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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得知,我们之间的这点交情?” 喻诗问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这点交情”四个字,在他的语境里代表了另外一层亲昵且隐昧的意味,险些让她乱了套。 半晌她才应:“我不知道。” 谢珵矣又问:“他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和立场来见我?又或者他是不是有这个权利,可以代表盛吉的某一位高层领导来找我谈判?” 喻诗问说:“盛吉的董事长住院了。” 谢珵矣的言语间却不近半分人情,“既然入了院,那就别cao心身外的琐事,养好身体才是正经,段老爷子什么时候康复出院了,我再送上一份贺礼。” 话里话外是拒绝的意思。 喻诗问无奈得很,有些后悔贸贸然地过来找他,她刚才也问过段景川,盛吉和谢珵矣之间是不是有过什么恩怨。但段景川一时也说不清楚,只让她帮忙,不想她牵涉其中。 正想着段景川,赶巧他发来信息。 段景川思前想后,也觉得这种事有些为难她了,毕竟事关资本利益,这种事即便是“枕边风”,尚且不一定吹得动。 况且喻诗问和这个姓谢的之间的关系扑朔迷离,他冷静下来以后,忽然有了顾虑,谢珵矣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清楚,让喻诗问去找他,究竟是好是坏? 所以他发信息过来,让她别太有压力,无需在意结果。 喻诗问一看信息内容,拿上手机说:“我打个电话。” …… 屋外天已暮,这雨缠缠绵绵落得够久,门外的游廊上相隔数丈边挂一盏彩灯,眼前是一面乌沉沉的湖,映着点点波光。 喻诗问和段景川说明了情况,转达了谢珵矣的意思,说:“我很抱歉,帮不上你的忙。” 段景川早有所料一般,反倒安慰起她来,“不要紧,做生意嘛,有起有落是常态,这也为难你了,这么晚了还是大雨天,辛苦你跑一趟了。” “我还没走,有机会的话我再问问。” 这话莫名点醒了段景川。 或许喻诗问和谢珵矣的关系,比他想象的还要非同一般,然而可以明确的一点是,这段关系似乎还没有达到名正言顺的程度。 先前他病急乱投医,倒没有想得那么仔细。 而眼下一切情况不明,使得段景川的顾虑更深,他道:“算了,你不要勉强,你在哪?需不需要我去接你?” 喻诗问说:“不用了,我一会儿就回去。” 段景川听手机那边的声气正常,这才稍稍安了心,犹豫了一下才说:“那好,你有事的话随时给我电话。” 喻诗问挂了电话,返身回茶室。 谢珵矣靠着椅背,指尖轻轻慢慢地绕着杯沿,闲适得很,见她回了座,问道:“他怎么说?” 喻诗问心想怎么打个电话也瞒不住他?接着回:“他说不要紧,做生意有起有落是常态。” 他笑,“这不就是了,看开一点,也自在一些。” 喻诗问沉默下来。 谢珵矣忽然说:“我倒觉得你比他还在意。” 喻诗问说:“这不一样,毕竟我答应过他。” “你答应他来找我,也答应了他一定能说服我?”谢珵矣看过去。 “没有。”她哪有这个自信,给他打个电话都要斟酌良久。 谢珵矣从座位起来,绕过茶座慢慢向她靠近,“你以为我做生意,就跟玩儿似的?” 喻诗问忽觉一股压迫感在逼近,“我没有这么想。” 他却弯下腰,在她想逃的时候,握住椅子的把手一转,轻松让她面向自己,说道:“随便哪个闲杂人等找上你帮忙,我就要答应,那我还要不要赚钱了?” “说了不是!” “那这个姓段的,在你这里就不算闲杂人等了。” 喻诗问觉得他有点吓人,不住地往后仰,“你做什么?” 谢珵矣把她拉起来,从她的背后将她压向了桌面,他掌心隔着衣料用力地揉上她柔软的ru峰,低声说道:“我再有本事,赚再多钱,也经不住你这么挥霍!” “不是,”喻诗问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这样……” “不是什么意思?”他冷沉的嗓子里一股子狠劲,也狠狠抵住了她的臀。 冰凉的掌心钻了进来,挣扎之间,喻诗问打翻了桌上的茶壶,乒琳乓琅一片响,终于引来了一阵急忙忙的脚步声。 喻诗问惊慌失措地提醒道:“有人来了。” 谢珵矣恍若未闻,将她翻过来抱上了桌子,在吻上她之际,外面有人小心翼翼地敲门。 “谢先生,里面需不需要让人收拾?” 谢珵矣满脸的阴郁,压着一股火说道:“滚出去!” == 35. 情理 你很喜欢我这样。 经这么一打岔, 谢珵矣倒是冷静了下来,只不过仍是沉着一张脸,他看了喻诗问半晌, 伸手拿来她的手机递给她, “给姓段的打个电话。” 喻诗问意外地愣了一瞬, 不管谢珵矣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是什么, 总之段景川一直想联系他, 这是个机会。 她立马接过手机, 拨了过去。 那边接得很快。 谢珵矣把手机拿了过去, 一手滑入了口袋, 道:“听说段先生最近在找我?” 段景川没料到来电话的是这一位,好在反应够快,立时就接话, “是,不知道谢总方不方便抽出一点时间, 和段某见一面。” 谢珵矣一副斯文的腔调,“听闻段先生是位副教授, 你们教书的也懂生意?段先生要和我谈什么?诗词歌赋?形而上学?还是天文地理?” 段景川默了一会,说:“生意我是不懂, 和谢总谈话的自然也不是我。谢总应该知道, 我们家老爷子已经入院一段时间了。” 谢珵矣不客气道:“只要还剩一口气,那就好好养着,什么时候养好了身体再来找我谈, 你我两家是老交情了,这点面子谢某还是要给的。” 喻诗问听这话,大概是答应的意思了,她随即看了过去, 对上他有些冷淡的眼神,只得悻悻然地垂下目光。 段景川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好,我会把谢总的话带给我们家老爷子。”他犹疑片刻,说道:“还有件事,我能不能和问问说两句?” 他始终不大放心,谢珵矣忽然转变态度固然可喜,但也更让他心生疑虑,而且这个电话是他拿喻诗问的手机打来的……总之他得确认一下喻诗问目前的处境。 谢珵矣笑了一笑,“问问不方便接电话。” 喻诗问一听,十分机灵地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