍打成了粉红色,中央的rouxue更是可怜。 上面挂着cao出白沫的润滑剂,每次拔出阳具都会有小部分暗红的肠rou被扯出,又瞬间被挤压回去。 背脊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后颈上印着可怕的牙印,连耳垂上都是被奚蓝咬出的痕迹。 奚蓝拔出阳具,让被肠rou温暖的阳具插在苍怜雪的yinchun中间,不紧不慢地摩擦起来。 鼓胀的阴蒂被挤压得摇头晃脑,苍怜雪也喘息着趴了下去,只在阴蒂被碰撞的时候才抖一下。 奚蓝把苍怜雪弄翻身,拿过一个喝完的矿泉水瓶与导尿管,对苍怜雪说道:“小雪花,想尿多少?” 苍怜雪哭得脑子发晕,她擦了下湿漉漉的脸,瓮声瓮气地撒娇:“想都尿出去,求求jiejie了。” “呵。”奚蓝轻笑一声,直接连接好尿管对好瓶子,令人羞耻的水声响起,然而刚接了小半瓶,奚蓝就重新封死了尿道棒。 没有排泄感觉的苍怜雪感觉委屈无比,她大腿根颤抖着,手指虚捂住布满指印的尿包:“还有好多,我想尿尿!” 奚蓝歪歪头,故作正经地说道:“说好的,我cao开心了,给你放一些,这不是放了?” 她手指夹着瓶子,轻佻地摇晃着,透明瓶身里淡黄的液体,让苍怜雪一时间语塞。 奚蓝淡定地抽出纸巾把苍怜雪湿漉漉的下体擦干净,弹了弹凸起的阴蒂,“残忍”地发布了命令:“好了,休息一会。你该去麻绳上磨小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