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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一声,顾不上计较自己的隐私是如何被人偷窥的,脸上红得滴血。他见过春宫图,李孚现在让他做的事,已经够让他难为情,现在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半点招架之力也没有,完全谈不上还击。逼急了,只会说,“殿下饶命”。 “我不饶呢?”顶端已经淅淅沥沥地淌水,又被人忽然堵住,李孚伸出另一只手去挑逗他的会阴。一轻一重的刺激,激得李慈眼眶微微翻白。 “偏要玩死你,怎么样?” 李慈发出一声尖叫。 舌尖又被扯住。 “不准叫了,小胖子。越叫我越兴奋。”瞧着李慈的眼睛已经开始泛红,像是真的坚持不住,才亲了亲他的耳侧,移开拇指。 “让你射吧,好不好?” 李慈顿了一下,居然没有立即发泄,大概被打断得狠了,续不上,急得他自己拿手去抓。手背被重重打了一下。 “谁叫你摸了,自己蹭出来!” 他不敢去碰李孚,急了,就爬到椅子的扶手上去,拼命并起腿。 李孚没见过他这样,觉得新奇,起身绕到正面去对着他的脸。 见他真的自己把自己蹭出来了,才嗤笑一声,抬起他酸软无力的下巴,射到他的脸上。 睫毛黏湿了,又脏又sao。 “很漂亮。”李孚第一次夸他。 第4章 离开时天近拂晓,脸上只用水简单擦过,浑身上下比来时更脏。走了两步,觉得自己站不住也走不动,倚着红墙慢慢喘气。 天上下起小雨,雨丝一点一点爬下来,穿花拂叶,要比人逍遥得多。 布衣袈裟由远及近,一股檀香味带着潮气袭来。 同空把斗笠摘下来递给他。 “谢谢…”依然不敢对视,接过斗笠便迅速扭头别开眼去。 但同空没有离开,把佛珠串挽到手腕上,便立在原地。 “你…”李慈觉得难堪,不得不拖着步子前进。同空一直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地距离把他送到转角处,轻轻念了一声佛号。 檀香的味道萦绕在鼻尖,走进浴室后,李慈才后知后觉地除下斗笠。 雨水的潮气时冷的,檀香的味道却仿佛是热的。 温热。 把斗笠放在床头睡了过去,沉静温热的味道蔓延到了梦里。 梦里的他还很小,刚刚进宫,和同空一起。 遇见他的时候觉得像他乡遇故知。这里的一切他都不熟悉,同空那般四大皆空的姿态他却认识。 太子脾气古怪很难相处,被欺负得紧了便来佛堂的偏殿里哭。 同空有时候抄经,有时候礼佛,很少搭理他。可他不觉得同空冷漠。因为自己哭睡着以后,身上总有一件衣服披着。 檀香味的。 小时候的李慈觉得至少有同空站在他这边。 “同空师兄。”那时候他是这样喊他的,他觉得这样的称呼显得更有人情味。 李孚听说小胖子又去了佛堂,做完功课过来擒他。 他正对着念经的同空有一搭没一搭地倾诉苦楚,说的全是太子的坏话。 “我还要学他,他那个古古怪怪的样子,有什么好学的!” “我三天没吃晚饭了,他们不让我吃,说我长得太胖啦!可是阿娘说过,不吃晚饭会长不高的,我不想以后做小矮子。” “同空师兄,你说,我以后会变成一个小矮子吗?” 同空本来在默诵佛经,忽然把手指搭在佛经上停顿了一瞬。 “周慈,噤声。”进宫前,李慈是姓周的,进宫后,便赐姓李。这是天大的荣幸,家里的人,除了阿娘以外,都这么说。 济灵寺对周家有恩,本来家里的小儿子就要学佛十八年来为周家消灾还愿,期间竟有如此恩典,没有人是不高兴的。 从前的抱怨,同空从来没有阻止过,听他说噤声,李慈还没有反应过来,小少爷的性子还在,撅着嘴要继续说。那些委屈不对同空说,偌大一个皇宫,便没有人肯听、敢听了。 “我看他瘦巴巴的才不好看,为什么不叫他多吃一点嘛!我好饿…” 同空的表情罕见地有些慌乱,剑眉微蹙,眼神瞥向斜后方。 佛堂里平时是没有人来的,除了李慈… 和太子。 李慈顺着他的眼神回头,李孚正附身盯着他看,脸上怒意升腾,似乎随时都能扑上来咬他一口。下意识地想躲,却被一把揪住了后领。 “同空大师,打扰了。”领到了人,就拖着他向门外走,在门槛处把李慈摔了个大跟头。 同空从蒲垫上站起,最终却一步都未迈出,始终留在原地。 也没有说话。 “同空师兄!救命、救命!”稚嫩的呼喊渐行渐远,同空只觉得喉咙发干。 那次以后,李慈就再也没这么叫过他。 “和那臭和尚都说什么了,不如说来我也听听?平时在我面前像个锯嘴葫芦,嚼舌根倒是伶牙俐齿、滔滔不绝。怎么和他就那么多话,嗯?” 李慈脑子里转了几通,不知道自己“大逆不道”的言论被太子听去了多少。脸被人掐得生疼,李孚像是活生生地要把他脸上的rou给掐下来一样。 疼了也怒了,豁出去地一推,想着他胖,李孚瘦,拼命了也不会吃亏。没想到狠推出去一把,却硌了手,胖嘟嘟的身子棉花团似的往李孚胸膛上一摔。 李孚把他抱着按在地上,不停地压着他的肚子。 “又胖又笨,神气什么?你以为总往和尚那凑,他就会理你?他们那种人,是六亲不认的。你为了他跟我翻脸,笨死了!” 李慈被左一个“胖子”又一个“笨蛋”地数落,从前没吃过的委屈都在李孚这尝了个遍。知道去济灵寺不能吃rou的时候都没现在这么伤心。 那时候还有个盼头,阿娘说只有十八年。 可现在呢? 撇着嘴就哭开来,嚷着,“起来!放开我!我要回家!” 李孚听了忽然抬起头来,压住他腮上的软rou,嘴上虽然嫌弃,实则却对李慈软绵绵的身子爱不释手。 “你说什么?” “我要回家!”李慈脖子一梗,前所未有地硬气。 李孚抬手给了他一耳光,脸上落下通红的指印。李慈太白了,太容易被弄出痕迹。 “再说一遍?”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离你这个坏蛋远远的!” 李孚的目光暗淡下来。 小胖子自以为取得气势上的胜利,短暂的停顿之后,面上被连甩了三个巴掌。 肿起来了。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在哪里,你就要在哪里,这辈子都别想着离开。听懂了吗?” 李慈被打懵了,哭腔憋在喉咙里,不停地打嗝。 “再让我听见你说要走,就剥了你的皮。” 吓得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