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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用棉签碰碰小猫吗

    1.

    “反正就是,变成猫了。”

    灵之虫599号了然地点点头,他轻柔地托起本体的前肢,把蹲在演讲台上的黑煤球安置在膝上,安抚性地揉揉猫咪与毛色融为一体的小耳朵——本体平时是很随和的人,面对奇怪的现状也有点蔫耷耷的。

    “本体发言完毕。”他清了清嗓,试图平息台下克山克海的议论。“异变初步认定为来自欲望母树的污染,程度较轻,请序列较高的灵之虫们不要恐慌,你们的猫耳与猫尾会随着时间推移消失。”座位靠前的299号和740号抖抖和本体如出一辙的黑耳朵,决定待在乌托邦一段时间。

    主持人599号用目光请示本体,得到没有补充内容的信号后敲敲手中的木槌:“那么本次集会结束。”

    恢宏的会堂顷刻间淡入亘古不变的灰雾中,离开热源、目前正坐在冰冷的高背椅的克莱恩有些不习惯地直起前肢——穿着白袜子的短腿有着十分柔软的弧度,是几天前从奇异的梦境挣脱后的产物,欲望母树对地球的侵入程度已经如此深重了吗?居然能通过梦境让一个旧日遭受污染。

    克莱恩在死寂的源堡中思索着,决定先回他和阿蒙位于拜亚姆的家,“阿蒙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这两天都不在家......希望这一切不是祂的恶作剧。”暂时无辜的时天使还不知道,一个大活诡秘在光天化奥赛库斯之下变成了一只白袜黑煤球。

    ...这都是什么新海〇剧情啊!只希望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不要出现一个只会喵喵叫和吃罐头的克莱恩......诡秘之主的神色陡然变得深不可测,“至少非凡能力还在,可以排除交换身体的可能。”他否定了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优雅地甩甩尾巴——只有毛乎乎的短短一截支楞了一下,有一种不太聪明的可爱。

    唔,克莱恩有些不自然地在原地兜了几圈,他还算轻巧地跃上青铜长桌,“我以为所有的黑猫都应该像格尔曼一样又冷又凶。”心态良好的诡秘之主有些不着边际地吐槽,很显然,这只黑煤球并不具有这样的特质。

    “愚者”先生百无聊赖地迈开毛茸茸的短肢,适应猫的身体,对于旧日级别的“小丑”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他用灵性包裹住自己,模拟出下坠的感觉离开源堡。微妙的、像是隔了两层绒布般的触感随着灰雾的消散逐渐清晰——有人在抚摸他的头!

    星灵体回归,克莱恩有些费力地抬起脑袋,褐色的眼睛捕捉到带着笑意的面容,单片眼镜闪了闪,阿蒙停下了亵渎神灵的手:“‘愚者’先生?”祂好奇地打量着克莱恩,“您可以说话吗?”黑煤球一动不动地趴在布艺沙发上,用无辜的神色面对阿蒙的疑问,一副“超出业务范围”的茫然样子,他随即也收获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眯起而闪烁着期待——是每当阿蒙准备作弄他时特有的神态。

    猫猫警惕地伏低了身子,圆圆的眼睛紧盯着阿蒙缓缓抬起的手,猫性直觉使克莱恩准备露出尖牙威慑祂,但这也并不妨碍渎神者迅速地握住“愚者”先生的两只前爪,几乎无礼地把整只猫翻了个面,最后一本满足地挼上柔软的肚皮。

    在克莱恩愤怒的喵喵声中,阿蒙勾起唇角,端详起神明张牙舞爪的可爱模样,这让祂怀念起尚为序列二的古代学者。彼时的他也是这样,看起来弱小却十分努力......真是久违了。肆无忌惮的揉弄终止于从煤球身上蔓延出的触手,被摸得有点烦的克莱恩没有控制力道,触腕责备般抽过阿蒙的手臂,迫使祂收敛这种放肆的行为。

    阿蒙避开克莱恩挥舞在半空中的尖爪,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祂带着笑意眨眨眼睛,毫无诚意地道歉:“请原谅我,我的主。”又敏捷地捕捉住浅色的rou垫,困在指尖轻轻揉捏。时天使把猫抱在怀中,屈起指节刮蹭着克莱恩的额头,不得不说,祂撸猫的手法还是很专业——“平时在乌托邦没少撸猫吧?”克莱恩瞥了祂一眼,探听到恋人心声的阿蒙毫无被抓包的自知,祂短促地笑了一声,避重就轻般捏捏煤球的小耳朵,“您喜欢就好。”

    克莱恩被服务得十分舒适,他眯起眼睛,把两只白袜子揣在胸前,忍不住在阿蒙手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克莱恩似乎心情很好?”阿蒙抽出另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抚摸脊椎,祂揣测着克莱恩的心情,这当然不是出于对神明的畏惧,而是确保目的的达成万无一失。

    “克莱恩,”于是祂换了种称呼,游移在脊柱的手隐隐有靠近尾根的趋势,渎神者的语气更加亲昵自然:“...你会发情吗?”

    我依稀记得我现在还是一只猫......克莱恩几乎谴责地看向阿蒙,但是他还是如实地在脑海中呈现这个想法,“既然母树有繁殖的权柄,发情应该只是时间问题。”

    正经人克莱恩放任阿蒙读取了他的思维,“有趣,有趣。”他的恋人由衷地露出微笑,使已经超越序列的诡秘之主感到毛骨悚然:祂不会要对一只无辜的猫......

    真是令猫不寒而栗!咕噜声停止了。阿蒙察觉到手下的动静,祂收敛了笑意,试探地开口:“我主?”没有得到回应,克莱恩还沉浸在对阿蒙的怀疑中。“愚者”先生真是深不可测......祂悠哉地叹了一句,刮蹭额头的手转而抚摸小黑猫的下巴,“无论如何,您座下时天使时刻候命。”在阿蒙假情假意的保证下,床头柜中多了一包棉签。

    2.

    黄涛来了,带着逗猫棒来的。

    “周明瑞!”黑皇帝把门敲得咚咚响。

    门开了,玄关却空无一人,一条收敛了邪异花纹的触手系在门把手上,活像被风干的带鱼。“也不怪他。”黄涛脱鞋进门,把逗猫棒放在茶几上,“毕竟他可能跳起来都够不到门把手。”当然这个想法是不能让小周知道的,不然贝尔纳黛距离通晓汉字又要更进一步了。

    “我给你带了礼物,”黑皇帝拿起系着鸡毛和铃铛的逗猫棒在黑煤球鼻子前晃了晃。

    克莱恩:“......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

    他半阖着褐色眼睛,缠绕在门把上的触手像有了自我意识般回到克莱恩身侧,化身黑猫的神明以一副“赶紧洗洗睡吧”的蔑视扫了一眼乱动的鸡毛。另一条在薯片袋子里翻翻搅搅的触手停了动作,在虚空中一拖一拽,薅出两瓶铝罐装的百〇可乐。

    黄涛也不拿自己当外人,祂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贴心地把两个铝罐开了口。二氧化碳的升腾中,旧日遗民久违地诞生了归属另一个时代的错觉,心下暗叹,祂拿起那瓶可乐喝了一口,手势依稀带了些持高脚杯的影子:“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黑皇帝像是临时转去了药师途径,祂神情严肃地凝视着“农民揣”的小黑猫,画面颇为滑稽,好似下一秒就要掏出听诊器。

    克莱恩就着触手仰头倒了一口,猫的味觉使他对可乐有了新定义,“愚者”先生咂咂嘴,分出两条触腕,收回时多了两张纸和两只笔。

    “大概一周。”触手还不能控制过于精细的动作,横七竖八的字看起来颇为喜感:“诸神都没有动静,我怀疑这只是母树的试探。”黑猫舒展四肢,十分自然地换了个姿势。“我能感觉到污染在消退,但不确定它是否会反扑。”

    啊。早已出院的黑皇帝同情地看了一眼刚入院的病友,“母树啊,你总能给我新惊喜。”

    “那需要我再提个果篮花圈、不,花束过来祝你早日康复吗?”

    “爬!”

    3.

    “明晚是月圆之夜。”

    与黑夜女神的神谕一同出现的是两盆猫薄荷,深黯天国的本地特产具有无与伦比的安神作用,被撕碎的优质夜香草埋没在土壤中,由高级执事伦纳德百忙之中送货上门。在阿蒙偷走包装盒的瞬间,煤球已经一颠一颠地跑过来了:“这是什么,好香...?”

    “我主,要不要尝试一下?”阿蒙把小黑猫抱起来,诱哄他靠近一盆金薄荷,猫的本能使他按捺不住抱上枝蔓的欲望。诡秘之主眯着眼偏过脑袋,着迷地对薄荷叶连舔带咬,“不行,好像有点爽......”无可抑制的满足感逐渐上头,等我吸完一定会感谢阿曼妮西斯,克莱恩神志不清地想。

    时天使慢慢把吸得出神的“愚者”先生放在地上,兴味盎然地打量着克莱恩几乎把整个小脑袋都埋进草丛的模样。欣赏诡秘之主被本能所支配的时机寥寥无几,一般只有夜晚才有机会,祂享受着这份奢侈的愉悦,不经意间用手贴住猫猫的下巴,感受皮毛下温热的吐息——结果被神明一爪打开,被妨碍到的主连眼神都欠奉,自顾自地撕咬着诱人的枝叶。

    “我主,”阿蒙唇边的弧度凝固了,逐渐变得有些僵硬,祂抬了抬单片眼镜,两盆猫薄荷凭空消失,“嗑太多对您这样的小猫不好。”克莱恩的快乐源泉被强行拉闸,他瞅了一眼时天使,无声地示意祂有话快讲。

    “这是今日最后的份额,吃完就赶紧去回应祈祷吧。”几片薄荷叶散乱地叠在渎神者的掌心,祂向克莱恩伸出手。神明不疑有它,就着阿蒙的手小口地咬着,不甚锋利的下牙不时划过指尖,舌尖的倒刺汲取着每一滴快感,触及掌纹的力道轻微,却足以让人心生遐想。

    时天使深邃的眼睛注视着祂的主,薄荷叶很快就见底了,沉浸在快乐中的克莱恩用脸颊不住地磨蹭着阿蒙的手掌,干燥的舌苔在指尖流连,妄图把残余的上瘾气息一扫而空。渎神者任由“愚者”猫猫动作着,直到黑煤球的脑海被薄荷的清凉充盈,一头栽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阿蒙慢条斯理地抱起不省人事的克莱恩,把它仰躺着铺在沙发上。手感很好的短尾被祂拿捏着轻轻摩挲,肚皮也在抚摸下平缓起伏。

    “猫真的很好。”祂想。

    “只是一周没有性生活有点难熬。”

    4.

    “佛尔斯肯定能和我共情。”

    污染随着红月的攀升点点倾倒在克莱恩身上,绯色的清辉透过玻璃窗,映出黑猫在床上蜷缩成团的影子,云层无法遮挡的光在纯黑的脊背显得晦暗不明,游移间激起自星灵体深处散发的痒。

    “主?”阿蒙坐起身打开床头的夜灯,橘色的暖光稍微冲淡了室内的月色,祂往克莱恩的方向挪了挪,安抚性地抚摸着黑猫的脑袋。脆弱的神明在祂手下发出“呜”的一声,耳朵软塌塌的。

    剧烈的污染灼烧着克莱恩的理智。和幼时发烧类似,但是烧上身的却是另一种东西,“...欲望母树真该改名叫欲望母0。”曾经作为“周明瑞”而活的键盘高手在浑浑噩噩中坚持吐槽,他颤抖着寻求恋人冰凉的手,意图抵御污染带来的高热。

    “我的主,您似乎发情了。”渎神者顺势摩挲起黑煤球的脸颊,单片眼镜搁在床头柜。没有薄片水晶的阻隔,那双眼睛所蕴含的、不为人知的事物似乎更加清晰与纯粹。

    像是荒野中摇曳清光的一提风灯,穿过漫山的薄雾栖在远行人眼底,那究竟是安定的居所,还是诱人趋光的未知生物?克莱恩在意识模糊间一无所知,序列之上的诡秘抛却灵性的牵引,他顺从本心,毛茸茸的额头抵住时天使手心,合上眼不动了。

    ——无言的信任。

    “......”从未被时间困囿的神话生物停滞了一瞬。欺诈是时天使的天赋与本能,只由祂心念一动,祂随时都是执棋者与cao偶师。与这种危险并肩,无异于普通人孤身出现在神弃之地的夜晚,诡秘之主心知肚明,却缄默不言。

    患得患失、缺乏安全感时常让克莱恩对这段关系有所保留,人性尚存的神明无法抗拒阿蒙的吸引,但可能的背叛让他止步,因此每一个应对阿蒙的措施都被占卜家仔细构想。污染也许只是一个契机,一个洞悉时之天使真实意图,或者使“愚者”先生直面内心的契机。

    居然是他先向自己伸出手。渎神者的眼瞳被这献祭般的决然点亮,祂像是被取悦到似的拥住克莱恩,抿开一个真心实意的笑,“遵从您的意志,我的主。”

    猫猫被摆成一个背对阿蒙的姿势,时天使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按克莱恩的尾根,手下猫受不住似的塌腰,脑袋无意识地扬起,承受着渎神者的爱抚。秘密的洞口在摇晃的黑尾间若隐若现,时天使窃走了棉签的距离,祂用棉签暧昧地刮蹭着克莱恩微张口中的小尖牙,鼓励“愚者”先生舔舐它。

    “上辈子玩巧〇力与香〇兰,这辈子变成猫被......”棉签仅仅没入半截棉头,占卜家就不安地踢蹬着后肢,抑制不住般发出绵密的叫声。不对劲,难道猫也有前列腺吗?但是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克莱恩十分不安,被熟悉的阿蒙气息所包裹使他胡乱地用脑袋拱着时天使的手。

    棉签在里面轻轻翻搅着,“主,放松一点。”阿蒙带着笑意揉捏着猫猫的尾根两侧,已经整只猫贴在床上的克莱恩耳朵压成平滑的飞机耳,随着棉签的动作无规律地抖动。他呜咽出破碎的叫声,短短的黑尾巴搐动着拂过身后的手,“污染在消退。”

    时天使灵性直觉一闪,祂停下动作抽出棉签:眼前软成一滩的黑猫被自身蔓延的触手包裹,触腕所围的猫状物在一片灰雾中拉张展平,恢复人形的诡秘之主浑身赤裸地跌进祂怀中——只是猫耳与猫尾仍然存在,就和乌托邦的几条高序列灵之虫一样,祂的分身们曾不止一次跑到乌托邦去吓唬那里的住民。

    阿蒙饶有兴趣地拢了拢猫耳尖簇状的黑色毛球,感受到手下人不自然地挪动,“克莱恩,”祂勾起唇角故作叹息,“你可以多信任我一点。”克莱恩无声地喘息着,他勉强睁开带着水光的褐色眼睛,被渎神者压进纷乱的被褥中,湿软的xue口又一次被填满,他环住了祂。

    阿蒙舔吻着克莱恩白净的颈侧,在锁骨留下祂独有的烙印,时天使揉捏着占卜家的猫耳朵,聆听着耳畔细碎的呻吟,像是回应信徒的祈祷般与“愚者”先生湿润的唇辗转厮磨。环在祂肩上的手难耐地磨蹭着,修剪圆润的指甲向内屈扣,随着抽插的频率收紧或放松。

    克莱恩整个人都被时天使侵吞殆尽,只能发出合乎祂心意的断续轻吟。把神明禁锢在身下的体位使占卜家只能带着泪意回望阿蒙猎食者般的眼神。“嗯唔、啊啊...!”克莱恩被顶得一颤,没把住精关。太深了,似乎永无止境的侵入让诡秘之主闪烁着避开了时天使的注视。

    “您不想做了吗,我的主?”渎神者低下头埋蹭在“愚者”先生肩颈,似乎十分虔诚地含住因侧头而凸显的、轮廓分明的动脉吮吻着,身下动作却不停,反倒抵着深处发狠般挺了两下,克莱恩被逼出猫叫似的哭腔,紧绷的指尖在阿蒙背上摁得骨节微微塌陷,“你给我...嗯、适可而止一点,呼喵......”

    时天使一顿,祂看着狼狈的“愚者”先生,露出了然的笑意,趁克莱恩终于得空喘气,把他扶起来,交合处骤然变得密不可分。在占卜家被突如其来的深入cao得说不出话时,阿蒙一边向上挺腰一边撸动着克莱恩敏感的黑尾巴,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血液,克莱恩呜咽着攀咬祂的肩头,下一刻就被渎神者把住脖颈交换了一个绵长的亲吻。

    “唔?这里好像变大了不少。”时天使另一只手也揉捏着克莱恩鼓胀些许的rufang,那里似乎还有变大的趋势。“您要给我生小猫了吗?”祂调笑着按压通红的乳孔,被“愚者”先生泪眼朦胧地斜了一眼后用舌尖亵玩起来,“主,听说过假孕吗?这是发情期的母猫被棉签强行纾解后的现象,包括产奶。”

    “您的奶会是什么味道?”祂抛下这个问题给处于混乱的克莱恩思考,专心致志地舔吸着乳粒。占卜家的眼眶晕开一圈单薄的水红色,他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恋人,恍惚间真的有哺乳的错觉,环在那人脖颈的手颤抖着收回,“愚者”先生以轻微的力道摸了摸时天使的黑卷毛。

    他感觉时天使的性器在体内胀大,顶得更深更急了,xuerou紧贴着物什沁出欢愉的汁水,入口在进出间也沾上黏腻的蜜液,打湿了本就一塌糊涂的床单。“哈...呜喵、慢,慢一点...!”他不知道这个动作怎么又刺激到阿蒙了,事实上克莱恩也只能束手无策地挨cao。

    被迫禁欲一周怎么想都是“愚者”先生的错。阿蒙毫不在意地加大了揉捏rutou的力度,在那人崩溃的叫喊中与他交换了一个带着奶香的吻。“再夹得紧一点。”祂拍拍克莱恩白皙的屁股,在床上不由人的诡秘之主哽咽着绷直了腰,接受了阿蒙抵在他xue心射出的白液。

    阿蒙把他放下来,虔敬地亲吻着他的发旋。祂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抽出三五根棉签,分开尚未闭合的xue口侵入湿淋淋的内里,借着清理的名义四处搅搅戳戳,污染消退的克莱恩被祂的动作搞得烦不胜烦,把方才还在交颈缠绵的人一把推开。他浑身都是阿蒙留下的痕迹,甬道里还夹着祂的东西,但是现在克莱恩只想睡觉。

    “好好睡觉!”克莱恩的褐色眼睛还残留着情事的湿,他带了点情绪地拍开时天使不死心妄图贴近的手,许愿让床和自己恢复整洁后拖着阿蒙一起钻进被子。

    怀中的旧日呼吸渐渐平稳,阿蒙也闭上眼,尽管现在祂就像个被“愚者”先生用完就丢的按摩棒一样,但祂从未感觉自己与克莱恩的距离如此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