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gb】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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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白冉竹就是白沫 根基尚未立稳的女帝你×处心积虑的臣子陆沉 关于资历尚浅的女帝生性多疑,在一次偶然中意识到了陆沉可能是白切黑的事实。 自新帝登基后的不足半月之内,朝堂上下已变了气候。 有关新帝尚幼,力不从心的谣言不攻自破。 眼见着要过年,明面上的京城势力纷争也暂告一段落,毕竟没有人不想过个好年。 养心殿内火盆里的炭燃得噼啪响,你半倚着靠垫翻看近日的奏折,无非是一致地弹劾前左丞相之孙陆沉不顾孝义,让家丑外扬。 更有甚者直接让你提防陆沉,说他居心叵测,别有用心。 单一乏味的文字让你看得有些烦心,而第三次静立在你面前的侍女更让你烦躁。 “让他进来。” 你并不是多么苛责为难臣子的君王,你也不想被宫里无处不在的侍者传成十恶不赦的暴君,只因为你让陆沉在殿外跪了两个时辰,在一个寒冬腊月飘着鹅毛大雪的一天。 陆沉的衣领上还留有残雪,走近时步履还有些虚浮。 他走得不急不缓的,丝毫没有因在外面跪了半天而难堪。 他似乎不介意你看到他略有狼狈的一面,反倒是这样光明正大的显露,像是刻意为之的把戏。 示意他坐到软榻的一边,你看清了他的脸。 被冻得有些泛红的鼻尖和略带湿意的睫毛,你心中嗤笑,不过是强装出来的游刃有余。 “御史中丞弹劾你包庇罪臣,贪赃枉法,侍御史弹劾你仪表失态,殿前失仪……” 罪名被一个一个念出来,陆沉表情如初,你只觉得心中火气上涌。 “都被推倒风口浪尖了还来找朕,想当众矢之的吗?” 陆沉不可能不知道其中原委,这也是你更加气恼的原因之一。 没人看不出来,皇位更替,想要把皇权握在手里只有除掉不对付的权臣,然后白手起家,选出新的接班人与几股旧势力抗衡。 简而言之就是,新皇培养出一条只忠于自己的狗。 陆沉借你之力除前左丞相,你借陆沉之举除旧朝势力。 在所有人眼里,陆沉就是新帝眼前的红人,是目前成为新帝忠犬的最佳候选人。 显然,朝堂上下没人想让陆沉独吞这块肥rou,也不想让新皇的狗这么早就出现。 “还是说你急着来邀功,你想要朕直接给你左丞相的位置?” 你太着急了,一时间把最荒谬的可能说出了口,顶着众人的视线在除夕的前一天急着见新皇这种傻事,陆沉怎么可能干的出来? 新皇势单力薄,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皇宫不言而喻。夺嫡之时还是借着陆家的势力——前左丞相本想逼你做傀儡皇帝。 陆沉成为新的左丞相就等同于女帝在昭告群臣,前左丞相的势力已倒,这个将要接替陆家权力的新家主,代表陆家归顺于皇权。 你不想这么着急拉拢陆家的势力。 陆沉叔父陆霆为旧党势力,陆沉要想安安稳稳地拿下陆家家主的位置,只有先除陆霆这一条路。 在是否要向新皇表忠心这件事上,陆家内部本就不合。 陆沉已为你做了很多……此刻你只是不希望他因你陷入险境。 眼前人掸了掸衣领上的雪,不急不慢地斟上一壶茶。 “陛下是误会了,” 陆沉捋了捋袖口,掏出了一个封装得体的纸袋, “栗子糕,您最爱吃的那个口味。” “别跟朕说你跪在外面这么久就为了送栗子糕,栗子糕朕要是想吃随便找个人买就行。” “微臣想着,若是再不来,恐怕陛下要忘了微臣了。看起来陛下不信任我……” 纸袋子被拆开,栗子糕被放在小碟子上, “微臣不想再被陛下躲着了。” “陛下这是不相信微臣能明哲保身吗?”陆沉向前推了推小碟子,“尝尝栗子糕。” “朕不是不信你,陆沉我……” 话到了嘴边只剩了一半,你忽然哽住了。 这样的一幕似乎发生过很多回,你不禁回想起种种往事。 而在这其中,陆沉至始至终都像是手握引线的傀儡师,cao纵着台上的人偶照着剧本演出。 他看似是对弈的高手,实则是布棋之人,而你总是幸运地与他站在了同一条道上,他的剑尖从未指向你。 似乎每次都是这样被扰乱心思,束手无策的是你,耐不住性子的也是你,而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安抚,如给幼兽梳理毛发一般地告诉你,无论何时他都是你最值得信赖的人,是你可以没有顾虑地依靠着的人。 你的情绪亦如他牵引着的傀儡一样,由他掌控着起承转合。 或许换作寻常人家无所谓,可你是帝王,朝堂之上只有权力的纷争,只有短暂的盟友没有长久的信任……谁又会始终选择一个始终处在弱势的盟友呢? 陆沉是否也只是短暂地利用着皇权,他是否也会背叛你呢? 脑海中浮现着奏折的一篇篇高谈阔论,先皇留下的臣子并非全完全不可信。 或许忠言逆耳,但事情总不可能凭空捏造。 你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陆沉的形象在你眼前变得模糊,是正是邪你无从得知。 那面前的忠诚是否只是一时的假象,而你是被困在假象中无力挣扎的蝶? 你突然觉得很累。面前是金黄色的栗子糕。 你的心情五味杂陈。 曾经的你们可以无拘无束地分享着栗子糕,普普通通的栗子糕也因为难得见面的机会被赋予了珍贵的意义。 你很清楚栗子糕这招打的是旧情牌,可你依然自甘堕落般地被这一招击溃。 或许在陆沉的眼里女帝不过是个易被控制的,幼稚的,不成熟的雏鸟,或许从一开始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都是一步步机关算尽的结果呢? 你是帝王,“委屈”这种情感即使在你身上出现了也必须得憋回去。 可这样的束缚似乎对你逐渐外溢的情感没有任何的作用,甚至,在陆沉拿起一块栗子糕递到你嘴边的时候彻底爆发。 陆沉是否真的信任你,对你而言似乎已经无足轻重,此刻你只想坠入他为你设的陷阱中,一饷贪欢。 你低头咬住了他的手指,抬眼盯着他。 栗子糕被你碰掉了,落在了碟子里,陆沉有些意外地看着你。 或许是因为被你罚跪在雪天里太久,又或许是陆沉本身体寒的缘故,他的手指很冰。 你沿着手指的轮廓舔了舔,松口。 陆沉的手指被留下来你下口不轻的牙印,你抓住他的另一只手腕,没等陆沉开口,他被你扑倒在软塌上。 深棕色的长发毫无章法地铺开,泼墨般地被压在软榻上。 你直直地盯着他,就像是受到了威胁的幼犬龇牙咧嘴地宣誓着主权。 陆沉举起那只被你咬了一口的手,侧头看着上边微红的印子,轻捻着,深红色的眼睛又回头看向了你。 “我为陛下带了栗子糕,但好像看起来,陛下不喜欢栗子糕,”他的眼里满是笑意,“那陛下想要什么呢?只要是陛下想要的……微臣都能给。” “陆沉……” 你呢喃着轻念他的名,闭着眼去寻他的唇。 薄薄的,微凉的唇,你含住它。 其实你更想直接撕咬这张嘴,你想知道就是这张嘴,为什么总是说出让你分不清真假的话。 陆沉其实被你压着并不算舒适,他向下压低了身子,往后靠了靠,好让你找到适合的位子。 你不断地侵入着这个对你没有任何防设的城池,舌尖刮过上颚,舔弄着敏感的地带。 陆沉如你所愿地回应着你,在唇齿相依的间隙中喘息着。 “看来陛下长大了。” 他趁着你接吻片刻的喘息,伸手将你垂在脸前的长发别到耳后。 陆沉的嘴唇被润得水色,亮晶晶的。 你不再多想,只顾着扯开他的衣服,扒开他一层一层的伪装。 你顺着翻开的领口自脖颈向下亲吻着,就像是一点一点在陆沉的身上标记领地。 耳边是陆沉不加掩饰的喘息,而你却觉得不够,还不够。 你想要彻底地拥有他,但你不知道应该如何才能做到,只能无的放矢般的,像初生牛犊寻找母乳般地动作着。 殷红的乳首被你含住,舌尖擦过rutou上的凹陷。你感觉到陆沉的喘息声变重了些,陆沉的胸腹起伏着,自本能般地向后仰。 陆沉将腿分开了些,好让你的膝盖挤进来。你抵着他,显然那处已经变得炽热。 当你打算沿着腹肌的纹路向下亲吻时,陆沉拉住了你撑在他身旁的手。 他将你的手指含入嘴里,陆沉的口腔很暖和,潮湿裹住了你的指尖,划过圆润的指甲。 你透过陆沉略带迷离的深红色眼睛看到你自己的样子,好像他的眼里此刻只有你。 “不必继续向下了,您可以直接进来。” 你从未想过陆沉的私密处会长什么样,毕竟这个一直在你的人生中扮演着引导者的人总是站在高处,让你远观而不可亵玩。 但是当红润的xue口暴露在你面前时,你只觉得一切皆有可能。 一股热意冲向大脑,邪恶的念头自心中油然而生。 你是帝王,皇权高于一切,谁都可以是你的,陆沉为什么不能是呢? xue口被两根手指撑开,初进时有些艰难,xuerou争先恐后地包裹着你。 但是随着你的开拓,xue口的肌rou松开了些,陆沉在接纳你,尽管他似乎看起来没有那么舒适。 陆沉的大腿根轻颤着,为了能让你进去得更深些,他的腰更近地贴上来,就像是后宫里主动求欢的妃子,欲求不满地索取更多。 你虽没有经验,但很快在抽插的律动中找到了诀窍。 你摸索着抚慰他的前端,收紧的小口此时一张一翕,流出透明粘腻的液体,顺着柱身流到会阴处。 手指擦过柱身,抹过顺流而下的晶莹液体,液体被你的手中捻着,在空气中拉出一条银丝。 好yin荡。 就着液体,抹在xue口上,水淋淋的。 你更加卖力地cao弄着,直到在摸到一处软rou时,陆沉的呻吟变了调,两条大腿将你的腰夹得更紧。 陆沉的反应让你兴奋,这让你觉得这是在他身上获取的战利品。 xue里的水随着一进一出的抽插咕叽咕叽地涌出来,打湿了垫在他身下的衣服,你压着陆沉的大腿不让他在反复袭来的快感中逃脱,你要让他在你的手下沉沦。 尝到了甜头的小狗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你想你可能就是这样。 陆沉被一阵一阵如潮水般地快感席卷着,海浪汹涌澎湃,潮水不断堆积,丝毫没有估计到在海上的一叶扁舟是如此的渺小,被海浪裹挟着翻涌,似乎马上要被快感吞噬。 后xue里的手指从未松懈下来,反反复复地刺激着的敏感点,而同时前端被握住,接二连三地想要将他冲上云霄。 前后夹击的攻势让他不得不彻底放下所有的伪装和掩饰,如梦如归地醉在温柔乡中,任由快感将他推上高潮的边缘。 陆沉伸手拉着你,你顺势靠近他,再次吻住了他的唇。 与刚才的挑逗不同,此时陆沉的舌头热情地勾着你,你侧目看到他的眼睫轻颤如蝶翼,似乎这是你第一次看到他动情至深。 火热的口腔裹挟着唇齿,最后化为一下下轻吻落在他的嘴边。 你压着他前端的沟壑,狠狠地刮过。 几乎是在同一时,陆沉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暗淡、虚婉,甚至带有一些哑声,靠在你腰处的腿忽然夹紧着,陆沉浑身上下抖得厉害,你甚至差点压不住他。 白浊的液体七零八落地射出,落在裸露的腰腹上,落在他身下的软垫上。 你从未见过如此具有脆弱感的陆沉,你像是第一次彻彻底底地征服了他。 陆沉的表情有些空白,你抹过他腹肌上的jingye,擦在他脸上,像是任人宰割的砧上鱼rou。 占有欲被满足,你俯下身,心满意足地靠着陆沉。 你忽然感到心里被什么填满了,这种由rou体支配的欲望就像是让人陷入欲望无法自拔的罂粟,但是你甘之如饴。 你是帝王,即使你知道你与陆沉或许某一天真的会走向对立,但此刻,他在你的身下,像一条乖顺的狗,这就够了。 你清醒而痛苦地汲取毒果的汁液,或许陆沉也是呢?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