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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摔死我吗?!” 赫查又向上颠了颠。 莱特尔失去了落脚点,不敢说话了。 赫查突然问道:“你不想出书了吗?” 莱特尔全身一震,随即瞪着赫查的嘴唇愣愣出神,这个坏家伙,想要以此来威胁他的发财梦! 该死的混球,以为他会轻易妥协吗?! 虽然心里骂骂咧咧,最后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把嘴巴主动往前送了送。 口腔再次被打开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怪圈,为什么会这样?!真是糟糕透了,他主动吻了自己的死敌! “你是喜欢我才会那么主动的对吗?”赫查满意地放开他,捏了捏软绵绵的手心,温柔地问道。 莱特尔砸吧两下湿漉漉的唇瓣,上面都是赫查恶心的口水,郁郁寡欢道:“才不是,我是为了发财。” 赫查的眼眸逐渐转冷。 莱特尔缩了缩脖子,含糊道:“噢好吧,我是……咕噜噜才……咕噜噜的。” 赫查挑眉:“咕噜噜是什么?” 莱特尔的脑袋越垂越低,不敢往上看:“咕噜噜就是咕噜噜。” 赫查的手放在细腻的脸颊上:“咕噜噜是喜欢我的意思?” 莱特尔被摸的半边脸像烧着了般,用鼻孔出气“哼哼哼”个不停。 赫查被他逗笑了,还是决定放过他:“下次接吻的时候,手要环住我的脖颈才不会难受。” 莱特尔哼哼声更重了,像一头小牛。 赫查被哼酥了,低下头还想再亲亲他。 就在这时,维纳顿三人组又回来了。 威特已经醒来,身形还处于摇摇欲坠的状态,他扶着刀疤眼缓慢地前行。 赫查的吻偏移了方向,轻轻落在脸颊上,随后直起腰,和威特对视。 莱特尔捂着湿润的半边脸得到了解放,心脏扔处于扑通乱跳的紧张状态,连近在眼前的发财梦都拯救不了此刻混乱的心情。 嗷,可恶的赫查公爵,居然强迫他说喜欢他这种奇怪的话! 幸好他咬紧牙关坚持自我! 谁会喜欢上一个捅了他的屁股并让他为此做了一年噩梦的坏家伙? 特别是他还捅了两次。莱特尔掰着手指数道,晚上迷迷糊糊一次,早上清醒后又压着他捅了一次,噢,捅完了还把东西留在里面不肯出去,那是最讨人厌的。 莱特尔越想越不高兴,连带看威特也很不顺眼——事实上他只是敢对抗赫查那个坏家伙,不然最后的结局不仅屁股会遭殃,他的嘴巴可能也要遭殃。 “你的癫痫好了吗?”他和威特打招呼,并嘟囔道:“原来癫痫患者都好的那么快的吗?” 威特的眉心直跳,表情狰狞:“该死的女人,我没有得癫痫!” 莱特尔讨厌别人喊他女人,他刚硬如铁的形象都是假的吗? 他忍不住强调道:“我可不是女人。” 威特皱眉:“你在说什么胡话?” 莱特尔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迅速抬头看了一眼赫查,然而赫查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怀疑的神情,宛若未闻,坦然自若。 他的大脑一片混沌,立即想起蒂莎说的话,噢,这家伙不会真的已经知道了吧?难道不拆穿只是逗他玩玩?! 他的屁股还安全吗?反正他的嘴巴已经不安全了! “你——!”莱特尔气愤地指着赫查的鼻子:“坦白从宽!” “怎么了?”赫查抓着他的手再次带进了怀里。 “什么都没有。”莱特尔焉了吧唧,说不定只是他没注意听呢?说明白了他会不会变得更凄惨? 还是自己观察吧。 “坦白什么?”赫查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莱特尔开始悻悻地胡说八道:“我以为你在外面找了情人,现在想想应该没有。” “我不会。”赫查蹭了蹭他的鬓角:“我只有你一个夫人。” 莱特尔觉得眼前的坏家伙又假又rou麻,但他还是把脑袋垂下去不敢看他。 威特觉得眼前的两个家伙又假又rou麻,于是毫不犹豫地扬声打断道:“我们同意去取团长的头颅。” 赫查点头,等待下文。 威特沉声道:“但问题是,谁也不知道你究竟会不会遵守约定。” 赫查把破烂的羊皮纸抖了抖,猛地撕成两半,一般放进空间袋,另一边递给威特。 威特仔细地对照着图纸,生怕给的是假的,确认完毕够才把这一半小心地折叠起来放进空间袋。 “诶——”刀疤眼阻止了他的动作,硬邦邦道:“威特,你一个人不太方便吧?任务是大家一起接的,图纸也应该由大家一起保管,万一出了什么事,大家面子上都不好过啊……” 威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你的意思是给你保管?” 女人娇笑一声,不动声色地隔开了两人:“吵什么吵?不如分成三份,我们各持一份,谁也不吃亏。” 刀疤眼和女人对视一眼,微微退开,算是默认了。 下一秒,刀疤眼神色一变,念起咒语,猛然向赫查攻去:“各拿一份有什么用?!我要一整张!” 变故来的太突然,他们仿佛已经商量妥当,女人持着鞭子如闪电般挥来,冗长的咒语在空荡荡的城堡上空响起。 “噢,怎么了怎么了?”莱特尔探头张望,女人的鞭子差点碰到他的鼻尖,吓得他赶紧缩了回去。 赫查的表情还算淡然,他的手在莱特尔后脑勺的位置遮了遮。 说时迟那时快,傀儡刚刚冒出一个脑袋的时间,女人和刀疤眼同时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止。 莱特尔回头一瞅,心里乐开了花。 “原来癫痫是会传染的吗?跟灰指甲一样?嗯嗯嗯?” 女人已经发现他们只要一召唤傀儡,身体就会下意识地软倒痉挛,她愤愤地看向赫查,问了威特倒地时同样的话:“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赫查摸着下巴,露出一抹微笑:“可能是松绑之前喂的药丸吧,它不是软骨丸,至于有什么用处,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 女人颤颤巍巍地骂道:“卑……鄙……小……人……” 莱特尔恍然大悟,看来不是什么天生的癫痫,而是赫查人为的。 他挣开怀抱,跑了几步蹲下身,戳了戳企图爬起又不断摔回地面的刀疤眼,以同病相怜的同情眼神看着他:“放弃吧,至少你的屁股还没有遭殃。” 刀疤眼吐了两口血警惕道:“什么意思?” 莱特尔像个老神棍,满脸沧桑地直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刀疤眼箍紧拳头,眼神坚定:“如果我就要那张图纸呢?我输了,已经是你们的手下败将,你们杀了我吧。” 莱特尔心想,你拿了它也做不成什么事,图纸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