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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点也没错,他衡量了一下实际情况,儿子既然已经死了,他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让自己流落街头去当个要饭的。 子曜伸了伸懒腰,无精打采的看着他。“怎样?你考虑好了吗?”他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不知道楼上的人儿现在心情怎样?他还赶着上楼去安慰她呢。 “唉……”李浩见大势已去,自己根本连赢的空间都没有,在长叹一声后,颓然的点头答应。 子曜见目的已经达到,反而觉得无趣。这么快就玩到最后阶段,还真没什么快感,要玩还是得找拓也和阿幽,这才够劲、够味道。 “这才聪明,人老了就要认分。对了,我一直忘了告诉你,这一切要怪就怪你的宝贝儿子李荠,要不是他好死不死勾搭上祖儿,你们李家或许还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子曜说得理直气壮,好像他也是迫于无奈。“对了,我好像忘了说祖儿是谁了,她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不过这可不代表她是随便可以让人玩的,哈哈……”话说完后,他站起身,拍拍李浩的肩膀,这才帮他将看护唤来。“来人呀!李老先生不舒服,快点叫救护车送他上医院。”然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上楼,彷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第十章 恺绮从上楼后,就呆愣愣地坐在梳妆台前,什么事也不做,就只是静静地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黯然地垂泪。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也不想了解子曜和李浩之间到底谈了些什么,一个是她丈夫的父亲,一个是才跟她上过床不久的男人……她多希望自己能从这个世界消失,不再理会这纷纷扰扰的红尘俗世。 “想什么?”子曜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从背后揽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压在自己胸前。 “不要说话,就这么抱着我。”恺绮没有回头,因为她知道站在她身后的人是谁。 她静静地闭上眼睛,慵慵懒懒地享受这一刻难得的宁静,无奈的是周遭的气氛是宁静的,但她的心却是纷乱无章。 好久、好久,直到她一声轻若蚊蚋的叹息声逸出,才将静谧的气氛打破。 “为了李浩刚刚的话生气?”他黑幽的眼眸闪过一抹冷光,生气自己不该一时心软,轻易放过李浩。 她摇摇头,嘴角噙着一抹无奈的笑容,缓缓地睁开眼睛,深幽地叹息着。“其实他说的话并不是全然都错的,想想自己,古人说一诺千金,我答应了他,却跟你上了床,我也有错。” “不是这样!你忘了昨天是我强迫你的吗?再说李荠已经死了,而你没有必要替一个对感情不忠的男人守寡。” 他不喜欢看她一副了无生气的模样,他宁可她气呼呼、伶牙俐齿地与他争吵,看来李浩那些话真的伤到她了。 “守寡?”恺绮脸上露出一抹凄然的笑容,低声的重复着他说的话。“只怕我早已没了这个资格。” “你非得惹我生气才甘心是不是?”他生气的握紧拳头,想冲下楼。 “有必要将气出在他的身上吗?”恺绮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双手反剪地圈着他的腰身。“何苦呢?其实他也很可怜,不是吗?” “跟我走,我不要你待在李荠曾经住过的地方。”他俯下身,低头在她小檀口上偷了个香。 “去哪儿?你家?”恺绮笑了笑,“其实你想要我,不管在哪儿都可以,何必在固定的地方。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同样的,你答应我的,希望你也能遵守。” 她累了,委曲求全这么多,到头来落得什么也不是,荡妇、下贱,多伤人的话呀! 她真的累了,现在只想尽快了结与子曜的约定,而李氏企业能继续的经营下去,她已别无所求。 “去他的约定!”子曜恼怒的怒吼着。“我要你跟我走,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 “是的,情妇是该有情妇的样儿,我是该搬过去住在你那儿,不过我今天真的好累,可不可以求你看在昨儿已经要了我一整天的份上,今天让我休息吧。”恺绮温驯得像只被剪了爪子的猫,一点个性也没有。 第一次看到她这么了无生气,子曜感到非常不安。“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在我来之前,李浩到底跟你说些什么,让你变成这样?”他生气的大力摇晃着她,恨不得将李浩碎尸万段。 恺绮抿了抿唇,只是静静地垂着泪,没有回答他。 子曜动怒了。“你不说话是不是?那好,我现在就下楼,相信只要我轻轻松松一句话,保证他很快就去见阎罗王!” “不要!不要为我造孽。”恺绮知道他话里的真实性,立刻转过身,紧拉着他不放,娓娓地诉说道:“我只是生自己的气。爸爸mama死后我就一个人孤零零的,我不敢谈恋爱,怕再次受到打击,谁知毕业后进了李氏企业,却也一头栽进了婚姻的枷锁里面。原以为李荠将是我一辈子的依附,可以在自以为是的象牙塔中幸福的度过一生,谁知一场火灾将我的世界也烧毁了。我这么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的幸福,到头来却是空,一切都是谎言,天大的谎言,没有了爱情同时也失去了亲情,到头来我还是只有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边哭边说又边笑着,泪水随着她的笑声流下,笑声也由原本的轻柔转为凄怆,令人看了好不心疼。 感受到她那份无助与悲伤,子曜温柔的将她搂在怀里,低下头含住她的唇,不让她有时间悲伤。 “相信我,再也不会了,有我陪着你,你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你?”她凄然地笑了笑,用手指挡在他嘴唇前面,将他推开,朝他摇摇头说:“你忘了,我只是你的情妇、你的禁脔、你暖床的工具,时间到了,我们的约定也结束,你还是你,而我还是孤单单的一个人。” 从一开始,子曜就对她说得很明白,他之所以会找上她,就是因为她的丈夫玩了他的妻子,他要报复,而她顺理成章的成了他发泄怒气、报复的对象,她从没有忘记过这些话,怎么现在他居然自己忘了这回事。 天啊!子曜懊恼的喟叹一声。她的记忆那么好做什么,难道就不能用来记点别的,就只知道记这些有的没的。 其实他也没有预料到,原本只是一种发泄性的报复,纯为祖儿的水性杨花、yin荡下贱找个宣泄管道,抒发心中被东方幽和欧阳拓也长久奚落的晦气,却在看到恺绮照片那一刹那全变质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就好像他们上辈子就认识,让他放不开;然而为了维护那微不足道的男性骄傲与自尊,在东方幽和欧阳拓也面前,他就只能以最强悍的姿态来展示他的强势作风。 所以,这一切都不是他愿意的,只是迫于无奈。 他不是一个喜欢欺负女人的男人,否则依他骄傲的个性,怎能让自己在