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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她们折花,不光是牡丹花,还有海棠花、石榴花、玫瑰花……” 商河之无奈地捏捏她的脸,“芫芫不能这么没礼貌,她们都是你的jiejie。” 站在花下的佳人那么多,她怎么记得她们的名字啊!她不想把河之哥哥跟她们共享,其他的糕点、饰品她们想要拿去好了,但是就是河之哥哥,只有河之哥哥,她们不能抢走! 4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宾客也渐渐散了,让郦芫放心的是,据埋伏在那的松枝说,河之哥哥一直呆在里面。 商河之捏着空茶杯,洁白的瓷茶杯在他的手指间翻转,那瓷杯竟然还没有他手指白净。 他想起今早那些人帮芫儿介绍婚事,自己竟然有些生气,一晃她就十五岁了,想起自己刚来郦府时,她才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现在也可以许亲了……又想着郦芫说的气话,不免把自己肮脏的心思代入,他摇了摇头,晃去那好笑想法,外面天色渐暗,她应该是那明媚的朝阳,而不是参含杂色的晚霞,她只是把自己当哥哥。 他苦笑着走到窗边,扣上窗棂,屋里没有点蜡烛,更暗了,他看了眼案上一个长方形礼盒,那双眼睛仿佛能吸收那无尽的黑色,更添幽暗。 小顺推开门时还以为屋里没人,看清桌边坐着的那个黑影他还下了一跳。 “有什么事?” 小顺听到是他们公子的声音,摸了摸胸口,才道:“老爷请少爷去书房一趟。 溜达到父亲书房门口,郦芫在路上已经默念了好几遍自己接下来的说辞。 刚想敲门,没想到里面竟然传来说话声。 难道里面还有别人? 她转身刚想走,就听到了“河之”。 河之哥哥? 他在里面? 她趴在窗外,偷偷听着他们讲话。 “河之,今日的家宴多亏你帮我招待。” “郦叔叔客气了。” “咳,那个,今日你可见到芫芫舅舅的女儿?” 商河之沉默了一阵,郦芫在窗外憋气,不敢呼吸,在她慢慢吸气之时,商河之开口了:“可是桂小姐?” 好啊!现在桂花都还没开呢!又出了一个桂小姐了!郦芫在窗外气呼呼地想。 “正是。” “桂家是郦芫的母亲那边,我对他们亏欠颇深,是我没有照顾好他们的女儿……” “……” “今日芫芫舅舅跟我提了一下,有意促成你们……” 郦芫听到这儿,心凉了大半,感觉自己的手脚冰凉,唯有这血流着,她等了半天,没有等到河之哥哥的回复,他是不是点头了? 桂jiejie那么优秀,好像是……跟河之哥哥挺配的…… 她本来还想趁着生日,哄父亲答应自己一个愿望呢…… 她想要什么来着? 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希望河之哥哥能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拿着盒子去到郦芫的院子时,竟被告知她已经睡着了。 竹叶支支吾吾,松枝眼神飘忽,他轻轻笑了,说那他明天再来,竹叶松枝连忙点头,送瘟神一般把他送走了。 他踱到花园里的凉亭,有个人影在那里,冷月如弦,郦芫眯着眼看到一人披着一身白月光走来。 她再灌了口酒,眼前更加模糊,又没人了。 也是,河之哥哥应该很高兴吧……他怎么会像自己一样失意来这里呢?他能娶那么好看那么端庄那么优雅的表姐,自己呢?尽管披上四书五经的外衣,自己内心还是野蛮的,那么清冷的河之哥哥才不会喜欢这么吵闹的自己。 有明月,有好酒,人生苦短,今宵畅醉! 商河之找到她时,她脚边已经倒了几壶空酒壶了,人已经倒在了石桌上。 他把她扶起来,郦芫顺势倒在他身上,他想把她抱起带回去,可是郦芫挣脱着,一点都不乖巧,他怎么安慰也没用,就是一直在闹着。 “我还要喝!再来一杯!” “芫芫,你已经醉了。” “谁醉了?我没醉!我还能喝!” “芫芫乖,跟我回去……” 郦芫挣开半闭的双眼,想努力看清抱着自己的人,可是眼皮子太重,怎么都睁不开。 她咕哝着:“河之哥哥……你是不是要娶桂花jiejie了……” 商河之的身子一僵。 “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她的声音委屈起来,渐渐带了哭音。 “不会的。”他看着她,轻声说。 “骗人!”她把脸埋在他怀里,不断蹭啊蹭,眼泪鼻涕都蹭在他衣服上了,“你要离开我了……”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芫芫的……”他哑声说。 正说着,郦芫睁开眼睛,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商河之,泪水沾在眼睫上,几乎是勾起了商河之的兽欲,想要把她狠狠弄哭。 他的呼吸一滞。 “河之哥哥?我这是在做梦吗?”她看着他,眼睛里晶莹剔透。 “做梦而已,那我怕什么……”她攥着他的衣领,凑了上来,吻住了商河之的唇。 他睁大了眼睛,自己的嘴唇被郦芫毫无章法地吻着,他的脖子痒痒的,有一缕她的头发掉进他的衣领里。 欲望如衣领里的头发般向他的胸膛生根蔓延,他闭眼,按住她的头,反客为主,吮吸、舔舐着她的嘴唇,那个他一直想尝的味道,甜甜的,带着酒香。 郦芫第二天醒来时,屋内一人都没有,她光脚下地,奔到桌前抓起茶壶就灌,放下空空的茶壶时,她瞄到桌上有一个礼盒,唉?这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么?一定是河之哥哥送的!她激动地打开,发现里面躺着一支毛笔,笔杆上雕刻了一朵海棠,其他的地方跟一般毛笔别无二致,她猛吸了一口气,然后把生气咽了下去。 去年是书,前年是印章,那明年是不是要送砚台了啊?! 她把毛笔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虽说不满意,但是是河之哥哥送的,她还是格外珍惜。 唉……她还以为有一点点不同的……她的十五岁唉……她及笄了唉……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长大了唉…… 正想着,松枝推开门进来了,看到自家小姐光脚站地上,看着手中的盒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哎呦,小姐地上凉!快回床上去。” 郦芫听话蹦回床上,松枝拿来干净的打湿了的帕子给她擦脚,听到头顶的郦芫问:“唉?松枝,我昨天晚上偷偷喝酒没人知道吧?” 听到这个,松枝的脸便拧成麻花状,差点拿擦脚布来擦拭眼角那莫须有的眼泪,“小姐,你昨晚……是被河之少爷抱回来的……” 此刻郦芫眼前只有两个亮闪闪的大字――完蛋。 “我昨晚没有干什么吧……” 松枝想起昨天晚上,商河之抱着郦芫走到她院子,她和竹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