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热(微h)
书迷正在阅读:当她被迫抛弃糟糠夫后(女尊)、黑洞(np)、色情游戏npc、白日梦、(GB)睡前小故事、王府训诫记事 (女尊)、【GB】捡到一只淋雨小狗(四爱)、戒不掉你(训诫sp )、到底谁出轨(1v1)、半折月亮(1v1 )
“言慈生!” 他茫然地睁开了眼。 言慈生模模糊糊看到一双熟悉的眉眼,但是比孩童时张开了不少,不再是梦中天真又残忍的样子。 手中握着像玉一样细腻又冰凉的东西,他下意识地将那东西攥紧,立刻感受到掌中随之而来的挣扎。 “生生。” 他被高烧蒸得沙哑的声带努力地发出声音。 身边人蓦然没了动静,掌中翻腾的手腕也停歇。 言慈生勉力撑起沉重的眼皮,想要看清渐渐靠近的那张脸。 “生生”这个称呼,对言蕊生来说已经遥远到有些陌生了,唯一能想起的,只有变故前,那个她满心满意爱护的哥哥总是笑着这样叫她。 ——“生生。” 哥哥说这是他们作为双胞胎的名字中共有的部分,所以他要把他的“生”也给她,也只有他会这样叫她。 他们现在已经不是能这样亲昵地称呼小名的关系了。 言蕊生不想再看着他忍耐着痛苦还要睁开眼睛的样子,她说:“言慈生,你先放开我。” 言慈生听不见声音,他的耳边是血液沸腾时流淌呼啸的浪潮声,整个人像浮在云里漂在海中,失重感让他格外恐慌地加重了力气,去抓住手里唯一若即若离的救命稻草。 随着一声惊呼,言蕊生被病人忽然加大的力气拉向他,摔在了他的身上。 她吓得滞住了身体,从未有过的亲密接触让她脑袋一片空白,直到听见身下人失序的心跳才如梦初醒。 她撑起身体,还没等到摆出恼火的神色,下一刻铺天盖地的热潮喷涌而来。 言慈生圈住了她,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将两人的距离压得很近很近,近到她的呼吸吹动着他纤长的睫毛,她能看到他沉沉的眸光中自己的倒影。 他透过他们在碰撞中交缠的发丝寻找着什么,在她意识到自己应该迅速打断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姿态时,他已经吻了上来。 她感受到他guntang的唇不停摩挲着自己的唇角,和从耳畔垂落下的发丝一同让她觉得又痒又热,言蕊生刚想张嘴说些什么,潮水就已经灌入了她的口中。 言慈生在咬她,毫不留情地,于是她下意识张开了嘴唇,被他直直闯入,唇舌相触时,她感觉自己好像也要和他一起烧起来一样。 他纠缠着她的舌头,吮吸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当她想推他出去时,他又落下重重一口,咬得她下唇微微渗出血来,痛感和窒息感让她没有力气挣扎。 言蕊生感觉自己快要溺毙在潮水中。 水流的声音,搅动海潮的声音,和言慈生毫无羞耻心的喘息声,把她笼罩起来,密密地织起网,猎物就是此时此刻这个一片混沌的她。 言蕊生也听见了她的呼吸声,沉重,断断续续,像是受伤的小狼。 “生生。” 他哑声呢喃,终于舍得给她呼吸的机会。唇舌分离时,银丝牵在两人的唇角,言慈生的唇瓣就像被揉皱的玫瑰一样鲜丽,和他迷离靡艳的容色一样,是甜得腻人的毒药。 言蕊生轻触自己被蹂躏过的有些发肿的嘴唇,火辣的痛感挥之不去,她深吸一口气,微凉的空气像是解药一样,让她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她伸出手抚上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睛,言慈生好像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神情不见波动,甚至因为烧得思维迟缓,在她轻柔的触碰下缓缓眨眼,像不知世事的小孩一样。 只是眼睛因为她的触碰,刹那间亮起来。 他含了蜜似地扬起嘴角笑,呼吸都小心地放轻了,像是怕惊扰她。 “言慈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你是谁吗?” 与他完全不同的是,言蕊生目光锐利得像刀子,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地解剖着身下人的皮rou与神情,她的声音淬了冰一样的冷。 “我是生生的哥哥。” 言慈生颓靡地笑着,将自己的嘴唇献上去,在言蕊生躲闪时堪堪擦过她的脸颊,guntang的气息让她腿软了下去,狼狈地又一次摔下去。 于是他顺势紧紧地把她搂入怀中,咬上她光洁的脖颈。在听到怀中人的痛呼时,垂下眼睫笑起来。 他的嘴唇从后颈一路滑下去,吻到她光裸的蝴蝶骨时,左手也从衣摆处伸进去,在她的腰间摩挲着。 言蕊生感受到背部延迟传来的触感,几乎毛骨悚然,终于忍无可忍地抓住在她眼前言慈生随着他动作摇晃的长发,狠狠地往下一拉—— 言慈生被迫仰着头看向她,优美白皙的脖颈在厚厚窗帘里透出的月光下显得异常脆弱,一滴滴汗水不断滑过他的喉结,滚入被微微挣开的衣领中。 他还在笑。 像是蒙了一层烟雾一样,捉摸不透的温柔得要溺死人的笑。 “生生,我好疼。” 言慈生一边哑声说着,一边学着她,把她宽松的家居服向下一拉。 少女半身赤裸,健康白嫩的肌肤在月色下晶莹温润,发育良好的胸乳乍然受到空气刺激,凸出两点挺拔的艳色,随着她的身体轻轻颤抖。 他近乎痴迷地看着,喉头滚动,身体更一波波地涌上热潮,唯有怀中这一点冰雪能消解他身心经受火烧的痛苦。 神智不清的言慈生想撕咬她,想吞掉她,想把她的身体拆开,钉在他的四肢上,想听她叫他的名字,叫他“哥哥”,尖叫也好,哭泣也好,他都尽数收下,甘之如饴。 他把手伸向她的肩头,轻轻划过她的双乳,落在她平坦的胸腹上,那里玉石一样冰凉的皮肤下是zigong。 他们曾经一起待在zigong里,从受精卵到胚胎,从啼哭声到现在,十多年过去了,孕育他们的zigong的主人抛弃了他们,至今下落不明,但他们却依旧一直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 言慈生俯下身,近乎虔诚地亲吻她的胸腹,感受她肌肤下跳动的生命力,闻着她身上薄荷一样清浅的香味。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他们融为一体。 “生生,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