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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响声。 “疼…”李慈呵气,“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不问了…不问了…” 手腕被放开,后脑却被托住,那副他奢想许久的唇舌贴上来,guntang的,带着压迫,与他亲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 “啊唔…”李慈被亲软了身子,手指在二人唇缝贴合处擦过,以坚硬的指甲向同空柔软的唇瓣里钻。同空被这样异样的侵入刺激得双眼赤红,慢慢松开李慈,嘴里还塞着一根手指。 “舔一舔…嗯?舔一舔…” 同空轻轻喘息,依照李慈的吩咐去舔他的指尖。垂下眼,盖住眼底蓬勃的情动之意。 “同空师兄?”李慈有些看不懂现在的同空,好像对他予取予求,又好像始终半遮半掩,和从前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不同,坦诚得不彻底,掩饰得也不彻底。 同空吐出他的指尖,脸上露出一瞬间的惊愕与茫然。 “周慈,你别这样…” “不是你来亲我的吗?我的舌头还疼呢…” 同空退了半步,似乎对当前的处境无所适从。 “你以前从来不说谎的,现在开始说谎了。出家人不打诳语,现在同空师兄什么都干…” 最后一个字说的清浅暧昧,同空明显还没有适应这样世俗的讥讽,蹙紧了眉,手足无措。 “反正都破了戒了…师兄再给我舔一舔好不好?我这里也疼…” 解下长裤,细白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膝盖是红肿的,布满了饱受蹂躏的痕迹。 李慈手里捏着的是他半勃起的器物。 同空的喉结滚动。 “师兄?”李慈留意到他受到蛊惑的神色,忽然福如心至,垮了脸,带着哭腔申诉:“同空师兄,太子总是欺负我,你为什么不肯帮帮我呀?” 同空攥紧了拳,脸上带着少有的恼怒之色。 “帮帮我…”李慈无声地开口,满脸哀戚。 同空俯下身来。 李慈满意地挺了挺腰。 为了拨弄同空的情绪,过程中反复提及他曾经的无动于衷,细致地讲述着李孚对他的折磨。并不知道这对于同空而言是多么剧烈的震颤。离开济灵寺,使同空前二十年来辛苦搭建的世界彻底崩塌,崩塌中毫无建树,只有一重又一重更加破碎的击溃。 李慈讲到李孚对他的“教学”,“太子殿下说,不许别人对我做画上的事…但好多人都做了…有男人,也有女人…如果不来刹利,就是他本人来做吧?他会把我留在原地跪上好久,再把我抱起来…玩…舔我膝盖上的伤…” 同空停顿。 “怎么了,同空师兄,你嫌我脏吗?” 捏住他的腿根,同空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李慈尖叫,腿软着想往下坐,却被扶住,像一片落叶那样在悬浮中颤抖。 杀戮和鲜血终于离他远了,他可以用另外一种兵不血刃的手段折磨人心。 第24章 逃窜进行得异常顺利,同空带着李慈取道径北,用最快的速度逃离刹利境内,摆脱追捕。 来到鄂洛国边陲时,李慈已经从惊惶中平复下来。 膝盖的伤让他不良于行,没有车马时,他常常趴在同空的背上。 “师兄,小的时候,你有背过我吗?” 同空停下步子,判断了一下方向,轻轻点了点头,“背过一次。” “我也记得是背过的!”李慈笑了,有些自得其乐的意味。 “那时候我还很胖呢!重不重?” “但你很小。”同空也笑了起来,只是弯了弯嘴角,没有出声,“很小,所以很轻。” 李慈勒紧了同空的脖子,忽然难过起来,“如果我们没进宫多好!” 同空彻底停下来,慢慢扭过头,“现在,我们既不在刹利,也不在南国了。” “你是说…”李慈惊讶地张开嘴,他从来没有去考虑过除了逃回南国以外的可能。 “这个国家,叫做鄂洛,向西,便是极寒之地,但向东有海…吃过鄂洛商人带来的鱼吗?” 李慈“噗嗤”一声笑出来,“我没有,难道你吃过?” 出家人不染荤腥,李慈没吃过,同空就更没吃过。两个人一起笑了。松枝上的雪花震落。 直到同空死前的一刻,两个人都以为这样平静的梦可以永远地做下去。 影卫代号十七,一路尾随所谓的太子殿下,从南到北。 他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在保持隐蔽的前提下,防止李慈的身份败露。 所以在乌弗的人离开以前,他都不能行动。 然而一旦行动,必须一击致命。 任何破坏南国与刹利邦交的行径都是不能容忍的。 同空和尚,犯了叛国之罪,理应受诛。 李慈盯着同空鲜血喷涌的胸膛,嘴唇不停地发抖。黑衣人架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朝远离同空的方向拖去。 “我、我知道你!我知道你!”十七一碰他,他便神经质地大叫起来。 “又是你!”他反手敲击着影卫硬邦邦的身体,口鼻被一起捂住,很快浑身酸软,被人扛在肩上,沿着来时的路向南奔去。 影卫十七,害他一生。 昏迷前的一刻,李慈拽出了十七的腰牌,用尽全力,记住了这个数字。 十七是一个暗卫,一生中做的最多的事便是杀人。 这是个体力活,他认为。 杀完了人后,第一件事便是犒劳肠胃。 同空说的不错,鄂洛国除了海产外少有所出。旅店为了节约薪柴,有时提供的饮食甚至直接是生鱼。 李慈没什么胃口,被绑在床边,整个人恹恹的。 十七端着盘子走到李慈面前。 往日里他是没有机会露脸的,如今却有闲心细细地打量起李慈的神情。 他不怕他,他知道他全部的底细。李慈对他一无所知,而他知道李慈的一切。 他吃一口鱼,看一眼李慈的眼睛,让李慈怀疑他是不是在拿自己下饭。 影卫的相貌应当是模糊的,但嗦道着鱼刺的十七却长得有几分锐利。 鱼骨头被一根一根地吐出来,发出干哑的“啪嗒”声。 十七吃完了鱼,便来解李慈的裤子。 “你干什么!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又不是真的太子。”十七舔了一下手指,有些骄傲地笑了一下,含含糊糊地说,“你被人上了一共三百四十七次,连在牢里的,也替你记上了,我们很熟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俯下身去,把李慈整个含入口中,手指伸向后方,熟稔地开拓。 李慈接受不了如此直白地明示与暗示,深渊一样的黑暗把他重新拉了回去。 三百四十七、三百四十七… “你也算吗?” 十七狡猾地眨了眨眼,猛然使力,将他尽数吸了出来。喝过一口水,点了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