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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期间只有医生和护士进去过。 “嗯,你们走了之后我又让医生帮我问了,还是谁也不见。”许初霄点点头。 姬城啧了一声,脸也沉了下来。就看着他在病房门口来回地走着,然后一咬牙一跺脚,就推开了病房的门,在许嘉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把门关上,并且反锁上了。 “我靠!”许嘉木叫了一声,想去拍门,就被许初霄拦下了。 “当时大姐都说要嫁给他了,姬城肯定是有主意,他去和大姐聊聊,没准大姐就想开了呢!”许初霄使劲地拽着许嘉木,生怕他脾气上来去踹门。 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许嘉木拖到座椅上坐下。 “你消停会!”许初霄摁着他。 许嘉木用鼻子出着粗气表示着自己的不满,两腿一蹬,就仰在了那里。 姬城进去了快一个小时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些什么。时间过得相当漫长,期间老爸还打电话过来问医院的情况。 直到医院响起十点的报时,姬城才从病房里出来,脸上带着难以抑制的笑容,跟许嘉木说道:“你大姐叫你进去呢。” 许嘉木一下子站起来,两步就冲进了病房。 “大姐好点了?”许初霄问的是精神上的。 “起码愿意见人了。”姬城说道。 “嗯,”许初霄点着头站起来,“那我就先走了,有事随时联系我。” “好。”姬城点点头。 许初霄出了医院,打上车,马不停蹄地赶往陆识骞住的酒店,倒不是心急干点什么,只想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这次是陆识骞自己开的房间,他没摸到房卡,只得在外面乖乖地敲门,等着陆识骞给他开门。 陆识骞拉开门,就看到许初霄被冷风吹红了脸,站在那里。 “冷不冷?”陆识骞抬手摸了摸许初霄的脸,让他进来。 “你大姐那里?”陆识骞看许初霄一进来就急急地脱着衣服,把外套甩在椅子上,上衣、裤子统统都扔在地上,然后只着着一条内裤转身向自己走过来。 “没事了,许嘉木他们在。”许初霄径直地走过陆识骞,从他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一件浴袍,然后就进了浴室。 陆识骞愣在原地长出了一口气,有些不自然地搓了一下微微发烫的脸。 许初霄在浴室里泡了半小时,把身上难闻的消毒水味都洗干净,才湿着头发出来。 走到床边,抬手掀开铺好的杯子就钻了进去。 “困了?”陆识骞走过来坐在床边,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 “嗯……”许初霄困极了,轻声哼了一下。 陆识骞叹了口气,起身从浴室拿出一条大的吸水毛巾,对折两下,“抬头,”他轻轻托着许初霄的头,把毛巾垫到他的枕头上,“你头发湿,垫个毛巾不会那么难受。” 许初霄眼睛都睁不开了整个缩在被子里,轻轻地应了一声。 “睡吧。”陆识骞抬手关了许初霄头上的床头灯,只留下了一个廊灯。 在昏黄、微弱的灯光下,一个人靠在床上看着书,一只胳膊搂着他的腰,另一个人把头埋在他的胸口,睡得正香。 早上,许初霄醒过来的时候,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他翻了个身,面向浴室侧着躺着。 很快,水声停了,门开了,陆识骞穿着浴袍出来。 一直精致打理过的短发垂了下来还挂着水珠,浴袍领口隐约能看到他结实的胸肌轮廓,陆识骞见许初霄醒了,笑着过来坐在他身边,“早。” “早。”许初霄抓着陆识骞的手过来亲了一下,笑嘻嘻地说着。 “饿不饿,去吃饭?”陆识骞握着许初霄的手问道。 他不问还好,一问,许初霄的肚子就开始隐隐的抗议了,昨天晚上的那个驴rou火烧一直到现在了,都快饿过劲了! “饿……”许初霄一头扎向陆识骞的后腰,抬手圈着陆识骞的腰。 “好,那你起来换衣服,我们去吃饭,”陆识骞低头看看许初霄恶作剧一样把自己腰带的结打开又系上,叹了口气,抬手握住他的两只手,“如果你再闹,可就吃不上饭了。” 陆识骞低沉又带着一丝威胁意味的话听得许初霄一颤,连忙把手缩了回去,翻身下床穿衣服。 就在他一脸厌恶又纠结的面对着昨天的脏衣服的时候,陆识骞把他带过来的衣服递到了许初霄眼前,“喏,穿我的吧。” 许初霄美滋滋地换上了陆识骞的衣服,把自己的脏衣服扔进了洗衣筐,两个人都穿戴完毕,就出了酒店。 早上风大,能听到呼呼作响的声音,许初霄和陆识骞都戴着帽子,把羽绒服的领子拉到最顶上,两个人的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牵到了一起。 “去紫园门口的那家早餐店吧,”上了车,许初霄找出导航,“我要吃豆腐脑还有小米面的煎饼果子!” “好。”陆识骞笑笑,发动了车子。 吃过早饭,陆识骞把许初霄送到了医院,看着他提着打包的早餐下了车,“你今天去做什么啊?”许初霄扭头扒着车窗,笑眯眯地问道。 “去看个厂子,年后准备开工。”陆识骞说道。 许初霄记得上次陆识骞说他们公司接到了一个大生意,估计是为这事吧,“那你去忙吧,”许初霄点点头,“路上注意安全。” “好,你有事给我打电话。”陆识骞点点头。 许初霄到了病房门口,看到许嘉琪的病房门轻掩着,大姐坐在床上看着窗口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姐。”许初霄轻轻地敲了两下门,推门进来。 “小霄,”许嘉琪苍白着脸,冲他勉强笑笑,示意他过来坐。 “我给你带的早饭,豆腐脑,豆浆,糖饼,菜卷……我也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就随便买了点,你要不能吃油腻的,就……”许初霄干巴巴地说了一堆,大姐这副模样他看着实在心疼,两个月多一点,再见大姐的时候,她就瘦脱了相,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我没事……”大姐看出他有些紧张,微笑着轻轻地摇摇头,又看向许初霄带来的那些早饭,“给我拿杯豆浆吧。” 许初霄连忙拿出一杯豆浆,把吸管插进去,递到大姐嘴边上,大姐低头轻轻吸了一口。 “紫园门口的那家?”大姐点点头,双手接过那杯豆浆,“这么多年还是那个味道,一点都没变……” 许初霄不知道说些什么,垂着头坐在那里。 “你怎么啦?”大姐抬手推推他,“一副我死了的模样……” “你吓死我了好嘛!”许初霄抬头哭丧着脸,“如果你真的……我非内疚死不可……” 很多事我都不知道我做的是否正确,我没法用绝对的是非来评判,可当我用影响好坏来评判时,结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