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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村里老祖宗弄疯的,所以他们肯定以为老祖宗是因为你显灵了!” 景行之:…… 第18章 贴榜 环水县县衙外人潮涌动,人山人海。 景家村的不少人都站在县衙外,伸长了脖子看向里面,偶尔遇到个别不知道的人打听,就把今天要审的景为之夫妻两的事科普一二。 景家村的村长景百年和两位族老,以及景二牛、柳方等人都站在大堂里面,可以看到大堂之上县令的模样。 大堂之中,在杀威棒的击打声和“威武”声中,县令贺志芳努力睁大了眼,听着外面吵吵嚷嚷。 贺志芳不高兴地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何人,缘何来击鼓鸣冤?” 景行之头戴方巾,穿着一身蓝色襕衫,答道:“学生景行之,击鼓为母鸣冤。” 贺志芳“嗯”了一声:“那你把详情说来。” “母亲于八年前去世,是因为兄嫂景为之和兰草二人故意导致丧命。他二人把母亲关在房里,拿走银子不给母亲请大夫,又将当时年幼的我关进柴房,这才致使母亲病亡。此事本是经年之事,但昨日兄嫂二人意外发癫,自己交代了实情。” “此事本官也有耳闻。”贺志芳点点头,看向站在一边的人,走程序地问起明溪镇的镇长,“胡镇长,此事和景秀才说的可有偏差?” 胡镇长摇头:“回大人的话,并无偏差。这二人,已是自己承认了!”胡镇长手指着地上被堵住了口舌的景为之夫妻二人。 两人神志不清,还会抓挠衙役,所以干脆就给堵住了口舌。 见事情没什么异议,贺志芳拿起桌案上主簿吴青给他批的文书,说道:“那本官就直接判了。景为之与兰草因钱财之顾,谋害生母,罪大恶极。判景为之秋后处斩,兰草流放三千里,终生不得回归原籍!” “其家产有宅院两处,店铺三家。其中一处主宅,三家店铺均判给景行之,另一处住处,念在幼童无知,判给景大宝。” 景大宝和景为之、兰草二人跪在一处,听见自己的店铺没了,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哇哇大哭,声量惊人。 听见的一部分人还同情景大宝,小小年纪这就要没了爹娘。可不同情的更多,景大宝长得胖,个头也高,长得还有点着急,虽说是十岁可看着比景行之还大。两厢一对比,自然是景行之这么个没爹没娘长大的比较可怜。 景为之和兰草却都仍是一副意识不清的模样,拼命想要挣脱人高马大的衙役,嘴里塞了麻布支支吾吾。 景行之看了眼哇哇大哭的景大宝,在退堂声里被村长等人围着走了出去。 景行之到了外面,对着柳方点了点头,示意顺利没有意外。 柳方看见了,就冲景行之一笑。 柳华抓住柳方的手,笑嘻嘻地凑到年轻鲜嫩的小哥儿耳边:“方哥儿怎么不对华叔姆笑,是我长得不好看吗?” 柳方被闹了个红脸:“华叔姆,你别闹。” *** 前面热热闹闹,气氛融洽。 县衙里面关了门,贺志芳却是有些不满,他看向主簿吴青:“老吴啊,那宅子干嘛还给那小胖子,还有那三家店铺,近年明溪镇上店铺一直在涨。” 贺志芳以前家贫,眼界就比较小。何况环水是个大县,还有可以别他苗头的县丞一派,导致他捞钱都束手束脚。如今在江南之地待了几年,更知道享受了,就更想着钱了。 吴青哪能跟贺志芳说实情,难道说他背着贺志芳捞钱了。他咳嗽一声,解释道:“那个小胖子年纪小,大人把小宅子给他,美名肯定更佳。到时候三年期满,能平调附近的县是最好。” 环水不在江南最富之地,何况最富的地方涉及盐政和船政,根本不是贺志芳这种无根官员能掺和的。事实上,吴青认为贺志芳能到环水镇,都是走了大运,做了两年官都是吴明在给他掌控大小事。吴青自忖自己没天分继续进学,可脑子比贺志芳好使多了。 “唉,那个秀才也忒不知眼色,也不知道给本官一点孝敬。”贺志芳想到家里一屋子妾的花销,觉得心口有些疼。 “大人!”吴青忍不住大了声,“那个景行之在环水书院进学,明年中举是十有八九。他才多大?” 吴青要是贺志芳,肯定宁愿捧景行之一把。那样但凡景行之出头,都不会忘了吴青在最初的相助。可贺志芳做了两年管,满脑子都是钱,吴青懒得跟他说太多,只打算混完这三年就去找新的下家。 吴青低头不说话,任由贺志芳自顾自抱怨着钱又不够花了。 *** 打完官司,景家村一行人说要坐船回明溪镇,只有景行之被丢下来了。因为,景行之要去学院读书,村长等人都拦着不让他回去耽误时间,希望他好好努力。 虽然目标没有给出来,可景行之知道这大概是“老祖宗”有灵的又一番脑补,光宗耀祖系列。 柳方看他一副小孩子不想去上学的样子,还特意留下来陪景行之在县里书院转了转。 花钱买了些新的笔墨纸砚,景行之又在杂书架子上摸下来两本书。一本相术,一本堪舆风水,那本相术书他特意折了一页,想着大概能用上。 买过书,柳方就坐船回去了,景行之一个人回书院。 *** 景行之到学院里时,学院的夫子正在张贴红榜。每次考试的前二十,都会依序在贴好的红纸上写下名字,激励学子潜心向学。 吴明瑞挤在学子们后方,形单影只,显得有些没精打采。 景行之走过去,拍下他的背:“明瑞兄。” 吴明瑞回头,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模样:“行之,你回来了。马上贴榜了,可惜你错过了这回的月考,不知道这回的第一要被谁拿去。” 看张贴前二十的榜单,那自然是爱看热闹的,和名列前茅的学子都会挤过来看。 景行之和吴明瑞刚说了两句话,前面有学子开始报名次。 “第二十名……” “第十八名……” 吴明瑞一看贴名次了,就道:“行之,先看看这回名次吧,不然我光注意红榜去了,可能都听不到你说话。” 景行之点点头,他就当熟悉一下同窗们。 吴明瑞一脸紧张,景行之则是散漫地转着目光,落在一个又一个同窗上。 被念到名字的,有的神色欣喜,景行之想这个是进步了。 又一个懊恼地拍大腿的,这怕是落后了。 “第五名:朱达。” 这个名词一念出来,齐齐没了声音。 朱达一伙人整景行之的事,自然被学子们默认为技不如人,所以搞小动作。 可谁能想得到,朱达他们牺牲了一个李华穗,还把景行之弄得不能来考试,结果一直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