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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 “那比调档线还要高20分。” 钟晴话一出口,就看见钟念的肩膀垮了。 她想了想,大手一挥: “别怕,你只管考!大不了我去捐栋楼!只要定下来是这儿,我赌上这么多年的人脉,怎么也要把你弄进去!” 钟念不知自己该悲还是该喜了。 江传雨也拿不定主意,选军医大,钟念就不必跨越层级地拼命,选个临近的法学院就好,但就意味着他俩平日几乎无法见面。 别说钟念,江传雨自己也没信心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让高契合度ao分离,是极不人道的。 可选s大,对钟念的压力是前所未有的大。 在保送名额确定的前一天,他俩大眼瞪小眼地发了一下午愁,最后钟念问江传雨: “雨神,你说实话,我有希望够上s大的线吗?” 江传雨思考了十几秒,给出答案: “现在不行。但你的进步非常大,如果保持这样的进步,再加上幸运,还是有希望。” 意思就是要学到死,还得撞大运。 钟念盯着s大的校名看了好半天,那是耳熟能详的名字,也是他从来不敢奢望的学校。 那校园大到里面有两个人工湖,校门口都是拍照的热门景点。 如果自己能成为那里的学生,钟念大概做梦都会笑醒。 有什么不行呢,起死回生他都做到了,还怕这个? 而且,他的身边还有江传雨。 钟念一拍桌面,盯着江传雨立下誓言: “那就选s大!你别再对我手下留情,用620的标准来定计划,我会百分百配合,如果我考不上,就是你的责任!” 江传雨跟钟念对视片刻,眼神一闪,抬起下巴,语气平静, “好,那你不许哭。” 钟念放出豪言: “除了在床上,老子才不会哭!” 这话出口没两天,钟念就破了誓。 他被一道数学大题卡了半小时,江传雨换了三种方法讲解,他还是没懂,又累又困之下,跑去厕所掉了通眼泪,再回来时,睫毛都沾着水汽。 “你把第二次讲的再说一遍,我好像有点懂了。” 江传雨盯着钟念通红的眼眶,心疼难当,皱眉收起所有情绪,充当一个没有感情的讲题ai。 凌晨两点半,钟念总算弄懂,除了那道题外,还把江传雨出的几道类似题型全解了出来。 他转过头,邀功似的盯住江传雨,问他: “我是不是离分数线更近了?” “是。” 江传雨答得毫不犹豫,他嘴角带笑,眼里满是欣赏, “念宝,你是我的骄傲。” 三月中,江传雨要离开几天,去首都参加保送生的文化测评和校园参观,时间选得巧,就在三模那一周。 去机场送行时,钟念心情忐忑,三模是最接近高考难度的考试了,他这段时间的努力,成绩还有多大上升空间,全看这次考试结果。 但江传雨不在身边,难免让他底气不足,一路都怏怏不乐,连临别吻都忘了,把人送到安检口,呆呆地说了句再见,便再无他话。 江传雨哪受得了这个,把钟念抓进厕所,吻到他两眼起雾,双脚发软,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咬着他的耳垂再次重复前一晚的叮嘱。 “每天都要想我。” “……嗯。” “每天都要视频。” “……嗯。” “不许自己碰自己。” “……” “忍不住想碰的时候,要跟我视频。” “……闭嘴。” “别怕,我在不在身边,你都会考得很好。” “……好。” 等广播响起登机提醒时,他俩再次来到安检口,钟念抓着江传雨的衣角,依依不舍: “早点回来。” 江传雨转头冲他微笑,眼底映着星河, “等你家门前的海棠花开了,我就回来了。” “回来陪你一起参加成人礼。” 98、第 98 章 三模的成绩下来后, 钟念又喜又忧, 喜的是持续进步, 忧的是离s大依然遥远。 他自认已经花了百分百的力气,连做梦都在背公式, 每天严格完成江传雨布置的每一项任务, 可考试实在太难了, 知识点浩如烟海, 每做一张试卷,就如同开一个盲盒, 总有让人目瞪口呆的惊喜。 太难了,对一个总分常年稳定在450左右的学渣来说, 提高将近200分,实在是太难了。 像是用孔洞粗大的筛子在沙滩上挖沙,一筛子下去,看着满满当当, 提起来后, 沙子能漏出一大半,再倒入桶里,就只剩掌心大小的一捧了。 高压和少眠让钟念陷入了焦虑, 把十个指甲啃得光秃秃的,江传雨不在那几天,无法靠信息素助眠,整晚整晚地睡不着,等江传雨回来, 看到钟念憔悴了一大圈,吓得他再也不敢离开半步。 老成把钟念树立成典型了,大会小会上不停地拿他举例—— “大家看看,半年时间,我们钟念同学能从428的总分提高到574!这说明什么?天道酬勤!” “钟念是智商特别高吗?是运气特别好吗?都不是,是勤奋和破釜沉舟的努力!” 下面有人接话: “是有奥赛金牌的男友。” 老成两眼一瞪: “那人家也是兢兢业业学出来的!有本事你们照着钟念的作息学,有不懂的随时来问老师啊!” “资源是共享的,区别在于你们愿不愿意用!现在还剩68天,大家要把每一天当成世界末日去过!抱着不学习就会死的心态,去拼命!” “别等十年二十年后,后悔当初没再努力一把,上个更好的大学!” “别让你的青春,空留遗憾!” 这种全民打鸡血的氛围深深刺激着钟念,他像只惊弓之鸟,一旦发现不会做的题,就高度紧张,抱着错题本喃喃自语。 江传雨心疼坏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