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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是,周六周天都有科目要考,我可能不能来找您了。” “怪谁?”傅遇竹捏捏他的耳朵:“不挂科是不是就不需要再考试了?” 段谣低着头,没敢接话。 但其实十一假放到周三,细细算起来也就不到两周的时间,十天就可以再见到了。 “补考成绩什么时候会出来?” “估计到学期末了吧。” “能消记录么?” 段谣不敢说大话:“我也不知道。” “如果我要求你必须考到八十分呢?” 段谣张了张嘴,为难道:“先生,经数可能真的不行。” “如果那一百道题你都可以清楚明白怎么做,考七十分是可以的。” 段谣迟疑着点点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要求太苛刻了?”傅遇竹问。 段谣忙摇头:“没有。” “你要知道,挂过科的学生以后无论评选还是保研都没有资格,奖学金,入党,评优以及各种补助你都拿不到。”傅遇竹喝了口茶缓缓道:“所以能消记录就消掉。” 段谣坐在沙发跟前的地毯上,脑袋搁在傅遇竹膝头:“还有一周,我会好好复习的。” “有奖有罚才会有动力不是么。”傅遇竹一笑:“如果期末成绩出来,记录消掉两门,以及今年的考试科目全部都在七十分以上,我带你去电竞主题的酒店玩儿两天,你可以不用学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通宵打游戏也可以。” 段谣眼睛一亮:“真的吗?” “不骗你。”傅遇竹捏捏他的耳垂:“但是如果任务没完成,不但酒店去不了,回来还得挨罚,差多少分领多少板子。” 段谣一抖,忙道:“是的先生!” 傅遇竹觉得他像只大狗狗,看着心情就很好,遂笑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道:“坐上来。” 段谣脸一红,从地上爬起来,跟傅遇竹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 傅遇竹腿分开,段谣屁股悬空,以防掉下去不得不伸手勾住傅遇竹的脖子。 “这个礼拜都挺听话的,公式也都背过了,是不是该奖励一下啊?”傅遇竹问。 段谣抿着嘴唇:“嗯。” “想要什么奖励?”傅遇竹低声问。 段谣十分上道儿:“听您的,您给什么都可以。” 傅遇竹隔着睡裤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声音响亮但是并不很疼:“真会说话。” 段谣脸红得像水蜜桃,他都不好意思看傅遇竹,恨不得把脸埋到他颈窝去。 傅遇竹失笑,扒开了段谣的睡裤和内裤,露出浑圆的屁股。 他腿分开着,裤子也褪不完全,只能挂在大腿上,傅遇竹也不嫌,微凉的手掌在他屁股上肆意抚摸。 段谣脑袋越埋越低,耳朵都红透了。 那只手存在感极强,段谣跟着他每一次爱抚颤抖,心里都是麻的。 傅遇竹的指腹抵在他后xue口,轻轻揉按。 段谣哼了一声,稍稍动了一下。 “不想我碰?”傅遇竹指尖摁在他xue口没离开,却不动了。 段谣双腿大张,xue口不自觉地瑟缩着,像是无声的邀请:“想的,先生。” 傅遇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整只手都离开了他的臀部。 段谣觉得一阵冷落,不甚习惯。 他听到抽屉开关的声音,正准备侧过头去瞄,便被傅遇竹把脑袋一把摁在了肩膀上。 “往我跟前坐一点。”傅遇竹道。 段谣在他腿上蹭着往前挪,胸膛几乎贴上傅遇竹的。 上衣也被撩起来了,没有被脱完,傅遇竹把衣摆塞进他嘴里让他叼着。 脊背上贴上来一个冰凉的小东西,还带着轻微的刺痛。 那滚轮沿着脊柱一路滑到他后脖颈。 “是什么?”傅遇竹问他。 段谣咬着衣襟,含混道:“瓦针轮。” 傅遇竹轻笑:“知道的还挺多。” 那细微的钢针在自己背上滑动,段谣觉得自己哪一处都敏感,关键傅遇竹很会把握力道,时而会痛,时而又让段谣欲求不满。 滚轮在他后背毫无章法地滚动,虽然也似爱抚,但不及傅遇竹的手舒服。 段谣脑袋埋在傅遇竹的肩头,时不时轻声哼哼。 滚轮爬到他左耳后,段谣缩了一下,想要躲开痛痒的刺激,傅遇竹朝他耳朵里吹了口气,段谣更痒了。 傅遇竹拿着瓦针轮顺着他左肩一路滑下来来到段谣胸口,绕着段谣的乳晕打转,那点轻微的刺痛从他敏感地带传过来,就是完完全全的刺激挑逗,段谣的rutou很快硬挺起来,他小声喘息,脊背拱了起来。 傅遇竹专心致志地玩弄他左边乳首,右边被冷落多时,欲求不满,段谣开始小幅度地侧过身子,想要右边也得到一点怜爱。 傅遇竹也不理他,玩够了rutou滚轮便继续朝下,划过他紧实的小腹,来到他双腿中间隐秘的地带。 段谣整个人一缩,看上去很想逃离傅遇竹的桎梏,但缩到一半就又停下来,傅遇竹拿着滚轮就贴在他大腿根儿里侧。 傅遇竹待段谣老实下来,才开始动作,那滚轮长眼睛似的,绕过他的yinjing,在大腿根部来回滚动,傅遇竹手掌摸着他大腿上的皮肤,紧接着钢针轻轻划过,带起一片颤栗。 “嗯……”段谣楼紧了傅遇竹的脖子,不自觉地蹭着,像只讨宠撒娇的大狗。 傅遇竹的手掌握住他已经有了反应的柱身缓缓揉弄着。 另一只手握着滚轮来到段谣后腰。 细而多的钢针围着饱满的屁股打了个转,段谣不自觉地就翘起臀部,劲瘦的腰前倾挨到傅遇竹的小腹。 段谣以为自己的后xue和会阴就快受到刺激了,已经准备好承受,谁知那滚轮且沿着他大腿一路划到小腿肚。 刺痛和瘙痒混杂在一起的感觉很刺激,段谣抬了抬屁股,脚趾都绷了起来。 傅遇竹手长腿长,扳着他的小腿让他膝盖贴着沙发,两条腿跪在沙发上,整个呈一个M型。 “啊……!”段谣发出一声似笑似哭的呜咽,左脚痉挛似的一动,想要躲开那滚轮继续在脚心的搔弄。 傅遇竹又揉了揉他的性器,手掌离开握住他的脚踝摁住:“再乱动?” 段谣听着那威胁的话语,不敢再随便挣动了。 傅遇竹一手抓着他的脚踝,一手拿着滚轮在他脚心换着方向刺激,连指缝都不肯放过。 段谣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