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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倾斜,然后“扑通”一声,来了个平地摔。 躲在拐角处的侍卫:“……” 克理痛得嗷嗷大叫,挣扎着爬起,拍了拍裤子,再次起身,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 莱特尔正在勤奋地锻炼身体。 他立志想要做一个拥有八块腹肌的男人,但这个宏图大志至今还未实现。结实的肌rou至少让他不会在被赫查公爵抱住的时候提不起劲来反抗。 “一,二,三……十二……啊不行了……” 莱特尔瘫倒在地面上。 蒂莎露出欣慰的神情,并为他鼓掌:“您真是进步神速,竟然比去年多做了两个。” “强烈的危机感促使我进步。”莱特尔喘着粗气,抬起眼眸问道:“你觉得以我目前的进展,几天后可以成型?” “如果您天天坚持的话……”蒂莎低头思索:“大概二十年以后吧。” 莱特尔不相信地质疑道:“难道不是二十天?” “您要知道。”蒂莎慢悠悠地说:“您是一天做十二个俯卧撑,而不是一百二十个。” 莱特尔重新躺回了柔软的大床上:“那我还做什么,有这个时间不如多睡觉。” 蒂莎一脸见怪不怪地表情:“只要您以后承受得住被赫查公爵压得哇哇大哭就继续躺着。” 莱特尔蓦然吓得滚下了床。 太可怕了,这是至今为止听过的最可怕的督促。 他赶紧起身又做了几个,然而酸软的手臂支撑不住整个身体,他只能撅起屁股蠕动几下了事。 “兰妮小姐。”门外响起克理的敲门声。 “不好。”莱特尔匆忙将自己钻进了长裙里:“蒂莎——快帮我套进去!” 蒂莎边将裙子使劲往他身上塞,边捏了把他腰间的rou:“您最近好像胖了不少?” “嗷!”莱特尔哀叫一声,差点摔倒:“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许碰我的腰!” “可是这条裙子已经被您撑破了。”蒂莎指着一排撕裂的口子叹息道。 莱特尔冷哼:“劣质的布料,赫查那抠门货可真会省钱的。” 蒂莎:“……” 克理望着眼前头发杂乱,衣衫不整,还□□着两只小脚丫的少女瞬间失声。 “您这是……?” “大扫除。” 莱特尔一把抢过蒂莎手中的扫帚倒立杵地板上,抹了把脸上莫须有的污垢:“今年的跳蚤实在是太多了。” 克理立即溜须拍马道:“上帝啊,您竟然亲自打扫,没有哪个贵族能比您更……” “所以你有什么事吗?”莱特尔抖了抖扫帚上的灰,一脸凶相地打断他。 “事实上,我是来送奥曼斯伯爵寄给您的家信的。”克理把信塞进莱特尔怀里,为了不再遭受埋汰,非常识相地如旋风一般溜走了。 霎那间,他矮小的身影缩成了一个小圆点。 “跑的还挺快。”莱特尔不舒服地扯了扯漏风的裙子,“啪”地一下关上房门。 他拆开信封,一字一句地朗诵道:“噢亲爱的烂泥,我最爱的女儿,想必你已经抵达磨耶为亚城了吧?和喝茶公爵相处得还好吗?没有娃娃的陪伴夜里不知是否睡得习惯……” 莱特尔读到一半读不下去了。 “没想到奥曼斯还是个文盲。” 他嫌弃地将信纸扔至矮茶几上:“连自己女儿的名字都会写错。” 还把赫查写成了喝茶,这点倒干得不错。 “你不能要求每个贵族都是知识分子,他们继承爵位之前又不需要上学。”蒂莎将手中破裂的长裙一针一线缝合起来,目光下意识地扫过信纸,但很快就难以忍受地移开了。 “有道理。” 莱特尔将一只手臂架在座椅上,摇摆了一会,猛然想到了什么,从空间袋中拿出一瓶无色药剂,带上手套,倒在信纸上。 没有任何字迹显现出来。 “我还以为奥曼斯会有什么动作。”他把信纸翻来覆去查看:“写这样一份普通的家信似乎不太符合他的风格。” “您不是不想卷入纷争吗?”蒂莎对主人一天变一个态度感到奇怪:“前几天您还对此提不起丝毫感兴趣。” 莱特尔翘着二郎腿眯起了眼睛:“因为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 第十九章 蒂莎问道:“什么?” 莱特尔一脸高深莫测:“鹬蚌相争渔人获利,哼哼,你猜那个获利的渔翁会是谁?” 蒂莎想了想:“赫查公爵?” 莱特尔定定地看着她:“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蒂莎皱起了眉头:“难道是奥曼斯?” 莱特尔深吸一口气,提点道:“想一想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那个人是谁?” “喔……”蒂莎如梦初醒:“原来是查理。” 莱特尔颤抖着嘴唇,气愤的红晕一点一点爬上了脸颊:“是我!我才是渔翁!” “您能在离开城堡前把屁股保全住就不错了。”蒂莎回到椅子上继续缝着长裙:“珍惜赫查公爵还没发现您的身份的时光吧。” “我才不怕他。” 莱特尔条件反射地用被子把自己的下半身裹起来以此缓解莫名产生的生理性屁股痛,过了一会他觉得不够安全,还在屁股底下垫了个枕头,强调道:“他永远不会发现!” 蒂莎被他的一系列动作震慑到了:“……所以您把自己捂这么紧干什么?” “我冷!”莱特尔红着脸喊道。 “对,今天特别冷。”蒂莎配合地安慰道:“外面都结冰了。” 莱特尔瞄了眼窗外。 温暖的阳光透着微凉的秋意洒落下来。 可恶!蒂莎居然敷衍他! 莱特尔磨着牙道:“我早就发现了赫查公爵不为人知的秘密,到时候他迟早跪着求我不要把它公之于众。” “哦?”蒂莎似乎来了一丝兴趣:“什么秘密?” “还不知道。”莱特尔把被褥往上提了提,继续说道:“不过我已经摸清了路子,秘密就在他卧室的柜子里,而他长外套上的排扣就是钥匙!” 说着说着,他露出了自得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蒂莎沉吟道:“我总有种你不会这么顺利的感觉。” “一切都是你的错觉。”莱特尔与她对视,眼睛亮得像黑夜里的明珠:“到时候我还可以骑在赫查公爵的身上庆祝跳舞!” 蒂莎倒吸一口凉气:“你为什么要特地骑到他身上去庆祝?” “当然是对他尊严的践踏,羞辱。”说到这里,莱特尔噙着一丝满足的微笑,想入非非。 平淡无趣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 原本以为一雪前耻的日子还需要过段时间才能实现,可上帝最近似乎格外眷顾他。 当西娅拿着木盆想要去河边洗衣服时,莱特尔一眼就发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