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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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剧组的气氛稍微有些变化。 比如聚餐次数的减少、再比如拍摄时间的改变,霖涵曾坐在片场等了一个下午,却被告知今天那场戏无法拍摄。原因他知晓,所以在工作人员一脸歉意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很自然就接受了。 毕竟这件事情并不是工作人员能决定的,即使他可以做出反抗,也不想多生是非把无辜的人卷进来。 “他那是在挤兑你吗?他是想骑在我头上拉屎!”他虽然不生气,但还是没防住陈倾叫这些拐弯抹角的手段气个够呛——在霖涵的一个专访被挤掉之后。 霖涵叫陈倾别再屋子里晃了,毕竟这种事情不算是最棘手的。“剧拍完就是宣传期,还是提前安排好公关才行。”霖涵喝了一口咖啡,不紧不慢。 陈倾一边打开电脑,一边联系公关部门,一边还要和霖涵聊天:“你倒是稳稳当当。” “我的戏份快拍完了。” “啊?就这么给你推来推去还能拍完呢?”陈倾指尖飞起,“我还以为那老东西想要拖到你补拍呢。” 霖涵听了这话觉得挺有趣的,陈倾向来憋不住脏话的人,这次只是骂了句老东西而不是别的,很让人意外。不过他也要承认这句话要是让男主演听见,杀伤力远超别的词儿。一个正处于中年期的演员,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老了吧。 想到这,霖涵的声音里也带了些笑意。“删了几场戏,当然就快了很多。” “删了?你还笑得出来?”陈倾回头,“不是,他凭什么删你的戏?” 霖涵回忆了一下,说:“他觉得我和他的对手戏影响了他的个人人物线,所以……” “艹!” 可以,这才是本来的陈倾。 合上电脑,陈倾坐在了霖涵旁边,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一遍,本来应该是想安慰或者指导的吧,总之最后闭上嘴,只剩了一句话给他:“算了,反正你也不缺戏拍。” 很快就到了霖涵杀青的日子,因为害怕剧组给他穿小鞋,陈倾一大早就赶来了,又是通知粉丝又是找了几个媒体,连花和蛋糕都给订了。 “陈姐,这东西剧组都有。” 陈倾一边忙活一边说:“我不是怕没有嘛。可别到时候没有蛋糕没有花,再有个好事儿的拍下图片,等宣传期的时候说你和剧组不和连杀青蛋糕都没有。” 霖涵深吸一口气,再也不去质疑陈倾的任何决定了。 今天他的戏倒是准时,一共两场,一场的对手戏是女二,一场的对手戏是和男主演。本来应该担心的是和男主演那场,可是那场除了开拍前对戏的时候对方有些皮笑rou不笑以外,都出乎意料的顺利,只有结束时那个拥抱稍稍把他恶心了一下。 “小伙子前途无量。” “谢谢王老师。” 在下一场开拍之前,霖涵去休息区冲了一杯咖啡。 “提前祝贺你。”是这部戏的女二,在他身后端着杯子。 “谢谢。”霖涵笑着回答,“只是你杀青的时候我应该只能短信祝贺了。” 女二听了也笑笑,说:“你还可以送一束花,光是嘴上祝贺我可不收。” 经过快两个月的拍摄,两人之间的关系确实很熟悉,现在一起站着,也不会觉得尴尬。女二眼神盯着前方,抿了一口咖啡,“确实是因为你杀青了才来祝贺你,不过不是为了祝贺你杀青。” “嗯?”这话怎么这么绕? 女二弯了一下嘴角,这不过不是笑意。“我是祝你脱离苦海。” 霖涵有些懵,“这个戏也没有很苦。” “不是吧?你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女演员放下杯子,“这个圈子里可没有一个迟钝的。” 此时,他心下了然。“这种事情会发生,不是很平常吗?” 女二号忍不住看他几眼:“你还挺透彻。” 霖涵自觉实在担不起对方的这句评价,毕竟他这份淡定很大一部分来自于陈倾说的那句话:不缺戏拍。 “算了,也是我瞎cao心,看你这些日子也确实不想为此所困的样子。”女演员将杯中的咖啡涮干净,接了一杯温水,“但我还是要多管闲事的说一句,有些事不是你光靠你淡定就能过得去的。” 霖涵点点头:“谢谢。你杀青的时候我会送一大束花给你。” “要很大一束!” “好。” 和女演员的那场戏结束得很快,陈倾跟到现场来,给每个剧组人员分发小礼物,声势浩大。霖涵拦不住陈倾,只能任由她去。 切蛋糕的时候,霖涵的手刚握住刀柄,就被陈倾叫住了,“等一会儿。” 霖涵不解地看着她把导演、制片、编剧全都叫过来,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总之那几个人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堆满的笑容。 “小霖,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演员啊!”大家笑呵呵地围住他,一起切开了蛋糕。 回程的车上,他问陈倾为什么要那么做。 “这有什么?那老东西既然把自己当盘菜,我就要让他知道谁坐主桌。”陈倾狠狠出了一口恶气,“我明天再来接你。” “好。” 霖涵闭上眼。他知道这一切肯定不是陈情一个人的主意,能弄出这种动静背后肯定有覃烟的授意。 想起覃烟,霖涵的嘴角不自觉地弯起来,连眉毛也舒展一些。只是在他意识到自己在开心之后,这些表情就统统被收敛起来了。 这让他不由自主的去回忆他和她之间的相处。 因为后期的戏份越来越少,所以几乎每周都有两次被接到覃烟的别墅里。他尽量让自己不去多想覃烟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总之这人是他的金主,只管小心伺候就好。 他们会一起坐进满是泡沫的浴缸里,让随水温升高的皮肤贴在一起。覃烟会问问他在剧组过得怎么样,大部分时间他的回答都是好的,即使要说一些不如意,也是零星的小事。 安逸催生情欲,覃烟会把手绕到身后握住他的yinjing,在水的润滑下揉搓。如果她那天没什么兴致,就会简单的让他射出来。 但是如果那天的覃烟很高兴,她就会换个姿势,坐到他对面,用双脚抚弄他的性器。可能会先摩擦他的guitou,也可能双脚并拢夹紧茎身,当然很多时候,她恶劣极了,踏着水浪一脚踩上去,将整根yinjing压在他的小腹上。 一下又一下,直到他呻吟出声,丝丝缕缕的白浊随着水花荡开。 洗完澡,他们有些时候会同榻而眠,有时不会。 在那些能够拥着覃烟入睡的夜晚里,他试图去尽一个男宠应尽的“义务”,但最后却只能被叼着rutou,表演一场自慰。 jingye射在胸口的时候,覃烟对他说:“这种事,等你真的想要和我做也不迟。” 汽车缓缓驶进别墅区,停下的时候,霖涵睁开了眼。 他硬了,像一只发情的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