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前情略微交代主剧情,微微微h,电话里听声音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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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来吃药了。”跪坐在病床上玩着玩具的小女孩,听到这话立马乖乖放下手里的积木。 小女孩穿着小码病号服,柔软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两侧,圆溜溜的大眼睛灵动又可爱。大概是被照顾得很好,除了有些瘦之外,看不出来和普通孩子有什么差别。 她熟练地从白川手中接过药和温水,吞下后跪在床上搂着白川的腰撒娇。 “爸爸,我想听你讲故事再睡觉。” “好。”白川弯腰收拾好被女儿扔到一边的玩具积木,又摸了摸女儿的头发,只觉说不出得心疼。 小孩大名叫白雪,今年才四岁,白天刚做完化疗,晚上吃了点东西又吐出来不少。不哭也不闹,见到自己还是要表现得很开心。 白雪躺在床上自己盖好被子,只露个脑袋,拿起床头带绘图插画的童话书递给白川。 “我想听《坚定的锡兵》。” 白川半靠着坐在床头轻声给女儿念起了故事:“以前有二十五个锡做的士兵,他们都是兄弟……” 念着念着白川的思绪就不知飘哪儿了。 白雪本想提醒爸爸有一句话念错了,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也没打扰,没一会就睡着了。 他已经半年多没接到新戏了,这两年经济不景气加上政策收紧,谁都知道影视寒冬期来了。 幸亏这行业来钱多,他虽然不是什么知名演员但好在一直能接到活,这些年也存了些钱,加上保险公司的重大疾病理赔,也算够女儿前期的治疗。 但这两年收入锐减,近半年更是颗粒无收,再加上治疗费越来越多,他已经卖了房子,勉强能维持女儿高昂的治疗费用,现在这笔钱也所剩无几了。 念着念着,手机振动起来,刚想对孩子说声对不起,低头看女儿歪着头,半个身子窝在自己怀里睡得正安稳。 白川轻轻把女儿的头挪到枕头上,接了电话走到病房外的长廊。此时正值饭点,拎着盒饭或外卖的病人家属三三两两走来走去。他不是什么大明星,走在街上都很少被人认出,所以只是像往常那样低着头压低了声音: “喂。” “小白。”电话那头是带他的经纪人林姐的声音:“我刚刚接到一个本子,嗯,角色是男一,制片方指定让你来演。” 白川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毕竟他虽然毕业后拍戏多年,大多时候就是演点有名有姓的配角,男一这种资源基本不用想,更何况,怎么会主动找上他。 而且听林姐语气有点奇怪。 他有些不太好的预感,轻声问道: “制片方那边有什么别的要求呢?是什么人?我们认识吗?” “没听说过的小公司,没什么特别要求,你如果同意明天就可以去试戏,就是……”林姐突然顿了下,理了下呼吸继续说道:“就是剧本有些出格,有点像三级片还是俩男的,本来想直接帮你推了的,但是对方给的片酬挺高,我想着你最近也没什么收入,开销又这么大,还是问问你愿不愿意吧。” 听到三级片这个词白川突然心凉了不少,本来想着不管什么只要对方给够了钱自己都可以,但如果是三级片的话,他只要一脱衣服裸露身体,就会被人发现他畸形的身体,身上除了男性器官外,还长了女人的逼,到时候对方大概率不会同意。 “三级片?是不是违法了?算了吧,我可不敢。”白川声音是在笑着,电话那头林姐能听出来他还是有些失落。 “那挺可惜,对方片酬一集20万,合同我这边都帮你看过了没什么问题,你不愿意的话我帮你推了。” 听到20万白川有些犹豫了,还想说什么时,女儿的主治医师匆忙走来向他招手,只得草草挂了电话。 “白先生,你女儿找到合适的配型了。顺利的话,一周后就可以动手术。” “因为是非亲源供者,你这边手术费最好准备50万左右比较保险。” “嗯,我知道了,我想想办法。” 看着病床上沉睡的孩子,还是试一试吧,他想。 给林姐发了微信,直接要了制片方的号码,他想知道,想知道为什么对方偏偏要选他。 听着对方彩铃,白川说不出得紧张。设想中的尴尬没来,对方无人接听,兴许是睡了。 此时是晚上十点半,方绪刚洗完澡换上一套藕粉色的真丝睡衣。他身形高大,自小不事五谷不沾阳春水养出的皮肤嫩白,在卫生间灯光照应下显得像童话中走出的小王子。 镜子里是他年轻俊美的脸庞,乌黑的头发湿哒哒随意垂在额前,有些不合年龄的风流感。 每日例行欣赏完自己的美貌后,方绪拿起眼镜回了卧室,看到手机里五分钟前的未接来电,露出一个非常纯粹开心的微笑。 他知道这是谁打来的电话,是他的小满,是他的白川,今晚注定是不一样的夜晚。 方绪回过去,开了免提键。 蹲下打开抽屉,从他的一众藏品中抽出一张电影光碟,从磨损程度看有些年头了,封面是《证人》两个大字。 十年前于阳冰和岑芮凭借这部刑侦片获得当年的影帝提名和影后。那时候方绪才十岁,陪着自家jiejie去电影院看她偶像——演女主的岑芮。 然后自己为了个出场二十分钟不到的配角在电影院哭得像个傻逼——那个角色的扮演者正是白川,最后还得他jiejie陪着笑向被打扰到的观众解释:“小孩子不懂事”。 电话接通了,方绪听着那头传来熟悉得不能再熟的声音,隔着电话线和平时在屏幕里听到的男人声音略微有点不一样,但同样是缓慢的语调,轻软无害的语气。 他将手中《证人》的碟片塞入DVD中,快进到二十三分十秒。 投影仪大屏幕上是白川饰演的男妓小满,站在小街昏暗巷子里的路灯下,各种旅店招牌的LED光闪着,还有他身后巷子里成人自助机也亮着。秋天的夜里有点冷,他穿着一件很短的白色背心,头发乖巧覆在额前,有些瑟缩。看到往来男人或女人时,会冲着对方羞赧一笑,一副刚入行还不熟练的样子。路对面馄饨摊汤锅里冒着薄弱的白烟,小满看得有些出神。 方绪知道,他是饿了。 这是白川从业生涯来的第一个镜头。那时候他二十岁,大学还没毕业,剧组去他们学院选角试戏时他从一众投递简历的学生中脱颖而出,拿到了这个角色。 电话里白川询问方绪:“抱歉,我只是大概听了下,没有看到剧本,请问这个角色是要全裸吗?” 电影里小满守到了他的第一位“客人”,假扮嫖客过来踩点的警察,两人上了阁楼,脱去上衣扭滚在床。 方绪也把手伸进裤裆里,隔着内裤揉搓起来。 白川听到电话那头方绪呼吸渐渐变重,过了大概两分钟,才回了自己一句:“要,衣服要,全脱光。” 他隐隐感觉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声音像是在自慰,但是又自我辩解,应该不会吧,怎么会有人一边打电话一边自慰呢? 电影里两人只脱了上半身,他能看到白川精瘦的身体,两个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嫖客”只是压着小满,亲了亲他的嘴巴。 方绪脱了睡裤,将jiba对着屏幕上白川的脸继续撸动。 电话里白川继续小心地问:“是真做吗?” 正撸得上头的方绪突然轻笑了下:“你不该这么问。” “啊?” “你应该问我会不会用jiba插到你的身体里,会不会射在里面。除了我之外,到时候会不会有别的男人cao你,如果有,会有多少人,五个?十个?够不够?” 这时候,哪怕是个傻子白川也明白过来了,对方就是在自渎。白川平时没什么性欲,很少会往这方面想,男人的话过于让他震惊以至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电影此时已经放到了小满对警察产生好感,互表身份了,小满光着上半身睡在男人怀里。 他的声音,也是白川的声音: “我父亲在我五岁时出海打渔,船沉了,人没了。母亲一个人养不来五个孩子,卖了我年龄最小的弟弟。” “四个孩子还是养不活,我妈没办法只能做起皮rou生意。她和那些男人上床时,我就在外面守着,海风是冷的,结束了,我就点着煤油灯进来给人引路。” “我十一岁的时候,来嫖我妈的嫖客觉得小孩也不错,跟她讲了几句价,从三十还到十五,买了我第一个晚上。” 见白川不说话也没挂断电话,方绪知道,找白川来演他的戏,这事稳了。 “你放心,剧本里呢只有我和你是真做,我向你保证,到时候只有我cao你。” 方绪说完,正好把jingye射在屏幕里白川的脸上。他心情突然很好很满意,冲着电话啵了一下,白川那头能清楚听到。 方绪向白川保证,到时候只有他cao白川,方绪肯定不会食言。 不像电影里这个同性恋警察,自己是同性恋不敢出柜。向小满保证只要他当证人,他们就会从坏人手里救他出来,最后却眼睁睁看着小满被黑帮的人弄死。可怜小满临死前还想着那个人会来救自己脱离苦海,没透露一句他是警察的事。 根本不知道那个人在认识他之前,早就有相亲认识的淑女对象了。 “一集20万呢,师兄可不能让我钱白花了。我姓方,方氏集团那个方。我知道你也是X校毕业的,喊你一句师兄也不为过。” 方氏集团,他的母校。这些信息放一块,白川就是再迟钝再不关心圈里其他人,也该知道这个在电话里自渎的人是谁了——方绪。 只是他实在想不通,方绪这号人物,为什么会认识自己,他什么时候攀上这根高枝的就连他自己都一头雾水。要说戏弄自己,也着实没有必要花费这么大,戏弄又怎么样呢?只要对方不嫌弃自己的身体,先拿到钱再说。 “师兄,这个戏是我爸为了支持我的学习,给我投资拍的。如果效果好的话,我会当成毕业作品交上去的哦。” 你爸支持你拍三级片?你毕业作品交黄片? 当然他不能说这话,想了几秒,慢吞吞陪着笑说了句:“你爸还挺宠你的。” 方绪又把电影倒回到自己初见白川的时候,电影里故作生涩的男妓望着热气腾腾的馄饨汤发呆。 十岁的方绪那时候想,自己如果在那条街上,他会掏钱买两碗馄饨给小满,他想吃一碗他俩就一人一碗,如果他想吃两碗,方绪就把自己的那份也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