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实无华的rou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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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卧室里只有琴酒和影山步。 “当了几年警察,就忘了自己是谁的狗了?”琴酒俯下身单手用力钳住影山步的下颌。声音低沉得可怕。 影山步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跪着地下,浑身肌rou叫嚣着酸痛。但还是只能低着头乖巧顺从地说道:“没有。” 青年即使低着头,脊背依旧是直的,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琴酒突然就觉得自己养小孩太过散养了,长大了就管不住了。 冰凉的大手顺着下颌移到后颈,太过暧昧的举动,途中激起身下青年的一阵颤抖。 “你在我眼底下搞的小动作我可以既往不咎。你知道该怎么做的。”说罢,解开影山步被绑住的双手。 过了良久,青年才以跪着的姿势向前挪了一点。 双手来到琴酒腰间,扯开皮带,拉下拉链。将琴酒的裤子往下拉一点,手灵巧地钻进去,握住一根巨物,随即拿了出来。 那根东西很大,完全不是一般人的尺寸,就算是还未完全勃起时,形状和长度都极为可观。 影山步身体往前倾,顺着腹肌往下舔,温热湿润的触感在皮肤上滑开。影山步明显感觉琴酒呼吸一滞,他兴奋了。 硬热的巨物在脸颊旁,顶端已经开始有液体流出,鼻端萦绕着淡淡的腥味,扶住手下健壮的肌rou,影山步把头埋了下去。伸出舌头在guitou上舔了舔,掠去上面黏滑的液体,从下面的沟槽一直往下舔,柔嫩的舌头沿着柱身打转,嘴唇含住一边的囊袋滚着。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琴酒的yinjing,由于尺寸太过大,青年的两颊被撑得鼓鼓的,技术不过关,牙齿时不时还是会磕到柱身,虽然青涩,但琴酒很受用。大手猛地抓住影山步柔软的头发,就往自己的性器冲,突如其来的力度,让剩下的半根roubang也进到湿润的喉管里。影山步被roubang插着的喉管发出两声可怜的呜咽。完全无法挣脱琴酒的动作,他嘴角发软,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粗大的yinjing往下滑。 过了好久,就着模仿性交的姿势,前后冲撞了许久,等到口腔内含着的yinjing又大了一圈,琴酒这才放过他。 影山步瘫软在地上,红肿的唇被上了两道晶莹的水色,被yinjing侵犯的喉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琴酒横腰把他抱上卧室的大床,无视青年微弱地挣扎。 利落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琴酒就解开影山步的裤子,半褪不褪的卡在膝盖。 抬手在床头柜里摸了一瓶护手霜,拧开盖子就往指尖挤了不少。白色粘稠的乳液沾染着这双拿抢的手。 影山步顶着缺氧的呼吸看见琴酒的动作。“别……琴酒……呃!” 一根粘着护手霜的手指已经挤进到了凹谷的秘xue里。 rou壁挤压着手指,拒绝外物的入侵,里面干涩紧致。琴酒手指微微弯曲,刮弄着里面。 青年迟迟不放松,琴酒失了一点耐心,手指插到最里面,强势地进入,让艳色的xue口瞬间就遭受负荷一般颤抖。终于插进去第二根手指,里面的壁rou也开始软化。 琴酒退出手指,一手抓住白嫩的臀rou往外掰,一手扶住巨大的roubang将冠口抵在闭合的xiaoxue外。 青年意识到是什么东西,不顾身后的guntang,慌乱地往前钻。 琴酒不满他这般挣扎,大手往圆润的臀部扇了一下,响亮的“啪”的一声响起。这一下给影山步干懵了。 “别动,我的耐心有限。” guitou顺着刚刚的动作进去一点,将狭小的洞口给撑开。 仅仅是这么一点,xue口绞缠的紧致感就从yinjing传到身体的每一处。琴酒掌箍着影山步精瘦的腰腹,将他身体往后拉,自己的胯部也往前送。 “噗”地一声,整个roubang都插进了窄小的roudong里。 突如其来地顶弄,让影山步上半身往后仰,修长的脖颈扯出一条紧绷的弧度。影山步难受,琴酒被他内壁绞得也难受,太紧了。耐着性子等影山步呼吸流畅点,才下一步动作。 琴酒是组织里出了名的冷酷。对于冒犯自己原则的人向来手下不留情。但现下对于自己养大的小孩却是柔软的。 他将yinjing稍稍地往外一拔,速度异常缓慢,好像刻意为之。 身下的青年嘴唇死死咬着,可还是会有可怜的嘤咛漏出来。 琴酒享受他这副被欺负惨了又不敢哭的模样。 硬热的yinjing重新挺进去,开始大cao大干起来。 抽离时留了个顶部在里面,进去又用最凶悍的力道,哪怕青年后面已经完全变得柔软,却还是经不起琴酒这种无底线的冲撞,影山步喉咙不堪重负地发出一声闷哼,几乎整个人滑出去又点。很快地,琴酒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回自己身下。逃脱不了,只能被插得更深。 随着速度加快,床铺发出摇晃的声音,除此之外就是两人的粗喘和rou体拍打的啪啪啪声。 来回抽插进出的粗大roubang,在影山步的体内强行冲撞。 xue内凸起的一点有时被快速冲进来的roubang摩擦到,快感来得太突然,影山步更加绞紧身下的洞xue,身前的yinjing也颤颤巍巍的抬了头。 察觉到影山步的异样,琴酒伸出手指搅入青年的嘴中,不让他咬唇吞下媚态的呻吟。 “啊……慢……慢点……” 琴酒不断地cao着青年的洞xue,在不知几时,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然后一个异常猛烈地冲刺,撞得影山步一声浪叫没咬住 这一声落下,琴酒抵着影山步肠壁的最深处,在粗重的喘息声中,琴酒将自己的jingye都淅淅沥沥地喷洒在柔软湿润的媚xue里。 jingye刺激着肠壁,xiaoxue自发收缩,将琴酒半软的roubang咬得不留一丝缝隙。 琴酒射了精,将roubang撤开。看着被cao开的xue口,琴酒手指碰上去,一碰到xue口边的软rou,xue口就紧张地闭起来,随即喷出一到白浊。 被cao熟了的影山步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粉色,就这么看着,琴酒半软的roubang又抬起了头。 他直接抱起浑身发软的人,让他双腿打开,骑坐到他胯间。 一手扶着roubang,一手搂着人。roubang顶端触碰到重新闭合上的xue口。一寸一寸往里面挤。当捅进去大半时,琴酒微微松开搂着青年的力道。随后影山步就直接往roubang上坐,这一坐,令roubang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被插得太深,好像通过肠道,顶到了五脏六腑。影山步声音都梗在了喉咙,眼角不停地往下掉眼泪。 原本平坦的小腹,被roubang顶出一个微微鼓起的形状,琴酒手覆住这个位置,甚至隔着小腹感受到了自己roubang青筋的跳动。 琴酒扣住影山步的腰将人往下摁,勃发的性器在这具美好的rou体里进进出出,大力cao干着。 两颗硕大的rou囊在rou体下落时,拍到已经红肿的臀rou上,有时甚至给影山步一种它们想一并挤进来的错觉。 抽插中,之前射在xue内的jingye时不时被挤压出来,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声。 在以骑乘的姿势cao了一回之后,琴酒就着roubang顶在影山步肛口的姿势往床下走。移动中带动着埋在xue内的roubang,影山步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只能攀住琴酒的肩膀。 走动中roubang或进或出,身体的悬空让影山步只能把身体的重心放在插在自己身体里的yinjing。酸软的后xue无意识发力,紧紧咬住男人的roubang。 等终于走到浴室,琴酒将人放下。 短暂的平静过后,嵌在体内的roubang继续疯狂地顶撞。 身体被顶得不断摇晃,从后xue流出的液体,顺着两人的腿根往下滑。 琴酒大手固定住影山步,猛烈地摆动腰胯,干着这个让自己失去冷静的青年。 影山步被撞得前身只能抵着浴室的瓷板,冰冷的瓷板和身后的guntang给人一种不真实的麻木。胸前的两点被来回摩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往头皮蹿。 混合着媚态和痛苦的呻吟只能低声发出。 蓦的,他身体一顿,体内的凸起,又被琴酒朝着那个地方撞。影山步挺立起来的性器顶部吐着粘液,他被琴酒给直接插射了。 在一轮又一轮快速冲刺后,琴酒yinjing捅到影山步肠壁深处,持续地射精起来。平坦的腹步隆起一个弧度,xiaoxue里装满了琴酒的jingye。 之后,琴酒抱着失去意识的影山步进浴缸清洗。清理着内壁的浊液时,怀里的人不安分地扭动,眼角红红的,脸颊两旁还有泪痕。 琴酒俯下身,细细地亲吻着,沿着眼角一直到青年姣好的唇线。缓慢地含住影山步柔软的唇。 “听话,影山。”低沉的声音在浴室响起,怀中的青年已经沉睡过去。这句话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晚安,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